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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拉拉队员是一个女孩儿,一个刚好像洗完澡,穿着睡衣的女孩。这个称得上是美丽的发情期小母狼,从湿漉漉的发梢到柔嫩光滑的脖颈到滚烫的鼓鼓的奶子,从性感的红唇到灵活的舌头到美腿翘臀以及之间的紧绷私密三角洲地带,都曾颤抖着暴露在我的身下,以各种姿势。
这个小妖精蜜桃成熟正值巅峰的身体对我已没任何秘密可言。
而现在,她就这样,像个刚起床的慵懒的小妇人,低胸衣领,松着腰围带子,掩着一半大腿,若无其事的翘着手指,在你面前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忽闪眼睛。
她一句话也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心里升腾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在热水里加了某种春药,一盆从头顶浇下,浑身湿粘,还带着情欲的腥气,我望望别处,垂下眼,很不舒服了。
小狐狸吃了半晌,眼睛一转,吮了吮带着虾条咸香调料粉的手指,终于含糊的憋出一句:“当然离校了……还不够明显啊!我骗你干吗咧。”
“呵呵。”
我不觉轻笑。谁知道你骗我干嘛咧。谁知道你不考试,也不让我考试出于什么心理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尽可能快的结束这恶梦,离开这个狭窄阴暗小区一角,整理好心情,迎接来自秦皇岛Y大的宝贝小猫。大不了就是补考一科,我还能接受。
你说你怀孕了,到底真的假的,开玩笑的吧?
这句在心里绕了很久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因为这个时候,吃虾条的小姑娘突然放下袋子,带着几分羞涩,咬着嘴唇溜到了我怀里。我一言不发,静观其变的看着她,看着这个姑娘一边冲我眨眼媚笑,一边壮着胆子搂住我的腰,把自己柔软温暖的小腹贴上来:
“是不是想那个呢……想做你就说嘛!憋坏了不好哦……嘿嘿……又不是没干过……小弟弟想我没?恩?”
张小昕纤纤嫩手顺着裤裆摸过来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差不多九成把握,根本没事的,这只是一个寂寞到需要男人干一下的姑娘开的玩笑,说好的吃药呢,是吧。
我拉住送上门来小妖精的爪子,准备表示一下关心就离开:“恩,那你……不是家里出什么急事了吧?快考完了啊,干嘛非这会儿请假。”
第一百五十章 甜性涩爱(13)
我讲话的预设就是怀孕是在开玩笑,如果她接了下去,差不多就能说明什么了。
小狐仙有点诧异的仰起了头,拿眼睛瞪着我。她手腕是不安分的,想从管制中挣脱出来,继续探索,可是被牢牢攥住了。她的气味算是好闻的,好像换了一种我不知道名字的香水,一缕缕张扬的水果花香坚持不懈的从这个姑娘乌黑水华的头发中、裸露的肌肤表面、松散蔽体的衣服上散发出来,伴随着女孩的呼吸和头发腰身的晃动,这种恼人的气味会一阵阵突发性浓郁。
但这还不至于让我沉沦迷醉。不是香水不好,是人的问题。换做小猫,我想我会按着她柔美的肩膀,蘸着奶油和蜂蜜,从头顶到脚底,一口一口把她吃掉。而现在张小妖对我来说,是一个烫手山芋,解你一万个风情,你也不会想把裤裆里的凶器插入烫手山芋里的。
用之后小妖自己的话来说,是的——你他妈都不想操我。
这甚至与妍儿无关,与爱情忠贞度无关,就好像百米短跑的运动员上错了马拉松跑道,性质不同,还没扯到那就被否决了,眼前这件事的性质,只是单纯的不想折腾一个自己都找不着北的姑娘。
“道,你可真是可爱咧。”小妖终于明白武力无法解决问题,松了爪子——我不知道她娇艳的脸颊上浮起来的红霞是出自真心,还是故作可爱——拉拉队员把眼睛弯成半月,和不太明显的小酒窝映衬到一起。“请假干啥?说过了嘛……我要养一个小斯道啊。最少要十个月哦,哈哈。”
那一刻我心犹如星爷附体,摧枯拉朽,风雨飘摇,一发不可收拾。
挖哈哈……幽默哈……额……(指指点点)你啊……你……这个人……真是……就爱开玩笑哈……
好吧……伤不起……
刹车。
脸皮像过电一般紧绷发麻,眼睛盯住小张姑娘,也只能淡淡地和蔼地微笑着,有没有酒窝浅浅不知道,不过态度倒是真的很温和。
我知道,我们在谈怀孕这个话题,我们见面的初衷,也不就是要谈这个来着?
可就像梦里那个宝宝突然从天花板掉落一般,我一下子被她的话语拉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完全被动的领域。因为和她做过一次,有我的种子在她体内发芽了?就是这个随时可以推倒大干一场的姑凉?在她的小肚子里,有小生命在形成?跟我是血亲关系?会遗传我的基因?我当爹了?她是妈妈?小孩鼻子像我眼睛像她?
我黑化。我擦泪。
“真的?什么时候发现的?去医院检查确认过了吗?”
我没心情跟拉拉队员玩下去了。我只需要知道、确认真相。然后,然后根据情况做点什么。恩。我必须要在妍儿来之前把这一切安置好。
“喔。去了。”张小昕想起什么,拖着鞋丢丢的走了几步,从角落简陋衣架上摘下一个小提包,开始翻东西。我盯着她坦荡荡的一举一动,只觉的越来越不安,意识越陷越深。是心理作用吗?刚才还不怎么觉得,现望着拉拉姑娘,举手投足间好像突然带上了母性光环,皮肤怎么变的这样光泽滑腻了?奶子是不是大了不少?鼓鼓的……臀部好像也……
“去了个小医院儿,她们也只是测测试纸哎……有单子。”小拉拉终于找到了什么,扭回头望向我,抿嘴一笑,腼腼腆腆的,平日里的那股机灵劲儿全无,“真的还不如我自己买的那种高级……测得精确呢。”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怀孕化验单,那张纸看起来和医院其他单据并没什么区别,软薄劣质,上面画了小妖的名字,大片空白的地方潦草勾了几个字母,接着有两个可辨出行迹的字:阳性。
其实我没很快收到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从她手中接过单子那一刻,望着拉拉队员那有所期待的充满温情的眼神,我只觉得一阵茫然,喉咙莫名其妙的咕隆了一下,仿佛所有事情至此就已成定局。
我捏着这个鉴定单,研究什么似地反复的看,其实只是在掩饰内心的不知所措。现在才明白,原来之前,我根本没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不够成熟,我还像个贪玩的大孩子,期待着可能的惩罚只是妈妈的一时气话。
“是吧,有些验孕棒能比这个检测更高级。”
而现在,小妖也在凑着看,好像在围观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能感觉到她的发丝和呼吸,甚至胸腔发声的振动。
我承认我傻了,掂了掂纸条,说话有结巴的趋势:“你,额……什么时候知道,这个……准……准吗?”
“看你……”拉拉队员眯起眼睛咯咯笑了起来,好像碰到了什么难得一见的事,“这就吓坏啦?”
“跟我用验孕棒结果一样……不过她们说有概率的,要想百分百确定,就做尿检、彩超、血激素检查什么的……”小妖忽闪着眼睛,拉了下我的胳膊。
我嗯了一声,早已六神无主,说好的对策什么的呢,怎么就一片空白了:“你验过了?”
“嗯,两次。”她脸颊上挤出酒窝,颇为自豪的竖起了两根手指头,挑了挑眉,“全中。”
“不是,你笑什么呢!?”
不是说吃药了。现在说这个管用么,明明是自己的错,当初根本不该拿一个无关爱情的女孩的身体来发泄性欲。那现在是该开检讨会的时候?我心里挂上了一百斤的秤砣,坠的脸上没了血色,一字一句,都扯的神经痛,有点晕倒前的休克状态,只能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小妖精,只有出的没有进的气,“……这是……什么好玩的事?”
拉拉队员收敛了调皮的笑容,整肃了一下表情。怎么办,这下,去医院做个精确检查?
怎么办,小猫怎么办,她来了怎么办。
拉拉咬着嘴唇,望着陷入焦灼的状态待定爸爸斯道,额额……着深吸了口气,我以为她要说点什么解决之道,结果小妖精隔着粉色小白花睡衣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瞪大眼睛,雀跃的像在报告发现了新大陆:“其实,没测的时候,我就有感觉哎……原来那里有了小东西,人会有预感的哎!”
无法想象“那里有了小东西”是什么感觉,硬着头皮瞄了一眼她的肚子,小蛮腰依旧苗条的过分呐,那里……那里……哎……日。我木着脸毫无幽默的陪了个笑,蛋都碎了,这姑娘当生小孩是养QQ宠物呢!?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这是我大脑里唯一的哄闹不停的想法,却又不能把它说出来。好像一说出来,事情就会变的更糟糕。
小狐仙歪起了头,隔一会儿眨巴下眼,表情渐渐沉淀下来。好像在跟我一起用力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也许两个人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场面变的微妙起来,我实在没办法理解小妖的所作所为,这一切不该发生。事情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时钟吊摆在房间里两个默默凝望站立的人之间来回飘荡,谁来告诉我,下一步,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时,一个就像是整点报时,明知不可避免却仍显得很突然的来电,让我忽的打了个激灵。望着我拿着手机纠结至死的表情,妖女好像已经预料到是谁了,邪邪一笑,尖牙外露。
上学以来,大大小小,犯过不少次错误,这还是头一次觉得,真有点对不住谁了。
我犹豫了一下,关了赵总管的鸡。那感觉,就像切断了和另一个世界的联系。我对现在这个和她在一起的世界感到茫然,废墟,拉着窗帘的阴暗小屋,食物,床,破旧彩色电视机,像一场暗无天日的逃亡。
“要不……现在你再测一下吧。”望着做出各种无辜表情的拉拉,我的声音出离了情绪。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