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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绑架。
我是站在正义的一边王策眉开眼笑,似乎丝毫没考虑勒索大律这种超级大国,会是什么下场。
没人知晓,趴在泥土上的王策,正在盘算如何从大律手上捞好处。
大约很多年来,很多人没敢这么干过了。就是武帝扯得下脸皮,也未必扛得住大律这种超级大国的怒火啊。
火把照耀了路和人,每一个人的颜色都犹如在跳跃。
柳夜行一步一脚印的往山里边走,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苏家的情报?”苏仲言的脸色顿时有点难堪。
不等苏寐回答,柳夜行就自言自语:“没错,苏大师离家十多年,只怕也不清楚苏家的现状。否则,不会连王策遇刺是否苏家所为,都不敢肯定或否定。”
“他一定很愤怒。”柳夜行摸摸心口,想起王策心脏部位惊悚的,几乎扎了对穿的伤:“如果我差一点死了,我也会愤怒。苏寐大师,你和王策,将来如何自处?”
苏寐看了信纸,忽然明媚一笑,便似乎令火焰也失色了:“我姓苏,和很多人的苏不见得是同一个苏。”
柳夜行目光在信纸上定格一霎,淡淡道:“他既然不在乎不死鸟,那就是说,只要出价足够,他就会交出来。他要多少?”
“上边没写。”苏寐摊手诚实道。
果然柳夜行失笑,指指信纸道:“给我看看如何?”
苏寐神色古怪:“你真的要看?”见柳夜行坚持,她无所谓道:“一文钱,就给你看。”
柳夜行在钱袋里摸出一个铜板,接过这张信纸,一眼看去,立刻气炸了,气血沸腾,一口鲜血没忍住差一点喷出来
……
……
信纸上的第一句是:“师父,我想你。”这句也罢。
重点是接下来的一行字:“啧啧,柳夜行你这个王八蛋真贱,连我给师父的情书都偷看,你还要不要脸了。说你贱,不许驳嘴,你说你花一文钱买骂受,果然是天生找虐的小受老兔子一文钱啊,那得贱到一种多么发指的程度”
这一行文字,写的是歪歪扭扭,就好像在狂欢喝醉的人们,更加充满后现代意识的是,“虐”几个字写成了错别字。
尤其充满前列腺思维的是,还有一只画出来的撅屁股的兔子。不知是否想表达“老兔子”的意思,王策在兔子的屁股上画了几条波浪线代表皱纹。
给你,你炸不炸?一准就是一拳头抡过去。柳夜行只气得喷血,那已经是极有素养的表现了。
柳夜行是一个有修养有文化的人,骂人那也要斯文要有典故,几时见过王策这种“打不痛你也要骂个痛快”的痞子任性作风了。
苏仲言只看一眼,就直皱眉。
好在这时匆匆赶来的手下,挽救了柳夜行恶劣的心情:“大人,东洲传回王策的部分资料”
仓促抹了一把嘴,柳夜行抢下这竹筒里的蜡丸,检查一下完好,才打开里边的王策的个人资料,一边看一边是脸色阴晴变化:“北唐演武榜首?六天才之一?”
“北唐六天才之一?”柳夜行细心的重复一边,居然笑了,继续浏览,动容不已:“恭王忠王”
他向苏寐一点头:“难怪这资料里说他在北唐的名字就代表四个词,果然跋扈。”
四个词分别是:跋扈,狡诈,宠爱,天才充分的说明王策在北唐很多人心目中的形象。柳夜行苦笑,擦拭嘴角的血迹:“若然是我,我势必要给他加入另一个词”
“尖酸刻薄”听得出咬牙切齿的意思。
苏寐埋首耸肩直抖,暗自好笑不已。她以前是只觉得这徒弟很欢乐,嘴皮子挺利索,今天是见识王策的另一面了。想起信里的“情书”二字,面色顿时一红。
柳夜行把这份记录情报的纸给收起来,这份情报显然不够全面,不过很多东西都需要一些时间。他自然也不急,王策的底子迟早被挖出来。
柳夜行指着半山腰:“上边有座庙宇,先去那边吧。”
一顿,看着山脚某处的星星点点光亮:“下边就是八大镖局,不死鸟就在那里。”
“苏副都督,你或许没听过。不死鸟是陛下钦点,必须要拿到手的。我来,就是为了不死鸟。从八大镖局抵达北洲,我就一直在暗中看着。”
谈起律帝,苏仲言不由肃然。
柳夜行沉吟:“王策说,不死鸟关系我大律的霸业。”
“我信。”
柳夜行坦然直言:“王策很狡猾,不知为何,他看准陛下不会允许毁镖一旦发生,就只能是我来承担。”
“所以,他用不现身来威胁我。天亮前,他若不现身,镖毁,我必死无疑。”
“我死不要紧,不死鸟一定要交给陛下这才是最要紧的。”
苏仲言凝重。苏寐忍不住,道出心底最大的疑惑:“我不懂,你们何必纠缠阿策,东西分明在镖局手上。以大律的实力,为何不索性把不死鸟抢来?”
是啊,为什么不干脆放手抢?
正文 第275章 分身遁,周游八方
第275章 分身遁,周游八方
话说,又有书友表示王策变态,王策表示费解,他哪里变态了。难道你们没投票?
“为什么不抢?”
莫非律帝的志向是“留取清白在人间”?苏寐向柳夜行发问的光景,斗笠男也把疑惑抖给黑衣男。
黑衣男无可奈何的嗤嗤一笑:“莫非你道我是神算子,掐指一算便什么都知?有关不死鸟,我所知的东西极为有限,还不如柳夜行知晓的多。如此,我何以判断。”
斗笠男有一些说不出的失望,他显然很是相信黑衣男的心眼。
“不过……”黑衣男或许不想看见同伴失望,或许是认为智慧需要欣赏,沉吟:“我或许猜到一些。律帝如何想,无人知晓,不死鸟有什么秘密,也无人知晓。”
“不过,不放手抢,除了某些未知理由。唯一一个最可靠的解释就是,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斗笠男诧异,不能?这儿是大律的地盘。莫要说在境内,就是在境外,大律的字典里大约都没有不能这个词吧。
黑衣男很乐意呈现智慧:“没人知,不死鸟是什么,是脆弱的?一打就烂的?天上地下唯一的?”
“也没人知,不死鸟的来历,是谁托的镖,对方有多强大的实力?”
黑衣男意犹未尽,斗笠男却隐隐明白了。
王策靠在树干上,也在思量大律为什么不放抢
当然不是因为大律改邪归正了,那还不如相信城管一夜横扫地球,占领太阳系九大行星。
于是,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不能抢,不敢抢。在这一点,王策和黑衣男的看法比较一致,因立场不一样,关注的东西就不一样。
于是,王策看见的是大律对不死鸟,那是关心则乱。
什么是关心则乱?好比本书入V上架的第一天,作者明知订阅数据很渣,却依然忐忑得死去活来。那就是关心则乱。
察觉各路的搜索人马,不由的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锦营果然配得上雄霸两洲的威名。他多半是挨不到天亮了,必须要改变。
王策自嘲一笑,本以为能学习锦营先进的东西,比如几种应付不同处境的搜索线等等。奈何,第一眼看见他就知道,有些东西知晓了,也未必做得到。
一个对角“之”形搜索线,给老练的人一眼就看穿奥妙。可是,如果搜索者的修为不够,这搜索方法的效率就大幅度下降。
王策此时方知,并非两衙不想学,而是学来无用。一句话,两衙挑选成员,那是在武者中百里挑一,可人家锦绣营却是千里挑一,这武者的水准能一致吗。
人家锦绣营的许多东西,乃是独创的千年积累。其他国家没有大律的软件硬件水准,学去了也纯粹是邯郸学步。
尼玛统统都是人精。饶是王策觉得自己是文化人,也忍不住爆粗口。
有点饿王策没滋味的取来干粮,含在嘴里用唾液浸泡软了,才慢慢的咀嚼吞下。一边看看天色,发出另一个咒骂。
穿越看来美好,往往你却未必能适应生活的方方面面,譬如毛笔字,譬如发髻,譬如上茅厕,譬如看时间。
王策至今也不过是勉强凭一点经验,来判断大概的时辰,没准确时间的日子让人惆怅蹉跎。
大约还有四个时辰,才会天亮。王策琢磨一会,叹了口气,最讨厌什么超级加强版的中情局调查局克格勃了,一个赛一个的恶心人。
尤为蹉跎的是,为了大律之行,还不能轻率的动手杀人。收拾柳夜行,和收拾锦营,那绝对不是一个划等号的概念。
看看两衙内部团结,枪口对外的造型,就知晓真要放手杀人,锦绣营绝对当他仇人,王策这去了大律,一准一踩一个坑。这叫什么?得罪超级加强版克格勃的人伤不起啊。
……
……
楼外楼
王策绽放一缕残酷,楼外楼乃是东洲和北洲声名远播的刺客组织,惯例是收钱杀人,杀死为止,口碑一贯很好。
锦营威胁过楼外楼。
他王策没死,楼外楼会不会再来一次,直到杀死他为止?
如果楼外楼继续刺杀,今日天亮之前之后出现,那就代表不一样的意思。
会是什么?王策忽然有些小小的澎湃和期待,更加有些刺激。他的思绪一贯是比较天马行空的,这思路一转,立马就想起了最近在大律出现的,另一个叫王策的少年天才。
是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善于用刀
王乃是一个大姓,天下间叫王策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千,重名重姓自然不少。可这时在大律出现,加上年纪和许多,那似乎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喝了口水,王策让水在肚子里晃荡一会,默然一会,隐约听到一丝脚步声接近,眼中精光一闪,呢喃道:“也该干活了”
王策趴下身子,像猎豹一样猛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