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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心生猜忌,今日只是趁着六弟归来之喜,贪杯解愁罢了。”
萧翊风跟着说道:“对,正是如此。”
萧翊寒正色:“既然如此,生为皇族,便当为天下多多烦忧,怎可学沽名钓誉之辈,遇事不思化解之法,却想着用酒来麻痹自己?”
萧翊阳诚恳地点头:“是是是,六弟说的是。”
萧翊寒站起来,说道:“臣弟刚回京城,府中事物繁多,就不继续叨扰二位王兄了。”
萧翊风愣了下:“六弟,你这就要走?”
萧翊阳不着痕迹地对萧翊风使了个眼色,笑容可掬地对萧翊寒说:“既然如此,我与安王兄也不留你了,六弟好走。”
萧翊寒点点头,转身离去,嘴角划过一丝讽刺。
萧翊风在桌边重新坐下,拿起酒杯就干了,冷笑道:“这个萧翊寒,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本王根本就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必须将他放在眼里。”萧翊阳面上却无多恼色,平静地说道:“北神之名不是凭空而来,就凭他萧翊寒身后的几十万大军,我们就得时时刻刻提防着他。”
萧翊风有些不以为然:“我知晓他有几十万大军,可那些兵马都在北境守着边关,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无法将他们调出北境,萧翊寒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瞒着我们,不顾皇命擅自调兵遣将。”
萧翊阳表情凝重,问道:“如若有皇命呢?”
萧翊风沉默片刻,声音也沉了下去:“如此,那便只能撕破脸了。”
“我们也不必担心,北境时有蛮族骚扰,萧翊寒的兵马大部分无法分心,只能留在北境,此种情况下,皇命等于无用,不过”
“不过什么?”萧翊风问道。
萧翊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说道:“不过,还有一个长公主啊。”
萧翊风明白了萧翊阳的意思:“邵奇手里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名头不如萧翊寒的响亮,可也是守在南境的连城许多年,未曾失过一寸土地的。”
“最重要的是,邵奇与萧翊寒都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我们要想成大事,阻碍还真不少。”萧翊阳揉了揉眉心。
萧翊风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我们手里的王牌也不少,还一张都没有亮出来呢。”
萧翊阳沉声道:“现在就等着,五日之后的太子生辰,大家一起进宫了。”
韩艺跨进铺子里,高声道:“杨思羽!快出来!”
杨思羽从柜台之后走出来,一脸无奈:“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又没聋。”
韩艺兴奋地说道:“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洗耳恭听。”杨思羽笑着说道。
韩艺眉目间尽是喜悦,染得原本清丽至极的容貌艳丽可人:“我把那间香料铺子卖出去了,价格还不错,足足有大约八千两银子。”
杨思羽也很是开心:“嗯,还真是个好消息。”
韩艺摊开手掌,把手里的纸张展开给杨思羽看:“我算了下,我现在一共有差不多五万两银子左右,我决定先把这铺子修整一下,把左右两边的铺子买下来,再把三间铺子打通,变成一间很大的铺子,再给这个铺子换个好听一点的名字,至少是那种很容易让人记住的那种,然后和一般买衣料的铺子不一样,我决定请几个裁缝和绣娘回来,不但卖衣料,还出售精美的衣裳,并且我们自己设计衣裳,并把这个打造成一种品牌,只有我们能做得出的那种。”
杨思羽抚掌,真心赞扬道:“你的想法倒还真是新奇,不过在我看来,未必不可行,若是真按你所说那般运作下去,必然不同凡响。”
韩艺笑着道:“我的想法太多了,其实这些也不是我第一个想出来的,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汲取前人的智慧。”
杨思羽玩味地笑了:“想不到你今日竟然倒谦虚起来,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按你这般想法出现的铺子,说明拥有这样的智慧的先人还真是不多。”
韩艺笑笑,心道我可没有谦虚,这确实是先人的智慧,想我中华民族几千年历史,人才辈出,我连根毛都算不上。
“既然你也觉得可行,那就这么决定了,不过,左右两间铺子可是经营许久的老字号,想说服他们把铺子卖给我们可不容易,想买下来估计得下血本了,也不知这五万两能剩下多少。”韩艺有些犯愁。
杨思羽轻笑道:“这事就交给我,另外”
韩艺见他拿出一叠银票:“这里有五千两,算是与你合作的诚意。”
韩艺惊讶不已:“杨思羽你可以啊,做强盗竟然能存这么多钱!”
杨思羽摇头笑着:“像我这般厉害的强盗又不是人人可以做得。”
韩艺拍了拍他胸脯:“行了你,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这张脸厚到可以抵御千军万马了。”
正文 第58章 打架
杨思羽却满脸笑意地说道:“你可知脸皮厚是一种美德?”
韩艺翻了个白眼:“你不用说了,我现在知道了,知道的很清楚。”
韩艺继续说道:“我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家一趟,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杨思羽点点头:“好。”
韩艺从铺子出来,心情实在大好,总算一切都有了清晰的计划,人生也有了活着的意义。她自来此异世,处处小心翼翼着,虽活着,却不知活着可以做什么,内心确实迷茫不已,想着上天赠与她一次重生机会,她便要在心惊胆战中消磨掉么?如今总算有了安身立命之本,一步一步,活得像模像样,真好。
铺子离家并不远,一般坐马车很快就到了,但韩艺实在不习惯坐马车,更喜欢走路一些,这段日子她在家与铺子两处奔波,已然再熟悉不过路线,索性弃了马车,改为步行,至多不过半个钟头的事情,倒也不累。
今日出门韩艺估计自己是没看日子,应当是不宜走路,她正前方不远处的摊位边正站着一个人,正在同摊主小声争执着。
“你这璎珞做工这么差,还敢拿出来卖?”邵婼萦怒声喝道。
摊主一脸无奈:“姑娘,我们这做得是小本生意,您就非要砸了我的场子么?”
邵婼萦不依不饶:“不行,我今天饶了你,明天你拿这样差的东西卖给别人,那还得了?”
摊主双手作揖:“得得得,姑娘,您行行好,我这东西您随便挑几件,算我送您的,不要钱还不成么?我看您这通身的贵气,您何苦和我这个穷人计较呢?”
邵婼萦一把揪住摊主的衣服,不屑道:“你这些破烂送给我都不够格,你今日骗我高价买回去,分明是看中本姑娘拿得出这个钱,说明你这个人很会骗人,以前肯定骗过很多人,恰好今日栽在本姑娘手里,我岂能饶了你?非要把你送进官府不可!”
韩艺站在不远处看着,内心十分纠结,这个摊主她认识,平日她在路上来往地多了,也聊过几次,他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但价格也不贵,只是偶尔看到那种冤大头,肯定也忍不住小赚一笔,说到底,并不是什么坏人。这个上次跟她有过节的人竟然在这种事情上,三观正的可怕,非要不依不饶,这要是把他送进了官府,估计出来只有半条命了,可是人家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但是换句话说,韩艺也管不到这件事,她无权无势,又能做什么呢?不过,路就这么一条,不过去也不行
韩艺硬着头皮从路上走过去,摊主眼尖,一眼看到韩艺,连忙高声叫道:“韩姑娘!韩姑娘!”
韩艺叹口气,认命般地走了过去,扯起一个苦笑:“葛大叔”
摊主急切地说:“韩姑娘,你也算是我这里的老顾客了,你说,我平时骗过你钱吗?”
韩艺没有看旁边的人,尽量若无其事地承受着她审视的视线,在摊主的灼灼目光下,坚定缓慢地摇摇头:“没有。”
摊主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对邵婼萦说:“你看你看,没有嘛,我平时做生意很好的,今日是叫猪油蒙了心,才故意把价格叫贵的,您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成不成?我上有老下”
“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邵婼萦冷笑了声。
韩艺转过身,直视她的目光,答道:“你没认错,就是我。”
邵婼萦看看摊主又看看韩艺,鄙夷道:“我道今日怎么遇见你,原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艺心内聚涌着火气,强压着:“你这么个好东西,又怎会来此为难我们?”
邵婼萦竖眉喝道:“你在骂我!”
韩艺笑道:“对,你耳朵没问题。”
她一字一句重重地说:“我,就,是,在,骂,你。”
邵婼萦眼中怒气一闪,飞快地伸出手,将韩艺掀翻在地,拍拍手冷笑着:“怎么?是上次对你太温柔了?”
韩艺这次没有像上次那般恼怒,她不急不缓地站起来,笑了笑。
邵婼萦见她如此,心下不妙:“你笑什么?”
韩艺龇着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饿虎猛扑过去,一只手使劲抓着邵婼萦到底头发,另一只手向她脸上招呼过去:“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
邵婼萦被这阵势吓得懵了,她自小习武,与人争斗从没如一般无赖泼妇一样,只是一板一眼以拳脚棍棒正面迎敌,哪料到今日却遇如此悍女,先前又没防备,一时不查被抓住了头发,头皮吃痛不已,随即感到脸颊处火辣辣地疼,她这时才反应过来,拼命挣开韩艺,而韩艺却如八爪鱼一般使劲抓着不放手,任她掌风劈在自己身上,咬着牙忍着。
摊主被这场面是彻底惊到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在大街上就这么打了起来,真叫人瞠目结舌,心惊不已。
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很快围观群众就多了起来,韩艺不惧外人目光议论,想着今日拼死也要争口气,连带着上次的账一起算。
而邵婼萦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