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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松见不由眉头大皱,虽然和这小鬼无亲无故,不过相处这许多时日,一天被其夫君上夫君下的叫着,若说没有一点关心却是假的。眼见她就越跑越远,这怂货急忙叫道:“别跑啦,小心有危险!”
谁知小东西恍若未闻,径自冲到了那群尊者面前,倒让任松心中一惊,再看时,李飞花已经来到了打头的了因尊者面前,上上下下把这老尼姑打量了半天,又好奇的扯了扯她身上的袈裟,那尊者便如泥塑木雕一般,始终一动不动。
这下,小蜃龙更觉讶异,轻轻一纵,已然跳到了因尊者的肩头,蹲身敲了敲老尼姑的光头,折腾半天只是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身后,传来任松的声音,终究是有些担心,更兼那混蛋本身在脑海吵个不停,这怂货最后还是忍不住跑了过来,见小蜃龙还在了因老尼的肩上蹲着,急忙叫道:“快下来,小心她打你。”
正自说着,头上一阵响动,却见他们顶上的空中,李信和马鞭童子同时现出身形,那小娃娃一脸得意,坐在神色气急败坏的闷龙肩上。
“好妖孽!”几乎就在二人现身的同时,下面的了因尊者也突然睁开了双目,正好看见坐在自己肩上的李飞花,顿时勃然大怒,开口暴喝道。
她这一声高喝,用的本是佛门正宗的金刚禅唱,换成一般的妖怪,如此近的距离,吼一声,便会魂飞魄散。虽然这废话小公主出身龙族,根骨不是普通妖怪可比,不过被她这一喝也是骨软筋麻,一个筋斗摔了下来。
“老尼姑住手!”后面的任松见势不妙,急忙一声大喝。同时,一个矮小的身影突然冲了过来,伸手将摔落下来的李飞花接住。这怂货定睛看时,却是那闷龙李信的师兄,那位手执马鞭的童子。任松此时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若非李飞花危险,这怂货险些笑出声来。
此时这小娃娃,给任松第一感觉便是从那年画中走出来的家伙,手拿着马鞭,胸前围着肚兜,胳膊腿儿全数露在外面,不过一身皮肤洁白细嫩,便如出生不久的婴儿一般。
“啊!”李飞花突然一声尖叫,随后咒骂道:“死变态,放开我!”说着就从那胖娃娃怀中跳了起来。其实原本这童子就比她矮了一截,将其抱着的时候两只脚已然拖到了地上,此时小蜃龙轻轻一撑,便从那小娃娃怀中跳起,窜到了任松的身边,接着他的手,口中大叫道:“夫君,这个死变态,占我便宜!”
“咋啦?”刚才的情形任松看了清楚,这童子虽然伸手接着小家伙,倒也算守规矩,并未乱说乱动,怎么就占便宜了。他抬头看去,却见那肚兜娃娃也正盯着李飞花,脸上满是不解。
“变态!”小蜃龙回头看了一眼那童子,见他还盯着自己,啐一了口才又骂道:“大男人连内裤都不穿,故意露点占人便宜吗?”
“露点?”任松一阵无语,这小鬼头的词汇还真够丰富的,他又低头瞧了瞧那童子肚兜下面,才发现这小子刚才不知招惹了谁,肚兜最下面那一小截被扯破了,果然将不该露的显现了出来!见这模样,这怂货有头有顿时笑出了声来。
那童子见他看着自己下面不住大笑,隐隐觉得不妙,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肚兜有异,一张小脸通红,一头钻到了那边的李信身后,复又探出头盯着那了因尊者恶狠狠的道:“死尼姑,你给我等着!”
“善哉,善哉!”那边的了因尊者双手合什道:“施主究竟是哪家的仙童,何故与我净狱司为难!”
“师太息怒!”李信见了急上施礼道:“我与杰师兄本在兜率宫车马肆当差!”他刚说到“本在”那小童子就在后面大叫道:“别说,别说!”不过这闷龙却未听他的言语,而是将自己的所在说了出来。神仙之中,占卜之术本就极为平常,说慌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人家只要掐指一算,便能分清真伪,所以何必再说假话。
也不理小童子在身后咆哮,这闷龙又断续说道:“在下李信,刚才那位却是某的师兄李杰,也是老君身边的驾车童子,本来下凡只是为了了结一些私事,只是刚才师兄一时情急,和诸位打了起来,还望各位莫要挂在心上”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家人的消息
“什么一时情急!”终于补好了肚兜的驾车童子从闷龙李信的身后跳了出来,指着那老尼姑怒冲冲的道:“师弟,是这个尼姑混蛋,居然说我的阵法是外道之术!真正岂有此理!”
“善哉,善哉!原来如此!”对面的老尼姑闻言一声长叹,直到此时她才恍然,刚才自己和众师弟突然被这童子将魂魄摄进了那古怪的阵中,折腾了许久,只是冲不出去,反倒是那阵中各种道门术法,让她目瞪口呆,直到此时,听李信说起那童子的身份,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娃娃是老君门下的。
“一群外来胡教,也敢笑话我,来来来,小爷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内外怎么分!”已经收拾好肚兜的小童子此时又从李信的身后蹿了出来,瞪着一众僧尼怒冲冲的吼道。说起来也有些奇怪,这家伙每次一碰上小蜃龙就变的木讷无言,与其它人打交道,却是神气十足。
听到外来胡教四个字,一众尊者无不合什念佛,纷纷将目光瞪向那满脸狂傲的李杰,一边的闷龙慌忙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肩头,口中连道:“师兄,莫闹啦,咱还有正事要办!”那童子原本不肯罢休,听到李信说到“正事”二字,方才停了下来,低头问那闷龙道:“怎么,这家伙愿意把你媳妇交出来啦?”一边说,一边还朝着任松一指。
“嘿嘿嘿!”任松瞧了那小童子一眼,满脸假笑的说道:“我们正要去接闷龙大哥的媳妇回来,你若不愿帮忙,可以继续在这里接着打架……”
“哼!”那童子闻言狠狠瞪了这怂货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便将头扭到了一边。似乎对任松极为讨厌。
心中有事的怂货也懒得与他计较,而是扭头冲那尊者道:“师太,你突然跑来这里,想必是有事要和我说吧?”
“善哉!任施主果然智慧非凡!”那老尼姑闻言微微一笑,复又道:“其实也算不得大事,只是施主半月未回洛中城隍庙,里面的魔蚁蠢蠢欲动,还望莫忘约定,回转才是!”
“老尼姑,够了啊!”听到此言,这怂货将脸上的假笑一收,眼中的赤红连跳了数跳才言接着道:“上次被你们哄了,多半年整的和坐牢似的,如今你还想坑人啊?”
“阿弥陀佛!”听到此时,对面的一众尊者齐声高宣佛号,那圆通更是满脸诧异的道:“施主怎可出尔反尔,那九幽魔蚁凶残成性,一旦冲出庙外,整个洛中城都会生灵涂炭,任施主,你……”
“得了吧!”任松一摇手,打断了老和尚的话,开口冷笑道:“就算再凶残,顶多也就和你活着一样,多吃了几个人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说着,这怂货抬手将他身边左顾右盼,又不知想搞什么花样的小蜃龙往腰间一夹,回头看着那帮尊者道:“你们这帮和尚尼姑,出家修行,可以六亲不认,断情绝义以修寂灭。我可舍不得我的父母家人,他们如今被抓走,一直没有下落,老子现在心如刀剐,那有功夫再帮你们搞什么功德善行!”
他初时脸色还带着讥诮,说到“父母家人”之时,想起自己一家至今不知下落,心中不免难过,连声音也哽咽起来。
“罪过,罪过!”那老尼听到此言,连连摇头说道:“施主如今已是天庭的神道,怎可与普通凡俗一般看我释家。我佛自成道以来,从未说过弟子要六亲不认,断情绝义才能修行的,便是释伽如来,成道之后,也是先渡了父母妻儿的!”
见任松一脸不以为意,老尼一声叹息,复又道:“也罢,即然如此,老尼便担下这干系,将施主的家人的所在,坦然相告……”说到这儿,她微微一顿,又等了约有半分钟,眼见伸着耳朵的任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方才笑道:“还是不能明说,罢了,千古英风垂泰岳,万年烟祀祝嵩尸,任施主自行寻他就是!”
“什么意思?喂喂喂!你这到底是对联还是诗啊?”本来一旁的怂货正凝神听消息,却被这尼姑随意两句诗给打掉了,正要再问究竟何意,不料那一众尊者纷纷躬弯腰,念了声佛,便化作数道金光没了音讯。只剩下没头没脑的两句话,让他一头雾水。
在原地站了片刻,心里将那两句话琢磨了半天,虽然那两句话从未听过,不过从字面意思来看,老爸他们很可能就在泰山,前一句里泰岳十有指的就是泰山,只是这后面的嵩尸又是何意?只听说过有嵩山少林寺啊,嵩尸……难道家里有人已然遭了不幸,尸体被扔去了嵩山?
他越想越多,心中又急又忧,只是想不通这两句话究竟是何意,说起来也怪他读封神演义之时年纪太小,对里面的诗词一概不理,只是一个劲的翻内容故事,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明白那两句诗究竟是什么意思……
“小任,搞什么呢?和那群光头和尚说了这么半天?”身后传来宋老伯爽朗的声音,任松回头看去,却见孙秋红,肖恬恬,老宋,郭判还偏胡李能等众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他的身后。挠了挠后脑勺,任松笑呵呵的将刚才的事情与众鬼差说了一遍,复又将那老尼姑说的那两句诗说与众人听。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奇妙,不知这两句究竟在说什么,那新任的刑名秘书偏胡倒是不停的敲着脑袋道:“这两句,我好象在哪见过,只是记不起来,应该是哪本书上的!”
“哪本啊?”一旁的李能闻声问道。谁知偏胡只是歪着脖子不住摇头,口中将那两句话颠来倒去了读了数遍,却始终是记不起来。
那老宋见众人皆想不明白,当下扭头招呼自己教导团的一众的阴兵过来,口中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