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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乌灯黑火,伸手不见五指。
对于熟悉的家,他摸黑换下鞋走上二楼,轻轻打开房门走进去。
房间里面并不暗,床头上开着一盏节能小灯,淡黄色的灯光映衬着整个房间,显得温馨舒适。
傅睿君迈着轻盈的步子慢慢走进房间内,手中的资料放到了床头柜上,低头看着床上熟睡的童夕。
她睡得很安静,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侧着身子,手脚之间还有一个长长的恐龙抱枕。
春风凉意,徐徐而来,童夕穿着黄色卡通薄棉睡衣,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白皙的小腿露出来跨在恐龙抱枕上。
凝视着床上的女人片刻,傅睿君突然弯腰,伸手拿来棉被为童夕盖上,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转身边扯开衣扣边走向卫生间。
翌日清晨。
童夕从朦胧中醒过来,慵懒地伸出双手舒展一下身体,眨了眨迷蒙的眼眸,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从床上坐起来。
她刚坐起来就发现不太对劲,猛得转头看向另一边大床。
看到旁边睡着的男人,她吓得倒抽一口气,以为自己看错,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了几下。
她紧张地攥着被单,脑海里寻找昨天晚上的信息。
傅睿君?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健硕挺拔的身体占领了半张床,自己一张被子盖在身上,连睡着了都如此严肃冰冷,姿态端正。
结婚多年,这个男人只要在家住,都会跟她同床共枕,但从来不会碰她,这点童夕很放心。
盯着男人的睡容看了片刻,童夕立刻下床,冲进卫生间,梳洗干净后,又到衣橱里面拿出一套比较淑女的淡黄色连衣裙穿上。
着装好后,童夕坐在梳妆台前面,打开抽屉,拿出一套很久没有用过的彩妆化妆包出来打开。
抹完精华液,又抹霜,涂上涂下的没完没了……
化妆正入神,旁边的男人突然冒出慵懒磁性的嗓音:“一大早在这里刷墙,动作就不能轻点?”
捉住粉扑的手突然僵住,童夕顿时愣下动作,落寞的目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股消沉慢慢溢上她的脸,指尖冰凉。
她没有高超的化妆技术,也没有倾城倾国的容颜,但是女为悦己者容,她只是想美美的出现在他面前而已。
或者在这个男人心里,她的脸还不如墙壁看得舒服吧。
心里异常难受,童夕缓缓放下粉扑,低头拿起卸妆水和面巾棉,苦涩地勾起嘴角,“何丹丹刚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回家,爱情的魔力真强大。”
傅睿君听不到她的话似的掀开被子起了床,边走向卫生间边说:“我这段时间休假,这次会住很久,不想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今天起你搬到客房去吧。”
童夕猛得掐住粉扑,紧紧攥成拳头,咬着下唇隐忍着,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的肉里,疼痛的滋味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是怕何丹丹介意吧,以前回家住几天,也不见得把她赶出房。
童夕呆滞的目光一直瞪着镜面。
傅睿君进去卫生间几分钟,推开门出来的时候,站在童夕后面片刻,双手插入休闲裤袋里面,脸色显得沉重。
两人沉默了良久,傅睿君又说:“如果你不想搬,那我搬好了,跟你住一个房间挺……”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童夕气恼地站起来,转过身瞪着傅睿君,清澈见底的大眼眸下泛着湿润的雾气,咬着牙一字一句,“傅睿君,你别太过分了。”
第20章 只有他傅睿君能欺负这个女人
童夕紧咬下唇,眼眸显得有些泛红,那强忍的雾气让她的眼神看起来倔强却楚楚怜人。
四目相对,气流变得僵持,低沉,压抑。
童夕感觉到难受得快要窒息,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依然淡漠如水。
傅睿君眸色微微暗沉,垂下眼帘避开童夕湿润的眼帘,握紧铁拳转身走向门口。
他高冷的背影让童夕心脏像被针刺一样难受,突然开口,“我也不想跟你做夫妻,爷爷有恩于我,我不会逆他意思的,有种你去让爷爷同意我们离婚。”
傅睿君突然停下脚步,宽厚的肩膀没有丝毫动静,脸容苦涩,嘴角却浅浅勾起,冷哼出一个鼻音,不以为然的讽刺:“别把你的贪慕虚荣说成孝义。”
童夕握紧拳头,气得七窍生烟,深呼吸一口气,立刻反驳:“嫁入豪门的就是贪慕虚荣,那何丹丹也想嫁给你,你怎么不说她贪慕虚荣。全世界这么灰姑娘变成豪门皇后,那她们都是贪慕虚荣吗?”
“牙尖嘴利的女人真招人讨厌。”傅睿君像是感叹的语气道出一句,然后迈开脚步走向门口,扯开房门走出房间。
完全不顾及童夕的感受。
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童夕往床垫坐下,低下头闭上眼,一个人偷偷舔着心底的伤。
不想让自己变成一根刺,对方越不喜欢,她就越锋利地刺过去,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加厌恶,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傅睿君从二楼下来,傅家的人看到他显得很惊讶,连同何丹丹在内都诧异不已。
在客厅跟家人问早安,嘘寒问暖几句,傅睿君吃过早餐就出门。
他刚走到门口外面的车辆前,何丹丹立刻追出来,刚刚在客厅不敢交谈,此刻温婉柔情地开口:“睿君,我们好久没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傅睿君态度显得有些疏离,清冷的语气了句:“挺好。”
“你这么早要出去吗?能不能载我一程,我刚好也想出去逛逛街。”何丹丹温柔地看着傅睿君倾诉:“离开冰城太久了,对这个城市已经生疏。”
刚出到门口的童夕,看到面前一幕,脚步不由得定住不动,听到何丹丹哪种带着撒娇似的语气,从心底恶心出来。
傅睿君站在车门前,手上握着车匙,抬眸看到的不是何丹丹,而是何丹丹身后那个脸色煞白,目光呆滞的童夕。
逼童夕离婚的手段有很多,例如伤她身心,但只有他傅睿君能欺负这个女人,别人妄想。
顿了片刻,傅睿君转头对着不远处的佣人说道:“你去叫司机开辆车出来带丹小姐到处转转。”
佣人立刻低头领命,转身离开。
而何丹丹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傅睿君。
童夕心情瞬间舒坦,深呼吸一口气越过僵住的何丹丹,走向大铁门。
平时捉住机会就气得她半死不活的傅睿君,此刻竟然顾及她感受?估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童夕心情沉甸甸的,经过傅睿君车旁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上车吧!”
“嗯?”童夕猛得刹住脚步,错愕的看向他,歪头看看脸色阴沉的何丹丹,再看看傅睿君,一脸懵懂。
这是跟她说话?
童夕还反应不过来,傅睿君突然走向她,握住她纤细的手臂,拖着往副驾驶走,速度极快地把她塞进车内。
第21章 后果自负又是什么意思?
车如马龙的道路上,车子一路走走停停,狭窄的车厢内十分静谧,童夕紧张得手心冒汗,捉住安全带,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段路是去大学的,平时很快就到,可此刻却感觉那么遥远,一分一秒都这么久。
她看着车窗外面的建筑物,心情依然没有办法平复,想不明白傅睿君这是什么意思。
在童夕很不安的时候,傅睿君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要回学校?”
“嗯嗯。”童夕猛得点点头,立刻歪头看向傅睿君。
刚好这个时候傅睿君也看着她说话,眼神瞬间碰撞上,电流似的流窜在童夕的四肢百骸,紧张得立刻把头转回来,看向前方。
她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镇定下来,虽然是第一次坐傅睿君的车,但也不至于这么紧张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童夕轻声问道。
傅睿君目光凝视着前面,专心开车,声音异常温和地回应:“新闻大学。”
“你去我们学校干什么?”
傅睿君邪魅的勾起试试冷笑,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胸有成竹的语气:“去看看凶手的杀人动机。”
童夕错愕的歪头,望向傅睿君,嘴巴微微轻启,哦了片刻也没发出声音来。
警察找不到杀人凶器,所有学生都有不在场证据,这个男人哪里来的自信说这些话?
“你就这么确定凶手在我们学生当中?”
傅睿君眯着邪魅的眼眸看着远方,突然不出声,俊脸上是深沉的神秘,让人猜测不到他想什么,一脸高深莫测。
安静下来后,童夕感觉车厢有些闷得慌,便按下车窗玻璃。
春风佛面而来,吹进车窗,弄乱了她的发丝,可伴随着清风,夹杂着很多细微物体,童夕感觉有东西随着清风飞进她的眼睛里。
眼睛疼了一下,她立刻低下头,手背揉了揉眼睛。
揉了几次,发现有个小物体弄到眼睛里很不舒服,应该是小虫子或者小蚊子之类的东西。
两人沉了片刻,傅睿君冷冷的开口,提起之前说的事情:“既然你习惯住我房间,那就我搬出来,房间让给你。”
依然感觉眼睛很不舒服,童夕忙着低头搓眼睛,没事空理会他,但心里还是很不满的咒骂:该死的傅睿君,何丹丹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想回到她身边了是吧?
沉默了好片刻也没见童夕的回应,傅睿君歪头看了看童夕,发现她低着头在揉眼,他脸色瞬间变得沉重。
第一次看到童夕在他面前揉眼泪。
以前他做得再过分,这个女人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软弱一分,更不会在他面前哭。
这次只不过是搬出房间而已,至于哭鼻子吗?
傅睿君紧握着方向盘,舔舔干燥的唇,带着愤怒的气息,紧张的开口,“我这次回来不是两三天,是两三个月甚至更长时间,一个房间很不方便。”
嗯?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