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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办法很简单。我只要杀了刘君成,王松就一定会出现。”福山哲也淡淡地道:“因为王松和刘君成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刘君成虽然以为王松杀了他父亲,一心想要报复。但是在王松那一边却不然。中国人也是很重视礼节的,如果他惊闻师兄的死讯,一定会设法赶来参加葬礼。”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杀了刘君成之后,就在衡阳等着。那么王松赶来了之后,这个葬礼也就变成了王松的葬礼。”俾弥呼微微一笑道。“如果刘君成了解王松在哪里,我们就顺着线索找到王松。如果他并不清楚,那么我们就用他的死来引蛇出洞。”
福山哲也点点头道:“没错。这就是我的想法。如果成功的话,完全可以一石二鸟。不但得到那件遗物,还除掉了整个人相传承。”
“不得不说,你这个想法和你以往的那些阴谋诡计一样卑鄙。不过我很喜欢,因为越是卑鄙的想法,似乎越是能够成功实施。”俾弥呼笑了笑道。“说吧,你要我们怎么帮助你?”
“如果是前一种情况,刘君成会帮我找到王松,所以我根本不需要你协助。但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却比较棘手。衡阳刘家在中国术界很有些名望,刘君成的死将会惊动很多术界中人前来吊唁。要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除掉素来机警的王松,恐怕就是我一个人难以完成的了。而且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要是我们提前惊动了王松,他肯定又会消失。”福山哲也平静地道:“我需要你们帮我应对第二种情况。”
俾弥呼淡淡地道:“可以。不过你别忘了一点,如果找到了地窍之中的遗物。那也属于东密摩利天本道,而不是福山家族。”
福山哲也点点头道:“这个是自然的,我从来没有说过,福山家对此有任何想法。”
俾弥呼站起身来,招呼虫廿四道:“既然是这样,我们也该走了。免得打扰了福山大神官的休息。虫廿四!”
虫廿四低头把俾弥呼如幼童般的身体抱在手中,转身对福山哲也施礼,然后沉默地走了。
福山哲也看着虫廿四和俾弥呼的背影,眼中闪过了一丝恼怒。“这个臭娘们,仗着自己术法高超,越来越放肆了。看来还是要找个机会好好敲打她一下,让她明白自己的地位。”福山哲也冷笑着自语道。
衡阳,刘家大院。虽然刘君成名声赫赫,找他相面的人很多。但是从来没有人会到这里来找他,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刘君成的怪脾气。他从来不在家里给人相面或者看手相。因为对于他而言,家是休息的地方,并不是工作的地方。凡是到这里来找他的陌生人,他一律不见。
不过世间的规矩,在制定了之后,总是有被破坏的一天。这一天,就有一个陌生人找上了门来。此人五十多岁,头发已然花白,戴着眼镜看起来有股书卷气。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普通,但是他的整个人,却自有一份出众的气质,他就是福山哲也。
敲门之后,出来开门的正是那个年轻人阿峰,他看着福山哲也皱眉道:“请问找谁?”
“我是来找刘君成大师的。”福山哲也微笑道。
“我叔叔从来不在家里见外人。如果确实有重要事找他,请去他的相术馆。”年轻人微微一笑,点头道:“这是他的规矩,我也没有办法。”
“慢!”福山哲也一抬手,递给阿峰一张纸片,并且微笑着道:“我相信万事都有例外。请把这件东西交给你叔叔,我相信他看了之后肯定会改变主意。”
第895章 图穷匕见
那个年轻人阿峰,有些莫名其妙地接过纸片之后,看了看福山哲也,勉强点点头说了一句,“那,请稍等。”
福山哲也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很快阿峰就回到了刘家大院里面,对刘君成耳语了几句。刘君成问明来意之后,有些不满道:“阿峰,我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尽量别理那些慕名而来的人。何况这几天家里有客人在,哪有空去理会那些闲人?”
阿峰小声道:“不过这个人说您看了这个会改变主意。”他把手中的纸片递给了刘君成。刘君成打开看了看,脸色陡然一变,低声道:“这个人在哪里?”
“还在外面等着。”阿峰老老实实地道。
刘君成冷冷地一笑,转向范剑南道:“范宗师果然神算,想不到这个人这么快就上门了。”他把那张纸递给范剑南。范剑南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王松”。
刘君成咬牙道:“我正愁找不到这个仇人,想不到他却送上门来了。还想用王松这个名字让我见他。”
范剑南却淡淡一笑道:“刘老先生,别激动。我们不妨将计就计,看看此人想说什么。这样吧,我们不便露面,暂时先避一避。您尽量稳住他,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放心,报仇并不急于一时,他今天既然来了,我们就能让他走不了!”
刘君成是老江湖了,自然懂得欲速不达这个道理。况且现在他家里有林若谷、王松、龙歌,三相宗师汇集,这也给了他很大的底气。既然福山哲也来了就不愁大仇不报。刘君成立刻点头道:“好,那就请各位暂避一时。我来会会他!”
林若谷点点头道:“好,那你小心应付,我们就在后面。”
刘君成吩咐阿峰道:“去,请他到客厅里说话。”范剑南和冯瑗龙歌以及林若谷王松等人都有意避开了。
一会儿工夫,福山哲也大笑着走进来,拱手道:“恒山如行,岱山如坐,华山如立,嵩山如卧,惟有南岳独如飞。刘先生在这衡岳山下悠然高卧,每天饱览风光,呼吸这山林间的空气,真是好福气啊。”
刘君成站起身回礼道:“在下就是衡山刘君成,不知先生是?”
福山哲也一笑道:“光顾了高兴了,却忘了自我介绍,真是失礼。本人名叫福山哲。”
“福山哲?”刘君成微微一愣道。
“怎么,刘先生有印象?”福山哲也试探道。
刘君成苦笑着摇头道:“不好意思,这倒真是没有太大的印象。”
“也难怪,我在术界一向声名不显,倒也不想去追求什么虚名。”福山哲也一笑道,他的手像是毫不在意的动了一下。手指间的术力勃然涌动,整个客厅都能感觉到这不凡的术力波动。
“这人好强的术力。”刘君成心中一凛,不过脸上却依然冷静。
他一皱眉上上下下看了看福山哲也,微微有些意外地道:“这么说福先生也是术界中人了,倒是失敬了,不过我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把那张字条放在桌上。
“我想这个名字,刘先生应该不会忘记吧?”福山哲也收起了笑容,盯着刘君成,似乎想从刘君成脸上的表情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刘君成老于江湖,自然不可能把真实想法摆在脸上,而是面无表情地道:“我自然不会忘记这个人,不过,我不明白福先生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福山哲也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他看着刘君成道:“说来刘先生或许不信,当年我和令尊也有过一面之缘。对衡阳刘家的人相宗师风范颇为仰慕,不过没有想到他老人家却……”他故意没有说下去,而是叹了一口气。
刘君成面沉似水,冷冷地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想帮你。”福山哲也低声道。
“帮我?怎么帮我?”刘君成厉声道。
福山哲也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这件事在刘先生心中埋藏了很多年,我也并不希望揭开这样的一道伤疤。但是请相信,我也和你一样痛恨王松。我知道刘先生找了王松很多年,但是却一直未能成事。想必对此也一直耿耿于怀。不如这样,如果您有关于王松的消息,合我们两人之力,未必不能对付此人。”
“你要帮我对付他?为了什么?”刘君成有些狐疑地看着福山哲也。
福山哲也却像是早就知道刘君成由此一问,不慌不忙地道:“实不相瞒,因为王松手中有一件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必须找到此人。”
“就这么简单?”刘君成皱眉道。
“就是这么简单,况且我恰好知道你们衡阳刘家的天人相术也在王松的手中。你难道没有想过设法取回来?总好过家传绝学落入外人之手。刘先生,你认为呢?”福山哲也看着刘君成,眼中透过了一丝寒意。
刘君成起身踱了几步道:“这么说,你也是王松的仇人了?不过我有个问题,就凭福先生刚才露的那一手来看,术力修为绝非普通术者可比。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拉上我一起?”
“不错。”福山哲也点点头,“如果刘先生能够施以援手,合我们两人之力,要对付王松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我也和你一样,多方打听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下落。所以才会来麻烦刘先生。”
刘君成沉吟了片刻,突然厉声道:“阿峰,关门!”
福山哲也的眉头微微一动,有些不解地道:“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紧张,我只是让阿峰把门关起来免得有人打扰我们的谈话?”刘君成摆手道:“阿峰,去把门关好,没有事情的话,不要来打扰我们。我和福先生有事情要谈。”
阿峰答应了一声出去了,临走时把门小心地关上了。
刘君成这才严肃地道:“我想问一句,福先生刚才的这些话是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福山哲也心中暗喜,不过脸上却一片正色。
刘君成又问,“那么我能否再问一句,为了对付王松,福先生愿意付出多少代价。”
“不惜一切代价。”福山哲也沉声道:“只要你知道王松在哪里,我们完全可以联手对付他。”
刘君成点点头道:“王松这个人城府极深,而且为人精明机警,我找了他整整二十七年,却也没能找到他的下落。有几次,几乎是失之交臂。不过,这么多年,我倒是打听出来一点消息。据说此人的老家在徐州一代,虽然行踪不定,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