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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放心,偏殿在前方,咱们顺着道一直走到了。”眼看着长宁要入圈套,云惜惜紧张兴奋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
“云小姐次绣的荷包很好看,多谢你了!”长宁瞧着云惜惜紧张且小心翼翼的样子,故意找了个放松的话题,边走边夸赞道:“刺绣女红都是需要细致耐心的活,只有云小姐这样心思灵巧的女子才能做好,我不行了!”
“姐姐说哪里的话,姐姐要辅佐世子爷料理王府,平日定是很忙碌的,哪有闲工夫做荷包?而我除了这些,别的实在拿不出手了。”云惜惜十分谦虚的道。
“云小姐自谦了……”
“喂,你们过来,帮我拿那个,我要那个。”
眼看着三人要走到偏殿了,忽然冲出一个八九岁的年纪,穿着华贵的小男孩,带着两个小内监拦住了长宁三人,一把指向烟罗。
看着男孩身穿的皇子服饰,再算一算他的年纪,长宁觉得眼前这孩子八成是萧婕妤所生的皇子之一,顿时又警惕起来,觉得事情越来越有阴谋的样子。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想到此,看见小皇子是想指挥烟罗帮他去摘檐下的灯笼,长宁便点点头允了。
烟罗当即留住了脚步,而与此同时,云惜惜主动接过了烟罗手的衣衫,道:“姐姐,我帮你拿吧!”
“好,那麻烦你了。”长宁冲她微微一笑,装作毫不警惕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只是这一次,她刻意放缓了脚步,同云惜惜并排而行,绝不落在她后面。
两人很快进了那处宫殿,因为今日宴会的重要,大部分的宫女都被调过去了,只有两个守卫的宫女在,其一人给两人指了房间,并未跟进去伺候。
进了房间后,云惜惜再次殷勤道:“我帮姐姐宽衣吧?”
“不必,我自己来可以了!衣服给我。”长宁客气的接过了衣服,道:“我更衣时向来不习惯有人跟在我身边,麻烦你去外面等我行吗?”
“好吧!”
云惜惜稍咬了咬唇,转身要向外走。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长宁化掌为刀,猛然击打在云惜惜的后颈。
虽然她目前还没看出云惜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然而萧婕妤和其子接连截住了阿音同烟罗,实在令她生疑。怀着宁可误伤不能错过的自保心里,长宁利用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果断把云惜惜放倒了,
云惜惜一声没吭倒了下去,长宁将她放在地,随后开始检查预备更换的衣服,果然,她在裙腰找到了一根细细的牛毛细针。
在房间内的烛火下,针尖闪着诡异的蓝色,一看是淬过毒的。
好阴狠的心啊!一根针是很难发现的,若非她机警,当真要了云惜惜的圈套了,也不知道这针扎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长宁很想扎云惜惜一下试试,又怕针是剧毒,一下子把云惜惜扎死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想了想,衣服也不换了,转身出了房间。
“夫人不是要换衣服的吗?怎么不换了,云小姐呢?”外头的宫女见她独自出来,立刻前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云小姐突然晕了过去,麻烦你们立刻喊人来救她。”长宁装作惊慌的样子道。
“是么?夫人可真是聪明啊!”说话间,那宫女的脸突然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将手一扬,身的衣衫无风自动。
“你想干什么?”这宫女明显是位武林高手,长宁瞬间大吃一惊,随即猛然往后一退。
那宫女本来以为她要往外逃,伸手想要阻拦,岂料她竟然是往后退回了房里,速度还十分敏捷,当下手扑了个空。
与此同时,长宁已经喊出了声:“抓刺客啊!”并且砰的一下关了房门。
然而这处偏殿里面根本没几个人,这一声喊基本没什么人听见。且关了门,隔音效果甚好,外头的人更听不见了。
“呵呵呵……夫人,好好享受吧!”那宫女见她退回了房间,不但不追进来,反倒是冷笑一声。
“什么意思?”
长宁心头一惊,猛然一回头,才发现云惜惜依旧倒在地,窗户却猛然开了,跳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分明是个男人,而且穿的还是北戎服饰。
原来,她们真正的意图竟然是在这里?
见状长宁在心头冷笑一声,反手拉了一下房门没有拉动,便回身看着男人,藏在袖的手稍稍一动,将一物藏在了手心。
☆、409。第409章 还制其身
409。第409章 还制其身
“夫人,在这间屋子里,你便是喊破喉咙,外头也没人能听见的。 ”那男人满身都是酒气,他关好窗户后,转身狞笑着朝长宁走来。
他虽是戎人,却并不是耶律擎苍,想想也知道,耶律擎苍那般重要的身份,若此时离开了宴席,自然会引起许多人注意。
换成一个普通的北戎侍卫,没多少人在意了。
竟然设计想让一个戎人来玷污自己,真是恶心。
长宁简直怒不可遏,于此同时,她立马将手的东西往男人身砸了过去,只听见嘭的一下,一大团白色的烟雾瞬间爆了出来。
这是萧家暗卫们经常用的独门迷烟弹,虽然今天是宫宴,跟着主子进入宫廷的侍卫婢女们都被严格搜过身,这种东西压根带不进来。
然而长宁却机警的藏了一枚在自己的发髻里,同时她的发髻里还藏了几枚麻针。
这都是因为次在宫宴吃了亏,令她对皇宫起了警惕心里。考虑这次宴会的地点在室内,且是晚,失足意外之类的事情不容易发生,怕有人玩手段给她下药什么的,她预备了这两样。
没想到还真派用场了!
男人显然没想到她出手爆了一枚迷烟,淬不及防的吸入咳嗽了两声,很快手脚瘫软的倒了下去。
长宁自己早服过解药了,压根不怕这迷烟,她当即又前,取出麻针连戳了男人几下,戳的对方再也动弹不得。
于此同时,房外已经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烟罗打开门悄声道:“夫人,人已经解决掉了。”
一个未成年的皇子和两个小内监而已,怎么可能拦得住烟罗?
瞧见房间内的情景,烟罗立刻惊讶的道:“果然是想暗害夫人,夫人没受伤吧!”
“没有,萧家暗卫的迷烟弹谁能挡得住!”长宁当即冷笑一声,取出方才云惜惜留下的那根毒针,问烟罗道:“你看看,这面淬的是毒药吗?”
“不像!”烟罗稍微闻了闻,随后拿起那根针,毫不犹豫的扎在了云惜惜身,再拔起来时,眼看着那根针沾了鲜血后,竟然一点点的化掉了。
“这是春水针,遇血即化,江湖最恶毒的暗器,专害女子,好个阴毒的云惜惜。”烟罗愤怒的骂了一声,随后将残余的针再次扎在了云惜惜的身。
“既如此,那咱们也不用客气了!”长宁随即命烟罗扒下云惜惜和那北戎男人的衣衫,将两人一起扔到了房间内的床铺。
然后她同烟罗互换了下裙,原本准备的那套衣服是不敢穿了。随后烟罗又在衣裙外套了云惜惜的衣服,换了发型,扮作了云惜惜的模样。
烟罗最擅长的是易容,脸常年戴着人皮面具,此刻虽然仓促间装扮的样貌和云惜惜并不是十分相像,然而举止神态已经十分相似。
眼下又是在晚,她再刻意低下头,旁人不仔细看的话,真有些分不清。
“这一路的可疑人已经被奴婢肃清!夫人可以稍后再回去。”
“好!”
一切妥当后,烟罗先出了房门,一路快步走回了宴会大殿,长宁则缓缓走在后面。
坐在殿内的萧婕妤和耶律擎苍等人正紧张的等着结果,见‘云惜惜’回来了,秦长宁却没回来,知道是得手了,顿时脸都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阿音公主见状立马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云小姐,你回来了,世子夫人怎么没回来?”
云惜惜低头冲阿音公主行了一礼,柔声道:“回阿音殿下,姐姐说有点累,换了衣服想歇一会,我先回来了。”
阿音公主压根不相信,刚想再说什么,忽然坐的离她不远的萧乾抢先开口道:“长宁方才觉得累了,歇一会也好,表妹你先坐下吧!”
“……”阿音公主惊愕的看向萧乾,见对方稍一侧脸,俊美的凤眸微微一眨,冲她使了个眼色。
“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阿音也是极其聪明的人,瞬间心神领会,便装作若无其事道:“既然萧世子都这么说,那长宁定是真的累了。”
‘云惜惜’很快坐了下去,然而坐下后她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没一会失手打翻了面前一碟子红油肚丝,汁水溅了一袖子,惊慌匆忙的又走了出去。
今日云夫人因为身体不适,根本没有入宫,坐在首的德妃娘娘见云惜惜如此,以为外侄女是被长宁欺负了,不禁有些担忧。命身边的大宫女道:“出去瞧瞧,问问惜惜是怎么回事?”
“是——”
那位宫女出去后没多久回来了,对德妃道:“娘娘,云小姐出了大殿走的很快,奴婢追不,看方向是往换衣服的偏殿去了?”
“哦,看样子惜惜是真的心情不好,你跟过去陪陪她。”德妃一愣,刚吩咐了一句,看见秦长宁迈着轻松的步子走进了大殿。
她方才被酒水溅湿的素红罗裙已经换成了月白色撒花烟罗裙,此时一身红衣白裙,更显得人娇俏美丽。
眼见的她旁若无人的款款走到萧乾边坐了下来,面带微笑,没有丝毫出了意外的样子。耶律擎苍同耶律啸然几人瞬间瞠目结舌,萧婕妤则被吓的直接没拿稳手里的杯子,刚斟的满满的酒水一下子全洒在了桌面。
瞧着那几人的失态,阿音公主立马知道真出事了,当即拉住长宁悄悄道:“你遇到什么事了?”
“等会姐姐知道了!”长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旁若无人的同萧乾一起饮酒吃点心,小夫妻两恩爱欢笑,再次羡煞旁人。
见状耶律啸然再也忍耐不住,小声建议道:“皇叔,行事失败,咱们要不要派个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