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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耶律啸然浑不在乎的样子,耶律擎苍心头越发的生气,继续怒道:“只要公主一天没有成为你的女人,事情还有变数。你不是小孩子了,该明白自己的职责!大余这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盯着我们,不是你能任性的地方。”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大不了我下次不去好了!”
耶律啸然越发觉得不开心,低头嘟哝了一句后,见耶律擎苍依旧铁青着脸色。他忽然想起刚到大余京城时,耶律擎苍跑去为难秦长宁,可什么都没顾虑过哦!
他顿时忍不住道:“皇叔,我看你最近也是憋的厉害,其实这大余的美人不仅只有一个秦长宁,别的都不错,你尝尝知道了。至于秦长宁嘛!啧啧……待将来我们灭了镇北,杀了萧乾,她是我们胯下的玩物,有的是时间玩弄她!”
“啪——”耶律啸然话音刚落,脸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你——”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他登时被打蒙了。
虽然他小时候也被耶律擎苍打过,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自从他长大封王,作为北戎的嫡皇子,哪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因而耶律擎苍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实在是打的耶律啸然震惊万分,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此次南下,你父王将你交与本王的手里,本王有管教你的职责!”
一掌过后,看着侄子又惊又怒的样子,耶律擎苍也有些后悔。然而耶律啸然此时只是个王子,并不是北戎大汗,甚至还需要借助他的势力,他也没有道歉的念头了。
况且秦长宁……耶律擎苍忍不住想到:秦长宁好歹也算是他名义的侧妃,是耶律啸然的皇婶。哪怕他再轻贱痛恨秦长宁,耶律啸然身为晚辈,也不该当他面说出羞辱秦长宁的话。
这不是羞辱秦长宁,这分明是在羞辱他!
还没登基这样无视他的存在,若不提醒一下,以后还知道怎么样呢?真是被美色迷晕了头。
耶律擎苍一双眸子阴暗深沉,满眼的冷意直看的耶律啸然心慌的低下了头,才冷哼一声道:“你好自为之!”
随后拂袖出了房门。
“殿下!”
待房门关后,耶律啸然的近卫立刻愤愤的前道:“左贤王太过分了,您是我们大戎最尊贵的皇子,他竟然说打打……”
“住口!”
耶律啸然不是蠢货,他已经明白了耶律擎苍为什么要打他。
然而明白是一回事,做样子是一回事,心里头那口气能不能咽下去,是另一回事了。
四夷馆发生的事情暂且不提,耶律啸然走后,云惜惜自己爬起来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将室内****过的痕迹消灭的一干二净后,天色已经大亮了,她的贴身丫鬟和桂嬷嬷等人才悠悠醒了过来。
“县主,老奴觉得好怪,怎么一眨眼天亮了呢?老奴还记得有事情没做呢!”桂嬷嬷摸着发昏的脑袋,后知后觉的回想着。
“能有什么事呀,现在天冷,嬷嬷年纪大了,嗜睡也是正常的!”云惜惜昨夜几乎一夜没睡,这时候困顿的很,说话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奴婢也觉得好怪啊,奴婢昨晚洗脚水都没倒呢,睡着了!”贴身丫鬟也过来道。
“定是你平时走动的少,昨日陪主子逛个街累坏了!”云惜惜实在撑不住想睡个回笼觉,便对丫鬟道:“我也困的不行,去把早餐给我端卧房来,吃完我再睡一觉,啊——”
云惜惜说着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气,还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她手这么一伸,腕一对奶白如脂的镯子露了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先前没见过。”桂嬷嬷是宫里出来的人,也是极有见识的,一眼看出这对镯子质地不凡,十分的昂贵。
“还不是那北戎王子送的,压在那套钗簪下面的绸布低下,我昨晚才发现的。”
说起耶律啸然,云惜惜禁不住想起了昨夜刚刚经历过的男女事,顿时脸微微一红。
“县主,戎人可没安好心!”
桂嬷嬷没想到耶律啸然除了几千两银子的钗簪,还送了这么昂贵的镯子,当即提醒道:“他已经是八公主的驸马,还敢来招惹县主,分明是个好色之徒。这种人的东西定会惹来麻烦,县主还是退回去的好!”
云惜惜先前失贞的时候,因为被下了药,所以记忆并不清楚,事后却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
而昨夜耶律啸然给了她无舒适欢悦的感觉,再加这副镯子价值万两,如此昂贵的东西,耶律啸然随手给她了。若说他对她没情,她是断然不信的。
这般温柔解意又大方的男人,还英武俊美出生高贵。耶律啸然说过,根本不喜欢跋扈的八公主,宁愿她也嫁过去只宠她一人……
她心头甜蜜的同时,已经把对方当作了情郎一样看待,这情郎送的东西,那里舍得退?
故而桂嬷嬷这么一说,云惜惜当即竖起了眼睛,冷哼道:“哼,这是他们给我赔礼的,我凭什么退回去?嬷嬷不必说了。”
堂堂县主,怎么能这般眼皮子浅?见状桂嬷嬷霎时惊呆了。
☆、436。第436章 推波助澜
436。第436章 推波助澜
耶律啸然和云惜惜之间的事情,萧乾第一时间知道了。
他一直有派人暗监视北戎叔侄,然而却怎么也没想到,耶律啸然居然色胆包天至此,敢深夜门去侮辱云惜惜。
本来监视的人是想救下云惜惜给耶律啸然点颜色看看的,然而他们很快惊讶的发现:云惜惜非但没呼救,听动静似乎还挺享受的。
呃!这下他们直接全体石化了!想起白天耶律啸然刚送了云惜惜一套珍贵的首饰……顿时明白,合着云惜惜和耶律啸然是情投意合呢!
这门辱人变成了未婚男女私通,冲进去制止除了让云惜惜更加声败名裂外也没什么好处,几人一想,不管了!
这云惜惜竟然……
萧乾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表妹好歹也是将门之女,居然一而再而三的与戎人勾结,甚至做出私通这种事,实在是不知廉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只能庆幸自己当初守住了坚持,没听从压迫把人接回府。
“云惜惜和耶律啸然?她疯了吗?”长宁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是被震惊的不行,她不解的问道:“等元宵节后耶律啸然和八公主要启程北了,来这么一段露水姻缘,云惜惜图什么啊?虽说耶律啸然长的人模狗样的,可她是正经的古人,又不是穿越来的花痴女!”
“啊不对,不会云惜惜也穿了吧?”长宁想到这里,顿时吓了一跳。
“她哪有咱们的好运气,我看她是被男人的糖衣炮弹和花言巧语骗了!”萧乾回想着道:“耶律啸然在北戎是出了名的风流王子,不仅后院侍妾成群,外头为他要死要活的北戎贵女不知道有多少,可见他是很会哄女人的。”
“那也不能从了啊!这要是让八公主知道了,还没成亲被戴了绿帽子,非得扒了云惜惜的皮不可!”长宁还是觉得云惜惜的脑袋秀逗了。
“说起八公主的婚事,按律嫡公主出嫁,身边是可以陪嫁至少两个腾妾的。”萧乾长眉一挑,随即道:“难不成云惜惜打的是这个主意,做不成镇北王府的侧妃,她去做北戎王子的侧妃?”
“现在像样点的人家都不会娶她当正妻吧!”听说居然还有这么一条律例,长宁总算稍微理解些了。
“以八公主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愿意带媵妾的。设法让云惜惜随嫁也好,她同八公主两人一个阴毒自私,一个跋扈愚蠢,到时候不必我们做什么,这段婚事也不会长久。”
说到此,萧乾顿时目光大定,微笑起来。
“你要怎么做呢?提醒礼部挑选媵妾人选吗?”长宁赶紧问了一句。
“对啊,还要给耶律啸然和云惜惜多制造点机会!”
耶律啸然当夜回去和耶律擎苍起了冲突的事情,萧乾也早知道了,当即将决定要帮耶律啸然一把。
而耶律啸然,自从尝过了云惜惜的滋味后,一直念念不忘。
先前他经历过的都是北戎女子,戎人性格彪悍粗犷,算是贵族的女子,也自小骑马放羊,吃惯了牛羊肉,长的结实有力,皮肤也相对粗糙些,在男女之事,作风也较豪放。
有时候完事了看对方得意的样子,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工具。
而云惜惜是养在深闺的大余贵女,羞涩娇怯不说,一身的细皮嫩肉柔若无骨滑腻嫩白,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连叫声都像雏燕一样惹人怜爱,****时搂在怀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美妙了。
一想起她檀口微张星眸迷离泪水盈盈欲死欲活的样子,耶律啸然心底升起一股十足的征服感觉。
大余公主的模样也不差,不知道在床是不是也一样的美妙?
然而一想到八公主冲动莽撞,先前做下过那么多的蠢事……耶律啸然霎时没兴趣了。
“听说大余有句俗话,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王算是深刻感觉到了。”
猫儿刚尝了鲜鱼,怎么舍得放下?
之后的几日,碍着耶律擎苍的缘故,耶律啸然老老实实的在四夷馆内呆了几天,然而也只有几天,忍不住了。
“王子殿下,这两天你怎么不出门了?”四夷馆内一名天天负责来洒扫房间的汉人小侍从见耶律啸然愁眉苦脸的样子,便关切的前问了一句。
“小王倒是很想出去,只是,只是……哎!”耶律啸然再郁闷,也不能公然在外人面前编排自己皇叔的不是。
“哦,小的明白了,是左贤王不喜欢殿下天天出去吧!”那小侍从立刻呵呵笑道:“早看出来了,左贤王是个不爱出门的人,还喜欢管着殿下。”
“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人割了舌头!”耶律啸然当即恐吓了那侍从一句。
“殿下,其实您想背着左贤王出去玩,一点都不难!”小侍从凑近了他,呵呵笑道:“我知道有个房间有暗道,晚可以偷偷溜出去。”
“哦,是哪个房间?”耶律啸然顿时来了兴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