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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招待所睡算了。”
张悯、沈协说:“我们无所谓,反正住单位宿舍,住哪都是住。”
李长江和谢智梁说:“没关系,等会给家里去个电话,告诉家里一声就是,大家难道一聚,正好今晚乐呵乐呵,回味回味我们曾经的大学时光。”
李长江笑,说:“只是我们几个这么一来,安茗只怕会觉得无趣。”
安茗觉得只要是跟杨志远在一起就好,至于干什么都并不在意,看几个大男孩为了争个输赢斗得面红耳热,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安茗笑,说:“我没关系,我给你们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就是。”
李长江笑,说:“成了,只要安茗没什么意见,我们就这么办。”
大家一个个摩肩擦掌,说:“行了,长江,别磨磨唧唧的,赶快结了帐,我们上招待所战斗去。”
李长江一笑,一招手,说:“服务员,麻烦你结账。”
结了帐,五个人走出‘熙春园’,一个个勾肩搭背,也不知是谁开始唱起了高晓松的《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五个大男孩顿时一起高歌了起来。
安茗牵着杨志远的手,走在杨志远的身旁,杨志远他们几个的歌唱得实在不怎么地,还有一点点跑调。这两首原本是为离别而写的歌,被老狼唱得很是深情和忧伤。但是现在被杨志远他们几个唱得忧伤不在,高亢激扬。
校园里的樱花开了,虽然黑夜中看不到花的倩影,但安茗还是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花香。安茗靠在杨志远的身边,忍不住跟着杨志远他们唱起这些熟悉的校园民谣来。晚风轻扬,衣褶飘飘,走在通往招待所的路上,安茗从没有感受到校园的夜晚是如此的多情而美丽。
真好!安茗在心里轻吟,年轻真好!有友情真好!而有爱情在身边更好!
第33章 力所能及(1)
两天过去了,李泽成并没有给杨志远来电话,杨志远算了算,到北京快一周了,尽管白宏伟他们并没有给自己打电话,这说明家里情况正常,但杨志远觉得老是这么耗在北京也不是个事,他知道李泽成之所以没给自己打电话,肯定是手头上的事没有理顺,要不然早打电话给他了。
安茗有些担心,说:“泽成师兄会不会把和你见面这事给忘了,或者他跟院长离开了北京,另有要事?”
杨志远笑着摇摇头,说:“泽成师兄一贯做事稳当,不可以约定的事情给遗忘了,如果他有事离开北京,他也会给我打个电话告之我一声的,再等两天好了。”
安茗一脸的笑,巴不得李泽成晚打几天电话,这样杨志远就可以留在北京多呆几天。
杨志远这天下午和安茗在母校的图书馆里看书。窗外有湖,湖边的柳絮儿飘飘洒洒的,煞是轻飘。杨志远正琢磨着,李泽成如果再不来电话,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是不是要给李泽成打个电话问问。正在这时,杨志远的电话响了,杨志远赶忙跑到室外,一接,正是李泽成的电话,李泽成在电话里朗朗地笑,说:“志远,等急了吧?”
杨志远说了实话,说:“还真有点,我还在琢磨要不要给你打个电话,你的电话就来了。”
李泽成笑,说:“还是志远你实在。等下和几个同事一起吃个饭,你来,认识认识。”
李泽成告诉杨志远时间地点,杨志远说:“记下了。”
李泽成说:“行,那我们到时见。”
安茗一看杨志远进来时的表情就知道了,她笑,说:“泽成师兄的电话吧?”
杨志远点头说:“是。”
安茗说:“那你早些去,北京现在的交通越来越拥堵,让泽成师兄他们等你终究不太好。”
杨志远点头,说:“那我先走了,回来后我再和你联系。”
安茗笑,说:“你去忙你的,不用担心我。”
杨志远到校外打了个的士,往李泽成约定的地点而去。在路上的这段空隙,杨志远开始有时间细细地回想刚才李泽成说过的话,‘同事’,李泽成的同事不外乎是办公厅的那些人,办公厅人数众多,能与李泽成走得近的,只怕无一不是有些能量或者是有些渊源的人物。自己不在官场谋职,李泽成为什么要让自己和他们结识,于他们而言,自己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李泽成竟然安排自己和他们结识,目的何在。杨志远知道李泽成此举只怕有些目的,不会无缘无故,可他一时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靠在的士的后座休息。
到得约定的场所,杨志远下车一看,很平常的一个四合院,杨志远以为这个四合院会同那年姜慧带他去的那个会所一样,外表普通,里面奢华。哪知走进去,还是简单,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店老板看见杨志远一脸的笑,看来李泽成平时没少光顾这家饭店,杨志远一说包厢的名字,店老板就笑,说:“你是李秘书的朋友,里面请。”
杨志远笑了笑,说:“你和李秘书很熟啊。”
老板就笑,说:“是啊,早些年就认识了,我这小店还是李秘书帮罗着开业的。”
杨志远大为奇怪,一问,才知这事有些由来。老板姓张,原本是一家国营饭店的员工,这些年单位不景气,有一顿没一顿,日子自然过得紧巴。四年前,张老板的妻子得了尿毒症,需要住院治疗,可张老板家境清贫,哪里承担得起高昂的医药费。那天,李泽成碰巧去协和医院办事,离开的时候看到张老板抱着妻子直掉眼泪。其实在医院门口,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可以说是比比皆是,按说李泽成这人久经历练,见多了人间的酸甜疾苦,应该心如磐石、静如止水,李泽成大可若无其事、一走了之,谁也不会说他什么,但那天不知是什么触动了李泽成,让李泽成动了恻隐之心,李泽成到底还是仁厚,他把口袋里的一千多元人民币全部掏了出来给了并不沾亲带故的张老板。这事按说也就到此结束,偏生这张老板虽然贫穷,但是个较真之人,知道受人点滴当涌泉相报的道理,非要李泽成留下地址,以便今后有机会当面报答,不然就不接受李泽成的惠泽。李泽成大楷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件事,他还真把自己的住址留了下来。一年后,张老板的妻子还是没有熬过去,走了。张老板省吃俭用,积攒了一千多元,提了一只鸡去感谢李泽成,李泽成住的院子不容易进,张老板就守在李泽成住的院子门前,一连守了一个星期,终于和李泽成见上了面。李泽成大楷是被张老板的持着感动了,他收下了老母鸡但没有收下那一千元钱,知道张老板在国营饭店干过,就张罗着帮张老板开了这间饭店,平时也带些朋友过来吃饭,经过这几年的经营,张老板的家境大为改善,不仅还清了妻子过世时欠下的帐,还略有盈余,至少每年供两个孩子读书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张老板感叹,说:“李秘书真是个好人啊,能够遇上他,是我的福分。”
杨志远觉得这个事情一时还真不好说什么,这人与人之间的相识都有着一些机缘,但如果张老板是那种贪图小利的人,在接受了泽成师兄的馈赠之后,觉得理所当然,没有想着去还钱,又岂会有后面泽成师兄张罗着帮张老板盘店的故事。泽成师兄在医院门口给钱是一时恻隐之心,但后来会出手相助肯定是看重张老板的厚道。
张老板的这个餐馆不大,倒也干干净净。这个包厢的外面有一株樱花,红的、白的樱花一团一团的绽放,平白多了一份雅致。杨志远喝完一杯茶,李泽成就和一群人走了进来。杨志远赶忙站了起来。李泽成一笑,说:“志远,你到得蛮早的嘛,从海淀到这里可是有些距离。”
杨志远笑,说:“我一接到师兄的电话就赶来了,还好没有遇上什么堵塞。”
李泽成笑,说:“北京现在的交通还行,但我想如果不合理的布局,北京今后肯定会堵得一塌糊涂。”
然后一指杨志远,开始介绍,说:“这是杨志远,我的小师弟。”
大家笑着点点头,李泽成把身边的人一一介绍:于庆喜,一处副处长;李儒,二处副处长;张庆昂、胡子良,院长机要秘书,大家一一握手。
看得出李泽成和他们的关系都不错。大家握完手,于庆喜就笑,说:“志远,经常听泽成提起你,说你有闯劲,肯吃苦,重情义,早就想跟你结识结识,直到今天才有如此机会。”
杨志远被于庆喜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这都是泽成师兄在抬举我,我哪有泽成师兄说得这么好。很高兴泽成师兄给了我一个认识于处长和在座的各位领导的机会。”
于庆喜笑,说:“志远,你用不着客气,今天坐在这的,都是朋友,没有什么领导不领导的,要不然,泽成也不会把我们都叫上。”
李儒也说:“就是,既然有缘坐在一起,大家就是朋友。志远你要是过于客气了,大家感觉反而生分了。”
杨志远一时有些为难,要知道在座的,不说官职,只说年龄,只怕都比自己要大,张庆昂、胡子良的年龄相对来说要小一些,但也都在三十岁左右,比自己要大好几岁,这称呼一事还真是颇费脑筋,他看了李泽成一眼,李泽成望着他一笑,点点头。
杨志远一笑,说:“那我今后就斗胆叫庆喜处长、李儒处长、庆昂兄、子良兄如何?”
大家一笑,说:“行,在没有更合适的称呼之前,就这么称呼算了,倒还不算生分。”
张庆昂说:“志远,你写给泽成处长的信,可都是由我们签收的喔,志远,你那钢笔字不错。刚劲有力,字体飘逸,你跟谁学的。”
杨志远笑:“还能跟谁,读大学的时候每天临摹庞中华的钢笔字帖。”
张庆昂说:“我上学的时候庞中华的字帖还没出版,但我也临摹过不少名家的字帖,但我现在的钢笔字还是没多大的长进。”
胡子良笑,说:“这练字帖一是悟性,二是动力。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