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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清醒了。
眼前一幕着实让人心惊,哪里还有人在跳舞,那些带着面具的人已不知何时倒伏在地上。而其他人,都呆滞着目光,眼神都不甚清明,失了焦。难道他们也着了道?
正疑惑间,感受到一道专注的目光。我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朝远处的人群边上扫了一眼。一个身着黑袍,蒙着头,只露两只眼睛的人正看向这边。
与我的视线一对上,那双眼睛便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笑。
这笑意似曾相识,我不及多想,便奔了过去。
这个捣乱的人明显低估了我的实力,没想到眼里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我于眨眼之间就已瞬移到了面前。
蒙面人大惊失色,转身欲逃,被我一把抓住肩膀。那人回身就是一掌,冲我咽喉而来。掌势凌厉狠辣,一看就是用了全力。
呵,这人,我手下留了情,不乖乖受擒也就罢了,竟然还不知好歹,痛下杀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闪身躲过这一掌,蒙面人的掌还没来得及收回,我已转到他的身后。在从他身侧穿过的瞬间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反转,一抖手腕,就将人凌空旋了一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一脚踏上他的胸口将其制住,一把扯掉他的面罩。竟然是她!
面罩下,是一张疙瘩瘤丘的脸,嘴角勾出一抹邪气十足的笑意。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那张满是皱褶的嘴里吐了出来,“有两下子呀!”
我拿下脚,冷声道:“知道就好。”
她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
“为什么要在这儿害人?”
老太婆活动着被我抓疼的手腕,满不在乎地说:“我哪有害人?不过是想偷吃点东西而已。”
“杜宇不是说忙完后会给你带食物吗?”
老太婆眉头一拧,皱着鼻子往外哼了一声,“哼,等他?等他拿回吃的我早饿死了!”
“你经常这么干?”
“我倒是想,可那个榆木脑袋天天要死要活的以死相逼,否则我们的日子哪会过成现在这样?”
“你们,真的是母子?”
“母子?”
老太婆看着我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是装傻呢,还是充愣呢?这里现在就咱们俩个明白人,你还问什么问?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
“你的事,咱们回头再说,你先把这些人唤醒,时间差得不多,大家还不至于起疑,否则,耽误久了,就不好遮掩了。”
老太婆眼里贼光闪闪地看着我,“我只会迷人,不会解,一个时辰后,他们自然就醒了。”
“一个时辰?”我皱了眉,“一个时辰太久了,你做事情难道都不计后果的吗?”
老太婆干笑了几声,“计什么后果?反正他们也不会想到我的头上,谁会怀疑一个生着重病从不出门的老婆子呢?再说,今天这事儿你还得谢我呢?”
“谢你?”
她的话让我不解,我疑惑地看向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今个儿搅局搅得还有理了?
老太婆面露得意之色,“哼,还大师呢!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有话直说,别卖关子。”
“你难道就没发现今天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我低头暗忖,没发现呐!我觉得,最不对劲儿的就是你,除了你没什么不对啊,难道我错过了什么细节?
那老太婆看我低头不语,十分嫌弃地冲我撇了下嘴,“还以为你有多精明,原来还不及我这个老太婆!”那眼神里竟还裹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怎么讲?”
“你也不好好想想,就我那点迷人之术能让你中招吗?”
我一惊,“你是说。。。。。。”
老太婆点头道:“你坐在上面,可能没注意,我站在外围可看得真真的,那些跳傩舞的手鼓有问题。”
“哦?”
“鼓声和铃声一响,我看你和在场的人就不对劲了,你还好,其他人直接就趴下了。”
“那你怎么没事?”
“我?”老太婆眼神躲闪了一下,不自然道:“我有经验,一看不好,第一时间就把耳朵堵上了。”
“然后呢?”
老太婆向亭子方向一指,“然后我就施了迷术,迷了那个欲行不轨的人啊。”
我抓过她的手腕,瞬间把她薅到亭子前。老太婆揉着手腕,冲着首座长老呶了下嘴,“就是他。当时就他最正常,什么事都没有,大概是以为得手了,还得意地笑呢。”
怎么会是他?
老太婆看我惊讶的样儿,无奈地摇摇头,走上前去,从首座长老的耳中取出两团棉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到我傻呆呆地问出这话,这回轮到老太婆惊讶了,“你不是聪明绝顶的方丈大师吗?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我似乎知道了答案,可从心里却不愿意去相信它。
老太婆把首座长老的身子翻了个儿,从他怀里摸出一块锦帛,递给我,“怎么样?这回明白了吧?”
我看到那锦帛上赫然写着首座长老自己的名字。
这时老太婆从地上捡起被我掉在地上的锦袋,将上面的封口去掉,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块锦帛递给我,“你自己看看。”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的竟然是我的名字。
“哎!”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人啊,我说你什么好呢?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能让你机关算尽的来做这些事情?
老太婆看我眼神暗淡,拍着我的肩膀宽慰道:“没关系,他的计划破产了,回头你还能当上族长。”
我苦笑,摇头长叹道:“我在乎这个什么劳什子的族长吗?老族长临终前曾要把全族托付给我,我都拒绝了,更何况现在?
第一百零八章 铜铃的秘密
看来,村里人是用心良苦啊。这所谓的规矩没准是专为我而立的吧?
想来是怕我拒绝族长一职,特意弄出这许多玄虚,为的不过是让我当着众人的面骑虎难下,不得不接受这一结果而已。
孰不知即便这样,我还是会拒绝的,我净心从来不是一个贪图虚名的人。
我净心会从公平、公正的角度出发,推举出一位我认为德才兼备的人来坐这个位置,而我第一个能想到的其实还真就是这位首座。
这些年和村里人也没少打交道,知道他为族里也没少出力,做这个位置是应当应份的,我想由我来举荐他,没有人会有异议。只可惜他太心急了,自己坏了自己的好事。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等他们醒来,你到底要念哪张纸?”
我沉吟片刻,一把火将写着首座长老名字的那块锦帛在手中将其化为乌有,道:“心术不正的人不配做族长。”
老太婆点头表示赞同。
我从地上捡起一面鼓,发现并没有巫师的鼓做得精细,而且也不是人皮做的。
我敲了敲,咚咚的声音响起,没什么感觉;我又晃了两下,上面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音,可听进耳朵里,并没有引起身体的任何反应。
我回头看向老太婆,此时她可没捂耳朵,也没塞棉花,如果说我是因为血液的问题,可她看起来也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挨个鼓查看了一遍,发现这就是些普通的鼓和铃铛,没什么特别的。
这就怪了,那蛊惑人心的到底是什么?
老太婆也奇怪道:“咦?怎么会这样?我曾经见过能控制人心智的青铜铃铛,跟刚才那情形完全一样,难道说不是这些跳舞的人帮着放的招,还另有其人?”
我瞥了她一眼,觉得此人还真是不靠谱,之前说得真真的,好象很有把握似的,看来就不该信她的。
我走到首座长老跟前,看他左手没在袖子里,便上去将袍袖撩开,发现他的手攥得很紧,掰开手指一瞧,里面握着的是一枚六角铜铃。
嗯?怎么会和巫师的那个铜铃长得一个样?我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
原来从巫师手里得来的那枚六角铜铃因为喜欢,后来就被我穿了穗子挂在腰间。
我里里外外摸了个遍,腰里哪还有什么铜铃!
什么时候掉的?我竟然没发现!
我记得前几日帮着料理老族长葬礼时还见过的,后来。。。。。。是了,应该就是在葬礼期间掉落的。那几日乱乱哄哄的,人多混乱,我倒没注意这个。
我将铜铃拿在手中仔细观察,反复确认,最后确认,这就是我丢失的那一枚,只是里面的棉花被拿掉了。
没想到这铜铃还有这功能,若是当日巫师及时取出棉花将铜铃派上用场,那被扭断脑袋的会不会就是瑶尘了?
脑中出现瑶尘身首异处的画面,顿时身上一阵恶寒。
我拿着铃铛刚想晃动一下,试一试,就被老太婆按住了胳膊。
老太婆表情严肃地警告说:“别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着将从首座长老耳中取出的棉花往铃铛里一塞,检查一遍,看确实塞实成了,才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神情。
老太婆扑噜一下自己的手,一抬头,正对上我的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
我一愣神,这老太婆说不上哪里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什么呢?
“干嘛这么盯着人家看?没见过美女啊?”
老太婆理了理头发,大大咧咧地问道。
我马上缓过神来,忙问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大家都是聪明人,就别掖着藏着的啦,说出来听听。”
老太婆也正经起来,凝眉道:“这铜铃叫做镇魂铃,是古蜀国大巫师手中的宝贝,到现在也应该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它的声音能让人进去睡眠状态,在这种状态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渗透给睡眠中的人,这些人醒来后就会按你的想法行事。
不过,这种铃铛的声音非常危险,不能多用,听得多了会让人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亡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