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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又输了,来来来贴上,姐这还有,多呢。”
徐兰嘻嘻哈哈地把纸条捏住舔了一下顶端,出手如风,贴上了输家光洁的额头上,把对方差点儿按倒下去。
谭亚楠怪叫一声,没躲过,只能在被窝里轻轻踹了一脚权当报复。
“继续继续,咱们换个规则吧。谁输谁脱一件衣服,玩不玩?”
“不玩不玩,就贴纸条吧,俩女的有什么好脱的。”
徐兰拉扯了下身上的淡蓝色斑点睡衣,布料扯起又落回去:“我身上加上内K就三件。你还穿着秋裤呢,算上你的袜子,五件。你都占大便宜了。”
俩人拌一阵子嘴,谭亚楠终究是没挡住对方的热情,屈服了,开始玩起输家脱衣的纸牌游戏。
虽然谭医生在象棋五子棋上的造诣比某人高出几个发际线,但显然,纸牌游戏不是她的强项。
很快,她就输的只能拿被子遮住没穿底裤的下半身,躲在被窝里出牌了。
充电式手提电瓶灯的光线不知不觉中,渐渐暗淡起来,俩人玩得起兴也没留意,直到灯光彻底变作了昏黄,才是注意到了。
“哎呀,没电了,睡觉睡觉。”
谭亚楠兴奋地把纸牌一摊,和被子上打出去的牌面混在一起,速度快到对方没法反应过来。
“呀呀呀,死人啊你。我还一个雷呢,你输了,我不管。”
在昏黄的灯光持续减弱中,徐兰爆发了,拽住想躲进被窝里的伙伴,边叫喊边把另一手里剩下六张纸牌的牌面给她看。
“没看到没看到,哎呀,天不早了,兰姐睡觉啦。”
“癞皮狗啊你,输了不认账。”
对方这是想赖皮了,徐兰岂能放过她,纸牌一扔,便叫嚣着扑了上来。
灯光彻底衰竭,只剩下一小团朦胧在灯泡里表达着最后的坚强,床上的俩女人已是滚作一团。
纠缠打闹中,谭亚楠终究小姑娘挡不住三十岁年长的徐兰医生,睡衣被从头上拽出来,只剩下一个胳膊还在坚持着最后的阵地。
谭亚楠忽然音量不大不小地尖叫了一声,身体敏感的胸。部被偷袭了,还被人用力地揉了两把。
“唔唔唔。”
她睁大了眼睛,努力挣扎中,一张脸贴上来堵住了她的嘴巴,随即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在****她的嘴唇,在往牙关里冲。
“唔,徐,兰姐……我……不要……玩了……”
徐兰似乎是中了魔障,呼吸越来越粗重,凭借着身高体重的优势,和底下小姑娘不是那么坚强反抗的态度,局面一发而不可收拾。
房间里,温度持续攀升,恍惚中,响起了谭亚楠猛吸一口冷气的抽抽声。
……
砰,啪,砰砰,啪!
窗户的玻璃猛烈震颤了起来,伴随着的是突兀响起的剧烈爆炸声,一片橘红色的火光映亮了半边夜空。
很快,光芒大范围的缩小,如潮水般回退,却能看到一片火势熊熊燃烧起来。
徐兰似乎是被惊吓到,浑身抽搐着猛然打了个摆子,惹的两腿交叉中的谭亚楠也是一阵呻吟。
“快,快起来,咋回事,怎么爆炸了?”
“是枪,似乎是枪声。”
噼噼啪啪,又是一阵子油锅里爆豆子般的响声,俩人这才确信下来,外面打仗了。
太不能置信了,县城里陆飞老大这么强势,接近两千人口的团伙势力,居然有人敢跟自家打枪玩炮。
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枪声越来越猛烈,门外已经能够听到有人在楼道里推门叫喊的声音了,俩女人慌忙地穿起衣服。
混乱中也不知道是谁的内K,拿起来就往还没干透的腿根上套,反正关系到了这一步,也不在乎这点小问题了。
窗户玻璃又是一阵剧烈晃动,像抖筛子,俩人都觉得脚下的地面有点震震荡的感觉。
俩人所在房间正对西方,亲眼目睹了那边燃烧着的方向,也不知是哪个建筑地带,轰然着炸出了一团耀眼的火光,强烈巨响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煤气罐爆炸室绝对没有这般猛烈,这是雷改制后的。管炸药的威力!
究竟是谁敢入侵如日中天的桥山团伙?
西边方向,一栋栋连着的三四层楼高的居民区里,
一个大汉被数十米外的爆炸冲击波吓得缩进墙壁里,眼睁睁地看着前方的三个弟兄埋葬在令人绝望的爆炸火光里。
“沈龙,我。草。你。大爷。我他妈叫你先去通知泰哥你不听,非要急着打上门。你以为你他妈。的多叼是不是,我看你回去怎么跟泰哥交代!撤了弟兄们,快,撤撤!”
第二卷开始了
第306章 还以暴力
粮站大楼的第六层,一个敞亮的房间里。
陆飞站在窗口凝望远处建筑里逐渐熄灭的烟火,铁青着脸,杀气弥漫在心头。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于虎口拔须,太岁头上动土,县城里的,还是县城外的?
县城这么大,哪儿不去打,偏偏直闯粮站核心地带,若说对方手上没有情报,打死都不信的。
若不是布置了两层警戒圈,且留下了足够的防御火力,只怕这番真要Y沟里翻船了。
刚才的一阵交火,敌对势力至少六把突击抢,四把冲锋枪,以及一些手枪。如果这股势力是县城的,很大可能是跟武警驻地武器库有关系。
但陆飞更是猜测这股势力是来自县城之外,因为有这么一股火力的幸存者团队,绝不可能在县城里默默无闻!
他们既然能突袭而来,肯定是有船的,既然有船,很大可能来自上下游的沿江城市。
荛江曲阳市,本地甘州市,还有水库上游的新景市,抑或是甘江市再偏北的临近的山安市。
若是对方只抱着打劫的心态,也不是没可能,但为了打劫而火拼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有这么强的火力,完全可以去找较弱幸存者团队的麻烦。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了,即是对方是抱着有目的的杀心而来。也就是说,这支入侵的武装小队,是和桥山团队有仇的。
而桥山谁最出名,不用再想了,这些人定然是跟自己有仇的。
陆飞双手背负身后,捏得指骨咯咯咯作响,一个个男人的身影容貌浮现眼前。
地虎帮的余孽刘胖子,严泰船队,旺多县的李国良那股势力,蔡小可曾经的男人陈进,大p哥的残余分子。
陈进这条丧家之犬显然没这么大能量,刘胖子的可能性较大,严泰更不用说了,李国良势力估计没这么大的成长空间。
“飞哥,没抓到活的。已经派人去追了,不过不好*近。而且他们撤退的方向是河边,我已经通知工业区那边的罗鹏了,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堵截。”
余彦俩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赶紧汇报情况,接着道:“前头追击的是李天大哥和林水城带队的。”
陆飞想定仇家的可能性,下令道:“你即刻派人开车出县道,然后通知前头施工队注意警戒,并且着人盯着河面上有没有陌生的船只通过。另外,叫人从陆路绕到山道口那边,通知林区基地注意防守。现在我们的武装队不集中,分散开恐怕留不住他们。”
“是。”
“还有,着人通知老油路那边的李浩收编幸存者要加快进度了,实在不行,也不用杀人,就把周围吃的物资全部搬空。”
“好!”
余彦即刻跑去安排老大的命令,他刚走,杨宝林和吴冰两人推门而入,脸上似有些担心神色。
陆飞瞧了一眼,笑道:“多久没有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还正愁没地方让弟兄们练练枪呢,呵呵,说瞌睡了就有人上门送枕头。”
“是是,飞哥说的对,武装部的人确实闲下来好一阵子了。”杨宝林恬着脸笑了一下,配合着老大的话。
吴冰皱皱眉,到了陆飞身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陆飞若无其事地点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
女人很聪明,他也不是脑白干。
“杨宝林,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我会让李浩留下来配合你维持县城秩序,你给我把工业区的几个重点项目和防尸墙工程抓紧了。”
“是,飞哥。那您是要?”
“来而不往非礼也。”陆飞轻笑一声,说道:“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普阳湖上的船队也该收拾了,放着这么个隐患存在,晚上觉都睡不安稳呐。”
……
一辆货卡连夜出发,在清理出来的交通要道上飞驰而去,后半夜的时候已经开到了老油路所在地。
晚上显得很冷清,除了两三个人在守夜,其余的都已陷入睡梦之中。
一阵车鸣喇叭声远远地惊动了守夜人。
车头前,大灯刺眼,却挡不住李浩一众人的怒火冲天。
“啥,你说啥?飞哥有没有事,快说!”
报信的小弟被一把抓住衣领子,别提多郁闷了,直想骂这帮人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明明说过了一遍。
不过眼前带队的大哥可是李浩,陆老大飞哥跟前的红人,武装部除了陈宇就李浩最受飞哥器重的。
他耐着性子道:“飞哥没事,只是让我来通知一下。另外飞哥限你们十天之内把桥山工业区的幸存者清扫干净,带不走的直接把周围物资抢光就行。”
李浩松一口气,拍拍报信司机小弟的胸膛,笑笑:“兄弟别介意啊,刚太着急了。行吧,你回去告诉飞哥,十天之内我保证搞定。”
“那行,浩哥我先走了。”
“慢走,路上开车小心点。”
货车发动,转头开走。
回过神,李浩绷紧了脸,站在冷风中兀自沉默了一会儿。周围小弟半天不敢说话,只能陪着大哥煎熬挨冻。
小弟们悄悄地跺脚又搓手,终于是有人扛不住这夜里零下的气温了。
“浩哥,还,还不回去睡觉么?”
嗯?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