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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炎脸都了自个都快四十了,孩子都上中了,这天上掉下里个聂叔叔的感觉可不怎么好
“车里可没吃的,稍微忍一下,我父亲已经在家里摆好宴席,你等会有的是吃的,聂……叔叔”
看龚炎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处叔叔二字,聂风也不逗他了,“摆宴席,只太夸张了,我这人很好养活的,你就给我碗牛肉面就行了”
龚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聂风的自我感觉还真好,“摆宴席可不是为了迎接你的,你和我一样,是陪客而已”
“不是为了我摆的啊,那就好那就好,难道是……”,聂风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不是,我师父来了?”聂风忽然大叫出声龚老已经八十二了,就算是坐火车也够折腾的
龚炎点头称是,是之前就到了,已经派车去接了,估计比聂风还要早到
聂风听师父来了,顿时沉默下来了,师父一定是不放心他,才亲自赶了过来,师父对他的情谊深重
“到了,下车”,车开进了一个有哨兵执勤的院子里,龚炎率先跳下车
聂风和欧震霆二人跟着龚炎上楼进了屋,聂风一眼就看到一头白发的龚老,管家老邢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身后,聂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跪倒在龚老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头
“徒弟不孝,让师父担心了”,龚老伸手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事儿不怨你,总有小人作祟,你做的不错除了一点小瑕疵之外”
聂风听了心中奇怪,师父对这里发生的事情怎么这儿清楚,一定是有人一直在把情况实时告诉了龚老,他向旁边望去,椅子上坐了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和龚炎长得挺像,只是威严一些
“龚正,我的侄子,去问个好,”龚老向他一指对聂风道
聂风见这人岁数都快和自己父亲差不多了,除了两鬓的白发以外根本看不出来岁数,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一下子楞在那儿了
“呵呵,还真够年轻的,三叔你这徒弟还没炎儿大,没想到成我弟弟了,炎儿向叔叔见过礼没有?”
龚老有一兄一姐,这人肯定是龚老哥哥的儿子,看他五六十岁了居然和聂风一个辈分,这下聂风可尴尬了
龚炎着脸走到聂风面前拱了拱手就要行礼,龚老发话了
“行了,你也年纪不小了还拿儿子开玩笑,我都从家里出来了这辈分也就别算那么清楚了,知道是我关门徒弟就行,你们各算各的”
聂风听了赶紧将龚炎扶住,没让他行这个礼,龚正看了暗暗点头
“三叔,您这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听我的,回京城养老,如何?”
龚正见龚老兴致挺好趁机道,这事儿家里小辈年年劝,可龚老执意不回来,小辈们都拿他没办法
“回去?回去那干嘛,大哥和二姐都走了,我留在家里也没什么用,今天过年我再回去一趟带着小风让亲朋好友都见见,往后我就不回来了”
龚老一脸淡然地道,他离开龚家还真不是因为和龚家有什么矛盾,,因为自己无子无女对龚家的后代都很好现在自己老了,他们也想把自己接回去养老
只是每次回到老宅里,就会想到先后离世的兄长和姐姐,总会忍不住心情激荡黯然落泪,这才是龚老不愿意回去的原因
龚正见老爷子不愿将聂风带进自家辈分里算也乐的轻松,“炎儿,聂风的年岁和你差了些,你就认他做个弟弟,好生照顾些”
龚炎这才松了口气要他称呼一个小了自己将近一轮的人为叔叔,也是很尴尬的事情,见父亲发话了,他赶紧先把关系定下来
“聂风老弟,以后有什么事就找老哥,只要能力所及,老哥一定责无旁贷”
“那……您就是我的伯父了?”聂风向龚正躬身行礼道
“伯父……对,就是伯父”龚正偷看了下龚老爷子,见他并没有反对,赶紧应了下来
“伯父那个汪正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龚大哥一到他就吓软了”
这事儿在聂风心里憋了好久了,刚刚在路上问过龚炎,可他一直微笑不回答,搞得他十分郁闷
“这事儿牵扯太大,我们也只是恰逢其会而已,只能那个汪正年太倒霉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撞口了”
龚正的有些含糊,聂风听的糊里糊涂,不过他还算精明,也没再往下问,反正知道汪正年和汪宇行父亲确实是倒大霉就行了
“来来来,别光顾着话,菜都上齐了,咱们先吃饭,都是些家常便饭,自己人别客气”
龚正感谢欧震霆一直用心保护聂风,让他一起用饭,欧震霆倒没拒绝,挨着聂风坐下了,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七十三章 拿自己练手
龚老年纪大了,身子骨虚,只倒了半盏酒意思意思,可看他的眼神对杯中之物还是挺在意的,以前也一定是酒国豪杰
今天要不是龚炎赶到,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聂风心存感激,频频举杯敬酒
几杯酒下肚,有龚老这个长辈坐镇,几人的感情也深了不少,不知怎么就开始拼起酒来,一桌子菜倒没什么人去动,只见空酒瓶不停的拿下去
龚正龚炎父子都是军人出身,怎么肯在酒场上输给聂风虽然龚老不承认,可聂风的辈分实打实的摆在那儿呢,真要拿出来事儿聂风也算是长辈
怀着考校的心思,在场几人都拼出了真火,杯晃交错间言语也没那么恭敬了什么伯父老哥的都不管了,一个个红着眼睛拼命灌酒
欧震霆心中暗暗叫苦,你们一帮子亲戚喝起劲来了我这混在里面算什么事儿,可他刚开口酒量不行却被三人连声阻止,非要喝个痛快,只得舍命陪君子
龚老见几个小辈这幅模样,虽然对聂风能够很快和龚正父子打成一片感到欣喜,可毕竟喝酒伤身,聂风的年纪在这呢,怎么可能是龚正父子的对手没见这父子俩都开始联合起来给聂风灌酒了
龚老正准备出言阻止,身后的邢管家轻声阻止了他,“老爷,您看风少爷的眼睛,是喝醉的样子吗?”
龚老人老眼不花,凝神一看,虽然三人喝的面红耳赤,可细看之下,聂风的眼睛一片清明,丝毫没有醉酒的迹象,反而龚正父子都有些意识模糊了,去抓酒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欧震霆最先败下阵来,醉倒在桌上不动弹了,龚正父子还在庆幸终于放倒了一个,却见聂风稳稳当当的站起身来,把他们面前的酒杯换成了茶碗,满满当当的倒了三碗酒
“这个……伯父,大哥,聂风在这借这碗酒,再次感谢你们,师父这边你们放心,我肯定会照顾的好好的,咱们来干了这碗”,完就率先举起了碗
龚正父子其实都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可聂风都这么了怎能怯阵都强撑着将酒灌了下去,龚炎还想些漂亮话,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醉倒桌上
龚正倒还撑着住,叫来家人把龚炎给架走了,向龚老告了个罪先退席去歇着了
龚老和老邢面面相觑,这顿饭吃的,客人把主人都喝跑了,这算什么接风宴,不过聂风也太能喝了等回了京城碰上那几个大酒桶,就派聂风去放倒他们
这桌上的一片狼藉自有人来收拾,龚正临走时吩咐家人把龚老几人都领到客房里去休息,明天送他们回去
聂风陪着龚老将他送进房内安顿好,才回到自己的客房,他在浴缸里坐下,暗自发动灵眼的能力,将肚子里的酒精都逼出体外,自从上次在老莫家领悟这一招后,他还没在酒场上怕过谁
可这次喝的比上次多得多,很快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蒙上一层薄露,酒香散发开来,头顶上是一片白雾散发开来,像是得道的老神仙一般
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醉人的酒香,聂风赶紧起身将通风打开,好好的洗了个澡,洗漱之后神清气爽的坐在桌边,他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乱哄哄的事,都没有好好体会那鸡缸杯带来的灵气
今天在湖边过于仓促,急急忙忙地就将鸡缸杯的灵气吸进眉心当时就觉得有些异样,可汪宇行的手下就在身边伺机抢夺,也不及细细回味
现在想来,似乎鸡缸杯的灵气加醇厚一些,就像刚刚喝的酒一样,年份越长的越醇厚,似乎古董所蕴含的灵气优良度,和年份有很大的关系
聂风脑海中这时蹦出来的,全是各个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比如国家博物馆的四羊方尊、司母戊鼎,比如湖北博物馆的越王勾践剑,还有陕西博物馆的那些秦代文物,想想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聂风忽然傻笑出声,自己都乐了,还是不要这么贪心,师父收藏室里的那些宝贝还没机会接触到呢,若是自己吸收不了灵气都消散了那就不值当了,还是慢慢来
刚刚洗澡的时候,聂风发现自己胸腹间的两处淤伤已经淡化的几乎看不见了,似乎自己的灵气对疗伤很有效果不过那都是自行运转下的结果,如果自己可以去控制呢?
想到这里,聂风撩起衣服,凝神盯着自己的胸口那处淤伤,忽然觉得一股暖流作用在淤伤处,像是在四处疏通皮肤下郁结的血块
在这股暖流的作用下,胸口那块淤青以肉眼可见的度慢慢淡化直至不见,眉心中的灵气却丝毫感觉不到消耗,似乎治疗这种淤伤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足为奇
聂风像是找到了的玩具一般,几乎用那股灵气把自己目力能及的地方都疏通了一遍,顿时觉得全身状态从未像今天这样好过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不知不觉间已经**时间过去了,聂风一阵苦恼怎么**没睡一点都不困啊,不会变成怪物了
这毕竟是别人的家里不好乱晃,聂风就在门外活动筋骨,将欧震霆交给我自己的功夫一一锻炼一番
多亏了他的过目不忘,欧震霆教过的动作他看过一遍就能记得清清楚楚剩下的就是多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