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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蘅公主如同看待一个猎物一般,勾起一抹冷笑:“哼,如果你不是死在我手里呢?”
李闲挑眉扫了一眼,只见一群黑衣男子自她身后跳出,疾速围住她们,他们配合有序,默契十足。文知文砚顿时抽剑防守,警惕地盯着围拢的人。
“看来公主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不错,今天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如此值得公主兴师动众,真是我的荣幸。”
“哼,的确是你的荣幸!”她冷笑一声,似想起什么,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可惜往后你的那个小情人就要另抱佳人了,若不是本公主马上就要回国,说不定还会把你那小情人一块儿绑走。”
“那还真是可惜。”
李闲话音未落,抽出腰间的清吟剑,直奔芜蘅而去。然而她还未到达她跟前,周围的黑衣男子便以一种诡异的步伐跳跃起来,若有似无的还伴着一丝鼓点声。
不好!这女人竟又使这招!
她忍着翻涌的晕厥,跪倒在地。后头的文知文砚同样不好受,她们挣扎着扶起她。
两人惊声尖叫:“小姐(主子)你怎么样?”
李闲收回内力,那种晕厥之感稍退,她低低朝两人嘱咐道:“一会儿我拖住他们,你们趁乱逃出去,这是命令,莫要多言!”
文知文砚一噎,凄然泪落。
就在此时,李闲沉住气,将两人往圈外推开,摁下内力只以蛮劲,猛地朝芜蘅奔去,未及防备的芜蘅慌乱一闪,依旧被削去一半的发髻。
瞬间,凌乱飞舞的发头随着风飘散。怒极的芜蘅恨恨地提剑就要杀上去,被吴阳一把拦下。
“公主,我来!”
文知文砚四下冲击,然而始终不能冲出黑衣人的阵,只要伤及一人,他们马上就有另一人替代而上。
文砚瞥见李闲有危,想冲上前帮忙,可是困住她们的阵越缩越小,黑衣人纠缠不体,她们根本无力挣扎。
回字形的诡异阵法中,李闲对上吴阳。
吴阳身壮力强,李闲轻盈灵巧,一个追一个躲,未及片刻,纵然没了鼓点的影响,她依旧体力耗尽,只得勉强撑着一口气。
正在这时,吴阳横手一劈,就要落到无力躲避的李闲颈上时,一支袖箭远远射来,吴阳一惊,收手避开,那支袖箭落入石块上,顿时深入不见。
“公主还是沉不住气啊?”
一回头,只见一身胡服手持金弓的维开多骑在马上,话虽是对着芜蘅说的,那对幽深的眼却一眼不眨地盯着单膝跪地呈防守状的李闲。
这小丫头还真是让他意外,按理如此久早该被抓的,幸好她支撑到了他赶来,否则他再救她可就麻烦了。
想到此,他将手上弓扔给旁边的加索,跳下马,大步走上前,正在这时,吴阳忽然挥手,回形阵法立即变化。
加索一急,正要上前,维开多哈哈一笑。
“公主,你确定要用这般弱嫩的阵法对付我?”
“哼,只要能困住你,怎样都好!动手!”
不错,她虽然和他合作引出李闲,逼她前来赴战,但是他要活抓了她,而她却要她死!想要让她死得不明不白还不引祸上身,那就只能引到他身上了。
鼓点再次响起,黑衣男子宛如受了这鼓点控制,出手如电,步伐诡异,无法让人近身半分!
文砚趁换队形之际,滚到李闲身旁,掩护着她躲避时不时攻上来的黑衣人。
维开多昂首站在阵列中央,吴阳身形如鬼魅,蓄势趁其不备迅速出手,却被精准的一脚踹飞,接连绊倒五六黑衣人。霎时间,黑衣人团团朝他攻去。
李闲偏头飞快道:“快走!”
两人相互扶持趁众人不注意,爬上马,夹腿便逃。芜蘅公主听到动静扭头一看,立时恨声大骂:“快杀了她!”
但是此时李闲早已逃远了,黑衣人都被维开多缠住,无人能脱身去追。
而此时,维开多也使了一虚招,朗声笑道:“我追佳人去了,芜蘅公主要玩还是趁早回西京玩去?”
说完,飞身上马,带着加索朝着李闲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吴阳捂着胸口,弯着腰愧疚道:“公主,要追吗?”
“追什么?!最好的时机都给错过了!再追是等着被大唐扣留吗?!”
吴阳低着头,不敢吭声。
他低估了维开多的能力,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脱身离去。看来情报中所得出的拉菲国九王子是草包的传言有误,此事非同寻常,可是眼前的公主却并未引起重视。
他担忧地用眼角瞟了她一眼。
芜蘅的神情早已扭曲,狠狠瞪着远处成一道点的人影,阴毒咒骂一声,发誓道:“哼,你最好保佑自己还活着,否则本公主迟早会抓到你的!走!”
扬起手,一道响亮的鞭子脆生生响起,顿时一群人翻身跳上马背,卷起飞扬的尘土,不多久便消失在了巍山山顶。
☆、第123章 脱身
第123章脱身
远远的,巍巍皇城就在眼前。 X
然而还未来得及高兴,一阵风朝她们扑来,李闲回头定睛看去,瞳孔一缩,想也未想,翻身下马伸手接住。
“文知,你怎么了?”
刚才她们走得急,文知稍她们后一步。
“小、小姐……我、我动不了了……”
文知僵硬着脸庞,愣愣地瞪着她,除了能开口,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
文砚掉回马头,也奔了过来:“文知姐,你怎么样了?”
李闲当即要背起她时,一阵马蹄声传来,随即碧眼金发的维开多骑在马背上,停在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人。
“不要紧,她不过是行动受制,半个时辰就可以恢复。”
“你想如何?”
这个人,从一开始见面到如今,一直纠缠不休。今日之事,她与芜蘅公主约战,本应在回国途中的他却出现在巍山,她不信他只是碰巧!?“美丽的小姐,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不理会她警惕敌视的目光,他伸手拍了拍胯下的白马,缓缓朝她迈了几步。他才笑继续道,
“我不过是来请小姐去我的家乡拉菲国看看,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
拉菲?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国家似乎是在天山以西,与大唐国之间北夹西京,南隔中山和南芹,他要带自己去拉菲?
她将文知放到文砚怀中,站起身,平静地看着他:“我记得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对你的家乡没兴趣,对你的拉菲国也没兴趣。所以,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维开多并不介意她冷漠的拒绝,他耸了耸肩灿烂一笑,指着文知文砚两人道:“是吗?可是你好像已经别无选择了。”
她低头一看,却瞬间动弹不得!
随即腰间被缠上一支强有力的手臂,整个人落入一个陌生的怀里,耳旁一阵湿热。
她冷笑一声,正要开口,文知文砚就被人敲晕,一根绳索绑住她们的手,粗鲁地被扔进后面跟随而来的马车里。
她直愣愣地站着,鼻中尽是陌生的气息,耳旁还有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美丽的小姐,往后你定会原谅我的!”
李闲按下心中慌乱,真是太大意了!
原不过是以为再费些力气对付一个外国公主,谁料竟中了计中计!
她定定神,努力克制心中的惊惧,尽量用平静的神情面对待眼前的人。
“你认为你可以把我带出多远?”
她出来的事全府的人都知道,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要到了晚上还不见她回去,一定会惊动谢珞!
想到谢珞,她心下一惊,什么时候他竟成了自己无助之际的救世主了?
维开多似乎是猜到她心中所想,他忍不住斜眼一笑:“不必指望你那个未婚夫了,他此时怕是自身难保呢!”
自身难保?
李闲心跳快一步,不动声色道:“我消失了,他就算再有事也定会寻来。”
谁知维开多却只是笑笑并未再接话。
李闲被他抱上一驾普通的马车,小心翼翼地将她斜斜地放在马车里面,又拿了个大枕垫在她的背后。
他执起她的手,碧蓝的眸子幽深无底。
“美丽的小姐,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定不会自己逃走而不顾你的这两位女侍吧?”
李闲不想再开口,只恨恨瞪着那个笑得一脸阳光的男人,心中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不用担心,出了大唐,我再与你汇合,你想骑马或是坐车,随你选择?”
维开多对她满眼怒火全然不在意,掀着车帘弯着腰,笑着一嘴白牙。放下车帘后,只听到他用一种陌生的语言嘱咐了几句。
她正暗自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未回神,她就感觉到马车开始慢慢摇晃起来,透过一摆一摆的帘子她看到文知文砚所在的马车竟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怎么回事?维开多竟把她们主仆三人分开带走吗?
她试着深呼吸,让自己慢慢镇静下来。如今她们都被困住,连根手指头都难以动弹,着急也没别的办法了。
按他刚才的意思,谢珞怕是被什么事纠缠住,既然如此,她如今就只能靠自己了。
待平复心境后,她微微闭着眼,努力集中精力暗暗调动内力,毫无反应后,她再次调整……
循环往复后,在马车渐渐离开京城地带时,丹田之中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她按下心中喜悦,缓缓将这一丝难得的气息集中,运行几周后,她开始偿试着活动手指。
快到半个时辰时,马车缓缓在一处阴凉处停下。
帘子被掀开,一道亮光闪过,车夫还未看清车里情形,胸口猛地被拍,身子飞出直直撞上一棵大树,还未起身,喉间就被一把剑直指着,持剑的人冷若冰霜。
“另一辆马车往哪里走了?”
车夫却依旧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捂着胸口保持着身形。
“啊”
一声惨叫,车夫捂着右耳处,那里鲜血淋漓!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再问一遍,另一辆马车往哪里去了?”
她冷着脸,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