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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们所订的上房明确来说,有两张床。靠窗边的罗汉床正是为了一些不好分开但又不能同睡一张床的客人准备的。
但谢珞不乐意分开,每每都要抱了她一起滚上那大床上去。李闲闹腾不过他,正巧她比他更不甚在意,便随他而去。
今日两人刚躺下,外头竟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带着还有吵吵嚷嚷的叫骂声。两人还没起来窗户就被人敲开,一道白色人影滚了进来。
谢珞扯过丝被一把将床上的李闲遮住,另一手抽出剑只一转眼便指对上了那道人影的咽喉。
“公子饶命!”
听这声音,李闲便认出了正是那位茶楼隔壁与人私奔的小姐,也就是要求他们让出上房给她住的小姐。
“滚出去!”谢珞寒着一张脸,斥道。
他此时身上只穿着一袭休息时穿的亵衣,性感的锁骨、精瘦的胸膛若隐若现,再配着乌黑的发妖艳的脸,简直就一诱惑人犯罪的精怪!
那坐在地上的女子愣愣地呆着他,丝毫没觉察出他的冷漠,更对他的话视若无睹。
李闲从床上探出一个头,见状亦是不悦。她和谢珞在一起久了,对他的脸早就免疫了,但她既然把他放在了心上,便由不得别人觊觎。
“这位小姐,你好好的闯到我们房间来做什么?”
这会儿秦婉娇才回过神来,可是看到李闲裹着被子卧在床上,而眼前这个妖孽般的男人却又只着寸缕,她并非那种整日里念着《女贞》《女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自然明白男女之间的情事,也知道大唐也有不少养男宠的人。
不过倒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两个大男人大白天地滚在一块儿……
她红着脸呐呐地解释道:“我、我不小心闯进来的……”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大声地喊道:“这边还有几间房!”
秦婉娇脸色倏忽发白,她看了看拴上的门,又望了望眼前的两人,咬牙狠道:“外头的人正在找我,还请两位公子帮我这一把。”
“我们凭什么帮你?”李闲冷冷道。
“我叫秦婉娇,是江南秦氏的嫡女,逃婚出来,外面都是抓我回去成亲的家丁,也许还有一些是莆州的官差,如果他们发现我在你们这里,只怕你们也脱不开身!”
这倒是隐隐地在威胁他们了。
谢珞嗤笑一声,他素来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此时自然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说句大的,就算是皇帝威胁他,那也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李闲抢在他前面开了口:“帮了你,我们有什么好处?”
外头的拍门声越来越近,秦婉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她快速地说道:“这莆州有一家位置极好的商铺,可值八万两银子,是我私底下为自己开的,如果你们帮了我,这铺子的地契就送给你!”
她说着,手里摸出一张契纸,李闲示意谢珞拿过来。
秦婉娇见她很有兴趣,便交了出去。李闲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处好地段的铺子。上头的名字写的是一个吴姓的名字,她眼珠转了转,对她扬了扬下巴道:“这般凭白无证不好作证,九郎,你让她写下字据来。”
这声九郎让谢珞眯起了桃花眼,很听话地取来了笔墨,守着秦婉娇写了张欠条才作罢。
秦婉娇没料到李闲竟这般精明,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但已走到这一步,她只得先躲过一回再说。
“秦小姐身娇体小,那边的柜子想必刚好合适,你且先避一避吧。”
她回头看了一眼,犹豫着没动。这时外面的人已搜到他们这一处了。李闲和谢珞都没事儿人一般看着她,全然不将刚才的交易放在眼里。她暗咬银牙,快速地蹲下身子抱着双膝躲入那个柜子。
门被一阵大力拍着,谢珞慢悠悠地打开了门,眯着眼,很不耐烦的样子。
门吱地一声开了,外头的人大声嚷道:“让开让开,府衙办事,你们让着点儿!”
谢珞却一手提着正要闯进去的那人,一把丢了出去,二楼的木质扶手顿时断裂,衙差被摔下楼,一阵惨叫霎时传来。
先头嚷嚷的那人愣愣地瞪着谢珞。
“敢进爷的门,沈万都没这个胆儿!”
沈万正是莆州知府!
那人这才细细打量了眼眼前这个长相俊美一副懒洋洋模样的公子,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这人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这衣衫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这气质也不是普通人能装得出来的,敢直呼他们知府之名的更不是普通人!
他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却又不敢忘了自己的正事,躬腰笑道:“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贵人在此,还请公子饶恕则个!小的也只是个听命行事的衙差,上头让小的搜个人,就这么一家家搜过来的,一冒犯了公子真是小的罪过!”
这是在暗示着他要公事公办,又侧面打听着谢珞的来头。
“九郎,既是办差的,不妨就让他们瞧上一眼罢!”
又听到了九郎,谢珞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却没有让开。
李闲无奈,只得走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九郎何必为难人家?”
她在他开门时,就伸手穿上了一件外衫,但一看也知道是打床上爬起的,这会儿又暧昧地叫他九郎,直看得外头的人瞪掉了大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第142章 白捡的铺子
第142章白捡的铺子
两人之间的暧昧一目了然,羞得进去搜人的衙差一直频频回头打量着他们,草草看了一圈后,这才匆匆离去。 X
刚关上门,李闲转身要走,被谢珞大手一捞,瞬间落入他的温暖的怀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推着紧贴着门上,一股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带起一阵的颤栗。
只听他语带笑在她耳旁呢喃:“刚才叫我什么?”
李闲推拒着哼哼:“色胚!”
“这可是你招惹的!”
说完,他便滑溜地钻了进来,一阵喘息过后,她尽数被缴械,交叉在他胸口的手改成了挂在他肩膀上,也不知道是想推他还是想抱他。
你来我往中,她步步退守,而他便更加肆无忌惮,揽在她腰间的手更是上下游走起来。仿佛一只野兽在悠闲巡视着自己的地盘,嚣张而霸道。
隔着宽松的大袖衣衫,尽情地将那玲珑精致的玉肌寸寸揉捏着,手中的触感让他不禁叹息着,轻轻厮咬着自己最爱的那处高岭,连薄薄的衣衫都被弄湿,透出一抹嫣然,桃花眼暗沉着,只觉得此时再无比这更**的事儿了……
“哐啷”
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正忙活的两人身形一僵。
“该死的!竟忘了还有个人!”谢珞暗骂一声,将身上的外衫一甩,盖上李闲,转身便朝刚从柜子里爬出来一脸惊悚状的秦婉娇提起往门外甩了出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格外快格外顺,李闲只张了个口,那道人影就出去了。再一回神,自己再次被他扣入怀中,往大床上一压,只听那人气急败坏道:“敢坏爷的好事!真是不要命了!”
李闲哭笑不得,推着重重覆在自己身上的人道:“别闹了,休息一会儿我就找她去衙门里换契子。”
“你要那铺子开玉妆楼吗?”谢珞一动不动,将头埋在她幽幽清香的发间,闷闷地问道。
“唔,还不一定开玉妆楼,人手不够。”她倒是想开,但是现在不是想不想的问题,除非从大院子里挑些人手过来,不过那些人年纪摆在那里,掌柜的还是要有些经验有些年纪的人才控制得住。
她心思百转,谢珞听她语焉不详,抬起头瞟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你怎么不问我?”
她嗤笑道:“你和大哥如今忙得很,我哪能给你们添乱?”
“再忙也不能忘了你啊!”谢珞翻过身,躺在她侧旁,一手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桃花眼骄傲道,“你叫我一声九郎,我便给你一个人,如何?”
李闲语气一噎,还有比这家伙更厚脸皮的吗?
她扭过头不理他,却被他生生掰过了脑袋,嘴上一重,这人又压了上来。
“夫人不同意?那定是希望为夫继续刚才的事了……”
于是低下头沿着那优美的下巴线缓缓往下头溜去,又印上那处高岭,一阵辗转,她轻唤出声,桃花眼却眯了起来,不想再停下,什么称呼,如今都晚了!
这一回他没有褪下她身上的衣衫,只隔着这件薄的亵衣轻揉慢捻着,春香娇婉,风情别致,让他又得了一声生动的趣儿。
再醒来时,已是日斜。她忽忽地想要爬起,却被他强拉着继续靠卧着。
“真是美色误事啊!早和你说了下午我要去要铺子!”
谢珞却斜着那双满足的桃花眼,媚眼如丝道:“若是事事都要自己动手,我劝你还是别忙活了,迟早累着你自己了,到头来心疼的还不是我?”
李闲暗恼,抱怨道:“那也不关你事,可不是我让你心疼的!”
“媳妇儿怎么能用完为夫就你撇清关系呢?难道是为夫没有侍候好你?”说着,大手一挥,便将她身上胡乱挂着的衣衫褪了,手上一个用力便生生将她紧贴在自己的身上了。
一声喟叹,谢珞再次翻身而上,不管身下的人如何推拒,霸道地将所有的叫声吞入腹中。
再次缓过来时,只听到外头文砚在嚷着吃饭了。
李闲没好气地一把推开谢珞,现在还没成亲天天被他这般闹,以后成了亲还了得?可是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哪儿练的武功,没几招就把她制得死死的,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
男人都这样?
她满脑黑线。
今天闹得够够的谢珞一脸满足,就连文砚的明讽暗讽全然不在意。
“两位公子,可否拼个桌?”
一抬头,又是那个坏事的秦婉娇。
刚才在床上时,谢珞已和她解释过了,他已让柯亮拿着契纸字据去找秦婉娇上府衙转了契,如今那商铺的契纸上明明白白写着她的大名。
至于秦婉娇派了谁一同陪柯亮去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