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倒是苏子佩一句话提醒了我——泽成这暴脾气呀。
我以前从来不信孟泽成有多爱我。
现在信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眼泪跟着滚落出来。
滚烫的泪灼得脸疼!
“在这里要吗?还是去别的地方?”我问。
白斯昀不说话。
我拉下连衣裙侧面的拉链,他箭步冲过来攥住我的手。
“温凡,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如果只想打一炮,我没必要找你。”
我笑了,微仰着头,看他,“你不要这个要什么?快点吧别废话了,做完把钱给我。”
“我要你跟我结婚。”
结婚?哦,结婚。
“好。我回去拿户口本,你开个支票吧。”我看着他,说。
我带着户口本回腾跃时,支票已经摆在白斯昀办公桌上了。
“先说好,如果孟泽成救不出来,我们就离婚。”我把户口本放在办公桌上,伸手去拿支票。
白斯昀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住那张支票,抬起眼皮,“如果救出来了,至少三年后才能离婚。”
我耸了下肩,说了声“好”,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心里难受得要死。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要嫁的人,是白斯昀。
用从门缝塞信封的方式,我跟那个神秘人约好,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面馆见面。
我以为他会放我鸽子,再吊我一轮胃口才现身,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戴着鸭舌帽,墨镜,还有口罩,穿着一身宽松休闲运动服。
手里拿着信封,从信封里抽出照片,只露出一半。
但我看得很清楚,照片上的人是韦一鸣,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也从我带来的信封里,亮出一半支票给他看。
两分钟后,服务员端来我点的那碗牛肉面,神秘人已经走了。
面我一口没吃,直接结账走人,坐上白斯昀的车。
“跟上他了么?”我指的是神秘人。
“派人跟着了。放心。”白斯昀揽住我的腰。
我浑身不自在,想推开他,又怕他生气。
白斯昀打开信封,拿出照片,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两个像是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
他们在一个简陋的房间。但韦一鸣并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好好休息。”白斯昀吻了吻我脸颊。
孟泽成出来的前一天,我和白斯昀把证给领了。
照片作为重要证据,被移交给警察。
本来警察是不能因为这张照片,就断定孟泽成无罪的。
但白斯昀派人做了手脚,神不知鬼不觉在韦一鸣车里放了100克海。洛。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泽成见我找到证据,立刻翻供,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藏毒,当初揽下罪责是为了给我更多机会寻找证据。
警方没有定罪的充分证据,只得放了孟泽成。
韦一鸣被捕。
他为什么要害孟泽成,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我们不得而知。
只知道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
另一个十七岁少年跑去自首,坚称自己就是嫁祸给韦一鸣的罪魁祸首。
他说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韦一鸣抢过他前女友。
虽然韦一鸣早就跟那女孩断了,但他对韦一鸣依然怀恨在心。
时间,地点,动机,作案手法都对得上,唯独自首原因,这个男孩绝口不提。
就这样,韦一鸣出来了。
白斯昀听到这个消息,蹙着眉说,有人保他。
会是谁呢?我问。
白斯昀摇头,说神秘人被跟丢了,不然能顺着神秘人找出更多线索。
我躺在床上,翻过身去。
白斯昀从背后伸过手。
“大姨妈还没走呢。”我轻轻嗔怨,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领证以后,我一直拿大姨妈当挡箭牌,不跟他同房。
我以为他能像昨天一样乖乖作罢,没想到手忽然伸进我裙子,一把扒下我内。裤。
掀开被子,他看见了那张雪白的卫生巾。
我每天,都喝着红糖水,垫着卫生巾,装得像模像样的。
往旁边一挪,我把内。裤提上去,穿好,坐起来。
白斯昀也坐起来,赤。裸的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精实。
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每天都会锻炼,身材线条恰到好处。
抽了两根烟,他脸上的怒气消退了,换上嘲讽的冷漠。
“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他问。
如果可以,那就永远吧。我想。
“领证之前,你没说必须要行夫妻之实。”我钻着空子。
白斯昀点着头笑,斯文白净的脸上,净是讥诮。
他猛地把我往后一拖,按在床上,压过来,“反正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等着你去告我婚内强X。”
133。希望你恨我
133。希望你恨我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12 12:45|字数:2049
我怕白斯昀真不管不顾把我给强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现在不行!医生说至少两周以后!”
白斯昀刹住车,灼热的眸子抬起来,“医生?”
“嗯……”
“什么意思?”
“我……我去医院上环了。”
白斯昀眼里的灼热迅速退去,目光变冷,“什么时候去的?”
“前天。”我撒谎。
他以为我别过头是因为愧疚没脸面对他,其实我只是害怕心虚被发现。
顺理成章地,这晚我独守空房。
是很过分,我明白。
可我的的确确一点心理准备都没做好。
三年不长不短。也许就在这三年的某一天,我跟白斯昀忽然干柴烈火起来也说不定。
要是那种感觉真来了,我不会躲。
但现在不行。我还做不到。
做不到一边跟白斯昀巫山云雨,一边想着自己是怎样在孟泽成膝下承欢。
我的身体早就只认孟泽成一人了。
这点我会欺人,但从不自欺。
睡了又长又足的一觉,我回深蓝,去见我儿子,见孟泽成。
上次见他们,是三天前。
那时候我跟白斯昀刚领证。
孟泽成被释放,我在家亲自做了一顿好菜好饭,为他庆祝。
小宇见他回来,又高兴又害怕。
七岁多了,还像五岁时那样抱着父亲不撒手,一个劲问,爸爸,你这回真的不走了吗?
不走了,你爹哪儿也不去。孟泽成拍拍他的背,把他放下来。
他又往父亲怀里扑。
孟泽成两手按在他瘦瘦窄窄的肩膀上,不许他靠近。
“孟正宇。”孟泽成神情严肃,“你现在七岁了,是个小爷们儿了。不能总往爹妈怀里躲。你爹我六岁起,就再没被你爷爷抱过。懂了么?”
小宇点点头,闭眼,手背往眼睛上一抹,从他身边绕开,坐上餐椅。
凶是凶了点,可吃完饭,孟泽成还是陪儿子玩到他午睡,等小宇睡着,才回主卧来。
他回来时,我正在抽烟。
“怎么又抽?”孟泽成一见我抽烟,脸就沉下来。
我对他笑了笑,“小宇睡啦?”
“嗯。别抽了。”孟泽成从我手中把烟夺走,扔烟缸里。
他抱住我,侧脸磨着我的脸颊,“这阵辛苦你了。”
我没说话。
“照片你怎么搞到的?”他问。
我把神秘人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他,但没提两千万那个条件,只说:“那人把证据给我,自己就陷入了危险,所以等你出来,他要你保他。”
“怎么保?”
“帮他逃出国,逃到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我怎么联系他?”
我把神秘人留下的一串号码转给孟泽成。
这电话我打过无数次,从来没人接。
发过很多短信,也从来没回应。
“还有一件事。”考虑良久,我决定把这事告诉孟泽成。
“你跟谭管家还有联系么?”我问。
孟泽成摇头。
“怎么不联系呢?”我又问。
“我跟他不算熟,大舅跟他熟。怎么,找他有事?”
要怎么开口呢?我盯着墙上那幅油画,想。
“想打听什么事,我让大舅帮你问问?还是你自己去问?”
“其实谭管家他——”
“嗯?”
“他在我家。”
孟泽成一愣,我知道他听清了,但肯定没听明白。
“在你家?”
“嗯。我家。”我很肯定,那疯子就是谭管家。
不然怎么会认识韦一鸣?
我的目光仔细地在孟泽成脸上扫来扫去。
“而且,谭管家现在状况很糟糕。”
孟泽成更惊讶了,“他——”
“他疯了,舌头也被人割了,说不出话来。”
我把重遇和收留谭管家的过程告诉孟泽成,他皱着眉听完,沉默。
“谭管家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被人害成这样的!”我知道这是句废话。
但这句话的重点是,他遇到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事,害他的人,也肯定不是一般人。
孟泽成惊讶极了,还是不太信。
“我觉得,谭管家变成这样,可能……”
“可能跟苏家人有关。”孟泽成很聪明,也许我没说这话之前,他就想到了。
“没准咱们这次被陷害,也跟谭管家那事有关。”孟泽成起身。
“干嘛去?”
“回广新,去你家。”
孟泽成拉着我,我挣开他的手,神色微黯。
“孟泽成。”算一算,我这么叫他全名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愣住,手又找了回来,握住我的手。
“你自己去吧。你们家的事,我不想再掺和了。回去好好跟我妈说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