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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同情他?他现在都是个有老婆的人了,同情他老婆还没有成年吗?!
这一瞬间,靳景澜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一旁,华酌看到门被打开,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便抬起脚步打算走进去。
然而她的身子却是一怔。
转头看去,只见自家男人正如同一根电线杆一样直直的现在门口。
男人的眸色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华酌:“……你干嘛?”
陡然听到华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这才将目光再一次的放在了自家小媳妇儿的脸蛋上。
然后,华酌便听到某个男人用一种莫名委屈的嗓音道,“刚刚那个下尉嘲笑我。”
华酌:“……?”
懵逼了两秒钟,华酌一脸无语的看着对方,“我读书也不少,你别骗我。刚刚那下尉开门开了五分钟,屁都没放一个。他怎么嘲笑你了?拿脚啊?!”
靳景澜:“……不许说脏话。”
闻言,华酌‘哦’了一声,然后点点头,直接拽着男人的手臂走进了房间。
说好的今天要来哄她开心的,自然是要做到的。
监狱的房间内只有一张不大的床,华酌睡着刚刚好。而此刻,虞立军就靠在那张床上。
华酌对此了一下虞立军的身材和床的大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心疼了。
当然,她心疼的是那张床,而不是虞立军。
啧啧啧,那么小一张床结果要被虞立军这么大个人给睡着,多心塞啊。
华酌在心底啧啧了两声,这才把目光放在了虞立军的身上。
几天不见,虞立军变得很沧桑,一张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如今苍老的不像样。
不过,叛国这种罪名一旦被按上,这就注定了虞立军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而且,不只是虞立军,还有以后的虞家人。
“真可怜啊。”
盯着虞立军看了半晌,华酌忽然感慨了一声。
如此此刻没人看到华酌的表情,大概会真的觉得华酌刚刚那一句话真是在同情虞立军。
然而,只要抬头看一看她的脸。便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到她脸上带着的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分明是在嘲笑他。
这个时候,原本低垂着脑袋的中年男人也抬起了头。
男人的一双眼睛中带上了红血丝,看起来很狼狈。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现在门口的少年时,眼睛中顿时迸发出了浓浓的怨恨!
“华酌!”
听到这两个带着浓烈憎恨的字眼,华酌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咦,都断手断脚了,竟然还没死。”
一边说着,华酌的眼神便一边落在了男人的手臂以及腿上。
看不出来什么,只是外面包着绷带而已。
不过,华酌自己下的手,心里还是清楚的。
“听说你告诉杜国强我和你勾搭在一起了?”少年微微挑眉问道。
然而,身为被质问的那个主人公虞立军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的时候,站在华酌边上如同守护神一样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的开口了,“用错词语了,是勾结。”
什么叫勾搭?他小媳妇儿只能和他勾搭。虞立军是个什么东西?
靳景澜的心里活动相当丰富多彩,然而那张精致清隽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
只不过,华酌看着他这个样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
如果她没有意会错误的话,她家男人好像又在不知不觉之中吃醋了?
咦。
这接受能力怎么越来越差了。
想着,少年脚下的步子一转,便与靳景澜面对面站着了。
她踮起脚尖伸出双手揪住了男人的两只耳朵,“靳少将,在外人面前呢,给点面子成不成?还有啊,你不是说要哄我的吗?”
华酌那带着无奈情绪的话落入男人的耳中,顿时令男人的身子僵了僵。
然后,在华酌瞪圆溜眼睛的时候,伸出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将人给一把搂紧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紧紧的扣着她。
华酌的嘴角再次一抽,最后也终于不管他了,继续歪着脑袋看着虞立军。
虞立军的脸色显然很不好看,除去因为受伤的苍白之外,还有几分被气到的青黑之色。
“靳景澜,你可真给靳家丢人!”
“我靳家如何,跟你一个姓虞的没什么关系。”男人听到虞立军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的开口反驳。
他说得话,本来就是事实。
而就在他的一句话落下,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鼓掌的声音从几人的身后响了起来。
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
华酌在男人的怀中转头看去,只见宫译身穿银黑色军装,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
而当注意到华酌的目光时,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深邃了几分,随后又对着华酌微微挑了挑眉。
宫译这般表情落在华酌的眼中,自然是没什么感觉。但是落在靳景澜的眼中,那就变得相当不一样了。
“你怎么过来了?”靳景澜冷眼看着宫译,神色冷漠。
而华酌也在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到了男人禁锢着她腰的手,用力起来。
一时间,华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果然吧,每次靳景澜和宫译对上,倒霉的应该是她才对。
------题外话------
好了,就四更了ε=(′ο`*)))唉
这两天累死我了,周五还有四节日语课,想到我还没有背课文,心好痛
065、听说靳少将过来了(一更)
靳景澜的动作自然引起了一旁宫译的注意。
身穿军装的男人眸光微微一闪,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靳景澜——
说实在的,靳景澜现在的反应让人有点捉摸不透啊。
宫译的嘴角挑起了一抹笑容,最后才幽幽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听说靳少将过来了,我自然也得过来看看。”
说着,宫译的目光顿时落在了被靳景澜抱在怀中的少年身上。
“华酌?很好听的名字。”
陡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靳景澜的脸色都黑了。然而最后,他却只是冷笑一声,随即冷声道,“虞立军这件事情你最好好好查清楚。他和白鸟家勾结,早已违背了他的身份。”
“放心,这一点我心里还是清楚的。”宫译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在公事方面,他和靳景澜的看法一向都是差不多的。要说两人之间的矛盾,不过就是一个顾灼华。
啧啧啧,红颜祸水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宫译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半晌之后,他转头看向一直狠狠瞪着他们三人的虞立军,声音淡然,“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送来了这家伙的女儿。大概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给这家伙定罪了。”
话是对着华酌和靳景澜说的,但是那双眸子却是直直的看向虞立军的。
“不过,我想还是告诉你们得好,这家伙可不止是勾结了一个白鸟家这么简单。”
宫译那显得格外淡定的话却让华酌和靳景澜的心中猛地一怔。
尤其是华酌。
华酌可谓是接触过当初由虞立军派来的忍者的。现在扶桑各大家族,培养忍者的已经不多了。而且一出手就是两个的家族,除了白鸟家就只有一个今野家族。
但是今野家不可能。
所以虞立军勾结的不只是扶桑人?
华酌眯起了一双狭长的桃花眸,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军区的事情。而她身为一个‘外人’,着实不应该插什么话。万一到时候被宫译发现了其中的秘密,那就真的尴尬了。
也是,接下来的时间,华酌彻底保持了沉默。
对于华酌的反应,靳景澜大概也能猜到。男人伸出手附在少年的脑袋上,目光冷冽,“既然如此,那你应该好好查一查才对。”
扔下这一句话,靳景澜也没有再看一眼虞立军,拉着将华酌的手便往门外走去,“接下来就不打扰了。”
说罢,靳景澜和华酌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监狱之中。
而此刻被留在原地的宫译,嘴角却慢慢的扯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男人转过头去看此刻因为双腿被废而瘫软在床上的中年男人,一开口尽是吐出了一句和华酌一样的话来,“真可怜。”
虽然话说的一模一样。但是华酌那一句显然是讽刺,而宫译的这一句,显然是真的在替虞立军觉得可惜。
“啧,明明都和于家搭上关系了,怎么最后还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呢?”
宫译的这一句话出口,原本还面露憎恨之色的虞立军,此刻脸色忽的变得格外苍白。
“你……”男人沙哑着嗓音,显然没想到会从宫译的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而相比虞立军奇怪的脸色,宫译倒是显得很淡定,“我什么?很意外我会知道?只能说你平时做事太不注意了。”
扔下这么一句话,宫译也没有继续浪费时间,转身便离开了。
反正,不管如何,虞立军的结局已经定下了。
监狱之中的虞立军愣着一张脸看着宫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面前,忽然便想到了宫译刚刚说的那句话——只能说你平时做事太不注意了。
是啊,现在的一切还不是他自己找的。
人的野心啊,一旦超出范围,就再也拉不回来了。
想着,虞立军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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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酌和靳景澜离开监狱之后,也没有在军区多待。
华酌如今到底不是顾灼华了,平民身份待在军区似乎没什么道理。而且关键的是,靳景澜也不喜欢她在这里多待。
至于原因么,自然出在宫译的身上。
其实华酌一直挺好奇的,宫译虽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