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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们,别怪我龙江心狠,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你们没有一个好人,脑袋上哪怕有一人白色善光,我都不能下此狠手。
被狗吃了,抓紧投胎吧,但愿下辈子别当坏蛋了。
龙江默默念叨了俩句,拿起早已经准备 好的一个装可乐的塑料大瓶子,找了根细管子,带着手套从捷达油箱里抽了小半瓶子汽油,又翻出一只在大鸡兜里看到的烟卷,横着插了好几根火柴,头部深深埋进烟卷根部。
龙江用火机点着了烟头,把汽油瓶子立放到厨房一只液化气罐旁边,敞开口,点着的烟卷平放在瓶子口,一头慢慢燃着,另外一头深深插着几根火柴头,如果不出意外 ,烟头慢慢燃烧到火柴后会爆出一个火花,进而点燃汽油瓶子里的汽油,点燃整个厨房。
找来一些易燃的报纸、衣物、木头和柴火,放到瓶子周围,他悄悄关了门,走了出去。
外面夜空漆黑一片,一丝星光都没有,群狗恐怖巨大的咀嚼声音遥遥传来,惊心动魄。
龙江开了院子大门,又小心掩上仔细反锁,这才带着复杂的心情深一脚浅一脚向岗下走去。
哗啦哗啦翻开包米地的叶子,龙江轻轻呼唤:“曾姐姐,你在哪”“曾姐姐”
一道强烈的手电光突然打开,晃的他睁不开眼,当看清是龙江后,一道温热的身子,带着一股香气忽地扑进怀里,紧紧抱住了龙江腰,一蓬香喷喷的头发扑到龙江肩头,曾巧巧紧紧搂着龙江,浑身燥热,不断颤抖着,满面泪花: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这里好吓人,吓死我了。”
龙江习惯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手臂一落,顺势滑到了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上,粉红色七分裤子不大合身,有些松垮的腰部被龙江很顺利地伸进手去,俩人同时身子一颤,曾美女抱着龙江却更紧了。
俩人就这么紧紧搂抱着,小龙江瞬间吹起了号角,紧紧到了美女肚皮上,曾巧巧一颤,竟然关闭了手电,吓她妈呀一声,抱着龙江却更紧了。
“曾姐姐,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总在这里也不行啊”龙江俩手搂着圆鼓鼓的丰臀,越过细细的t字裤带,轻轻把玩着饱满肥嫩的臀瓣,柔声道。
“嗯”
曾巧巧答ying 一声,不知怎么的,此刻身子火热的不行,她恋恋不舍放开了手,是啊,荒郊野外,周围一片漆黑,头上星光都没有一丝,夜空中不时传来阵阵隐约的雷声,好像要下雨了,是该回去了。
龙江推出来摩托车,扶着浑身冒火的曾姐姐,慢慢上了摩托,看了看汽油,还有三分之一,估计跑不了多远,缓缓发动了摩托,慢慢行驶起来。
夜风习习,凉风阵阵,龙江不敢开的太快,小心沿着岗子下了土路,慢慢向回开去,期望能走回到来时的路上,最好能拦辆经过的汽车,就可以回到柳原了。
曾巧巧两腿跨坐,心中暗自奇怪,今天不知怎么的,满面通红,腿间润湿,她不由自主伸手紧紧抱着龙江后腰,闻着他后背好闻的气息,一头乌发在夜空中高高扬起。
走了不到五分钟,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沉闷的爆炸 声,地面好像都跟着颤动,只有龙江知道 ,那罐一人高的液化气,它爆炸 了。
紧着着,身后燃起一片冲天的火光。
高高的三北防护林,低矮密集的苞谷地,纵横交错不知通到哪里的农村土路,跑了快半个小时了,也没找到熟悉的记忆,龙江无奈发现 ,自己好像迷路了。
当初心里着急,全凭着嗅觉,一路闻香飞速而来,哪还有功夫记路
没有办法,顺着路向前开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从无边无际的包米地里钻了出来,上了一条十分陌生的窄窄柏油公路,可惜路上空无一人,别说经过的车辆,就是鬼影子也没有一个。
又跑了快一个小时,眼看着油箱里的汽油快没了,前方终于出现了灯光,龙江心里一喜,加大了油门,不多时间便到了灯光处,原来是公路边一处村屯,一溜低矮的平房,零零散散分布在简易的公路俩侧,灯光处是一个破旧的灯箱,上面写着“金山子住宿”字样。
几辆跑长途的大货车,打着斜停在门口。
摩托没油了,只能跑到这了,俩人谁也没带电话,没办法和外面联系。
龙江锁好了摩托,带着曾巧巧,打算推门而入。
门没推动,上锁了。
。。。
第二二八章 深夜住店烧纸钱
破旧掉漆的木门上miàn,玻璃坏掉了一块,露出里面黑魆魆的一块肮脏布帘,外面用简陋的塑料布挡着,这是一处破旧不堪的小店。
龙江上前敲了敲门,木门里面没人应答,只是听到一阵阵熟睡的鼾声从里面有规律地传来。
龙江不由自主加大了敲门力度,“碰碰碰”的声音在无人的空旷路面传出去好远,愈发显得深夜寂静,终于,惊动了里面熟睡的人,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谁啊?”好像是个女的,嗓音听起来年纪很老。
“我。”龙江下意识地回答。
深更半夜,一问一答后短暂的寂静,里面传出了悉悉索索起床声,吱吱呀呀的铁床挤压声,一个人走了过来,灯开了,踢踢踏踏的走路声音传来,把一道黑色胖大的影子映到了布帘上。
房门后面的布帘子被猛然揭开,破旧的塑料布忽闪了一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昏黄的灯光下露出一张睡的迷迷瞪瞪的大胖脸,头发蓬乱,眼袋浮肿,嘴唇上依然残留着没有被擦干净的口红,原来是个看不清年龄的大妈。
大妈睁开惺忪的睡眼,隔着玻璃警惕看了看龙江和曾巧巧,龙江连忙赔笑:“打扰你了,大婶,我们进qù休息休息。”
大妈上上下下打量着龙江和曾巧巧,见俩人年纪很轻,衣着一般,不像是夫妻的样子,又看了眼俩人紧紧拉起的双手,心里了然,她“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插棍,把俩人放了进来。
“小间没了,就剩一个大间,住不住?”大妈穿着松垮垮的套头睡衣,一直拖到了肥胖的膝盖,巨大的胸ru隐在下面,俩粒大葡萄紧紧顶着薄薄的睡衣,依稀露出了黑黑的轮廓,她肥大的身子堵着房门,三人隔着破旧布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互相望着。
龙江习惯问了句:“多少钱?”一晚的奔波,的确需要马上和外界联系,毕竟老苏、范大嘴带人正疯了一样到处找他们。然hòu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觉,平复连夜的紧张带来的不安稳的心境。
“120一宿。”大妈看了看龙江比自己还要松垮的套头衫,破旧大裤衩,拖鞋,迟疑开出了一个不知对方是否能接受的价格。
“这附近有加油站吗?”龙江没有还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嘴里却着急打听着急需的消息。
大妈打了大大大的哈欠,露出一口抽烟喝茶染黑的牙齿,嘟囔道:“没有,望前开十里地,才能有加油站。”
“有电huà吗?”这是龙江最着急的事情。
大妈没看清龙江点头的动作,睡意上涌,有些不耐烦了,毕竟已经半夜1点多,直接开口问龙江:“你们到底住不住?”
龙江曾巧巧互相无奈互望了一眼,深更半夜,摩托跑没油了,这个陌生乡村公路旁,连个出租车都见不到一辆,想去别的地方只能靠步行,俩人连夜跑了好久,都有些乏了,尤其是曾巧巧,平时养尊处优,哪吃过这份苦?
曾巧巧无精打采看了龙江眼,点了头,一间就一间吧,将就几个小时也就天亮了。
见大妈要关门,龙江连忙掏钱,边掏边表态,唯恐大妈不高兴,把俩人拦在外面:“我们住,借电huà使使。”
大妈手一伸:“交钱。”接了200元,扭着肥硕的屁股,让出了道路,她迈开俩条大象腿儿,向走廊尽头走去,也不搭理龙江的话。
俩人亦步亦趋,跟在大妈后面,走廊只是亮了一盏壁灯,拉得三个人身影老长,尽头放了一张床,上miàn铺着一条乌黑的凉席和蹬得乱七八糟的粉色毛巾被。
床边放了张看不清颜色的普通抽屉桌子,上miàn搁着一张简易的硬纸牌子,上miàn歪歪扭扭写着两个红色大字:登记。
桌子旁边地面铺着颜色各异的纸壳子,上miàn堆了不少杂物,方biàn面、火腿肠、黄纸,床头一面墙上挂着几排沾满灰尘的塑料绳子,上miàn歪歪扭扭挂着各种过期小食品,味道刺鼻。
大妈哗啦一声拉开抽屉,里面满满都是零钱,找了龙江80元,粗壮的指头直挺挺地伸出:“身份证。”
龙江和曾美女大眼瞪小眼,都不吭声了,身份证都有,龙江的放在姐姐店里,没有带来,曾美女的,估计放到随身包包里,早被人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见俩人都不说话,大妈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了:“没证加50。”
龙江连忙把刚找的80块钱递了回去,:“不用找了,卖我俩捆烧纸,一会出去烧了,劳驾大婶借电huà用用。”
大妈接了钱,不耐烦脸色稍微缓:“给你”左手递过来一个旧的掉漆的手机,右手随手划拉俩捆黄纸,扔到桌面上,然hòu看也不看龙江一眼,飞快钻进了毛巾被里,身子一翻,硕大的屁股对着俩人,闷声闷气的声音从墙面反射传来:
“抓紧烧,完事别忘了锁门。”说完身子再也不动了,片刻呼噜声慢慢响了起来。
电huà在手,龙江连忙给老苏和咪咪打了个电huà:“放心吧,人已经找到了,别的再说,我们现在到了一个公路边上,叫金山子旅店的地方,你们到哪了?什么……”
电huà里刚刚传出老苏焦急的“喂”声后,就再也没有一丝声音,龙江低头看了看,很不幸,手机发出灿烂的屏保图案,再次没电了,不过幸好发出了信息,老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