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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翔皱起了眉头,放下手中的酒杯轻轻拍拍菊花猪。哆嗦的菊花猪抬头紧张的望着他,罗翔说道:“慌什么,玩不死他,帮我拿一块苹果。”
周运昌看过来咧嘴笑了笑,把菊花猪和吉祥三宝吓得打翻了水果盘。
紧紧抓住酒杯的程东趁机长出口气,强笑道:“你们真没用。”他胆战心惊的看向电视屏幕,“孙悟空”把枪管从赵铁五口中抽回来,掉转枪口看了看,望着脚下摊成一滩泥的建工集团老总,尖声说道:“牙口不错,咬了一道痕迹。”
罗翔闭上眼睛,尽量记下这个人的声音和两个人的任何细微动作。
捂腿的赵铁五大声呻吟和求饶,腿上的血流出来汇成小小一滩,连周运昌都佩服他有些水准,这时候还能保持神智。
“孙悟空”像是没听到赵铁五的话,抬起手,沉重的手枪慢慢举起,放在他的额头上!
“不要啊,饶命啊!”赵铁五上面和下面都湿了。
“啊,啊,啊!”小姐们坐不住了,惊叫着捂住眼睛。
周运昌斜眼看向罗翔,罗翔的腮帮子剧烈抖动了几下,他缓缓吸口气,抓起一把瓜子砸向面无人色的程东,“枪里没子弹。”
周运昌的脸色大变,几乎同时,电视里传来扣动扳机的声音,赵铁五大叫着中弹似的倒地,他的叫声在密闭的房间里不断回音,掩盖了后面几声“咔咔咔咔”的扳机声。
“沙和尚”低头把弄赵铁五,直立身体对镜头摊手耸肩。
周运昌哈哈大笑:“晕过去了,好嘛,上半场结束。”
程东一言不发,拉下裤子拉链又抓过身边的女人按下去,再拿起酒瓶就着瓶口大喝大灌。
周运昌摇摇头:“东子,这样的春药够劲吧。”
小姐们微微放下心,她们也需要放松,都朝男人们舒展身体伺候过去。
“脱了吧。”程东瓮声瓮气的说道。他看向罗翔微微点头,要不是刚才的提醒,他都要大叫一声枪下留人。
战战兢兢的小姐们站起来脱旗袍,旗袍下是一具具一丝不挂的肉体……罗翔迟疑了,他万一得了病就会传染袁婧妍和麦苗儿,她们得了病,传播开来就会影响一屋子的女人。
享受女人咬来咬去的周运昌哈哈大笑,“放心好了,她们没病没灾。”
罗翔只好入乡随俗,岔开腿任凭菊花猪和吉祥三宝的服侍,两个女人乖顺地跪在脚下,手口并用安抚他的根和蛋。
不能不说暴力是最强效的春药,罗翔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电视荧屏,减缓下面刺激的冲击。镜头里,“沙和尚”很细心的给赵铁五包扎了伤口,“孙悟空”再用一桶水泼醒了他,“孙悟空”做了个捂鼻的动作,狠狠的踢了赵铁五一脚。
程东笑道:“吓得屁滚尿流了。”
“孙悟空”用手中的枪命令赵铁五脱下了衣服和裤子,再赤条条跪在衣服和裤子上。
周运昌解恨的大笑:“男儿膝下有黄金,靠,他跪的可不就是黄金?”
第230章 人和人
程东大笑起来,他抽动女人嘴里的棍棒,嘴里吐出无意义的叫声。罗翔心里叹气,一个个好生生的人就是这样变质的吧,他望着镜头下狼狈不堪的赵铁五,赵铁五的瘦小身体哆哆嗦嗦,再没有一点儿大集团老总的形象。
“孙悟空”用枪管戳着赵铁五推他跪爬到一张凳子前,“沙和尚”拿出早准备的纸和笔,示意他写下认罪书,不仅要交代雇凶伤人的全过程,还要写下其他足够捏为把柄的材料。
赵铁五自此才表现出老总的男儿样,摇头晃脑表示拒绝。罗翔也摇头,虽然周运昌迟早能查出来所写东西的真假,先胡乱写点应付也能免受皮肉之苦嘛。
不过,面具男没像罗翔的猜想胡乱动粗,“沙和尚”拍拍赵铁五的肩,声音低沉的说道:“何必呢,你能坚持多久?再装进麻袋扔到河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下子死了倒也干脆,死之前的黑暗和痛苦,你不会想去享受的,想想黑暗的煎熬,比刚才一万倍难熬的窒息……听兄弟的劝吧,你死了又能挣什么脸面,钱被亲朋好友瓜分,女人被别的男人干,你的孩子会流离失所变成乞丐。”
罗翔的心骤然紧绷,他断定“沙和尚”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龙卷风,只有这样口才的人才能为首领!
身心交瘁的赵铁五彻底瘫痪了,他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跪在自己的大便小便上,哆哆嗦嗦拿起了笔。
周运昌哈哈大笑:“这番才是大仇得报!”
罗翔冷笑,这是强权下的成王败寇罢了。
“我真没叫他们下狠手,真的,真没有……”赵铁五整个晚上都在絮絮叨叨。“沙和尚”看出他因为失血过多癔症了,经过周运昌的同意,急忙叫人把赵铁五送到医院,自有熟悉的医生处理枪口的创伤。
“沙和尚”和“孙悟空”没上来接受老板的嘉许,他们匆匆出去抓大屌一伙人。很显然,龙卷风没找到另一伙道上的高手,他们不仅逃脱,连赵铁五的女人阿娜都被大屌勾引而去,同时勾引走了赵铁五的一些财物。
“女人,真不是能托之以心的动物。”周运昌假模假样可怜了赵铁五一番,转脸对罗翔说道:“再帮我一个忙吧,她们,请你处置。”
周运昌口中的她们是菊花猪等等六位小姐,程东欲言又止,他深知不必要叫来女人掺和这事,周运昌却打算用食之无味的她们把罗翔套得更深。
幸好罗翔早有对策,他打电话叫来了烙铁,托他连夜送下银沙湖,放在“银海都市娱乐城”,有那里交通不便的环境,又有华大伟看管,短时间里不会有问题。
周运昌欣赏罗翔的处理方法,也不怕彼此产生隔阂,一来,赵铁五没死,小姐不是非杀不可;二来,他几乎可算成替罗翔挨了一顿毒打,罗翔欠他一个人情。
“明天金丽陪你下去?”周运昌笑眯眯的说道。
罗翔想了想,笑着点头起身告辞,周运昌没挽留,也没给他看赵铁五写的东西。
从“望云轩”的后门出来夜又黑得令人发渗,晚上的市政府一截灯火倒是通明,过往的车却大都是私家车,罗翔一直走到人民路才看到来来往往的出租车。他正想伸手拦车,背后突然亮了明亮的车灯,罗翔回头手搭凉棚还是看不到车牌号。
他很敏捷的跳到人行道上,大有见势不妙撒腿就跑的打算。车灯熄灭了,奔驰车的黑色身躯静静卧在马路上温顺无比。罗翔长出口气,快步到车边拉开车门,对开车的阿柳说道:“啊,你在下面呆了很久?好感动哦。”
阿柳不说话只顾发动了车,罗翔很奇怪,抱歉道:“让你等得太长,别生气了,我请你吃烧烤。”
阿柳的脸依然阴沉,搞得罗翔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她既然一直候在外面就不会为久候而生气……难道是因为他总出没于这样的声色场所?
罗翔费尽心思猜测阿柳,阿柳突然叫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罗翔怔住,我怎么了?
“你怎么是这样?”阿柳很伤心很不解很忧伤的说道:“你对女人就会温颜细语,就会陪小心讨人喜欢。你不能像官场上商场上那样装酷、阴沉、奸猾吗?你不觉得过得累?在外面要勾心斗角,要死活厮杀,回来了还挨个去讨好,来看我们的脸色,值得吗?”
阿柳连珠炮的一通话把罗翔打得晕晕沉沉不知所措:老子怎么了你?
阿柳把车开得飞快,“我想不通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为了左拥右抱?你已经达到目标了,天仙一样的白桦,温柔如水的袁婧妍,还有麦苗儿,她们不用你陪笑脸都会跟着你。”
罗翔总算听出了些什么,他忍住笑聆听姑娘的心声,“你还要很多的女人?齐雨竹?有权有势的男人害怕找不到比她漂亮、比她听话的?艾雪?不止她,你只要钩钩手指头,得到她们都不困难,犯不著像你这样在女人面前唯唯诺诺!”
慢慢的,罗翔没法微笑了,许久以来,有那个梦起他一直在奋斗,改变梦里不堪入目的处境,扭转那个身死的结局。除此之外,他考虑自己并不多。
“我绝非委屈自己。”罗翔轻轻说话了,他的话几乎淹没在车轮滚滚的马达声声中,阿柳急忙减速,去听他的话。
“我从没唯唯诺诺。”罗翔点了一支烟,他正视自己自审内心,“扪心自问,我的确感谢你们,祈祷你们永远在我身边,不离开不分手,就这样走下去……”
罗翔摇头微笑:“我知道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未来的世界,所以我珍惜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我知道这样的日子多么难得……每天每个回到家的时刻,我都像走进圣光照耀的伊甸园,你们用女人才有的神秘气味洗去我的疲倦,容忍我的贪婪,净化我所有的罪恶。我知道啊,我太知道了,你们都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我的笑、我的话、我的幸福也都是发自内心的。我愿意在你们面前温顺得像狗宝宝,像乖孩子,像满足的床单……”
用心静听罗翔发自灵魂的阿柳扑哧笑了,“什么比喻,床单?还是满足的床单。”
罗翔没笑,他吐出一个一个烟圈,“答应我吧,好阿柳,不要轻易打碎这一切,我其实很脆弱,我怕一觉醒来你们都消失了,像从来没出现过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会疼死,活生生的疼死。”
阿柳说不出取笑的话,她摸到了罗翔最柔软的一面,她想告诉罗翔就这样了吧,大家就这样死死生生了吧……可她算什么呢?一个保镖,一位漂亮不及白桦,成熟不及郎清漪,温柔不及袁婧妍,能干不及麦苗儿,高雅不及齐雨竹的女人……
阿柳自嘲的笑笑,很为她今晚无谓的爆发而羞耻。
发泄了内心隐秘的罗翔也在沉默,偶尔望一眼眼波闪动的阿柳,他找不到再说什么的话题,但无碍于他去撞击心灵上裂出道道口子的姑娘。他哼起一首歌,一首快忘记调子、轻快的歌:
你曾说我的心像玻璃杯单纯得透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