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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璋平常不打女人,但要是被逼急了了,打起女人来,那简直就能要了人命。
娄诗语知道楚秋璋每日都要到镇上帮人盘火炕,忙的不得了,但是同样也挣了不少,每天都要天擦黑了才会回来,所以她瞧准了时间,就在村外小树林里猫着,一见到楚秋璋回来,她便赶紧的窜了出去。
家里有两辆马车,兄妹两人正好一人一辆,楚秋璋每日要到镇上上工,县城的订单也接了不少,有的时候也会跑到县城去,平常走路什么的虽然也不是不行,但是到底是耽搁功夫,所以,楚秋璋这些日子出行的时候都是靠马车,大路上就快点,路过村子什么的时候,就会减速,就是怕天黑看不清路况,万一要是撞上人就不好了,万幸他有这样的意识,要不然,娄诗语就那样冒冒失失的奔出来,指不定会怎么样那。
但是楚秋璋并不高兴,看清了拦住他的是谁后,他到宁原刚刚直接撞上去,到时候还能伪装成意外,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让这个娄骗子吃吃苦头。
“二哥,二哥,你终于回来了,呜……我都快要……”
“谁是你二哥,我可没你这门亲戚!”
楚秋璋,不原意搭理娄诗语,想当初他刚回来知道娄骗子这么多年都是在骗他,并且各种虐待小堂妹后,他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被楚朝生各种劝诫了一番后,这才终于打消了去打娄诗语麻烦的想法,楚朝生之所以劝他是怕他若上官司,必竟娄诗语不可怕,但是她的未婚夫是个秀才,恩师还是个举人,同窗众多,多少算是有些门路的,如果想要给他安个罪名好好的修理一下,平头百姓的楚秋璋只怕只能受着,她到是跟知县熟,但是为了让楚秋璋以后别这么鲁莽,故意不提这事,就是为了磨磨他一言不合就行动的臭毛病。
楚秋璋那个时候赐回来,两眼一抹黑,还真被楚朝生给唬住了,时间一久,就算是知道了楚朝生与知县的那份交情,并且他自己也与知县大人熟识了几分后,也没有再生出要主动去找娄诗语麻烦的想法,不过心中的恨意却并没有消退,有机会,他总是会让这个娄骗子好好的受点教训不可。
只是他这边一直忙的还没有抽出时间来料理这娄骗子,这娄骗子就主动的往他身边撞,这个时候来哥哥妹妹的了,当初害小堂妹的时候,怎么就不念情份那!
每每想起自己回来前,小堂妹受的那些苦,楚秋璋就忍不住气的眼睛都红了,此时被娄诗语这么一刺激,他看向娄诗语的眼神赫然多了一些危险的东西。
在昏暗的马灯照射下下娄诗语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被楚秋璋这么冷言冷语的对待,她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应对那,一双手死死的扒着马车厢,似乎只要这样,楚秋璋就不会走一般。
“二哥,二哥,我错了,我知道你生气,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已啊,我不想的的……可是林氏……林氏她……我不过一个孤女而已,若不是被他们威逼我也不会那样待朝生,二哥,你救救我吧,我都快要被那林氏折磨死了,你看在以前的情份上,能不能帮帮我……”
“哦,我能帮你什么?”
楚秋璋勾了勾唇角,突然笑了,娄诗语还以为这事有门,赶紧的趁机说道,“二哥,你能不能借我些银子,我……嗷……二哥,你干什么打人……”
结果她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楚秋璋的大巴掌就拍的一下扇了过来。
被一巴掌打到地上的娄诗语人都懵了,趴在地上愣愣的问着楚秋璋,直到楚秋璋低头,注意到他厌恶愤怒的目光,让她全身上下猛地一冷,心狂跳地厉害,这才突然明白过,楚秋璋从来没有释怀过,不打她麻烦并不是念旧情,她今天出现在这里,也许就是错误的。
果然,下一秒楚秋璋就突然从车上跑了下来,娄诗语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她意识到了危险,如果可能的话,恨不得马上就从地上爬起来逃跑,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她全身却完全没有力气,就像是粘在了地上一样,除了露出恐惧的目光外,什么都做不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因为她知道,不管她再怎么巧舌如簧,只怕也不会让现在正盛怒中的楚秋璋心软。
娄诗语后悔了……她觉的自己走了一步臭棋。
而这个时候,楚秋璋眼里的凶光更甚,来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不等停住脚步,就忽然扬起了手,“啪!”
又是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娄诗语的头被打得沉沉地一歪,头震颤不已,耳朵里更是一片嗡鸣,整个脑袋都蒙了。
一怔过后,丝丝的血色更是瞬间涌上了头部,整张脸都发麻发热地厉害,就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得颤抖了起来,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巴掌再次落下,她的嘴里满是咸腥味,耳鸣的听不清楚楚秋璋在说些什么。
“第一巴掌,是替小堂妹打的,第二巴掌是替小叔叔打的,第三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我们一家子识人不清,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被咬算是我们活该,但是你也别以为反咬了我们一口,这事就能算了,我会牢牢记住你这些年给我们家带来的‘种种’,其实你知道么,我刚回来的时候,其实是想直接掐死你的……可是为了你这种人脏了我自己的手,想想都觉的不值,不过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咱们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好好算帐的,你说是吧!”
娄诗语忍不住全身一颤,楚秋璋说要掐死她的时候,她清楚的感知道了从楚秋璋身上传来的杀意,如同实质一般,让她忍不住心脏一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那……”
楚秋璋的手如同钳子一样,狠狠的掐住了娄诗语的脖子,娄诗语的脖子又细又长,与楚秋璋粗糙发红的大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要那么轻轻的一用力……最终,楚秋璋在娄诗语的脖子上摩擦了两下后,终是冷哼一声,将娄诗语扔到了地上,道了一句,“滚!”
而后便转身跳上了马车,随着马儿的一声嘶鸣,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娄诗语的面前。
娄诗语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总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她总觉的,楚秋璋刚刚是真的要杀她,吓的她连呼吸都不敢了,硬是把自己憋的差一点缓不过气来。
“咳……”莫名的觉的嗓子疼的整个人都受不了,娄诗语刚一开始咳,便喷出了血沫,脸上更是火烧火燎般的疼的不行,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掉落,心中竟是委屈的不行。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不管是楚萧也好,还是楚朝生也罢,她都可以找到理由来把对方贬到尘埃里,让自己理直气壮的对他们各种打击报复,但唯独一个楚秋璋,这个从小真心关爱过她,带着她采甜菜子,替她打过架的大男孩是她没有办法仇视起来的。
如果,这要是她的亲哥哥,那该多好啊……她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她也想要有人疼,有人爱,可是怎么就这么难那,同样都是妹妹,为什么,楚秋璋就只相信楚朝生只对她一个人好,面对她的时候,却是这个样子那,他……竟是要杀了她啊!
娄诗语心里不服的同时,又深深的感觉到了那种孤立无援的孤寂,心中对于好运的得到了楚秋璋全部信赖的楚朝生更恨了。
夜晚的小树林,传出阵阵的沙沙声,娄诗语不敢再多逗留,感觉自己一有力气就赶紧的往村子里跑,路过护村河的时候,蹲在岸边,掬了冷水,好好的把脸冰了冰,可是效果甚微,必竟楚秋璋是习武之人,手劲之大,不是常人能比的,娄诗语只被打成了猪头,流了些血还算是好的,这要是牙被打掉了,那才是永久性的伤害,变成了豁牙子对于她这种正处于适婚年纪的小姑娘来说,才是最恐怖的事情,到时候别说是正常嫁人了,就是想去做人小妾只怕都没人会要。
娄诗语想到其中的危险后,终是对楚秋璋产生了一丝怨恨,这些人,一个个的不就是欺负她没有靠山吗,等着,等到她发达了,有一个算一个,她都不会放过。
经此一事,娄诗语对于成为人上人想法更加的迫切了,王家再次来退婚的时候,她甚至都失去了兴至,甚至都没有出来应酬,王浩然是个秀才,学文也好,看上去前途好好,但是想要达到她的目标还是太慢了,最终她的目光还是放在了这次的将军祭上,只是随着日子的一天天临近,她却越发的愁闷了起来。
没钱啊,没有钱怎么捯饬自己,没钱怎么买通关系,没钱怎么打点人往上爬啊,所以最后的问题又绕回到了原点。
经过上次楚秋璋的事情,娄诗语好好的老实了两天,可是一被钱为难住,那些暂时被压下去的念头就再次冒了出来。
只是这次她的目标可不敢瞄上动手不动口的楚秋璋了,这家伙一言不合就动手什么的,完全压制住了娄诗语,让她再怎么能言善辩也应付不了,为免自己再落入上次那种境地,她将目光对上了楚朝生,楚朝生同样的不好惹,娄诗语也领教过,可是她有楚朝生的把柄,只要她抛出杀手锏来,就不信楚朝生不投鼠忌器!
第一卷 将军山下武家村 第一百三十三章
楚朝生以为楼诗语在她这里吃了大亏,得到了教训,短时间内应该不敢再来招惹她了才对。
没诚想,不过几天的时间,她就拿着圣旨的事情来威胁她要钱了。
楚朝生只呵呵两声,就避开了娄诗语准备回家,半点也不想理会她。
但是楼诗语却瞧着急了眼,心道,这反应不对啊?撕毁圣旨可是死罪,这楚朝生是没有常识还是怎么的,竟然完全不当一回事儿,这不应该啊!
“你难道真的就不怕?要知道传旨的公公可还没走那,现在就人住在将军山上的开元寺内,如果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