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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了你的忙？对哦，让你可以在办公室内就享艳福，确实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姜敏京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样，人家可是原来S。M的视觉担当，很漂亮吧。”
“是的，很漂亮，不过你要是真这么看我的话，那可就太没意思了。”徐宁说道。
“她这么做，肯定会引发金光洙乃至朴部长两个人的不满与恐慌，毕竟他们俩还是很在乎CCM这个公司整体的，当然薛女士也一样在乎，只是他们的在乎所表现出来的形式是不一样的，薛女士其实跟金光洙一样，更情绪化一点，朴部长则是更理性化一点。”姜敏京说道：“那两位这下估计因为恐慌，会暂时跟你站到一条战壕里，你其实这次是赚到了。”
“赚到了？赚到什么了？虽然那两位确实暂时站到了我这边，不过她这次算是彻底把我的名声给搞臭了。”徐宁说道：“今天我离开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所有的女性职员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退避三舍，估计那我都当色狼社长了……”
“哈哈哈哈，活该啊。”姜敏京笑了：“不过也没什么，反正她原本就是为你干活的……”
“这话还是不要在电话里说为好吧。”徐宁的眉头不自然地跳了一下。
“怎么，你还怕泄密啊？”姜敏京说道：“这事儿还能瞒多久？这次她能把主意打到李沇熹那儿，这说明你当初那个自以为隐秘的交易已经泄露出去了，很快，会有更多的人知道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徐宁问道：“我目前是有打算，做一个公开的假交易来……”
“你都有主意了还问我干嘛？”姜敏京打断了徐宁的话说道。
“……我只是想征求一下意见而已。”徐宁沉默了一下，“说不定你会有更好的主意呢？”
“我没什么更好的主意，目前在这边拍摄《寄生灵》已经让我够头大的了，当初真不该听你们的忽悠，接拍这么一部坑人的恐怖片。”姜敏京说道：“好了，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居然这么挂了？”徐宁看了看手机里对方已经挂机的提示，苦笑了一下，把手机收了起来。
“她好像知道很多事情。”看徐宁已经把手机收好了，坐在他对面的李沇熹问道，这会儿他们坐在徐宁公寓附近的一家茶馆内，一人面前一杯清茶。
“确实，大部分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徐宁点了点头，“很厉害的人物啊。”
“她的身份很神秘的，我可是有听到过一些流言，还是JYJ他们告诉我的。”李沇熹手托下巴，抿了一口茶说道：“说她家里很有钱，弄不好是什么财团的二代……”
“估计是JYJ在日本的时候看到过她了。”徐宁也点了点头，“确实，她家里极为富有，CCM跟他们家比起来，就像小渔船与航空母舰的对比。”
“又一个崔始源或者李胜基？”李沇熹皱了皱眉头问道。
“嗯。”徐宁点了点头，“这个你就不要多打听了，知道的越多，麻烦也就越多。”
“我还以为你要说知道太多的人活不长呢。”李沇熹看了看徐宁说道。
“……我又不是什么杀手。”徐宁的眉头微微跳动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最近好像都没跟李宣美联系了嘛。”又抿了一口茶，李沇熹说道。
“她最近忙于考试和补课，当初她进东国大学，我们帮忙走了点后门。”徐宁倒也没有瞒着，“所以基础还是薄弱了一点，目前还是需要多多补习……”
“难怪，你现在敢这么频繁地跟各类女艺人接触。”李沇熹一脸的“原来如此”。
“……”徐宁的脑门上出现了几根黑线，“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的误解解除掉？”
“看你的表现吧，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李沇熹沉默了一会儿：“明天上午我依旧是去拍戏，《秘密花园》已经快进入尾声了，可能明天下午也得留在片场……”
“你能留在片场就尽量留在片场，”徐宁立刻说道：“你在CCM出现得越频繁，对我的形象损害也就越大，下班那会儿你也看到了吧，那些人的眼神啊……”
“现在就算我不出现，他们看你也一样会是那种眼神的。”李沇熹一耸双肩说道。
“是啊，所以说这个女疯子的这一招很缺德啊。”徐宁说道。
“其实我没觉得有什么缺德的，如果这是在S。M公司，没人敢这样看你……”李沇熹说道，“他们敢这样看你，说明你在他们的心目中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威慑力？威慑力也是要靠背后的实力来支撑的，不然我威慑谁去啊。”徐宁苦笑了一下，“我毕竟，只是一个小到可以被那几个巨头无视的小股东而已，这些股份都还是当初金光洙为了讨好李栖梧才让渡给我的，份额极其有限……”
“那你就想办法把份额弄大呗，你们当社长的，不就是要干这些活的么？”李沇熹说道。
“……我果然是没威慑力，你现在对我说话都可以……这样大呼小叫的了。”徐宁说着抿了一口茶，“看来我以后也得学某些人，没事总得端个架子才行。”
“你端着也没用的。”李沇熹笑了：“每个人的气质都是天生的，比如有的人天生的领导气质，可以不怒自威，有的人天生的富贵气质，看上去雍容华贵，你么……”
“你的意思就是我天生就是手下人的气质是吧？”徐宁说道。
“那倒不至于，只是你没有那种领导气质，所以呢，就算你整天端着那么一副架子，也是于事无补的，弄不好还会闹出很多笑话。”李沇熹歪着脖子说道。
3天后，JYPE总部会议室内，一场紧急会议正在召开。
“少女时代居然只在日本活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又返回韩国了。”朴振英一脸的严峻，“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原本我是打算把收复失地作为明年上半年的工作重点，但是现在她们居然提早回来了，这对我们来说，可就不是收复失地的问题了，弄不好市场份额还得被进一步压缩，毕竟去年和今年这短短的2年时间内，涌出了太多的新锐女团，对此你们有什么好的意见和建议么？”
“社长，我的看法是，她们来了，我们就走，避免正面对抗。”一个挺着大肚子的部长站了起来，“我们去年让wondergirls回归了3次，太频繁了，wonderful们的消费热情已经被消耗殆尽了，少女时代则是在韩国空窗了接近半年，sone们的消费热情高涨，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她们抗衡的，不如转战别处，等上个半年左右，待wonderful们的热情重新燃起的时候，再来徐图进取……”
“转战别处？转战哪里？”朴振英对他的说法还是蛮有兴趣的，便继续问道。
“日本，东南亚，或者中国。”那个大肚子说道：“都可以，只要避让半年就好，正好一个活动周期，少女时代总不可能一直赖在韩国而不出去，到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做法，不过这样，我担心我们在韩国女团市场的份额……”朴振英犹豫了一下，“我们错过了09年那一年的女团盛世，导致我们的份额已经一落千丈了……”
“可以让missa出来活动，她们去年出道非常顺利，20多天就拿到了一位，人气还处于上升期，而且去年的电视剧《DreamHigh》不仅为裴秀智累积了不俗的人气，还塑造了颇为正面阳光的个人形象，这些都是优势。”那个大肚子说道：“当时我们没有趁热打铁，进一步宣传推广她们，是十分可惜的，现在该让她们出来活动了，毕竟这么久了，她们也只是在一些小综艺节目里露露面，fans们都快忘记她们了……”
“……这个可以考虑一下。”朴振英点了点头，“还有什么别的意见么？”
“没有。”下面一众人等都是异口同声，“我们觉得这个做法是目前最合适的选择。”
“那好，我会好好规划一下的。”朴振英说道：“散会吧。”
而此刻，CCM总部的会议室内，一场紧急碰头会也在召开着。
“李秀满突然召回了少女时代，并宣布了回归计划，这可着实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薛女士说道：“我觉得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那两档大型的团队综艺的时间问题了……”
“我这边都已经跟KBS以及《HelloBaby》栏目组说好了的，连合同都签了，你现在要改变时间，这事情你让我怎么去跟KBS那边开口？”金光洙明显不同意。
“有什么不能开口的？”薛女士说道：“每次少女时代的回归，都有伴随着大量的团队综艺活动，这对于同质化严重的偶像综艺来说，无疑是很致命的，我们让tara参加这些团队综艺，就是为了更好地、全方位地宣传推广她们，为此，我们必须要考虑收视率的问题……你们有把握她们的综艺活动能拼过少女时代的综艺活动么？”
“完全没必要拼啊。”徐宁说道：“少女时代固然厉害，但这次她们的回归也是很突兀的，很难准备出什么特别出彩的团队综艺来，我们可是策划已久了，从节目质量上来说，我们肯定是会略胜一筹的，就算人气上有一定的差距，这也足够了……”
“就是。”金光洙补充说道：“未战先怯，这怎么能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赞成他们俩的意见，没必要对这两档综艺计划进行推迟。”朴部长在一旁说道，“请考虑一下后果吧，KBS可不是什么善茬，MNET也不可能无限地包容我们……”
“我们做这些综艺节目，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全方位地宣传推广tara，现在明显没办法取得我们预计的效果了，还这样把节目做下去，只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薛女士依旧坚持道：“把我们的担忧和理由跟KBS阐明，我不相信他们会……”
“你这做法，跟我当初既得罪了KBS，又开罪了MBC那会儿一模一样。”金光洙站起身来，“当初你可以这样教训我，今天我也该这么教训教训你。”
“你……”薛女士立刻也站了起来，“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你懂什么……”
“哎！”徐宁则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