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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自己被关了几天,而在关押期间,这些受害者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暴力虐待。因为嫌犯带着面具,受害者看见嫌犯的面容,只能给出大致身高在175左右,体格瘦弱的男人。从第一起到最近的一起,凶手的暴力行为越来越严重。每一起案件,疑犯都会在最后将受害人打晕后送到城市中比较偏僻的地段,最后打电话通知警方,请求为受害人救援。
从受害人的衣物中并没有检测出织物纤维和其他人体dna,因此警方无法判断嫌疑人和运送受害人的交通工具。案犯的作案轨迹由男方一直向北发展,最近的一起案发地点是整个轨迹的最北端,现在肖警官最关心的就是如何能够在下一个地点出现受害人之前将嫌犯捉拿归案。按照嫌犯现在的作案手法,下一位受害者可能绝非受伤这么简单。
“这些受害人之间有联系么?”李京问肖警官
“没有。受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联,无论是求学还是工作,都没有任何联系,他们互不认识,所以排除了嫌疑人报复伤人的可能性。我们也调查过他们之间的共同点,都拥有不错的工作背景和自己的家庭,没有发现夫妻任何一方有出轨现象,在旁人看来都是和睦温馨的家庭。所以我们这边推测可能是嫌疑人来自于单亲家庭,出于对这种家庭的嫉妒而作案。”
“之前几起案件是多长时间联系到受害人家庭的?”李京问肖警官。
“这个调查员没有问,你有什么想法么?”肖警官明显被李京的问题为难了一下。
“暂时没有,只是很好奇,我们这起案件的受害人还没有人来探望过呢。”李京无奈地笑了一下。
“我听你们那里的医生说他好像回忆不起自己是谁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对外公布受害者苏醒的消息,他的家人应该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在医院。”肖警官比较关心受害人的情况,希望能尽快做好笔录。
“最近有人报案家人失踪么?”李京问肖警官
“有,但是附和受害人条件的没有。我们也很奇怪,正常家庭有人失踪这么多天,应该会去频繁的来京剧打听消息,但是受害人从被害到医院接受救治期间,我们没有接到这样的报警,按常理是说不过去的。我们这边也在查找其他省份是否有人报人口失踪”
“我去看过受害人,没有外地口音,应该是本地人。”李京说得很肯定。
“那就奇怪了,按照之前的分析,受害人的家人应该早就报案了。”肖警官也很疑惑
“您能帮我去看一下之前的受害人家属是否有报案吗?”
“我去查一下,回头给你结果。”
“晓智,你觉得嫌犯为什么要频繁改变作案地点呢?”李京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是不是害怕暴露自己呢?换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继续作案。”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流窜作案确实是很多嫌犯的作案手段。”肖警官认同了我的看法,“可以推测我们的嫌犯可能没有稳定的职业,我们这边也正在逐一排查案发现场附近的工地,餐厅这类人员流动性大的公共场所。”
“嫌犯没有稳定职业,但是从之前受害人的笔录来看这个人不像是体格健壮的工人,通过背后袭击和把受害人手脚捆住的作案手法,可以说明嫌犯无法凭借一人之力制伏受害人。如果可以,肖警官请您在走访过程中留意一下有没有人符合这种特征。”李京放下手里的笔记本,“这个人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从他为受害人报警来看像是在对受害人进行补偿。这种忏悔很可能受宗教影响,我这两天会带着晓智去教堂或寺庙看看有没有附和特征的人去做忏悔。”
“医院那边会有心理咨询师帮助受害人回忆当时的案发过程,如果有进展我会尽快联系您。”
当天下午,李京就带着我去转了市里面几家天主教教堂,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和嫌疑人相似的人在祷告,我和李京现在的调查无异于是大海捞针,我有点丧气,但是李京看起来倒是一脸淡然。
“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啊。”走出最后一家教堂我有点丧气。
“也不是啊,起码我们今天确认了最近几天嫌疑人都没有来过这里。现在我们知道嫌疑人不信天主教啊!”李京倒是一直笑眯眯,“明天我们再去寺庙转转吧?”
“……”这人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脑回路啊,我彻底无语了。
并排走在街上,李京转过头问我:“晓智,如果你出远门,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当然是和家里人到招呼自己要出去几天啊。咱们不会又要出去吧?”我真怕李京说让我打包行李,去外地了解情况。
“不是,就是问问。那如果是你的家人失踪了,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找啊,如果失踪24小时以上才能报案的话,在24小时内我肯定会拼命想办法联系的。”
“如果还是找不到呢?”
“那也得找啊!去他可能去过的任何地方,和他的朋友联系,总有办法的。”我有点着急
“如果他经常这样失踪呢?”
“那不叫失踪,叫离家出走吧……你不是说现在已于里躺着的那个受害人是离家出走吧?”我终于跟上了李京的思路。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失踪这么多天,竟然没有家人联系他。首先,他的家人清楚他离开,而且清楚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而且家人也不联系他,说明他与家人有着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律,让他家人不在他离开的时间联系他。这种事情应该在受害人家里是很平常的状况,所以这次他很久没有回家,应该是他的家人像平常一样以为他过几天就会回来,所以没有报人口失踪。而嫌疑人也应该是知道这样的情况,才会对被害人下手的。”
“嫌疑人是怎么知道的啊?如果是流窜作案的,应该是对受害人情况并不了解啊,如果按这样的说法,之前的猜测都要被推翻啊。”
“不会,只是嫌疑人的职业可能是和受害人的家庭需求有交叉。我们今天晚上再去看一下受害人,看看能不能问出有价值的线索。”
“你不要抱太大希望,那个人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李京看了我一眼,又把头转向前方“人的脾气秉性是不会随着记忆的消失而消除的,我想知道的可不只是他的名字”
☆、第三章 李京的奇怪导师
晚上在李京家吃完晚饭,我回超市值班,李京则去了病房看受害者的情况。看电视剧看到半夜,李京推门进来了,看着表情,应该是没有收获吧。
“什么也没问出来吧?”我忍不住调侃他。
太瞥了我一眼不说话,末了来了一句:“8点交班后,收拾东西咱俩去q市。”
“能不去吗?”虽然知道答案不可能和我一,我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明天9:27发车,咱俩做地铁过去,应该能赶上。在火车上吃早饭吧。我先回去休息了,8点我在大门口等你。”
得,明天逛街的计划泡汤了。
我俩终于在火车临发车前上了车,跑的我都快不会喘气儿了,我这是造的什么罪啊。平复了半天呼吸,我才咬着巧克力软饼问他:“受害者是q市的啊?”
“不是啊。q市和这件案子一点联系也没有。”李京一脸茫然。
“那你有大把的时间不好好去调查线索,你拖着我去看风景吗?”和案子没关系,你拖着我来干嘛,度假吗?
“和案子没关系,但是我研究生时的一位导师现在住在这里,问问他会给我很多启发。”
“那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啊,不用非得跑过去吧。”果然李京的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的那位导师没有电话,平常我们都用信件联系。”收到我惊诧的眼神,李京一笑,“我导师的生活是不是很复古啊?”
“你确定他不是山顶洞人吗?”
q市的街道是斜的,街道两旁是漂亮的外国建筑,从火车站出发2站地后就可以看见大海,因为是工作日,海边没有什么人。我们下车沿着海边步行倒一片居民区。在一栋丹麦式的小楼前停下来,李京向门房说明了来意,门房把门打开,我们顺着老式的台阶一直爬到2楼,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李京敲敲门:“鲁老师,在家么?”
“谁啊?”
“我是您的学生李京。”
1分钟后,门开了,一位秃顶的老先生招手让我们进去。屋子不大,一室一厅,屋子里到处都堆着书,客厅的书桌上倒扣着一本法国作家莫迪亚诺的原版小说《夜的草》。
“老师是在学法语么?”显然李京也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书。
“哈哈,最近没事干就想把以前学过的外语再捡起来,反倒是你小子,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啦?”鲁老师帮我们倒了水,他看起来有60多岁,个子很高也很健壮,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笑声也很爽朗,跟他的学生李京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是不是带女朋友过来让我给参谋参谋?”
“鲁老师,您想多了。”我和李京异口同声,
“年轻人不要不好意思嘛。”鲁老师,我觉得我刚才给您的评价是基于第一眼的错觉,我能不能把好评撤回。
“鲁老师,我今天找您,是有案子请您帮忙。”
“找我帮忙,我又不是警察。”鲁老师笑了。
“不,和案子没有太大关系,是有关心理咨询的。我们医院前两天接到了一位伤员,是暴力虐待重伤,但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击,出现了逆行性记忆丧失,我们无法从他那里得到有关嫌疑人的线索,因为现在嫌疑人的精神已经越来越不稳定,我们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他,阻止他下一次伤人。”
“说说情况吧。”鲁老师摊开了一张白纸。
“按照我们现有的资料,我们发现嫌疑人的行凶路线是由南向北推移,每起案件的作案间隔大概在半年,但是最后一起案子和上一起案子的作案时间不到2个月,可以发现嫌疑人一定是收到了某种刺激让他缩短了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