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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意的方式,就是再次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迟萻又累又难受,身下那东西太大了,不管几次,都会让她有一种被撑坏的感觉,虽然中途有爽到,但更多的是可怕的侵占。
她勉强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脖子里蹭着,讨好地道:“年,我很累,咱们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
迟萻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依然是竖瞳,只能苦着脸,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被狰捉走后,没有及时设法脱身。
直到将她做晕过去,年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抱回房,放在兽皮床上。
躺在久违的温暖的兽皮床里,迟萻下意识地滚到他怀里,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方才继续沉睡。
她这种无意之举取悦到他,让他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只是一双眼睛依然黯沉,酝酿着危险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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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也做过了,睡也睡过了,一觉醒来,迟萻原本以为一切都会好的,但她显然低估了某人的蛇精病,犯起病来那真是要人命。
迟萻发现自己被囚禁了。
看到扣在脚上的锁链,迟萻那一刻是崩溃的。
她呆滞地坐在兽皮床上,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脚上,一条细细的金色锁链扣在上面,锁链的另一端系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她想要离开这里,除非将那粗大的柱子一起抗走。
迟萻伸手拨弄了下那链子,又尝试着将它扯了扯,那清脆的声音,让她明白这锁链不是她的能力能弄开的。
除了那只天生神力的神兽,估计没人能弄开它。
迟萻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她呆滞时,鹤童端着食物进来。
迟萻缓缓地抬头,看到依然像个十岁的男孩子的鹤童绷着漂亮的脸蛋将食物放到她面前,说道:“你吃点东西。”
“鹤童?”迟萻终于从呆滞中回神,忍不住道:“能帮我将这锁链弄开么?”
鹤童一脸“你别傻”的神情看她,说道:“这是大人亲手打造的锁链,上面有大人的兽纹,除了他,没人能打开。”说着,他终于露出笑容,“就算狰敢再来,他也没办法弄开带走你。”
迟萻:“……”
非人类的世界,她果然难以理解。
虽然不能理解这些非人类的想法,但迟萻仍是乖乖地吃完鹤童端上来的食物,发现鹤童其间总在看自己,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
鹤童瞅着她的脖子,“你脖子青青紫紫的,被什么东西咬了?”
迟萻:“……”
被你家大人像疯兽一样咬了算不算?
“没事,我摔的。”迟萻眼睛眨也不眨地胡扯,不想教坏孩子。
鹤童哦一声,直到她吃完东西,鹤童一边收拾一边对她道:“这次的事情不怪你,都怪那只狰,不过昨天大人将你带回来时,你身上到处都是狰的味道,真是讨厌死了,以后你还是离那只狰远点。”
迟萻嘴角微抽,连鹤童都觉得她身上的味道讨厌死了,所以也不怨怪年会反复地给她洗澡。可她真的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啊?真不知道这些非人类的鼻子是怎么长的。
迟萻咳嗽一声,问道:“年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不好!”鹤童鼓着小脸,气愤地道,“大人经常去章莪山找你们,没想到狰一跑就没踪影,大人将章莪山都翻遍了,一直没找到你们……”
迟萻闷不吭声地听着,这些她从路上巧遇的那些章莪山的神兽那儿听说了,现在再听一遍并不意外。对于年的占有欲,迟萻早在现世时就有所理解,她这次才跑一年,就被他用锁链束缚着,以后再跑,估计生生世世都下不了床。
真是个伤悲的事情,迟萻默默地给自己点蜡。
鹤童讨伐一顿狰后,对她道:“你以后也别乱跑了,你是侍奉大人的祭品,哪有祭品乱跑让神去找的?要是其他的神兽,早就将那祭品吃了,重新找过。”
说着,鹤童嘟起嘴巴,其实挺不明白为什么年要像发疯一样找迟萻。
人类对于他们这些神兽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没了这个,再找就是了。
所以迟萻被狰捉走时,鹤童愤怒的是狰敢越界捉人,挑衅年的威严,却并没有为迟萻被捉走太过伤心。只是后来的事情,超出他的想象,让鹤童莫名其妙,不明白年为什么这么重视迟萻。
迟萻对上鹤童纯洁又疑惑的神色,默默地将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努力遮掩身上的痕迹。
还是不要教坏小孩子了。
吃过饭,迟萻感觉身体又酸又累,很快又趴在兽皮床上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迟萻感觉身体沉重,好像被鬼压床一样,极度不舒服,终于挣扎着醒过来。
清醒后,迟萻就发现自己趴在兽皮床上,身后压着个人,那人正轻轻地叼着她颈椎的嫩肉咬着,力道不重,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尾椎骨都发软,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四肢无力,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
“年……”她喘息着唤道,声音软绵绵的。
年将她后背吻了一遍,沾满自己的气息后,才将她翻转过身来,看到她如水般的眸子,迷乱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像被蛊。惑一样地低下头,亲吻那双眸子。
迟萻被他的温柔蛊。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
和他分开一年,她确实很想他。
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任务的,没有完成任务,她会死,真正的死亡。所以,某些时候,她必须懂得取舍。
年将她揉到怀里,埋首在她胸口嗅了一下,发现狰的气息已经没有了,完全是他的味道,心里的满足让他身体火热,热气全集中在身下的某一处,再也忍耐不住,将她的腿抬起放到肩膀上,用力地侵占。
迟萻揪住身下的兽皮,眼睛湿润,眼角有眼泪流下来,有些委屈地看他,“太快了……”
他顿了下,将她搂到怀里,放缓了速度。
直到迟萻再一次瘫软在他怀里,她伸手抚摸他锋利的眉眼,感觉他现在的心情不错,就尝试着道:“年,能不能松开我脚上的锁链?”
这试探性的话却没想到激怒他,原本魇足的眼睛瞬间变成竖瞳。
他压在她身上,低头俯视她,沙哑的声音阴森地问:“你还想去找那只狰?”
迟萻:“……绝对没有!”
年仔细地看她,仿佛在看她是不是在说谎,半晌才阴戾地道:“你别想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狰!”
迟萻发现他犯病很重时,心里十分无奈。
到底是什么让他(↓↓接着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认为她对那只狰念念不忘地想去找他的?难道她表现得不够明显?
第37章 蛮荒之年
因为某只兽现在犯病很重, 迟萻发现和他讲道理说不通后,决定缓一缓。
她从来不缺乏耐心, 对这种蛇精病的男人, 迟萻更是以无以伦比的耐心去应对,不然在现世时,她早就被司昂弄疯了, 而不是直到和他结婚时还好好的。
这一缓,就过了好几天。
几天时间,迟萻脚上的锁链依然没有取下, 她被困在这间屋子里, 白天无聊时就折腾草药炼丹,晚上年回来后,就一起过没羞没臊的夜生活,感觉和过去那两年差不多, 除了没有自由外。
鹤童知道她喜欢草药, 每天会到下面的山谷里采摘一批过来给她玩, 至于年, 白天时他一般不在, 迟萻觉得以他现在蛇精病的状态,这种时候一般不是去觅食, 而是去追杀狰才对。
迟萻的预感很快就应验。
因为已经回到章莪山的毕方直接打上门来,要找年算账。
恰好那日年没出门,就卧趴在兽皮床上,一手圈着迟萻, 半闭着眼睛休息。
迟萻淡定地趴在他怀里,研究他肩膀上的纹路。
这几天,迟萻也终于摸清楚那晚年为什么会突然就出现,原来和她当时画的那血符有关。迟萻自从发现年身上的金色的纹路代表的意义时,研究了两年,自然有所小成,对符箓的研究比上一个世界更深刻,她所画的符内蕴含的灵力也越高。
当时所画的那驱鬼符,便是以年身上的金色符纹为基础。
这血符生成时,因是与年身上的符纹同宗同源,自然引起年的注意力,方才会惊动他。
迟萻研究一会儿,忍不住看看那闭着眼睛休息的男人,此时他的眉眼柔和,俊美得不像凡人,教人怦然心动。然而迟萻只要动一下脚,听到脚上的锁链发出的声音,发现所有的平和假象都被打破。
这男人还在犯病呢,别被迷惑了。
虽是如此,迟萻仍是生不起任何害怕的心情。
大概是,自从在现世与他认识后,不管他当时怎么蛇精病,他从来没有做出伤害过她的事情,反而因为他的纵容,让她越来越离不开他。
迟萻想着,就凑过去亲吻他的唇角。
刚准备撩了就跑时,就被一只手飞快地扣住她脑袋,加深这个浅淡的吻,彼此唇舌相抵,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被他一一舔去。
“年,你给我滚出来!!”
一道怒吼响起,整个神山仿佛都震动了下,接着就听到一声“毕方”的唳叫声,不远处的雪山起了熊熊大火,融化的雪化为雪水流下来,外面的溪水瞬间变成一条宽阔的河流。
年瞬间睁开眼睛,一双眼眸变成竖瞳。
年摸摸迟萻的脑袋,在她脸蛋安抚性地亲吻一下,便起身,从窗台跳下去。
等年离开后,迟萻忍不住摸摸脑袋,不知道毕方这种时候过来做什么,不会是那只狰仍是不死心,又做了什么吧?
鹤童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看到迟萻好好地待在房间里,松了口气,对她道:“毕方上门来寻仇,不过你不用担心,大人一定会将他揍出去的。”
迟萻奇怪地问:“毕方怎么来了?”
“主人这段时间去章莪山找狰,想要杀死狰,哪知道狰那么会逃,主人最后只能杀几只章莪山上的神兽吃了它们泄忿。”鹤童理所当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