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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蔓琼连忙跑过去与卫盛进一左一右的扶住他。
“爸,又痛了。”
田镜云眉头皱起,在两人的搀扶下坐到沙发上,闭上眼晴,双手握紧,不一会额头上就出现细细密密的汗珠。
田蔓琼轻声说道:“爸,要不,吃片药吧!”
田镜云摇了摇头,好一会才缓解一些。
“能不吃药就不吃药,那东西负作用太大,对大脑伤害大,会影响我思考。”田境云坐到沙发上,默默的忍受着,却感觉到今天痛起来,比往常要严重了许多。
华天宇看得真切,田镜云应该是隐疾,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病让他如此痛苦。
他走过去,问田蔓琼:“蔓琼姐,田叔叔这是。。。”
田蔓琼说道:“是老毛病了,我爸上过越南战场,这里。。。”田蔓琼指着腰道:“。。。被流弹打伤,伤在脊柱上,子弹取出来后就落下了病根,前些年的时候还差,后来每逢阴雨天,或者换季就会疼痛不止,已经折磨他几十年了。”
“田伯伯没看过医生吗?”
田蔓琼叹了口气道:“看过,国内国外的专家都看过,采用中西医结合也治疗过,可是都没有太大的效果,我爸现在吃的药是国外进口的,可以止住疼痛,可是爸能挺住就不吃,吃了那药容易困倦,爸怕影响他的大脑思维,所以总是这么挺着,难为他这样几十年了,我看着心痛。”
华天宇默默的观察了一会,然后说道:“蔓琼姐,让我试试吧,我给田伯伯看一下。”
田蔓琼问道:“你有办法?”
华天宇说:“要看具体情况,这是陈旧性的病灶,当时治疗的不及时,可能引起风湿、血瘀等症,这些病都能引起这种程度的疼痛。”
听到华天宇这样说,田蔓琼的心思也活络了,虽然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父亲的老病已经三十几年了,大大小小的医生看过无数,但是华天宇治好了囡囡的病,或许他真的有什么办法也未为可知。
想到这,田蔓琼走到父亲身边道:“爸,让天宇给你看看。”
田镜云没有说话,疼痛已经让他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华天宇走过去:“田伯伯,让我试试,我帮您缓解一下,这样,您是不是这里。。。”华天宇的手沿着田镜云腰部向上探索,田镜云倒吸了一口凉气,华天宇触碰到了他的痛点。看到田镜云的反应,华天宇已经知道他的老伤在哪里了。
“田伯伯,您按我说的做,这样,左手向上,对,用力向上提。右手背到后面去触左肩,对,就是这样。
深呼吸,用力呼吸,挺直腰,对就是这样,听我喊口号,我数到五,您就吸气。一、二、三、四、五。。。”
田镜云听到华天宇数到五后用力的吸气,就在这时,华天宇忽然右膝顶到田镜云的腰眼,也就是他受伤的部位,待到他用力吸气,胸口鼓起的同时,他膝盖顶住田镜云的腰,双手猛得用力一掰他的肩膀,就听到田镜云的脊柱‘嘎嘎’数声脆响。
田镜云一声闷哼,脸一下子就变得苍白无比。
“爸!”
田蔓琼一声惊呼,脸吓得变了颜色。田黎黎更是扑了过来,扶住田镜云,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卫盛进差点暴出口,我x,这小子想死吗?
第六十九章 石化
(啊!)
“别动!”华天宇拦住田黎黎,不让她去碰田镜云。
田黎黎气得脸色通红:“你。。。你干什么?”要不是华天宇治好了小囡囡,她很有可能已经恶语相向了。
华天宇拦住了田黎黎,盯着田镜云,看到他慢慢的恢复了呼吸,脸上渐渐红润起来,这才放下心。他刚才用的是《抱朴子》里面的医术,这招叫做‘仙人棒喝’。就是趁病人不注意,出其不意,用这样的‘寸’劲治病。
“田伯伯,您感觉怎样,是不是整个脊柱舒服了不少?”
田镜云慢慢站起来,虽然刚才被华天宇顶那么一下的时候,痛得他整个人都无法呼吸了,可是随后,痛点处好像在湖泊里投入的一块石头,以那一点迅速的向四周扩散,而后整个脊柱莫明其妙的舒坦开来。
自从三十多年前取出那颗子弹后,他的整个脊柱重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舒服过,用一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惬意,无比的惬意。
“不错,舒服多了。”
田镜云搞不明白,他的病看过很多知名的医生,可是没有一个医生能治好这个病,华天宇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多的办法,刚才那一下,他就意识到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田蔓琼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华天宇那一下子的确吓到她了。
“天宇,我爸的病能治吗?”
华天宇说道:“能治,不过田伯伯这个病用药无济于事,他的病不在表里,不在经络,不在内脏,而在筋骨之间。按照中医理论来讲,这个病其实就是血瘀。
正常的血瘀,用一些活血的药物就能从身体里排出去,可是田伯伯这个病是外伤引起,虽然当初将子弹取了出去,但是这个血瘀散结在筋骨之间,已经浸到了骨头里面,所以每逢阴雨时节,或者天气骤变,都会疼痛难忍,这是血瘀蚀骨。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通过针炙,按摩,推拿,使伤处骨头里面的血瘀排出去,瘀血一除,这病自然就好了。”
华天宇解释的很清楚,可是针炙、按摩、推拿,具体怎么治,这个谁会啊。
田蔓琼不禁有些为难:“天宇,你说的这些办法,谁会施治啊,具体怎样才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呢?”
华天宇笑道:“不用别人,我会,如果田伯伯信得过我,我可以帮助田伯伯全面治疗,不过这个病年头太久了,单靠外力也未必能够去根,我要教田伯伯一套健身术,华佗的《五禽戏》,需要田伯伯自己锻炼,只要持之以恒,至多半年的时间,这个病就会不会再犯。”
“真的吗?”
不用田蔓琼问,田镜云自已就抢着问了,这个病折磨他几十年,他实在是忍受够了,听到华天宇的话后,他自己先忍不住了,想到半年以后就能摆脱这个病痛,心性坚韧得如田镜云这样的人也按奈不住了。
“田伯伯,这个没问题,这样,我先给您针炙,通过外在的手法促进局部血液循环,再辅以一定的按摩手法,我为您治疗几次,然后就按我教您的五禽戏每天锻炼一个小时,相信用不了半年,这个病也就祛了。”
按照华天宇的要求,卫盛进陪着田黎黎跑了一趟药店,买了一套针炙器具,前后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两人就回来了。
华天宇用酒精给银针消了毒,叫田镜云趴在床上,然后开始行针。田镜云的病在筋骨里,也就是他,换成别人,就算是用针炙也无法抵达病灶处。
九转玉龙针,只有以气运针才能刺激到病灶处。华天宇将银针刺入穴位,整个脊椎处的十三处大穴全部刺上了银针。华天宇精神集中,使自己进入空灵的状态,手指轻轻的捻动银针,《抱朴子》上的灵气透过银针进入田镜云的病灶处。
华天宇每捻动一下银针,田镜云就会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到他的病灶处,那股热流就好像冬天里的火炉子炙烤着那里,他感觉到整个脊柱暧烘烘的,那滋味简直受用极了,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他的身子有多少年没有像现在这样舒坦过。
每天大量的公文,会议,他马不停蹄的处理,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国计民生的事情他都要仔细斟酌,有多少年没有轻松下来,不知不觉的田镜云竟然睡着了。
华天宇将银针一根根的拔下来,将毯子盖在田镜云的身上,然后大家退了出去。
等到众人退到客厅,关上了门,田蔓琼感激的望着华天宇道:“天宇,真的要谢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看到爸爸像现在睡得这样香甜了。
他的病这么多年来一直折磨着他,尤其是晚上的时候,他总要一点点的适应了疼痛,然后才能睡着,就算是睡觉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他眉头皱起,当儿女的看到父母这样,心里怎会好受,天宇,真的谢谢你,姐姐真的要谢谢你!”
田蔓琼眼晴红了起来。
“蔓琼姐,你就不要再谢我了,现在看,田伯伯的病应该可以治愈,你就放心吧,我开一副舒筋活血的药,叫田伯伯每日按时吃,双管齐下,这样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田镜云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来,他出来的时候,就连华天宇都看得出来,他脸上洋溢着笑容。
田蔓琼迎上去道:“爸,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已经不痛了。”
“爸,真的吗?天宇,你快过来给我爸看一眼。”
华天宇走过来说道:“田伯伯,你是否感觉到整个脊柱暖洋洋的。”
“不错,非常受用,而且,现在已经不痛了,天宁啊,你的针炙的确管用。”
“这就说明,针炙对您的这个病是有效果了。这样,田伯伯,我再教您一套五禽戏,您每天锻炼,一定要炼到整个脊柱暖洋洋的,不出半年,这病就应该好了。”
华天宇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华佗的五禽戏教给了田镜云,至于能不能坚持每天锻炼,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这顿饭,从开始,一直到教完田镜云,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
其间田镜云的电话响了几次,都是田蔓琼帮忙接的。电话放下,又响起,接通,挂断,再响。
田镜云皱起眉头,从田蔓琼手里接过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挂断。
“天宇啊,我这边有事,等有时间,我再和你学这套五禽戏。蔓琼给你刘哥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
田镜云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向外面走去。
卫盛进殷勤的开门,拿包,笑呵呵的围前围后。
田镜云望了他一眼道:“今天没时间和你聊,记着,这两天回去,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