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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几天油船就该回来了，陈锋跟着程莹莹一起去跑手续，毕竟是第一次靠岸，五艘油船算进了海神之怒名下，很多东西都需要捋一捋，以后就没这么麻烦。
卡宴被我调给他俩使用，让程莹莹一个劲的涨幸福感。直言这比出门打车舒服多了。
进入冬天，离年关也不远了，周欣传回来消息，瀚海拍卖行的清理编号工作已经完成，现在正在造势宣传，只等着腊月十六那天开始拍卖了。
算了算时间，也没剩几天了，估计跟油船回来的时间是前后脚。
不过拍卖会不用我多操心，等着分钱就是了。
度过了空闲的几天，我接到了油船船队总负责叶添元的电话，再有两天，船队就要靠岸了。
悠闲的时间好像一下过去了。我要开始忙碌起来。
九十多万吨的原油要找买家，瀚海拍卖行的拍卖款要分，周欣一回来，我们就得回老家。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没有断档的时候。
海底里小八每天服食化兽丸，生命之光和战士之光一起充能，估计到过完年才能彻底充满。
而罗格帝国大执政官留在战士之光上面的信息再也没有破译出有用的东西。只能随缘押后，这东西，急都急不来。
我准备在过年之后去一趟罗格帝国的遗址，到时候带着小弟们一起去。说不定能发现一些重要的东西。所以年前这段时间小八就领着一帮小家伙待在海底墓穴，掐着点去狩猎冥蛇，尽快增强小弟们的实力。
清晨的寒气还是有点重，湿漉漉的，还不如老家干冷的风让人觉得舒服。
我和南弟一大早就出门了，马兴华给介绍了一个炼油厂，说那里能处理原油。
宏兴炼油化工厂隶属于中国石油天然气股份有限公司西南油气田分公司，这是一家由泉州政府投资参与的企业，公司在岗职工两千一百多人。
规模很大，能够生产多种石油产品，有自己的品牌，不过遗憾的是它一直都处于低生产效率状态。至于原因嘛。则没有足够的原油来加工。
老马肯定不会把他处理原油的渠道介绍给我，这家油厂应该是他的备用选择。
其实很多油厂都在闹饥荒，想要找到门路很容易，不过需要一个中间人牵线搭桥。
严格的来说，我这种私自进口销售的行为，已经是属于走私原油行列了，因为我并没有获得原油进口配额与排产计划，所以我的原油官方就不承认。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阿齐兹卖给我原油时会订下那么多的不同价格。有配额的政府采购就会贵一点，什么都没有的私人采购就会便宜。
但这些并不是太大问题，昨天我已经与这家公司打过电话，说自己马上有一笔数目巨大的石油运抵码头。问对方收不收？
因为有老马在前边打过招呼，对方倒是没有戒心。
油厂的负责人一听这话，不用我解释就知道是走私原油，但走私原油难道不是原油？又不是从国内偷来的。管他黑猫白猫，只要价格合理，凭啥不要？
这就是前面说过的，战略资源类的东西。只要你是从外边往回运的，大家一般都会睁只眼闭只眼。要是极其重要的战略资源，比如苟延他爹当年运回来的稀有金属矿，那就不是不被找麻烦的问题了。各部门甚至能给你一路开绿灯，最后还是现款结账。
“嘿，这天气，温度也不低。怎么就这么冷呢？”南弟一边开车一边跟我口花花。
“南安就这样子，我们老家这会都通上暖气了。”我看着车窗外逐渐荒凉的景色说。
宏兴石油化工厂建在泉州郊区，离南安倒是不远，不过建厂时政府已经开始重视环保。被撵到了荒郊野外。
“老板，你说他们会压咱们的价钱吗？”
“压价是肯定的，就看他们怎么压了。不过据老马的情报，他们销售没有问题。原料常年不足，想要发展，要提高效益，就不敢跟咱们乱来，毕竟周边的石油化工厂可不少，没了他们咱们可以找别家。”
对于这个问题，我早就有自己的预料，倒也不会纠结于自己的原油被压价。毕竟没有配额，其中的麻烦还是很多的，自己没本事或者不想麻烦，那就得让出一部分利益。
实在不行我就把原油卖给外国，稍微回去一点儿，可以卖给越南、菲律宾。往上来一点，就可以卖给日本、韩国，手里既有原油，又有油轮，还怕没人买？
转眼到了宏兴石油化工厂的大门，因为提前联系过，门卫核对了车牌之后就放行了。
车停在办公楼前，我刚下车，就有人笑容可掬的迎了上来，开口一介绍，原来是油厂的厂长，叫吴语衡。
吴厂长三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想着一展雄心壮志的年龄，看来今天的生意好谈了。
回到吴厂长的办公室，刚刚坐定，我就直接开口询问：“吴厂长，你们宏兴厂能吃下多少原油？”
没打算浪费时间打太极，这帮国有企业的管事人一个个都是打太极的高手，真要是搭上腔，估计午饭就得让吴厂长安排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就是因为知道我才干这个生意的
刚寒暄了几句的吴语衡没想到我会这么开门见山，楞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有多少我们厂吃进多少！”
接着，他继续说：“李老板快人快语，正合我的胃口，不瞒你说，我们这个厂子，很缺原油。
不是我这人老实一见面就透底啊，估计你来之前也做过调查，是真的吃不饱啊！这事也瞒不住人，我们厂子整年算下来，机器的开工率还不到三分之一！
所以说，李老板你的货是越多越好！”
倒是个爽快人，不过也像他说的一样，这样的事情是瞒不了人的，随便找个厂子里的工人一打听就问出来了。两千多号人呢，想保密也保不住啊。
我笑着说：“吴厂长也是个爽快人，和你合作我倒是很愿意，就是害怕我这边出货量太大。你们厂子一时半会吃不下啊。
说真的，我不太愿意把货拆开卖，太麻烦，牵扯的事情太多，毕竟我这是私人拉回来的原因，可是没配额的。”
我卖的原油没有配额，这是吴语衡早就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主动找到他门上兜售。有配额的话，就该他找我了。
不过我在电话里没说有多少货，老马更是不会提，万一这人的脑袋拎不清，阴我一下怎么办？
吴语衡闻声笑了起来，说：“李老板既然来找我，我肯定也要提前了解一番的，没有配额不算大事，只是价格方面肯定没那些有配额的原油高，不过你说出货量大害怕我们厂吃不下，完全不用担心这个，我们这个厂在设计时，年消耗量是两百万吨原油，我现在巴不得能从地下挖出一口油井来呢！”
两百万吨？有点少啊，估计这货真吃不下。
见我不吭声，吴语衡也严肃起来。有点试探的问：“李老板，你手里的原因有多少？十万吨？十五万吨？不会是二十万吨吧？！
李老板，我们厂吃下几万吨的原油跟玩似得，你就是有二十万吨，我们努努力，也是能勉强吃下的！”
我露出一丝苦笑，搓了搓手，说：“吴厂长。明人不说暗话啊，你们厂子的能力还真吃不下，比二十万吨多。”
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就是不能说的秘密了。
听我这么一说，吴语衡愣住的，他挠了挠头，说：“李老板，我们厂呢也算是周边的大厂了，我们现在的资金也就是能购买十三四万吨原油的数量，二十万吨那是找银行贷款的路数。
不过你别着急，只要有原油。我们肯定是能买多少买多少。
你的原油要是远超过二十万吨这个数量，别说我们，就是周边的几个厂，他们也吃不下！
你给我透个实底，到底有多少货？你别有负担，既然是马老板牵的线，不论买卖成不成，我都不会乱说的。”
这下直接把老马都抬出来了，看来这位吴厂长是真急着要原油啊。
“九十二万。”
“多少？九十二万吨！”
见我点头确定，吴语衡仿佛买彩票中了大奖的屌丝，顿时脸上充满了狂喜的表情。
我勒个去的，这是在谈生意吗？这位吴厂长脸上就差写上快来宰我几个大字了。
低头盘算了一会。吴语衡抬起头说：“李老板，你这原油要是能分批运来该多好啊！我们也能有个消化的时间！”
我笑了起来，自然不会跟他说我的船队一年能从沙特往返三趟或者四趟。
仔细想了一会，吴语衡又说：“李老板。你应该知道现在各个厂子都缺原油吧？
你干这行当的，国内原油行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油这东西，说句良心话。那是有多少就能消化多少。
但无奈僧多肉少啊，近几年不知道有多少小炼油厂到闭了，就因为缺油！”
我笑了笑，说：“就是因为知道我才干这个生意的。”
吴语衡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说：“这么着你看行不行，你想在咱们这片找个能一口吃下九十二万吨原油的厂子不可能，但是我可以帮你牵线，然后组织一批厂子把这些原油全都吃下去，但是你得给我们厂一个优惠价。”
这吴语衡是个明白人，我一开始找到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这事对于他这个宏兴油厂的厂长来说非但不是难事，还是个涨脸争面子的事，可就有一点，会培养出一批竞争对手来。
不过面的大家都缺油的情况，竞争对手就是个笑话，九十二万吨原油听起来很多。但站在全国市场的高度上来看，扔进去连浪花都不会溅起一个来。
要知道现在的有钱人投资一般分两类，一类是前些年投资房地产，赚更多钱，然后抽身出来，用这些钱投资股市，最后被套牢。
另一类是前些年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