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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正在墙角跳着脚穿裤子,估计是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了,见有人冲进来大骇,聂风一眼就认出,正是在医院见过的靳海川。
“你……你们想干什么”,靳海川结结巴巴地问道,手上却没停下,还在努力地系着皮带。
“操,敢在老子的场子干这种事”,聂风还没说话。身后的钟凯文冲了上去,对着靳海川的鼻梁就是一拳,靳海川捂着鼻子蹬蹬蹬后退几步撞在墙上。
钟凯文得理不饶人,上去对着靳海川的肚子就是一脚,包间里黑灯瞎火的只有电视的的光在闪烁。哪能躲得开,靳海川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整个人像只虾米似的窝成一团躺在地上呻吟。
聂风见靳海川有人料理,也懒得管他,赶紧上前将萧雯雯抱起,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胸前。
“聂……聂先生……”,萧雯雯认出了聂风,强撑着的意识一下子放松,头一仰晕了过去。
“好了,别打了。问问他下的什么药……。”
聂风将萧雯雯的衬衫扣子扣好,见钟凯文还在踢打,出声阻止了他,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别打了,别打了,是氟硝安定……。”
聂风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想起这种药来,这是种镇静催眠药,在水里的溶解性并不好,但是溶于酒。靳海川一定是把药下在酒里了。
这种药还有种副作用,会让人遗忘数小时内发生过的事情,这种副作用看来才是靳海川真正看中的。
聂风将昏迷过去的萧雯雯打横抱起,可要抱着她再从前门挤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师父,前面有个消防通道可以下去,直接通到后门,就是那里有点脏,您看……。”
“带路……”,这时候哪里还会计较什么脏不脏的问题。
钟凯文指着地上的靳海川说道,“你给老子等着,回来再料理你。”说完走到门外向他的小弟招了招手,指了指房间。
聂风抱起萧雯雯跟在钟凯文后面向后走去,等他们出了门,靳海川挣扎着爬起身来,一脸怨毒之色,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就想跑,忽然两个黑影堵在了门口。
“哟,我说凯文哥喊我们过来干嘛呢,原来这儿有个好货色。看这细皮嫩肉的。”
“就是就是,凯文哥真仗义”,另一个人顺手就把房门给带上了,一把拽过靳海川手中的衣服向后一甩,正好挂在门上。当了个严严实实。
靳海川绝望地看着这两个一看就是gay的壮男向自己逼来,吓得哭喊着向墙角躲去,可他的叫声连房间的门都传不出去,谁叫他刚刚自己把电视声音开那么大呢。
靳海川的惨叫淹没在嘈杂的音乐声中,聂风也跟着钟凯文来到了后门,出门一看,终于知道钟凯文为什么提到这儿这么尴尬了。
何止是脏乱差啊,满地都是用过的避孕套和撕开的包装袋,钟凯文尴尬地朝聂风笑了笑,“师父,真不怨我,我这酒吧开的太偏了,周围也没个酒店什么的……。”
“回去给我好好招待那个男人,他既然敢做这种事就要付出代价。”聂风交代了几句抱着萧雯雯绕到前门上了车,这一路下脚之处颇难选择,踩到人家的子子孙孙多不好啊。
第五十二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聂风费劲地将萧雯雯放在了车后座上,拽过两根安全带将她的身子捆住以免跌落下去。
萧雯雯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现在的形象和在医院时迥然不同,比穿着护士服时更添了一丝妩媚。
看着车后座上躺着的萧雯雯,聂风也犯了难,这要是带回龚老家里,估计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让龚老给大义灭亲了。
萧雯雯现在这个状态,交给谁都不合适,聂风发动了车子却不知该往哪儿开。
忽然聂风想起一个绝好的地方,木马公寓的那间地下室他还没退掉呢,这个月的房租还没到期。那里晚上根本没人管,等萧雯雯醒了再说吧。
思来想去,只有这么一个地方最适合现在的情况,聂风立刻驱车向木马公寓驶去。
聂风小心翼翼地行驶着。害怕开的太快太过颠簸,费了好一会才到木马公寓的楼下,他还在暗自庆幸没碰上什么查酒驾啊临检什么的,不然半夜更车后座上躺个深度昏迷的女子还真不好解释。
果然不出所料。管理员吴姐已经睡了,木马公寓的大门敞开着,聂风将车停好,打横将萧雯雯抱起。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咳咳咳……”,聂风有阵子没回来,房间里空气不流通,一阵子霉味从门里涌了出来,呛得他直咳嗽。
昏迷中的萧雯雯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外面的味道不好闻,像只小猫一样往聂风的怀里钻了钻。
闻着萧雯雯发丝的香味,聂风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顺手盖上被子,她好像感受到身上的温度,无意识的伸手将被子往怀里拽了拽,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哼了几句。
看着床上那张精美的睡颜,聂风拽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氟硝安定的药效只有三个小时左右,既然她有所发觉,应该喝下去的并不多,不然也撑不到自己赶到还稍有意识。
“叮铃铃……”聂风的手机忽然响起,他下意识的用闪电般的速度将来电给掐掉,是个陌生的号码。这么晚了谁会给自己打电话。
聂风忽然想到从酒吧离开之前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钟凯文,估计也只有他会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了。
床上的萧雯雯被电话铃声吵到,身子动了一下,被子被她窝成一团抱在怀里了。衬衫的下摆都缩上去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
聂风摸了摸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萧雯雯盖上。悄悄地带上门走出门外拨通了刚刚那个陌生号码。
电话刚接通,对面的人还没说话呢,嘈杂地音乐声率先传了过来,聂风赶紧将电话从耳边移开,钟凯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师父,是我啊,那小子我已经搞定了。”
钟凯文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似乎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想到靳海川在医院时候那副高傲的样子,身为医生竟然利用职务之便对同事下药图谋不轨,聂风觉得人渣这两个字按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过份。
也许靳海川对萧雯雯确实有爱慕之心,可是动用这种手段来强行发生关系,这就是犯罪,幸亏萧雯雯警惕性高,及时找到自己。
否则事情发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虽然是受害者。可也不敢去控诉,让别人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异样地眼光和冷漠地话语会让她疯掉的。
“你们是怎么处理这种事情的?”聂风摸着下巴问道,胡茬有些扎手,又要刮了。
“嘿嘿嘿,敢在我的场子吸粉下药的,打一顿丢出去都是轻的,不过……这次出了点小岔子。”
听钟凯文的声音,似乎出的岔子不是坏事,聂风也没多担心,饶有兴趣的听他继续往下讲。
“我刚刚送师父下楼,叫了两个小弟来看着那小子别让他跑了,结果我小弟误会我的意思了,把他给上了,哈哈……哈哈哈……。”
钟凯文讲到这儿,终于忍不住了,在电话那头疯狂的大笑起来。
聂风脸上浮现出古怪地神色,这算不算因果报应,靳海川下药想上萧雯雯,结果让钟凯文的小弟给上了,还真是现世报来的快。
“那个……你……有没有?”
聂风斟酌着语句向钟凯文问道。
“没没没,师父,我可是正经的直男,不过我也不歧视gay就是了。我手下那几个小弟是的,我可不是。”钟凯文赶紧解释,他还是挺注意形象的。
“人呢?”
“谁?哦……那小子啊,我搜了个身。好像是个什么医院的医生,真特么的人面兽心,刚才给他拍了几张照片,警告了几句丢出去了。”
“拍了照片……”,聂风无语了,靳海川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栽在钟凯文手上也算是遭报应了。
“行了。你好好开你的酒吧,我有空会去找你,这次还要谢谢你,你那个门……”,聂风刚准备提赔偿门玻璃的事,他不想欠别人的人情。
“不不不,这事儿是那小子惹出来的,哪儿能让师父赔。你放心吧,那小子已经主动赔偿过了。”
听到钟凯文在‘主动’二字上加重了音量,聂风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不过既然靳海川自作孽,就让钟凯文好好教训教训他。
聂风又叮嘱了钟凯文几句,这才挂上电话,推开门进了屋。
聂风刚刚一脚踏进房间就愣住了,刚刚在床上睡着的萧雯雯缩在床角抱着被子坐在在,见聂风进门,抬头看向他,满脸都是泪水。
“你醒啦……”,聂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打破现在这个尴尬的气氛,走到床边挠了挠后脑勺问了句。
“呜呜呜……”,萧雯雯闷声哭了出来,甩开被子一头扎进了聂风的怀里,泪水将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聂风被她这下弄傻了。推开也不是,抱着也不是,只能直挺挺地站着。
见她哭的伤心,聂风轻拍萧雯雯的后背。劝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萧雯雯哭了好一会才止住了,推开聂风跪坐在床上,“聂先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
“已经没事了,幸亏你发现的早,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发现的?”聂风好奇地问道。
“靳医生一直想追求我,我对他没感觉就没答应,他说要去美国进修了,临走请我们喝酒,我见大家都去就没好意思拒绝,我本来就不能喝酒他还一直劝我,我就起了疑心。”
“刚喝了一口我就觉得头有点晕,意识还在可是身子不听使唤了,靳医生把其他人都劝走了,说会送我回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