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凯本以为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偏偏就让他遇上了。朱一铭听了他的话以后;并没有立即站起身来跟他过去;而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先过去吧;这就不得不让赵凯感到奇怪了。
琢磨了一阵;还是毫无头绪;赵凯也就懒得再去琢磨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传递消息;他已经做到位了;至于说人家领导怎么去处理;那就不是他要关心的事情了。他只要去老板的办公室露个脸;装作为他们添点茶水什么的;话都不要说;他的任务就就算完成了。他这样做;等于是告诉老板和赵省长;他已经通知到位了;至于说朱市长什么时候过来;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朱一铭在办公室抽了一支烟;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以后;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去了。
别小看这七、八分钟的功夫;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他的心里很清楚赵谢强是冲着什么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两人之间要想做到相逢一笑泯恩仇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说;他此刻已经抱着必定得罪赵副省长的决心了。既然如此的话;他也就没有必要在意赵省长的态度了。不在意不代表无视;所以朱一铭等了一会以后;还是站起身来往元秋生的办公室走去。
这几分钟的时间;朱一铭除了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以外;另一方面;他还需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对方赵奎杰。虽说他已经做好了和对方决裂的准备;但人家毕竟是领导;说话什么的不能太过分;否则的话;一顶不尊重领导的大帽子扣下来;就够他好好喝一壶的了。
一番斟酌以后;朱一铭最终决定;目前这种情况下;他最好就是装傻充愣。对方就算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只要他不认账;别说副省长;就算天王老子也拿他没有办法。你儿子被人抓了;总不至于就说是我干的;我可没有保护你儿子的责任。
进入元秋生的办公室以后;朱一铭满面堆笑道:“赵省长好;欢迎再次莅临探市指导工作”元秋生在一边听到这话以后;差点没笑出声来。朱一铭的这个再次用得何其妙哉;对方确实前段时间刚到探市指导过工作;只不过指导的过程比较搞笑;最终当众道歉以后;灰溜溜地离开了。
赵奎杰听到朱一铭的这话以后;心里也很是不爽;不过看到对方那一本正经的架势;他还真有点不便发作。人家这话说得一点没错;你说你一个副市长到地方上不指导工作;难道是旅游不成。要真那样的话;你大可以去游山玩水;没有必要到人家市长办公室里面来呀要不是为了自己儿子的事情;在段时间之内;赵奎杰说什么也不会到探市来的;那不是等于把脸送给朱一铭打嘛尽管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赵奎杰还是强压住怒火;淡淡地说道:“朱市长好;今天我是来半点私事的;和工作挂不上边;你也不必搞的这么正式;请坐吧”尽管这是元秋生的办公室;但赵奎杰的级别放在那;所以便暂时充当起了这儿的主人。
元秋生在一边看后;连忙开口说道:“是呀;一铭坐呀;站在这干嘛;赵省长又不是外人;来抽烟”他边说;边递了一支烟给两人。
按说在这个时候;朱一铭应该主动为赵奎杰点烟;因为在座的三人当中;他的级别最低。这类事情都是由级别最低的人干;这也是华夏官场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墨守成规的。
朱一铭心里非常清楚;今天的这次会面;他和赵奎杰注定是谈不到一块去的;所以此刻他也就懒得在做那些没用的姿态了。接过元秋生递过来的香烟;装模作样地在身上找打火机;可过了好一会;都没用找得着。
元秋生看到朱一铭的样子;也不知道对方这一番动作是真是假;既然对方找不到火;总不能让领导把烟抓在手上干等吧;于是他站起身子;啪的一下打着火;伸手为赵奎杰点上了香烟。
都说无巧不成书;就在元秋生为赵奎杰点着火的时候;朱一铭也摸到了打火机;啪的一下为自己点上了火。这虽说有点巧合的成分在里面;但元秋生已经帮你点火了;我总不至于再假惺惺地凑上去吧;这样一来的话;我只能自己帮自己点了;这貌似没有任何问题。
朱一铭的做法尽管让赵奎杰感觉到了些许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好在元秋生还是非常识时务的;至少没有让他自己为自己点火。在来之前;他就制定好方针了;尽量不和对方撕破脸皮;儿子还在人家手里呢;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早晨;赵奎杰到办公室以后;接过秘书泡好的茶;刚喝了两口;老婆的电话就打过来;说什么儿子被警察给抓走了。
第1160章 有备而来
“peterxli”老兄预定加更;特此奉上赵奎杰先还有点不信;一方面;这段时间;儿子好像并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会被突然抓起来呢?另一方面;就算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应天市公安局;还是省公安厅;怎么着都得先知会他一声吧;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地就带人呢?老婆说;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事是千真万确的;儿子昨天晚上被两个警察带走了;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赵谢强听到这话以后;愤怒到了极点;一方面是因为儿子不争气;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在这件事情上面出问题;另一方面;赵奎杰觉得公安部门的人也太有点小题大作了;不就是piá娼嘛;犯得着把人带走嘛;他甚至觉得这有点故意往他赵省长脸上抹黑的意思。
从这个角度去看待问题;赵奎杰当然很是不爽了;于是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查问这件事情;可从省厅到市局都说没这么回事。这样一来的话;赵奎杰可真是郁闷至极了;他相信这些人不可能对他说谎;这事典型的是纸包不尊的那种;只要做了;不认账也没用;他迟早会知道前因后果的。
就在赵奎杰觉得有点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的秘书挺身而出;说他去事发地点打听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做秘书的都是八面玲珑的角色;知道这件事情老板不方便出面;于是就主动将其揽了过来。赵奎杰听后;当然很是开心;亲自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载着秘书去事发的酒店。
秘书没有让赵奎杰失望;半个多小时以后;就打来的电话;告诉赵奎杰;他已经搞清楚了;抓赵谢强的人是探市的;并且此刻人正关在应天军区的某座军营里面。他想了好多办法都没有能够进去;无奈之下;只好先行汇报了。赵奎杰听到是探市的警察抓的儿子;可以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子飞到探市公安局把相关人等狠狠地收拾一顿;可当听说儿子此刻被关到军营里面去了;他有点不淡定了。他虽然是副省长;在地方上有很大的权势;但这些东西到了大军区那边人家鸟都不会鸟他一下。
应天军区华夏国是华夏国的七大军区之一;其牛叉程度可见一斑;就是省委书记陈元奎;省长马启山过去和人家商量事情都要低调一点。他只不过是一个非常委的副省长;再加上负责的只是一些不冷不热的口子;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过去找人家的话;一定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赵奎杰能混到副省长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把探市的警察和军队两者联系起来一想;就知道是谁在别后使坏了。朱一铭是卢魁一系的人;而卢家在应天军区那可是执牛耳者。想到这的使坏;赵奎杰就知道问题的根子通到朱一铭身上;于是他可就放弃了在军方作努力的想法。这事只要当事人不点头;军队那边不管他找到谁;都摆不平这事的。
搞清楚状况以后;赵奎杰没有盲目行动;他意识到这件事情里面一定另有玄机;否则儿子做的那事不管再怎么离谱;也轮不到探市的警察来管呀?对方将其直接扔到军营里面去;显然就是顾及到了他可能会在这件事情上发力;这样一来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了。
赵奎杰知道儿子在探市那边和人合开了一家卖场;于是就让秘书打电话和对方联系一下。他得先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才好插手。谁知;秘书和探那边联系了一番以后;告诉他;与赵谢强一些合作的那个人这两天也没有在卖场露面;睡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听到这个消息后;赵奎杰愈加坚定了他之前的判断;看来这件事情还是出在儿子和那个叫郑同飞的商人身上。对方极有可能也被对方暗暗拿下了;所以才联系不上他。赵奎杰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无法再淡定了;思考了片刻以后;决定亲自去一趟探市;他至少要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然后才能采取相应的措施。
俗话说得好;对症下药;他现在连问题究竟出在哪儿还没有搞清楚;盲目发力的话;结果说不定适得其反。
打定主意以后;赵奎杰立即招呼司机和他一起去探市。一路上;他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加快速度;上了车以后;才感觉到时间的宝贵;早一刻到探就多一分救下儿子的机会;如果去迟了的话;他真的有点无法想象等待他们全家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在赵奎杰的一再催促下;司机把速度提到了160+;终于赶在中午下班前赶到了探市。在半路的时候;赵奎杰就和元秋生取得了联系;他没有说具体什么事情;只是说想找朱一铭有点事情;问对方今天在不在市里。
问这话的时候;他还真有点担心;朱一铭如果故意躲起来;那可就操蛋了;比如说下乡了;再把手机一关;那他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当听元秋生说;朱一铭今天在市里呢;并没有外出;他这才放下心来;于是又一个劲地催司机加快车速了。
三人抽了半支烟以后;赵奎杰决定正题了;现在的情况是人家心定得很;也耗得起;而他到现在连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还没搞得清楚呢;当然不敢坐在沙发上和对方耗了。
赵奎杰把身子往沙发里面挪了挪;翘起了二郎腿;开口说道:“一铭市长;我听说你们市局昨天夜里在应天采取行动的;你知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就算有再大的罪;总该通知家属一声吧;你说是吧?”这话该怎么开口;赵奎杰在来的路上就已经酝酿好了。虽说他准备以一种协商的态度解决这件事情;但他的心里很清楚;作为一个副省长;不能太过低调了;那样的话;不仅办不成事;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