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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呼庆还没来得及开口,杨广唯已替他说了,说:“呼庆西南那一片很是不错,都占了公司的三分之一的业绩了。”
杨志远一拍杨呼庆的肩膀,说:“好。”
杨志远一看杨呼庆的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望了杨呼庆一眼,说:“也不介绍介绍。”
杨呼庆忙说:“这是我女朋友,重庆人。”
杨志远笑,说:“呼庆不错,不但把业务做开了。而且还顺带拐带了一个媳妇回来,双丰收,值得祝贺。”
安茗正巧放下电话,一听杨志远这话,白了杨志远一眼,说:“杨志远,你什么意思,那我算不算被你拐来的。”
杨志远哪敢吭声,装作没听见,大家呵呵一笑。
这时,杨志远的电话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先是罗亮,然后就是其他地市的主要领导,一个个电话从几万米的高空,直冲而下,精确地打到杨志远的手机上,给杨志远拜年。杨志远知道,地市的领导们给省里的省级领导拜完年,此时轮到他了。杨志远除了跟罗亮的关系比较好,多说了几句话。其他的领导都是客客气气地互相问候,直到挂了电话,杨志远都还没能把某些市领导的名字和形象对上号。有好几个领导,杨志远都只知其人,未见其人,自然一片模糊,毫无什么形象可言。
在这些接到的电话中,有两个电话不得不提。一个是普天市市长陶然的电话,陶然除了向杨志远祝贺新春佳节,顺便还跟杨志远提到了老大娘的事。
陶然说:“老人家的情况不太好,老人家的儿子不治身亡了。市里今年把老人家作为特困对象,在年前送上了一份访贫问苦的慰问金,以示慰问。”
杨志远自然知道陶然这话是什么意思,试想,普天的特困户不在少数,老大娘如果不是因为偶遇省长,陶然作为一市之长,又岂会注意到她。杨志远对陶然表示感谢。陶然说:“杨秘何必客气。”
杨志远挂了电话,好半天没说话,安茗看杨志远的神情黯然,关切地问:“志远,你怎么啦?”
杨志远叹了口气,说了老大娘的遭遇。杨志远说,在本省,像老大娘这样的特困户数不胜数,我们在这里举家欢庆,欢度春节,可与此同时,不知有多少的底层百姓在惨淡过日。想起这些,我的心情岂能不沉重,我帮助了一个老大娘,可是此刻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老大娘需要得到帮助。可以我一己之力,甚是微薄,即便是有心却又无力改变多少现况。我现在有些理解泽成师兄当初面对老张时的心情了,面对无数像老张那样需要帮助的人,泽成师兄只怕也曾像我这样的苍白无力过。但既然遇上了,只能抱着一种力所能及的态度,能帮一人是一人,能帮一把是一把。就像现在的我,不也是能帮大娘一把是一把么。
安茗说:“所以,要帮助更多的人,只有从体制上想办法,建立长效的公平的社会保障机制,这样才能不止于一人受惠,而是让全民受惠。所以,志远,你必须好好干,你只有站到一定的位置,你才可以施展自己的宏图。你如果是县长,你就可以改变一县人的命运,你如果成了市长,你就可以改变一市之人的命运,只要你为之付出了,将来我们老了,也就可以问心无愧,无怨无悔了。”
杨志远握着安茗的手,顿时被安茗的这番话说得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另一个电话是姜慧打来的。姜慧说:“志远兄弟,吃完饭了没?”
杨志远笑,说:“姜姐啊,吃了。”
姜慧说:“志远兄弟,年前约了好几次,你都没时间,怎么样,过年的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我们聚一聚。”
杨志远不想和姜慧走得过近,他推辞,说:“姜姐,家里来客人了,一时只怕走不开。”
姜慧笑,说:“你女朋友来了吧。”
杨志远有些奇怪,问:“姜姐,你怎么知道的。”
姜慧笑,说:“你姜姐在北京还是有些朋友的,想知道的事情,我还是能知道的。好,志远兄弟,你忙好了,姐姐在这里祝你春节快乐。”
杨志远笑,说:“谢谢姜姐。”
杨志远的电话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杨雨菲不乐意了,说:“小叔,你今年哪那么多电话,你能不能不接了。安茗姐想放烟花,你还放不放了?”
杨志远笑:“自然得放,走,放烟花去。”
安茗兴高采烈地牵着杨志远的手,说:“北京现在不让放烟花鞭炮,不知道少了多少的乐趣。”
杨志远笑,说:“走,今天晚上就让你乐个够。”
今年的烟花燃放点改在老虎嘴了。一行人有说有笑,结伴朝老虎嘴而去。不一会,老虎嘴的焰火就响彻了整个夜空,把杨家坳映得一片亮堂,映红了屋前杨家坳乡亲们的一张张笑脸。春天就要来了,乡亲们深信来年,杨家坳肯定又会是红红火火的一年。
老虎嘴上,安茗兴奋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大声地说:“妈,你听,这是春天的脚步声。”
烟花冲上天空,在长长的夜空中一一炸响,然后像一朵朵七彩的菊花,在杨家坳的夜空中次第开放。
第10章 新春福到(3)
本省的过年的习俗是初一崽初二郎。也就是说,初一,做儿子的得在家过年,如果是分家立户的,一大早就得上父母家拜年请安;初二才会提着大包小包,牵儿带女的,跟着老婆上丈母娘家拜年去。这是约定成俗,杨志远觉得这个习俗有一定的合理性,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个习俗一经确定,至少初一起床,小两口不会为上夫家拜年还是上婆家拜年而争执不休。
因为除夕夜守岁,杨志远直到天亮了才睡。醒来时,已过晌午。安茗从杨石家跑过来,一看杨志远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就笑,说:“志远,你这个懒虫,我都起来了,你还不起床啊。”
杨志远笑,说:“你还好意思说,说好了一起守岁,你倒好,吃完猪脚炖萝卜,我们围着篝火守岁,你却伏在我的脚上睡得不亦乐乎,只差没流口水。”
安茗拍了杨志远一下,说:“我有你说得那么贪睡吗。”
杨志远笑,说:“那你知不知道是我把你抱到杨雨菲的床上去的。”
安茗做了个鬼脸,说:“我忘了。”
杨志远笑,说:“你这也能忘啊,要是你除夕夜被‘年’这头怪兽抱走了怎么办?”
安茗笑,说:“志远,不是有你么,正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会睡得如此的踏实和香沉。”
杨志远笑着刮了一下安茗的小鼻子,心里有着一丝浓浓的暖意。
安茗侧坐到床边,望着半裸着身子的杨志远,直笑,说:“志远,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喜欢裸着身子睡觉,也不怕让人看见了笑话。”
杨志远笑,说:“自家之中,裸着身子睡觉有何不妥,能走进这个屋子里的女孩,除了你,还会有谁。”
安茗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有喜悦,有一点点羞涩和娇赖,还有一种让杨志远感到怦然心动的柔情。坐在床边的安茗,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水的清香,这是杨志远上次特意送给安茗的礼物,是杨志远最爱的味道。杨志远看着眼前这个曼妙的女孩,一瞬间心如潮涌,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伸出手来,一把把安茗拉到了被子里。
安茗猝不及防,她被杨志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羞涩地挣扎,说:“志远,你干嘛,让阿姨看见了多不好。”
杨志远半侧着身子,很有力地把安茗压在身下,笑,说:“你放心,我妈是不会贸然闯进我的房间里来的。”
安茗被杨志远压着,平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被子里很温暖,充溢着安茗熟悉的杨志远青春的气息,杨志远的笑甜甜的,甜中却又带着那么一点点坏坏的感觉,杨志远轻轻地吻了吻安茗的唇,杨志远的吻有着一种湿润,安茗一时有些意乱情迷,她不再挣扎,伸出手,把手放在杨志远光洁的背上,轻拥着他。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摩挲着,感觉无尽的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安茗从迷乱中清醒了过来,她拍了拍杨志远的背,说:“志远,好了,起来了,阿姨在等我们吃饭呢。”
杨志远笑,说:“吃什么饭,现在我就想这样一动不动地拥着你,躺在你的怀里,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多好。”
安茗笑,觉得这一刻的杨志远就像一个淘气的孩子。安茗吻了杨志远的额头一下,笑,说:“志远,乖,听话,真该起来了,要不然雨菲那丫头在家里吃完饭,一旦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多不好意思。”
杨志远笑,说:“还别说,是有这个可能。”
安茗又拍了杨志远一下,说:“雨菲的性情你还不知道,什么叫是有这个可能,是绝对会这样。”
杨志远还真怕杨雨菲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到时收不了场,他亲吻了一下安茗的眼睛,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安茗。安茗爬起来,把杨志远放在床头的衣物拿了过来,说:“志远,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杨志远毫不在意,说:“我们杨家人自幼就在寒冬腊月的杨家湖里接受冬泳训练,哪那么容易感冒。”
安茗笑,说:“你身体棒是一回事,逞能又是另一回事,快点,别磨蹭了好不好。”
杨志远收拾完毕,和安茗一起走到厨房。张青爱怜地看了儿子一眼,说:“睡醒了。”
杨志远笑,说:“有安茗在捣乱,不醒也醒了。”
安茗白了杨志远一眼,说:“我什么捣乱了?”
杨志远嘻笑着说:“你没有吗!”
安茗想起刚才那个小暧昧,心中一荡,脸上一片绯红。张青看着在一旁斗嘴的两个孩子,满是幸福。她笑,说:“志远,快点洗把脸,也该吃饭了。”
安茗走到张青的身边,说:“阿姨,我帮您上菜。”
一家人坐到了饭桌上,张青感叹,说:“自从志远他爸逝世,我都不记得我们家有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