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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妈妈暗暗咬牙,要说四个嬷嬷当中,她最讨厌最厌恶的,就是这个姓柳的。瞧着不动声色的,心里不知道多少歪门邪道呢,她可知道自己伺候的是个什么东西?
想到这南妈妈晲了翠浓绿央一眼,哼声道:“你们俩个跟我过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翠浓绿央还是小丫头时,就是被南妈妈管着,对她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此时听到这话,虽然不太愿意,但是还是准备依言跟过去。
“你们俩站住。”柳嬷嬷凉凉的道。
翠浓绿央俩人,不由回头去看柳嬷嬷。
听到动静的南妈妈也走回来,厌恶的看着柳嬷嬷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没听见我有话要和她们俩说吗?”
“有话说?”柳嬷嬷反问了一声,板着脸道:“有话说你也得在不当值的时候说,现在正守着娘娘呢,你是有多重要的话,让主子身边离了人,去听你要说的话?”
“主子要是有什么动静,只剩下我一人在这里,你可是敢担待起责任来?”
南妈妈撇撇嘴,心里暗想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能有什么动静?不过这话她却不能说出来,只能强硬的道:“我要说的正是如何伺候主子的事,这俩个丫头向来毛躁,不叮嘱一二怕是不行。”
“叮嘱一二?”听到这里的柳嬷嬷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妈妈更加厌恶的看着柳嬷嬷,怒声道:“你笑什么?”
柳嬷嬷收起脸上的笑,板着一张脸冷冷的道:“也不知道南嬷嬷你是怎么想的,此时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今主子不过是让你管库房的钥匙,你并没有管理宫女们的职责。”
“这里我还要请问一声,南嬷嬷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叮嘱主子身边贴身伺候的一等大宫女?”
“简直可笑至极!”说这话时的柳嬷嬷,第一次摆出来那种蔑视的神情,让被看着的南妈妈瞬间面红耳赤。
南妈妈气极,结结巴巴的反驳道:“我是姑娘。。。。。。我是主子的奶妈,她喝着我的奶长大,我一手把她带大。怎么?怎么就连叮嘱俩个丫鬟的都不能够?”
柳嬷嬷冷笑着道:“如今翠浓绿央是主子身边的一等大宫女,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她们可都是有品级的。若真是较起真来,便是我都要好声好气的恭称一声姑娘,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叮嘱她们?”
“这俩位现在可不是相府的丫鬟,而是正正经经有品级的宫女儿了!”
南妈妈嘴唇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好把希冀的目光看向翠浓绿央,想着这俩个总该帮她说一句,她们可是一起从相府来的!
绿央本想开口,却被翠浓拉住了。
正如柳嬷嬷所说的,如今她们俩人是主子身边的一等大宫女,走出去代表的就是凤阳宫,就是主子的脸面。确实不该一句话,她们就老老实实的跟过去。
她们也应该提起来,不然不是丢了主子的脸面?
见识到了如柳嬷嬷这样的人,翠浓早就已经意识到南妈妈的不靠谱。不过是想着曾一起多年伺候主子的情份,才会对她有几分情谊罢了。
翠浓开口道:“南嬷嬷,若是有话想和翠浓说,那等主子醒了,我便去你那找你。不过此时就不太方便了,还是伺候主子是正经。”
南妈妈被翠浓这话噎的直倒气!虽然她并不是急着,马上就要和她们俩说事,可这话也太打她的脸了!
“你们俩个。。。。。。俩个小蹄子,真是长本事了啊?成了一等宫女了不起啊?现在敢和老娘叫板了啊?也不想想当年你们俩个,还是个没长毛的丫头片子,是谁教你们规矩教你们怎么伺候主子的?”
这就是家生子和半路为奴的区别了,换一个家生子来,就是再没有见识,也说不出这样粗鄙的话来。
翠浓绿央二人脸涨的通红,根本不敢去看柳嬷嬷的脸,生怕看到她嘲笑的脸。
本来几人说话声音还不算大,此时南妈妈恨不得扯着嗓子吼,声音顿时传到了外边。
柳嬷嬷见了脸色一沉,直接朝外喊道:“涂柳,绘椿。”
守在外边的俩人,神色不安的进来了。
柳嬷嬷再懒的和南妈妈多说一个字,板着个脸吩咐道:“南嬷嬷这是病还没有好呢,你俩请南嬷嬷回去休息吧。累着了她不要紧,要是有什么不好,传给了主子那可就是大罪过了。”
见南妈妈仿佛想要放声大骂的样子,柳嬷嬷也提高了声音,冷冷的喊道:“我且劝南嬷嬷一回,皇上住的偏殿离这也没有多远呢,要是吵着了皇上若的龙颜不悦。。。。。。”
柳嬷嬷顿了一下,才冷笑着接着道:“到时候就算皇上瞧在主子的面上,不会将你如何,却也定是厌弃了你。你这样不懂规矩,这宫里当然也是待不下去的。”
“届时直接让你出宫,把你送回相府,也不知道相爷是个什么想法。或是看在主子的份子荣养你?或是因为触怒龙颜,而恨极了你?”
☆、107。第107章 苏醒(缘尽红尘似凡人和氏璧加更)
南妈妈或许不知进退蠢笨不堪,但是在碰到与自己相关的事,意识到会危害自身后,总是能很快的反应过来。刚刚还怒的想要高声喊叫,此时听了柳嬷嬷的话,便立刻住了口。
眼见翠浓绿央那俩个丫头不帮她,又看到身边的涂柳和绘椿,好像她不走就要架住她似的。想起那天受刑被俩个宫女架住,她狠狠的瞪了眼她们,转身便自己走了。
柳嬷嬷使了个眼色,涂柳绘椿对视了一眼,便一起退了出去,周围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绿央小声嘀咕了一句,便老实立在边上不动了,翠浓看了眼柳嬷嬷轻轻的抿了下唇,最后垂下了眼帘。
见此,柳嬷嬷也只在心里叹了一声。这俩个虽然对她似有了不满,但是显然是选择了主子,而不是那个不着调的南嬷嬷,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不然若是哪一天,主子要收拾掉她,这俩个丫头要是不理解该怎么办?
离了心的忠仆,就不能再用了。
主子如今这样的处境,身边可不能再出差错了。在乾元宫里时,听到付御医说起主子那样的身子骨,真是叫她的心凉的如塞进了冰窖里似的。
还好说来说去,并没有说到主子以后会难以有孕。既然不说,那便是没有问题,不然那可真要叫她傻了眼了。
宫中的女人,若是不能生下自己的子嗣,那以后还有什么盼头?瞧瞧如今住在西宫的那些太妃嫔们,那可不就是一日一日的等死?
那有孩子的都被接出去赡养了,便是只生了个公主的,也移居到了公主府。那剩下的在宫里,就只能在如今的皇太妃手下讨生活了。
唉,看过了那许多,如今她也老啦。。。。。。
蜡烛一点点的燃烧着,在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刘无庸送来了从寻清宫要来的药。而后没过多久,穿戴整齐的启元帝也过来了。
“如何?你们娘娘之后可再有什么动静?”
柳嬷嬷熬了一夜,眼下微微青黑,她开口道:“回皇上,之后娘娘倒也安稳的睡着了。”
启元帝满意的点点头,然而抬眼看到这里,又只有三个人在,不由怒声道:“还有一个呢?”
柳嬷嬷刚想答话,启元帝冷哼了一声道:“朕也不必问你了,想也知道那个是回去自自己休息了。”
“可真是个会伺候主子的奴才啊。”
柳嬷嬷立刻便跪了下来,翠浓绿央犹豫了下也跟着跪了。
启元帝摆摆手道:“起吧,朕不迁怒于你们,想必也是从前你们娘娘太过宽和,才会纵的她那样的放肆。”说完这话后,他便走到了床边,看着依然闭着眼的人。
他在床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后,不知怎么的便想起梦中的那股悲凉。启元帝的眼越发的黑沉,此刻他发觉自己实在是被影响的太过厉害了。
明明得知人还活着,为何他还是这样担心惦记于她?
忍住抬手去抚摸她的冲动,启元帝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然后转过身来道:“你们好好伺候吧,等你们娘娘醒了,便立刻让人来回禀。”
“奴婢遵命。”
启元帝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最后大步踏了出去。虽然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可是他也该静一静了。
元歌迷糊中似是听到了南妈妈的声音,一个恍惚她似乎就看见了曾经发生过的那一幕。南妈妈站在那抖着身子,根本不敢看她,嘴里却说个没有停。
“皇贵妃曾经心有所属,还暗暗为一个男人绣过香囊,老奴还记得那上面绣的是青竹。”
胡说!胡说!她何曾与人有私?她只为俩个男人绣过香囊,一个是父亲还有一个是幼弟。再有就是进宫后,为启元帝绣过几次小东西。
看到南妈妈那不停张合的嘴,元歌觉得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因为下面翠浓和绿央会死!
“你。。。。。。住口!”
柳嬷嬷听到动静,连忙朝床上看去,然后就见到主子的眼睛睁开了。
“主子!你可醒了!”
元歌茫然的睁开眼,张了张嘴道:“你,你是谁?”她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柳嬷嬷只当是睡糊涂了,毫不介意的道:“主子,是老身啊,您可总算醒了!”
元歌虽觉得眼前人熟悉,可是一想就觉昨头发痛,怎么都叫不出她,于是皱眉问道:“翠浓和绿央呢?”
“奴婢们在。”元歌听到声音顺着柳嬷嬷让开的身子,就看到了俩眼泪花花的翠浓和绿央。
“真是,哭什么。”她无奈的翘了下嘴角。
绿央可管不了那么多,立刻哭道:“主子您可吓死绿央了,从那样的地方掉下去,虽然被国师救了可听着就吓死人了,您、您还这么久才醒!”
国师?元歌听了愣了一下,接着便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一切。她揉了揉额角,安抚道:“绿央你可别哭了,我的头都你被哭疼了。”
绿央一咬唇,委屈了眨巴了下眼睛。
柳嬷嬷满脸喜色的道:“绿央这是担心主子呢,不过还是快收了声,主子刚刚醒想来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