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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鹏皱起眉头,深思了一下,才点头道:「好吧!我去想办法试试看,看是否能够把胤焰被关的地点套出来,小妹,在大哥把消息传回来之前,妳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展瑶点头答应,一抹染在她眉问的愁色,将她绝美的容颜衬得更加哀愁而且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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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戎是一个可等聪明的男子,他没有笨到无去察觉自己的危险处境,相反地,他打从即位之初,就已经明白自己腹背受敌,前有狼、后有虎,只消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拉下帝位,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今天,在大殿之中的人都是他多年的生死至交,在这一场夺嫡之战中,他们占有相当大的地位!
「不能再迟疑了,四爷,这件事情我们迟早都必须去做,现在动手正好是时机。」孟观云率先说道。
寒戎缓缓地步下殿阶,扫视了众人一眼,才道:「朕知道,就照咱们当初的决定去做,凡是从前皇帝亲臣或是太子党的人,忠者留、奸者除,有才干者若是真的不能顺服于新朝,那就把这些人调到地方去,别刁难他们,最重要的是西宫皇后所提拔起来的那一票外戚们,最近他们的动作频繁,小心谨慎为妙,必要时……天枢,就交给你了。」
龙天枢付以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是!四爷,你放心吧!多年来龙家培养食客无数,其中不乏奇人异士,能人好手,他们都是可以做事的人。」
「很好。」寒戎满意一笑,侧眸望向一隅沉默的角落,「玄琢,你似乎有意见?这整件事情你居功不小,何以今日你如此沉默?」
从头到尾都东发一语的闻人玄琢抬起眸,扫视了众人一眼,才道:「四爷,玄琢不敢居功,不过,不知是否能够冒昧跟四爷要一样东西?」
闻人玄琢的深沉老练,一直都是寒戎所倚重却也是不敢掉以轻心的利器,他颔首,微微一笑,「朕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说吧!能够让你如此执着的东西,想必一定来头不小。」
「十四公主。」此话一出,在场的男人个个皱了眉头,然而,闻人玄琢仍旧一派镇定,「我想在整顿朝中人马之前,先将十四公主带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与她从此隐居,不管皇窒的纷乱。」
「小十四?玄琢,你应该知道她的身分。」寒戎的嗓调微沉。
「我知道,她是唯一与胤焰同母所出的小公主,与胤焰的感情颇好,所以,我才更要在咱们铲除异己之前带她离开,因为,我们将要铲除之人是我们的敌人,相反地却是她的同党。」
「她知道你的身分吗?」
「不,我对她隐瞒得很好,四爷,她与咱们的皇朝大业是两回事,你应该可以很清楚地知道我闻人玄琢的个性,绝对不会公私不分。」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闻人玄琢许下高度的保证。
寒戎摇首笑喟,幽邃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多年的好兄弟,沉声道:「早在你向我提出要小十四的那一剎那,你就已经公私不分了,玄琢,小十四是你的了,你如何将她带走朕不管,但是,为了她好,你最好牢牢地看住她,千万别教她有机会再回京,因为,她从小快乐长大的皇宫,就在不久之后会彻底改变,再也不复往日的模样。」
他的这句话,彷佛宣言一般,为整个皇朝掀开了风起云涌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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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之间,风云色变。
展瑶对于寒戎的工于心计感到心寒,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以她为首的前太子党羽一个个被剪除,试图教她孤立无援。
为此,展瑶在面对相信自己的父老长辈们,她无计可施,如今之计就是早日救出胤焰,将整件事情的来能去脉弄个消楚,并且让寒戎的诡计无法得逞,趁机夺回皇位。
「妹妹,我已经打听到太子的下落了。」展鹏大清早就进宫密见妹妹,告知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在哪里?!胤焰他人在哪里?」展瑶欣喜若狂,捉着兄长的衣襟,不停地追问。
「在皇宫北侧的一处秘密石牢里,多年来,那个地方一直鲜为人知,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太多,妹株,我们该如何去营救──」
「不!」展瑶断然地截住了他的话尾,放开了他的襟领,冷冷她说道:「你们统统都不许插手,寒戎随时都在找把柄铲除你们,绝对不能够再让他找到任何罪证,否则只会教他更有理由治你们的罪。」
「可是妳……」展鹏忧形于色,欲言又止。
「就让他针对着我来吧!我不怕。」
说完,展瑶昂起娇美的容颜,透出无比坚定的神情,她知道自已必须赶快救出胤焰,为此,她不惜牺牲掉自己的宝贵性命,因为,只有她心底清楚,寒戎这个男人的存在对她而言,具有多么大的毁灭力量!
为了正统大业、为了让自已解脱的私心,她不惜放手一搏;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属于寒戎,是决计不叫能嫁给胤焰了!可是,就算最后的结局是一死,抑或是削发为尼,长伴青灯古佛,她……那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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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因为死心认命,而肯乖乖听他的话了吗?
对于这一点,寒戎并不见得完全相信,他在伺机而动,静静观察她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北宫之牢有动静了?」寒戎批阅着奏章,并不抬头望向来人。
孟观云微微一笑,「是的,一如四爷先前的预料,这两天有人在附近踩地盘,似乎准备随时行动,营救囚犯。」
「哼,她真的以为朕完全相信她了吗?」寒戎饶富兴味地一笑,神情显得莫测高深,「观云,传朕的旨意下去,继续监视北宫之牢的动静,朕倒是很有兴趣她到底想做什么!」
话毕,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忽然撒笔起身,越过御案,往殿外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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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乐声时急时慢、时轻时缓地从兰仪宫中传出,轻柔之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哀愁,婉约之中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潇洒豪气。
寒戎屏退了近侍,一人独自走进了内宫,在水波之上的小水榭中见到了展瑶,她一身素白的衣裳,表情恬静自适地弹着琴,彷佛她已经习惯了脱去兵戎的日子,抚琴便成了她聊以慰藉的娱乐。
寒戎悄然缓步地走进水榭,近距离地观看她清丽过人的美貌,一身素白的颜色难掩她倾城的绝代娇颜,水烟长长,如梦似幻;只是,在他的唇畔,一抹近似冷嘲的微笑逗留不去。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吗?她似乎完全没有自觉,随风飘扬的琴声之中,不经意地透露出她驿动如脱缰野马般的心思。
蓦地,琴声顿止,展瑶发现了他,起身福了一福,「不知皇上远道而来,妾身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爱妃何罪之有?」寒戎伸手握住了她纤白的柔荑,刻意忽略过她一剎那间的颤动,微笑道:「还满意这宫里的一切吗?」
「满意,再满意不过了。」她冷冷她抽开手,转过身背对着他,「臣妾累了,想要歇息了。」
「别走!」他猛然伸掌擒住了她藕白的皓腕,将她扯回来。
「不──」她惊呼了声。
两人一阵争扯之下,几上的琴不小心被扫落,顿时水榭中迥荡着一阵刺片的断弦声,寒戎霸道地将她搂进怀里,「别拒绝朕。」
一时间,展瑶被他神情中的脆弱给震慑了,忘了抗拒。
忽然,他将她按倒在几上,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狼地吻住了她抗拒的朱唇,近乎霸气地吮弄着她娇嫩的**。
「唔……」她闷闷地鸣叫道。
他的舌头纠缠住她湿濡的丁香舌,大手在她毫无招架之力时,飞快地褪去了她的外袍、单衣,以及薄兜儿,绽放一片春色。
展瑶知道自己应该要抵抗,然而,每次面对他的深吻,以及他熟练的挑逗,总是会教她不知所措,她玻噶怂醇怂铞恋暮陧赋隽降阑鹚频拇孛纾莘鹱迫税愠闳取
「不……」她低吟出声,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他同时也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激动俯首,薄唇彷佛火烫的烙铁,不停地含玩着她胸前粉嫩的乳蕊,温热的大掌揉动着一双饱满的圆乳,奔腾的欲望从她心窝一路延烧到她的小腹深处,**中泌出如水如津的**。
就在她恍惚之时,一双纤腿被他强硬地扳开,嘶地一声,扯开的亵裤掩不住她娇艳的花蕊,在他灵活长指一次次的试探之下,她感觉到**中**满溢,像张粉嫩的小口般一次次吸衔住他的长指。
「不……」她一张俏颜泛着红晕,不住地摇头。
然而,她的抵抗却完全不被他重砚,或许说,她根本也不想要他当真,纤腰随着汹涌的快潮扭动着,一失神,白嫩的双臀被他的大掌分开,他炽热的昂扬不由分说地侵犯了她,紧接着是一次又一次地狂犯。
「啊……」
她随着他的进犯不断地搐动,低咬着红唇,水眸半玻В袂楦丛铀蜃潘耱伒牧撑樱簧舆滩欢系囟岷矶觥
寒戎低吼了声,在一次次地尽情占有之后,有力的双臂紧拥住她纤细的身子,彻底解放了他心中对她身子的狂恋,激射出火烫的欲焰,更加深了两人之间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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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尽了心思来到了北宫之牢时,展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如此顺利突破重围,潜进了地牢,却也没有想到,自己所看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空的!
胤焰呢?是不是因为她的形迹败露,所以他又被移到什么地方去了?!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低沉男声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