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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姑娘的呼吸越来越弱,脸色发紫,忽然又被他狠狠的掷到地上。
“咳咳……”林妙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缓和了一下,接着道:“蠢猪,女人来了葵水一样会裙底流血,当日早晨我亲眼所见张玉树明明是来了葵水的,难道就你家太子妃天生异人,来了葵水还会怀孕”,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她绝不承认,谁要故意欺负她,把屎盆子扣她头上,她绝不答应,死也要死的明白。
林妙言一说便没完没了,到话说完才觉尴尬,女人来葵水是私密的事情,她气愤过头,便一股脑的脱口而出。
面对四个大男人大谈女人的私密事情,她的脸倏然变红,但燕俊驰的脸色却是黑的吓人,张玉树污蔑妙妙偷盗宝玉,他本来就十分的不满,只是看在她流产的份儿没有发作,却没想到连怀孕也是假的。
而林妙言似乎还不解气:“太子殿下,想要杀我,保张家可以明说,不要弄这些虚无的罪名,若是皇上知道十年前你为了培植势力而造块假的宝玉,与张玉树定了亲,你说会是什么罪名?”
“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没想过要杀你保张家”。
“胡说?”林妙言轻蔑一笑:“之前我曾经把宝玉送张玉树,她却拒绝了,原来你们是要将我斩草除根所以什么偷宝玉,什么怀孕,都是为了杀我,不是吗?这些张玉树亲口承认了,太子殿下还认为我是狡辩吗?”
“……”原来这一切全是张玉树在兴风作浪,并且竟敢用假怀孕来骗自己,把妙妙害这样惨。
“太子殿下,这一次你实在是多疑了,我根本就不稀罕做什么宝玉之主,你的宏图大业与我无关,只要你不打扰我的生活,那宝玉之主就是张玉树”。
这番话有威胁之意,言下之意就说如果你打扰我的生活,我就把假玉的事情揭露,那样他势必受到重创。
而他却无心去理会她的话,一心只想要要如何处置张玉树,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杀她。
见他默然不语,林妙言过去把燕荣轩扶了起来,又在李山的帮助下把木床修理好,想着要多去找几朵雪菊,荣轩的病才会好。
这边李河的醒来,李山当然特别高兴,又厚着脸皮求林妙言给李河看病,林妙言本来只是与燕俊驰有过节,犯不着拿李河的命赌气,便也过去给他查看了一下。
他全身的骨头多处断裂,有几处还伤到了脏腑,着实不轻,交待一下注意的事情便去采药。
山谷里的草药随处可见,治疗外伤的不难找,可要找雪菊就不容易了,她找遍整个山谷也没看见一朵,见天色已是晌午,怕燕荣轩当心便返回。
好在这里的小动物很多,随便抓一些便可充饥,路过河边时顺便抓了些鱼,杀了,洗尽,用比较宽大一些的叶子兜着回到了住处。
“荣轩,我没找到雪菊”林妙言垂头丧气的坐下来,把东西放到地上,准备生火。
燕荣轩朝她伸出手去,林妙言会意,坐到床边拧眉道:“可是看你受罪我心疼”。
“看你因我受累,我更心疼,我这是老毛病多熬几天也就过去了,雪菊生长的地方多是峭壁,你别找了,我这老毛病忍一忍就熬过去了”燕荣轩将她有些冰冷的手捂到他的一双大手中,心疼的道:“看,小手这么凉”。
林妙言却迅速的抽出了手道:“你现在病发,怎能碰凉的东西”。
然后又到了棚子外面生的火,削了几个细的木棍把鱼穿起来便开始烤,对面的棚子里,李河忙得不可开交,又砍树搭了张简易的床供燕俊驰休息。
此时,燕俊驰半躺在床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从她一回来便一直注视,这样一个小人儿,生命力还满强盛的,为何独独对轩弟那样好,他不能理解所谓的什么青梅竹马的感情会到这种地步。
他与张玉树也是一起玩到大的,为什么就是不像他们俩这样自然,亲昵,他与张玉树之间的相处永远不可能这样坦荡。
“李山,来把这些药草拿过去捣碎了给李河敷上,再砍些直一点的树木来给他上夹板,这个时候若是处理不好可是会落下残疾的”,不过李河的生命力也是够顽强的了,伤成这样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哦”李山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取药,嘿嘿一笑:“蓝姑娘,你就好事做到底帮我哥把药敷上吧,你看我粗手大脚的怕弄不好反而害了他”,听说这个伤弄不好会落下残疾,他便害怕了,还是比较信任林妙言。
林妙言专心的翻转着鱼,已经烤得差不多了飘出了丝丝香味,瞟一眼李山道:“等我填饱肚子再说”。
李山闻了闻鱼的香味道:“这鱼烤的真香”。
正文 030,把爱错付
“香也没你们的份”,林妙言把鱼拿过来尝一口,虽然没有调味的盐料,但味道也是很不错的,递一些给燕荣轩道:“荣轩,味道真不错,你尝尝。”
燕荣轩微笑接过,却见李山笑呵呵的问:“蓝姑娘,这么多鱼你吃得完吗?”
林妙言翻了翻白眼:“吃不完也不给你们吃,我留着当晚餐,不行吗?”。
李山咽了咽口水,又回到对面道:“太子爷,蓝姑娘不给我们鱼吃,属下这就去抓鱼来烤给你吃。”
燕俊驰点了点头,目光却并未从林妙言身上移开,林妙言也注意到他的注视,瞪眼道:“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睛”。
看着一副泼妇样的林妙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来,好像在看一件珍奇的宝贝,眸中散发出璀璨的光华来,并未理会她的话,继续盯着看,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林妙言拿他这幅赖皮相没有办法,只好由着他去。
但燕荣轩看了却是觉得来自太子的威胁越来越大,弱小只有任人欺负,他可以肯定有一天眼前这个霸道的太子一定会把妙妙抢走,他那眸中的光华只有见到心爱的女人才会绽放出来,而眼底那抹狠历代表着他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个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否则他又怎么会得这个折磨人的怪病。
为达目的,可以兄弟相残,可以横刀夺爱,这样的事情对于太子,太稀松平常了。
李山按照林妙言的吩咐找了一块平滑的石头洗干净,拿了回来。
林妙言吃饱了,这才慢悠悠的过来,和李山一起把李河的衣物除去,一看,顿时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来,纠结得不敢下手。
胸口出肋骨断了几根,整个胸膛呈淤青,手臂有几处是刀伤,伤口处隐约可见白森森的骨头,右腿甚至有俩三处断裂。
林妙言眉头纠结到一起,捣碎的药泥拿在手中,无从下手,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一处好地方,禁不住骂道:“那个魔鬼,下这样重的手,简直惨无人道”。
李山更是气的跺脚:“哥,谁把你打成这样,我跟他拼了。”
“是黑鹰……我按照太子爷的吩咐想回府去搬救兵救你们上来,却遇到黑鹰的袭击”,李河望向燕俊驰又道:“太子爷,忠王之心昭然若揭,你一定要早点上去揭露他的阴谋。”
燕俊驰在看到李河一身的伤时就知道下手之人定是黑鹰无疑,忠王之心他当然知晓,忠王以为把他困千丈涯底就会了事,那就错了,他要等待一个时机,不急不慢的道:“李河,你安心养伤,今天你断了几处骨头他日我一并给你算回来。”
林妙言与李山小心翼翼的把药敷上,又在几处严重的地方上了夹板,这才算忙完了。
李山刚才也顺路抓了些鱼来,学着林妙言的方法烤了起来,可是不是这里糊就是那里焦,林妙言也不管他,要她弄东西给燕俊驰吃,门都没有。
燕俊驰下了床,拾起一个李山刚摘的果子,擦了擦灰尘,刚要喂到嘴里,突然飞来一块小石头正好打在他的手腕,他痛的扔下了果子,怒道:“蠢女人,你干什么打我?”
“若是想死,你尽管把这些毒果全部吃完”说完倚在床边闭目养神,不免露出痛快的笑来,叫你总是欺负我。
燕俊驰真想把这女人揪过来狠狠的抽几下来解恨,但看这红色的果子,颜色均匀又多汁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虽然气恼林妙言打他,但却是不敢再吃。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谁叫他没有辨识毒物的本领呢,估计外面的金震天正在筹谋着计划,他此时不能露面,最好让他以为自己死了,才会露出马脚,这样一来他在这里的日子就会长一些,所以暂时还是不能得罪了林妙言。
不过她对自己有反应,在心中却是反而很高兴,无论林妙言对他态度是恶劣或者温柔,他都会在心里小小的欢喜。
李山负责照顾李河与燕俊驰的饮食起居,像小尾巴一样跟着林妙言,生怕不小心吃了有毒的东西,或者被毒虫咬伤,这样一来林妙言倒是成了这几个男人的首领。
每日里把李山使的团团转,大呼小叫的,李山也不生气,而燕俊驰倒是安心的享受李山的照顾,每天除了练练剑外就是优雅的躺在床上欣赏林妙言的各种姿态。
她每做一件事情都是那样认真,高兴时与燕荣轩,李山聊得哈哈大笑,不高兴时就发点小脾气,有时候像个高高在上的王后,有时却是个爱撒娇的小女人,她的每一个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去,只是她一直与他冷战,每次喜怒哀乐都是以轩弟为中心。
但他不在意,从前她总是会轻易就激怒他,但此时他有了对策,胸有成竹。
经过十几天的调养,燕荣轩的身子也渐渐好转,时常与林妙言一起出双入对,他们一起练剑,一起寻食物,山谷里时常听得见他们二人欢快的笑声。
而燕俊驰却是出奇的安静,面对他们二人的亲昵显得镇定,自小他就练就这样的本领,越是让他恼怒的事情,他就越是能冷静的对待。
又过了一些日子,李河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拄着拐棍可以慢慢移动了,林妙言与燕荣轩在四处寻找着可以出去的通道,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反,这山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山涯,难怪掉下来的人活不下去,在这个地方不被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