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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我对小姐的心意地老天荒!”
不仅是在场的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就算说出这番话的我也差点笑出了声。
周围的有的人暗暗的讨论起来。
也有人不满,说了些哗众取宠的话语。
可是这梁家小姐脸上的红润却是越来越浓厚了,笑道,“期待公子下面关卡的表现。”
这句话显然是代表着我通过了这一测试,我回了个开心而不失礼节的微笑,王翦也过关了,真是没想到这五大三粗的文笔竟然这么好,也被这梁家小姐瞧上,落选的子弟们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无辜啊,惹得我不禁暗笑了几下。
可是这时候我的肚子居然痛了,这种痛感很是熟悉,我咬了咬牙,冷汗都冒了出来。
“千姤,你怎么了?”王翦从身后扶住了我。
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疼到一身冷汗,整张脸上没有半丝血色,摇了摇头。
第三场便是正式的比武,剩下来的只有十几个人了,羌瘣发现我有些异样上来担心的问道,“身体不适吗?我送你回去。”
我摇了摇头,今天出来的目的便是和这些人比试一番岂能半途而废,我被安排第一个上场,对战的便是那个第一局暗算我尖嘴猴腮的男子。
我与他双双拿起了木剑走上了比试台,我们互相作揖行礼,他便拿着木剑刺了过来,一开始我们比试的都比较缓慢,忽然他的招式越来越快了,杀气也越来越重了,我只想试试他的招便没有进攻,一直在躲闪,就像一条银龙绕着在他的剑下。
王翦有些急了,“他不会要输了吧。”向羌瘣问道。
“不会。”羌瘣坚定的说道。
几招后发现他并没有过多的新招式了,我嘴角微微一勾,是到反击的时候了,虽然肚子剧痛可是打败这种如同老弱妇孺之人可谓是轻而易举,我舞起木剑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直直的解了他的招他重重的跌倒在比试台上,我木剑指中了他的脖颈。
梁家小姐高高的看着不自觉的鼓起掌,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将手中的木剑一摔恶狠狠的离场。
我看向羌瘣只觉得羌瘣的眼神有些异样,我走下了比武台便被他搂在了怀中强行拉走了,我一脸不解,“你这是干什么……”
羌瘣将我带到了没人的一处将我放开了,双眼似乎有些难为情,“你……方才说你……说你肚子疼……”羌瘣结结巴巴的道。
“是啊。”我对羌瘣出奇的举动有些不解。
“那个……那个你……”
“没什么事我回去了!”我一脸无奈的道转身准备离去。
他一把将我拉住,我都能看见他眼眶旁有些微微泛红,“你……你的月事来了……”
我的脸色由方才的愤怒到现在的羞涩,转身拉了拉身后的衣物,真的有一小块血迹,还好并不大没有人看见,我讪讪一笑,“你们这儿是用什么垫的?”
“这我也不知,我带你去医馆吧。”
我也从未见过羌瘣如此害羞的模样,大夫说让我们去胭脂水粉店,那儿有卖卫生带的,在老板为我准备卫生带之时羌瘣去裁缝铺买了一件男装给我换上,卫生带说白了是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用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
自己好久都没来月事了,都快要忘了痛经的感觉了,无奈的换上了卫生带和衣服,这卫生带着实不舒服啊,好怀念我的弹力超薄啊。
待我和羌瘣返回比武场时仅剩下四五人了,我又连赢了两局只剩下我与王翦二人,我与王翦双双站在比试台上作揖行礼。
“千姤,你当真想娶这梁家小姐?”王翦问道。
此语一出,我一惊,这是要让我的意思,我连忙摇头小声的道,“王大哥,今日我来只是想与世界各地的英雄豪杰比试一番的,王大哥千万别让我,我已心有所属!”
不料王翦却微笑着摇头,“怎么办我与千弟一个想法。”
我眼中惊愕的看着王翦,大脑轰鸣作响。
王翦忽地开怀大笑了起来,“我开个玩笑,这梁家小姐美若天仙我当然是要娶回家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这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王翦手执木剑过来了,我也手执长剑冲了过去,两把木剑交错,他的力气很大,我的脚步一溜,后退了几步背脊已贴上了比试台的边缘,我又感觉他手上的力气瞬间少了几成我便一转身到了他身后,王翦回头用木剑打过我的手,其实我可以躲避的我却没有,任凭他打落我手中的木剑,他手中的木剑直直的指向我的心脏。
显然,今日胜出的便是王翦,王翦自然而然的成了梁大人的女婿。
王翦在我临走时千叮嘱万嘱咐让我一定要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我也欣然接受了,我肚子实在是疼痛难忍便随羌瘣回了府邸,我在床上躺了许久,绿柔为我端来了姜枣红糖水服侍我喝下,觉得肚子里暖暖的也没有那么痛了,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早上芈柔让自己喝下打通奇筋八脉的随珠水,没想到竟然是打通了自己的月事。
我淡淡的看了手腕一眼,五年过去了,那蛊虫的印迹已经若隐若现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便会成为真正的毒女,我便会离开这伤心之地去寻找长安君,我便可以手刃赵允一解多年来的折磨。
可是,我当真忍心吗?
这五年来他对我照顾有加,若不是那每夜的蚀骨之痛我都快忘了对他的恨。
“千姤,你的身子可还好?”忽地赵允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紧接着他踏入了房内,身后还跟随着挺着大肚子的芈柔。
我没有理他,身子微微往里侧了侧,为什么他要这么温柔,他越是温柔,自己越是恨不了他。
赵允顿了顿,而芈柔挺着大肚子走到我床前轻拭着我的额头,“你是第一次来月事吧,女子在这期间一定要忌口,我会让绿柔准备一些补血养气的膳食。”
☆、毒女天刑脱囚禁
赵允让芈柔先回去而自己留在了这屋内; 我忽然觉得房内冷冷清清,绿柔也很是知趣的出了房间关起了门。
赵允为我盖好被子,“千姤,若你恨我现在便杀了我。”
我抬眼看向他,忍气吞声的道,“你以为我舍不得吗?”我坐起一脸恨意的瞧着他; 不知何时手已经紧紧的握着被角。
“那你便杀了我啊!”赵允的口气忽地强硬了起来; 手紧紧的按住我的双肩双眼都充血了; 样子十分狰狞。
我随即从腰间将白玉匕首抽出直直的刺中了他的腹部; 这些日子以来不管赵允怎么使尽手段对我的照顾或者是对我的补偿我总是对他爱理不理态度漠然,我心中有怒,心中有恨; 压抑了五年终究还是爆发了,我狠狠的盯着他; 手并未放开那把匕首; “若不是因为你; 我的生活不会这么糜烂不堪!”
冷不防的讥讽让赵允有着缓不过来; 他腹部的鲜血止不住的流淌,“我一直都很在意你的。”只见赵允脸色凝重,血腥味溢满了整个房间; 好似一只饮血的野兽蔓延在我的心头。
“有时,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命中的毒女,就这样与六哥度过一生,不要被卷入这个旋涡之中; 只要平平安安就好。”赵允丝毫未理会插入腹中的匕首。
“骗子。”我的心突然软了下来,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刀刃在我的心上一下一下的划过,我强忍着泪意抽出了匕首,发现被子上已经被他惹湿了一大片血迹。目光不移,锐利深沉,薄唇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可是,我太妒忌六哥了。”
忽地他的脸靠了过来,蓦地俯下头,吻住我的唇,他的动作猛烈而狂肆,发狠地啮咬着我粉嫩的唇瓣,毫不留情,像是满腔怒气亟需发泄,又像是内心情绪复杂,无法分辨,我心中猛地一颤推开了他,发现自己身上早已被他噙湿了鲜血,我一双眼眸犀利看着他,“我可是长安君的人!”一时间,我的脑袋一片轰鸣。
忽地门被羌瘣重重的踹开,看到腹部中刀流血不止的赵允,心中一颤上前扶住赵允,理也不理我便扶着赵允出去了。
我忽觉心间一哽,看着手腕上的浅印,我止不住眼泪落下,脏剧烈地鼓动着,心里却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逃避什么,自失地笑笑,正胡思乱想着,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我看去,羌瘣走了进来。
我站了起来,手攥紧了衣襟儿揉搓。
“你可知我为何会教你武功?”
我神情带几分木讷看向羌瘣,“为什么?”不同于平时冷漠疏离的模样。
“是赵允,他只想让你有活下去的动力。”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是与长安哥在一处,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成为流淌着毒液的毒女,如果不是他,我的人生不会这么破碎不堪!”我的身上弥漫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气息看着羌瘣,将桌上的杯具打落一地,“难道我不能恨他吗?”
房间里片狼藉我从来都没有么失态更没有么愤怒过,忽地全身又传来了蚀骨之痛,我咬着牙,奋力克制住自己,羌瘣上前扶着我我却是怒不可遏的推开了他不顾一切跑出了屋外,羌瘣伸手要去扶我,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僵住了。
家丁与婢女看我的模样都不敢拦着我,身体内的恶鬼在啃食着自己,忽然“轰隆”一声,一声隆隆惊雷滚过,雨水开始淅淅沥沥的,我的面色有些错愕,瞬间又变得阴冷,停下了脚步,一道天雷狠狠的击中了我的身子。
我猛地倒在了地上,凌乱的秀发贴着肌肤,无数的雨水顺着脸庞滑落,暗红色的长袍在微风中瑟瑟发抖,我面如死灰的倒在地面上,寻人蛊也从我的脖颈冒出,有些瑟瑟发抖。
“毒女的天刑!”羌瘣匆匆跑向我。
“是要结束了吗……”我嘴角忽地露出了一抹微笑,雨水冲红了双眼,显得狰狞不堪。如同废铜烂铁一般被人丢弃掉落在了地上。
接连着几道天雷直直的击中了我的身躯,每一道天雷我的笑越是狂妄了起来,终于要结束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