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身体受不到任何伤害,这么神奇我自然以为是梦境,怀孕后我也以为是的,直到我发现怀孕以后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才察觉出来……”她顿了一下,喃喃道,“人家电视剧明明都是魂穿的嘛,怎么到我这就是整个穿过来了呢……”
“你说什么?”陈沉没明白她后面话的意思。
寒暖抬起头看着她:“不重要,现下我有一件超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你一定要帮我!”
“帮你什么?”
“帮我回家!”寒暖的眼神一瞬间如星星一般亮了起来,里面充满了夺目的神采。
“本宫……”陈沉惊到,问,“本宫要如何帮你?”
寒暖有些兴奋:“我已经研究很久了,我是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她陷入回忆当中,“当时我是不小心掉到水里面了,那天很冷,水冰的不得了,我被冻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然后就失去了意识,醒过来就看见了萧元!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整个世界都不一样,我一直以为我在做梦呢。”
“所以,本宫能帮你做什么?”陈沉挑眉。
寒暖说:“有啊,因为这皇宫里面除了萧元就你权力最大,萧元要是知道我想离开,肯定百般阻挠,我不能跟他讲,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了。”
“这样,到时候你只要帮我把萧元引出宫就可以了,应该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陈沉问道:“只需如此?”
“只需如此。”寒暖肯定地点头,“我只是需要一个特定的时辰,只是我想了很多办法,都不知道如何将萧元骗出去。”
“此事倒不难办,只是你要本宫何时帮你?”
“过两天吧。”
“什么?!”陈沉惊了一惊,“你疯了啊!”
“我怎么了?”寒暖一怔。
陈沉看向她小腹:“你不要你的孩子了么?”
寒暖默然了一瞬,低着头看了看,手也轻抬了下,最终没有放到小腹上。
“本就是场人生游戏,这个孩子不该来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陈沉看不见她的神情,但知道她心里必然有过挣扎。
“孩子是你的,本宫也不必劝,两天以后,你再来找本宫吧。”
寒暖抬起头,眼里含满了笑意:“真是谢谢你啊陈沉。”
两天以后,寒暖确实来了,但是第三天她还在。
“你不是该昨日消失的吗?难道故意消遣本宫!”
陈沉有些惊怒,眼神逼迫着她。
寒暖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啊陈沉,没想到我的世界对这个世界排斥很大,我怀着孩子走不了。”
“那你是要把孩子流了么?”
“我……”寒暖檀口微张,犹疑了半晌,“我还是生下来吧,好歹……好歹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她又说了句:“谢谢你啊陈沉。”
陈沉看着她,终是点了点头。
她的贴身宫女问:“娘娘……”
“不准。”她立刻道,口气坚决,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
几个月以后,寒暖顺利诞下男婴,那天,晴朗数日的天空忽然飘起了大雪,下午的时候,雪已经下得更大了。
陈沉在宸华宫内坐着,心中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寒暖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果然,没过多久,她便来了。
她冒着大雪,独自一人从雪中走来,小小的身躯裹在大红色的斗篷里,不知是否是刚生完孩子的原因,脸色似乎比雪还白。
她朝她笑笑:“陈沉,谢谢你啊。”
陈沉仍是绷着脸:“我听闻皇上一早就去了翰林院那边同大学士商议大事去了,并不在宫里。”
“是啊,所以不必麻烦你再将他引出去了。”
“我是说既然不必麻烦我,那你今天来此做什么?”
“想了想,也就你最聪明最美丽,我若是走了便再也看不见了,今日还是得来看上一眼,同你告个别,省得日后费心惦记。”
她说这些话地时候看着陈沉笑,琥珀色的眸子倒映出她清晰的身影。
陈沉绷不住脸了,“你这人说话怎么……怎么……”
“哈哈……”寒暖畅快地笑了笑,忽然直着身子正正经经地朝陈沉行了个大礼,“陈沉,我今日是必然要走的,多谢你这段时间的费心。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地人了,舍弃与萧元一年感情不说,连舍弃自己的孩子都做得到……”
她自嘲一笑,“只是我对我自己的世界也有太多不舍,实在割不断牵绊,待我走后,求你照顾好我的孩子,只是我来不及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有些遗憾。”
“我哪有时间替你照顾孩子?”陈沉说,“皇上这么喜欢你,难道还会亏待了他?”
寒暖轻轻摇头:“陈沉,看来你与萧元认识这么久,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他这个人最受不得背叛,我这一走也算是离弃了他,他定然生气,即便不会将气撒在我孩子的身上,也不会明着对他好的。”
陈沉没有说话。
寒暖说道:“那我走了,你也照顾好自己。”
“我是皇后,如何还需要你来叮嘱?”
寒暖笑了笑,“是,但是每个人的烦恼不同嘛,我说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照顾,还有照顾好你的心,不要为皇宫所束缚了,外面的世界自由宽广,精彩的很,还有,你若是晚上睡不着的话,再教你个小妙招,你就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你信不信,数着数着你就睡着了?”
“鬼话连篇。”陈沉道。
“好了,不说了,后会无期啊大美人。”
她转身出了宸华宫。
正文 第七百九十章 体穿
“噗”,烛火跳跃了一下,将陈沉从回忆中唤醒。
她神色复杂,起身将窗户关紧了。
朝帐后的琉璃望了一眼,轻轻叹息了一声,似喜似悲,无从言起。
这一晃,就是二十年了啊……
屋外寒风萧瑟,没一会儿,烛火被熄灭了。
韩艺多日来奔波劳累,没想到于此地见到琉璃,实在放下心结,很快便入了梦乡,但还未见到琉璃安好,心中总有一份惦念,因此也没完全睡死过去,天微亮便起床了,早早洗漱好,迫不及待去到隔壁的小院里。
同她一样醒的很早的还有陈沉,她纵然睡得晚,但心中惦记的事情比韩艺还多,因此几乎是一夜未睡。
韩艺方一过来,便瞧见她已经在屋中独坐了,有些讶异:“夫人起得这般早吗?”
陈沉听见她的声音便转眼看她,看得分外仔细,几乎将韩艺每一分毫都瞧的明白。
韩艺不明所以,连忙打量打量自己可是有什么地方闹出笑话了,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她迟疑着问:“夫人……这样瞧我,可是因为我脸上有什么?”
陈沉回过神收回目光,歉意地笑了一声:“失礼了,昨晚烛火昏暗未瞧的仔细,今日才发觉姑娘长得像我一位故人,因而失了方寸,姑娘见笑了。”
“原来是这样,不要紧。”韩艺笑笑。
陈沉说:“姑娘来的有些早,小丫头还没醒,不如你陪我坐坐说会儿话?”
韩艺自然点头。
陈沉试探性问:“姑娘姓什么?”
“韩。”韩艺答道。
陈沉心中猛然一震,脱口问道:“可是寒冷的那个寒?!”
“不是……”韩艺有些奇怪陈沉的态度,但还是认真解释道,“是韩潮苏海的那个韩。”
“嗯?”陈沉一听不是,方才冷静下来,又扬声问道,“哪个词?我怎么觉得未曾听过?”
“额……”韩艺有些尴尬。
这才想起这个成语说得是唐朝的韩愈和宋朝苏轼文章写得好,气势磅礴,一时忘了这事玥黎,根本不和中国历史重合的,自然不会有韩愈和苏轼这两个人。
便直接在桌子上虚写了一遍。
陈沉点点头:“原来是这个韩。”
韩艺问:“夫人的故人是寒冷的那个寒?”
“嗯。”陈沉点头。
韩艺笑说:“我夫君名字里也带个寒字,这样说起来我们夫妻似乎与夫人都还算有点缘分。”
陈沉不经意问:“你夫君叫什么名字?”
“萧翊寒。”
“什么?!”陈沉猛然站了起来,神情充满了不可置信。
韩艺见她如此反应,还以为是为萧翊寒北境战神的身份惊到了,类似于前世的明星效应。
她连忙也站了起来:“夫人,我虽然是王妃,但是您不必和我客气的,您虽然看着年轻漂亮,但也是我的长辈,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沉打断了她。
“啊?”韩艺愣住。
陈沉盯着她的眼睛,又摇了摇头,喃喃道:“难道真的和她有关?否则为何这些与她有关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夫人,你……”
“小姑娘,容我问一句,昨天你教给我丫头那个数羊的方法是祁王教给你的吗?”
“不是啊……”
陈沉又愣住,“不是?”
愣了半天,神思有些恍惚。
韩艺实在搞不清眼前的情况,正想问什么。
陈沉又问了一个问题,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
她说:“你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吗?”
韩艺像是被雷劈中,震惊地无以复加,以至于愣在原地久久没有晃过神来,自然也没有回答是或不是。
不过,看她的表情陈沉已经猜出了心中的答案,有些失神地做回了原位。
这下真的换韩艺懵逼了。
她是真懵逼啊,一个大写的懵逼啊。
什么情况啊?
这特么什么情况?
她看着眼前的陈沉,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难道她也是穿越的?
明明看着不像啊。
她哆哆嗦嗦问:“夫人,您为什么会这样问?”
陈沉这次没有兜圈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