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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穗心底也嘀咕,谢怀沥究竟把这么重要的宫牌给谁了?手上加紧替姜妘己挽了一个简单的飞天髻。
另一个宫女忙替姜妘己略施脂粉,描眉点唇,不过很是清淡的妆容,却衬得沐浴过后的姜妘己更添姿色。
收拾穿戴一番,姜妘己才出去。
她渐渐走近,瞧见端坐着的旻天,哪里来的这般面容出众的公子,为何她从未见过?
她心底忐忑,难不成这个绝世公子是谢怀沥找来伺候她的?这也太荒谬了!
春穗瞧见淡笑着的旻天时,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来做什么?难道是知道公主要出嫁,来报复公主?
她忙上前挡在姜妘己面前,生怕旻天身上有什么了不得的暗器。
姜妘己轻声斥责道“春穗你这是做什么?”
“公主他是他是”
“你吞吞吐吐到底要说什么?你认识这位公子?还是有什么缘由?”
“怪我,我应该早点说的,我是句町君上旻天,公主可记得?”旻天起身一声眸子落在姜妘己的双瞳里,他想从姜妘己的眼中看看她是否真的忘了自己?
姜妘己十分疑惑道:“句町的君上?南宫不认得,南宫不曾见过君上,不知君上找南宫所为何事?”
春穗不敢开口,只一眨不眨的看着旻天,生怕他做出什么事伤害姜妘己。
姜妘己在句町的时候,她和姜妘己是隔离开的,但是姜妘己告诉了她,旻天杀了姜妘华,还差点对她用强,似变了一个人。她记得当时姜妘己的身上有些青紫的伤痕,旻天给她的印象也就大打折扣。
现在旻天找上门来,她当然十分忌惮,姜妘己失忆不记得,她可是记得清清清楚楚。
旻天不知从何说起,他一见到姜妘己这般容貌身姿,顿时与他脑子里那个女人的幻影对比,确定与姜妘己是同一个人无疑。
看来秦寒说的不错,他与姜妘己确实有些渊源,而且必定有些误会,听姜妘己说不不记得他,他也并未失望。
他抿唇道:“我听谢公子说公主失忆了,不记得很多事,不记得我也不奇怪,其实我也和公主一样,不记得很多事,很多人,但是我脑海中隐有公主的容貌,所以才想见一见公主,确定一二。现在见了公主就知道,你就是我脑海中残存的那个人影。”
“南宫听不懂君上的意思?君上是说曾经认识南宫?君上也失忆了?忘记了南宫?那君上怎么知道我就是君上脑海中的人?”姜妘己试着理解总结道。
“是我手底下的人告诉我的,我想见一见你,只是听说公主已经许了夜郎王,可是真的”旻天面上略有急色问道。
“你怎么知道?父王还未下旨你是如何得知?你手上的宫牌是怎么得到的?”姜妘己突然戒备的看着旻天问道。
“是谢怀沥给我的宫牌,也是他告诉我你要嫁与夜郎王为后,我底下的人告诉我,我曾经与你相识,相恋,你我差点结为夫妻,你曾经到句町找过我,不知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你又离开,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场,之后醒过来忘记了很多事。”旻天的眼睛始终落在姜妘己的脸上,不肯移开。
☆、425 当面许诺
春穗很是紧张,想起姜白凤的话,她开口道:“君上怕是记错了,公主从未离开大滇半步,你休要胡搅蛮缠,公主可是已经应了竹王,你不要添乱,速速出宫罢,否则我喊人了!”
“我看这位姑娘见到我这么紧张,想必从前一定见过我,是不是我曾经得罪过姑娘,我与姑娘赔礼道歉。姑娘陪在公主身旁的时间一定不短,还请姑娘证明我与公主曾经确实相识,相知,我感激不尽。”旻天虽没有了记忆,可是瞧见面前活生生的姜妘己,心底说不出的喜悦。
如此佳人他怎可错过?
“春穗,你说我是不是曾经见过君上?”姜妘己扭头看春穗,眸中带着探究。
姜妘己的脑海中关于曾经,记得的事并不多,关于旻天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春穗心底纠结的拧成一个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公主,眼前的这个人曾经让公主爱恨纠缠,痛不欲生,是公主最喜欢,也是最痛恨的人?
她心下做了决定道:“公主,休要信这人信口雌黄,他指不定是什么骗子,根本不是什么君上,这年头长得俊朗的骗子不少,公主不要与他多费唇舌,奴婢命人打出去就是。”
她说这话时是心虚的,但也是有些庆幸的,面前的两人都失忆了,自然是随她胡说八道。
旻天也不生气,他道:“姑娘撒谎,公主请看,这是公主曾经送与我的骨簪,公主可记得?”
姜妘己接过细细端量,摇头道:“没什么印象,这骨簪做工粗糙,不像是宫里的东西。”
她的言下之意是信了春穗的话,觉得旻天在诓骗她。
她之所以一直耐着性子与旻天说话,也是想证明春穗有没有撒谎,有没有对她隐瞒什么。
旻天道:“我也曾经送过公主一块玉佩,是血红的,想必公主还收着,是一个太阳发光的形状,公主找来一看便知我有没有说假话。”
“血玉?春穗你去找来,好像我今早还看见过,在左边的那个盒子里。”这血玉很是别致,她今早看到还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玉佩,不像大滇的物件。
春穗只好去找血玉,毕竟是姜妘己见过的,她只好老老实实的拿来递给姜妘己。
姜妘己瞧着血玉的形状果然与旻天说的如出一辙,太阳之光,熠熠闪耀。
“君上说的可是这个?”姜妘己把血玉递给旻天。
“是它,这是我以前贴身佩戴的东西,如果我与公主不曾相识,怎么可能送与公主呢?”旻天高兴道。
“既然是君上的东西,那便还给君上,这骨簪君上说是我之物,那我也收回。”姜妘己干脆的握住手里的骨簪。
她心底想的是,就算他们曾经相识,相知,还互送了定情之物又怎样,现在她已经许了竹子柳,这定情之物她自然是要要回来的。
旻天不防姜妘己会这般说,他握紧手中的玉佩道:“我对公主没什么记忆,是听下人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想来公主对我十分重要,又听谢怀沥说公主已经应了夜郎王,我只是来试试,也许公主见到我,会想起我,我见到公主也会想起从前的事,既然你我都没什么记忆,想不起彼此,公主又坚持收回骨簪,那我也不会强求,只盼公主恢复记忆的那一天不后悔。”
旻天的自尊收到了深深的伤害,确切的说是他太过自信,太过自负,他以为凭着自己的绝世容貌,以及这番动人的执着深情,姜妘己多少会有些动容,他现在对姜妘己确实动心,但是他不想表露出来。只得装作无所谓般为自己找回些面子。
“君上说完了罢?”姜妘己毫不在乎问道。
“我还有一言,如果公主改变主意,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多见几次,多相处些时日,兴许你我能想起来,那也算皆大欢喜。”旻天厚着脸皮道。
姜妘己心底暗笑这句町君上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他这般草率的进宫来找她,竟然是为了和他一起找回失去的记忆?她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如果他当真对自己很重要,她怎么可能会忘了他?
也许她对他本来就没什么感觉,也许以前只是相互利用?
她开始胡思乱想了一阵,浅笑道:“君上说笑了,我已经许了夜郎王,不日就要成婚,还是不见了罢。”
旻天的心沉到谷底,周身彻寒,他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
他在心底暗想难道是她不再喜欢自己?还是她想做夜郎王后?
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夜郎王许你王后之位,我也可以,我尚未娶亲,你若应我,我许你王后之位如何?”
姜妘己抬眸依旧浅笑道:“君上,南宫不是一个贪图名分之人,我要是喜欢哪怕做一个普通嫔妃我也是愿意的。我对竹王颇为欣赏,他也几次三番的帮过我,我与他没有利益瓜葛,是彼此需要,彼此爱慕。”
旻天握紧双手,为何这几句话会让他这般难受,想要窒息一般。
这几句话好似以前听过,不断的在他脑中盘旋,他忍着头痛欲裂道:“既然公主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恭祝公主与夜郎王早日大婚,百年好合!”
他说罢负手而去。
春穗的眼角有些湿润,她没想到旻天是来提亲的。要是公主没有失忆,一定会答应他罢?
毕竟公主曾经那么喜欢旻天。
旻天前脚一走,姜妘己厉色道:“春穗,我与这句町君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休要瞒我!”
“公主”春穗不敢欺瞒公主,只是“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姜妘己微怒道。
春穗把姜妘己以前如何与旻天联手对付孟氏,旻天如何对她,他们两个人一同经历的种种事情全都告诉了姜妘己。
姜妘己越听越沉默,一句话都未说,春穗紧张问道:“公主,奴婢就知道这么多,君上原本是想娶公主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将公主软禁起来多日,后来公主逃回大滇,就一病不起,再醒过来时已经忘了他。奴婢就知道这么说,奴婢说的全是真话。”
☆、426 闷闷不乐
“我知道了,你下去罢。”姜妘己很是平静。
尽管她听到春穗说了那么多关于她与旻天的惊心动魄,生死离别,爱恨痴缠,她的心依旧波澜不惊。
她心底只是嗤笑几声,那又如何,他忘了,她也忘了,那些记忆都没了,还能怎样?
虽然刚才她听着旻天说那些话时有那么一点心悸,可也只是心悸而已,并不是心动。
春穗不肯走,紧张的瞧着姜妘己道:“公主,奴婢这就去叫君回来,奴婢再当着他的面说一次。”
“你说了有什么用?他都忘了,我也忘了,都过去了,再说记忆有什么用,我突然庆幸我忘了他,要是我与他再纠缠下去,只怕我真的会陷进去,这一切都是天命”姜妘己依旧平静道。
“那公主还要嫁夜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