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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有什么问题？闹鬼？”楚灵彻底开启工作状态，人设改为高冷妹子。
“有问题！问题太大了！”何晓曼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然后转圈儿指着自己的屋子：“我老公开车，我没工作，平时一个人在家，半年前开始，我总感觉这屋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一直盯着，盯得我心里发毛……”
魏韵晴一脸鄙视的看着认真询问的楚灵，还有紧张兮兮回答的何晓曼，凑到百无忌身边，用肩膀撞了一下百无忌：“你看，长期孤独，有些自闭，脾气暴躁，这女人心理问题很严重……都怪他老公，不经常陪她。”
百无忌斜了一眼魏韵晴，心说这妹子自来熟啊？
“别害怕，除了感觉有人盯着你，还有什么感觉，或者现象？”楚灵继续问。
何晓曼继续摇头：“我……我感觉她要杀了我，她要杀我！所……所以我找了道士，我请了灵符……”
魏韵晴叹口气，又撞了百无忌肩膀：“看见没，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症，我觉得她真的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百无忌眉毛一挑，正准备跟魏韵晴搭话，余光却突然发现了房间里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男两女，男的很胖，两个女人长得却都还不错。
三个人的表情都很开心，而且，似乎两个女人和男人都有点亲密。
最重要的是，两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大师，这不光是我的感觉，我经常听到半夜有人在我床下哭……就在床下！真的，真的，那时候我快要疯了，我经常大半夜自己来到厨房，梦游，对是梦游，但是醒来的时候，我自己拿着刀抵着自己的脖子！有时候甚至都划破了皮肤！还有我家电视，经常自己打开，每次都频道都是……”
何晓曼越叙述越是激动。
“这是什么？”百无忌突然指着照片，看向何晓曼。
“那是，是……”何晓曼侧过头，声音顿时僵硬了，她迟疑了半天，才说道：“我和我老公，还有我妹妹的合影。”
第26章 酒吧查案
楚灵也看了眼那张照片，皱皱眉，然后砖头看何晓曼：“你妹妹是做什么的？”
“她……她什么都不做，一直在家待业，半年前死了。”
说到这，何晓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对不起。”楚灵道歉。
何晓曼摇头：“没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不是很在意……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现在我老公不在了，我真的很害怕，你，你看我家，现在有鬼吗？”
说着，何晓曼紧张兮兮的看着四周。
楚灵也在看，然后对何晓曼摇头说道：“没鬼。”
何晓曼长长舒了口气：“没鬼就好，没鬼就好，吓死我了……哦对，我知道一定是那张灵符，自从贴了它，我就觉得好多了，真的，多亏那位大仙……”
楚灵感觉出何晓曼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而且屋里虽然有怨气，但却真的没鬼，楚灵也不愿吓唬这个女人。
但百无忌却一直在盯着李福东、何晓曼和何晓曼妹妹的照片，突然开口问道：“你妹妹怎么死的？”
“她……”女人深吸口气，刚刚缓和的脸色，顿时又难看起来：“她是淹死的……我丈夫刚没，能不能不要再提我妹了，你非让我雪上加霜吗？”
百无忌没有继续再问，只是脑子里在想，何晓曼的妹妹死于水，那就是之前的红衣淹死鬼了？
她怨气滔天的跟着李福东，难道是因为李福东而死……
几分钟之后，百无忌等人离开了李福东的家，魏韵晴在给警局打电话，联系心理医生，她决定要辅导一下何晓曼的心理问题。
而百无忌和楚灵都在想着关于鬼的事情。
“不对呀，傻……”楚灵拉了一下百无忌：“你说，这厉鬼怎么这么奇怪呢？为什么杀死李福东要半年时间？如果何晓曼说的没半点虚假，半年前就开始出现怪事，那为什么现在厉鬼才向李福东索命。”
“啊！你说这个啊老板，据我分析……”
百无忌刚刚开口，话没说完，魏韵晴就在百无忌另外一侧，用肩膀撞了一下百无忌：“这种事根本不用想，那女的说的话你们怎么还能信呢，一个心理有着严重问题的留守妇女，真实和幻觉她都分不清的。”
“怎么哪都有你……”楚灵咬牙切齿。
“我怎么了？我帮助那位大姐治病，心理辅导呀，比你装神弄鬼强吧？”
百无忌欲哭无泪，这俩妞儿又要打起来了。
恰在此时，一个老大爷正好上楼，听到了楚灵和魏韵晴俩小妞你一言我一语的，老头老太太都喜欢搭话：“哎呀，闺女，你们说三号门那媳妇吧？别提了，之前好好的，还有个工作，半年前开始，人跟疯了似的，就给自己锁家里，脾气也大了，可怜她男人啊，在外面吃苦受累养着个疯子。”
说完，老头叹口气离开。
魏韵晴这时候用劲儿撞了一下百无忌肩膀，鄙视楚灵：“看见没，老大爷都说了，那位大姐就是脑子有病！”
楚灵大眼睛冒火，白嫩嫩的小手儿捏成俩拳头：“魏韵晴！你再撞我助理一下，我报警告你性骚扰！”
“我撞他一两下怎么了，一个大男人。”
“我不爱跟你聊天！吓晕的胆小鬼！”
“你初中小萝莉！”
“你！你你……”
……
百无忌欲哭无泪的夹在俩人中间，今天这人设怎么不对啊，话说嘴欠的不应该是他吗？为什么变成了楚灵和魏韵晴了呢。
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很久，楚灵找到了借口，回了家，而魏韵晴也没有理由继续跟着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傻，你留下，我今晚去何晓曼家里蹲点，白天只看到怨气，没见到厉鬼，我试试晚上。”说完，楚灵就走了。
百无忌总觉得这句对白有点怪怪的。
为什么那么喜欢使唤他的楚灵，今天非给他留家里呢。
百无忌也待不住，他决定出去走走，但这一次却不是追楚灵的脚步，蹲点厉鬼，他想去李福东死掉的地方看一眼。
百无忌总觉得杀死的李福东那只厉鬼，行事作风有些太古怪，也许李福东的死亡地点，能够找到些线索。
所以百无忌出门了。
只是刚刚下楼，穿过人工林的小路，百无忌的面前突然闪现一道黑影，乍一看吓了百无忌一跳。
“卧槽！什么玩意儿？”百无忌后退一步。
“嘿，我呀！”悦耳的妹子声传到了百无忌耳朵里。
妹子打开手机，荧光照在妹子脸上，百无忌才发现，来的人是魏韵晴。
“哎我去……警察大姐，你吓我一跳啊，你大晚上的干嘛？扮鬼啊？太好看了，差评！”
魏韵晴扑哧一笑，然后四周看看，推了一下百无忌肩膀：“那小孩呢？”
百无忌满脸黑线，这要是楚灵听见，非气死。
“我老板抓鬼去了，你这干嘛？”百无忌疑惑的看着魏韵晴。
魏韵晴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懊恼，显然，她就是为了蹲点楚灵的，一副不揭穿神棍誓不罢休的样子。
百无忌也算看透了，不想让这妹子耽误自己时间，于是手往前一指：“喏，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还有末班公交，37路，白天那地儿，二十分钟到地方，你找她玩去，我这有事呢，不聊了啊再见。”
本以为这就甩掉了警察小妹，结果刚走两步，就让魏韵晴给拉住了：“哎哎哎，你干嘛去？”
“查……”百无忌想说查案，但怕引火上身，再给面前这位自来熟的事儿妈勾来，他果断改口：“玩。”
“去哪玩啊？”
“酒吧。”
“哎！真好，跟我一块去查案吧，正好我一个人无聊，你还挺有意思的！”说着，魏韵晴用肩膀撞了一下百无忌肩膀。
百无忌要哭了，我是玩具吗，我有意思？
不等百无忌说话，魏韵晴就拉着百无忌袖子，顺着小道走。
一边走，百无忌一边无奈的嚷嚷：“哎不是，姐们，我最近台词特少，你怎么看出我有意思的？你的目标不应该是楚灵吗？”
“看你脑残啊，所以就有意思！”
“我……”
……
万般无奈，百无忌被魏韵晴拉到了一家酒吧。
“最近半个月几乎天天发生命案，除了昨天晚上，死者都是在一些夜场发现的，我也是没有头绪，所以最近每天都来夜场，就是为了调查。”魏韵晴喝着啤酒，顺便跟百无忌解释，为什么查案会来这里。
百无忌点点头，在完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这也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其实这小妞儿还算是个好警察。
可惜，想完这句二十分钟，百无忌就后悔了。
百无忌做梦都想不到，这小妞竟然只有一杯半啤酒的量！
“办……案这事，确实不能只……靠眼睛，眼睛看的东西，真不一定准……但是……但是现在真的没线索，我只能蹲点，我也知道自己好傻……傻的。”
魏韵晴喝多了，话也开始多了。
“废话，要不我也不能迟迟不给李福东这事儿下定论。”百无忌叹口气，转头看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魏韵晴，睡着了？
百无忌伸手拍一把自己的额头，心说怪不得这妞儿蹲点半个月，愣是抓不到人啊。
“算老子倒霉，出来一趟唯一的任务就是送你回家，白玩了……”百无忌叹气，准备去扶起魏韵晴回家。
“没，不算白来，还碰上场凶案呢。”苍老猥琐的声音，突然回荡在百无忌耳边。
“嗯？”百无忌一愣，立刻扔下醉酒的魏韵晴，转头一看，猥琐老鬼已经漂浮到半空，顺着魏韵晴领口玩命往里看呢！
“哎？你这老东西怎么跑出来了？你刚才说凶案，什么凶案？”
第27章 无面女尸
“……你说什么凶案？”百无忌好奇的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的猥琐老鬼头。
老鬼完全不搭理百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