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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川被我这么一说连立马红了起来,刘鑫手一揽,将云梦川抱到怀里,对着脸上狠狠亲了口,说:“那是当然,等我好了,就娶她过门。”云梦川的脸更红了,双手在刘鑫胸前推了推,但没推开。
“哦哦……鑫哥终于要结婚了。最近伤心是太多,真的需要点喜事好好冲一下,是不是李哥?”青峰在我身后笑。
刘鑫随手抓个苹果朝青峰砸了过去,说:“你刚说说什么,什么叫我终于要结婚了?”
青峰接着苹果,说:“是是是……我说错了,应该是终于有人肯嫁给鑫哥你了……”说完忙躲到李哥旁边,引来一阵哄笑。
刘鑫说:“这个小兔崽子,找抽是不是?”病房里一时充满了欢乐的笑声,过一会云梦川拿着开水瓶走出病房,刘鑫这才收住笑,说:“冉熙,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青峰说:“昨天我们请杜佳豪喝酒,没想到杜佳豪和一群客人打了起来,不仅杜佳豪受了伤,到现在还没清醒,还闹出了人命……”
刘鑫大急,说:“怎么会这样?”
我笑笑,说:“你别担心,当时人很多很乱,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杀的人,就算查起来也是起无头公案,最多影响几天会所的生意,警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再说了,这件事杜佳豪一群人引起来的,跟我们没关系。”
刘鑫说:“总之是闹出了人命,你们一定要好好善后。对了,死的是什么人?”
我说:“是客人!”
青峰补充说:“来我们会所吃饭的人,一般不是什么高官或者有权势的人,只要钱多花点,一定能轻松解决解决。”
刘鑫说:“这样最好,我现在受了伤,你们可千万别再出事。”
我安慰说:“放心,不会有事的。”
青峰在李哥身边坐下,拿着刚刚刘鑫扔给他的苹果就啃,边啃还边小声嘀咕:“这件事比起陶雄来,真的只是小问题……”
“你说什么?”刘鑫听到青峰的话,大声问道,“你刚说比起蒋干什么?蒋干又来找麻烦了?”
我横青峰一眼,说:“没有,没什么事,你安心养病,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刘鑫一下子从病床上坐起来,发急道:“那刚刚青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李哥,冉熙,我现在虽然瘸了跳腿,但我还是你们兄弟对吧,你们有什么事别瞒着我啊!”
我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天去医院看望杜佳豪的时候碰到了蒋干。你也知道,之前是蒋干把我们从陶雄手里救出来,我之前和李哥商量过,蒋干如果真当我们是兄弟,我们不妨以后就认他当老大,但如今A帮的趋势你也看清楚了,如果我们能拉拢杜佳豪,一定扩张不少势力。坏就坏在现在的蒋干也在努力收拢陶雄的前部下,我们拉拢杜佳豪就等于在背地里抓蒋干的小辫子,不知道蒋干会怎么想我们。”
刘鑫沉默了会,说:“要我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当初蒋干答应救我们还不就是想要海鲜楼,现在海鲜楼给他了,我们就不欠他了。从今以后渡口镇就只有他一个黑帮,只要我们安分守己,不主动闹事,不犯错,他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个投资商吗,他不是不希望渡口镇出现什么大的是是非非,这次陶雄的事已经闹得很大,蒋干最近一定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青峰说:“那明天晚上的聚会,还去不去?”
“什么聚会?”刘鑫问。
青峰看看我说:“是蒋干说的,明晚翔太和泽那个日本人请李哥他们在爱莎聚聚。”
刘鑫顿了会,手重重拍在床上,说:“去,为什么不去,不仅你们去,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李哥忙打断:“不行,你的伤还没好。”
刘鑫望着窗口,手不知不觉捏成拳头,冷冷说:“这几天我躺在医院里好好想了想最近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说起来全都要怪翔太和泽那个崇洋媚外的假日本鬼子,他才是害我们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强行要修什么狗屁商场,陶雄那个王八蛋就不会为了得到海鲜楼对我们下手,猴哥就不会落海,生死不明,我也不会变成瘸子,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李哥说:“刘鑫,你别激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和冉熙。”
刘鑫说:“李哥,你不用劝我,那天在陶雄的仓库里,我虽然昏昏沉沉的,但我清清楚楚听到了陶雄和翔太那个假日本人的对话,陶雄叫假日本人放心,说他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得毫无破绽,让那个假日本人无毫后顾之忧。李哥,你说说,陶雄那个王八羔子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说着直愣愣盯着李哥看,顿了会再继续说:“他的意思就是那个假日本人知道我们被绑架的事,而且还要陶雄把事情处理得干净就一点,就是不给我们留活路,让我们全部死在那个废旧的小仓库里。翔太和泽这个龟儿子,我他妈的要是不废了他,就对不起我这条瘸了的腿。”
李哥慢慢低头,因为他没听到陶雄与翔太和泽的这通电话,但是我听得很清楚,刘鑫说的其实也正是我所想的,翔太和泽这个日本人,自从第一次在飞机上遇见他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没想到还间接地害死猴哥……就算今天刘鑫不说这些,我早晚有一天也要叫他尝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
很快的到了和翔太和泽约定好的时间,我们提前准备了轮椅,推着刘鑫走进爱莎那扇雕梁画栋的大门,而青峰不放心,领了十几个兄弟在爱莎外头等我们,说要是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他,他们一定立马冲进来。
爱莎我们不是第一次来,但也不是熟客,两个服务生很客气地问我们需要什么,当我们报出翔太和泽的名字是,两个人表情明显有些变化,引着我们到顶楼的豪华包厢。
这个包厢和会所其他包厢不太一样,除了最基础KTV的装潢外,在一边还有张会议桌似的长桌,包厢里没几个人,几个保镖安静站在门口,蒋干坐在会议桌一头看文件,翔太和泽搂着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子在沙发一角旁若无人地调情。
第三百零六章 签合同
一见我的们的到来,翔太和泽推开身边两个美女,笑着迎上来,“哟,来了啊!”说完目光落在刘鑫身上,再说:“这个不是那个刘……刘什么……哦,想起来,刘金……”
刘鑫一听就不乐意了,沉着声音回道:“翔太和泽先生,我叫刘鑫!”
翔太和泽一拍脑门,说:“哦,那个字念‘xin’啊,我还以为它念‘金’,我还在想你父母是不是穷疯了,才给你你取这么个名儿。”说话的语气充满了讽刺,刘鑫不由地捏紧轮椅的把手,李哥忙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我悠悠地回道:“念经的是和尚!”
翔太和泽脸色立马不好看,喝道:“你骂谁是和尚?”
李哥忙说:“翔太先生,你别误会,冉熙不是说你。”
刘鑫说:“对啊……翔太和泽先生,你是日本人嘛,可能你不知道,在我们中国啊,现在没个大学以上的文凭还进不了庙,当不了和尚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翔太和泽很配合地问:“为什么?”
刘鑫笑道:“因为看不懂经文呗。以你的中文水平……唉!”说道最后叹口气,摇了摇头,我和李哥不由地笑起来,翔太和泽一看火了,问:“你什么意思?”
刘鑫笑得更开心,说:“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翔太和泽满脸疑惑地在我们几个人脸上看来看去,旁边一小美女凑近他,小声说:“翔太先先生,他们是在嘲笑你不识字……”
“姓刘的,你……”翔太和泽指着刘鑫,刚开口蒋干带着笑意走过来,说:“翔太先生,我们今天是来谈正事的,何必因为一个小玩笑大发雷霆。”
翔太和泽横我们一眼,说:“蒋爷说的没错,我何必跟一个残废较真。”
在场的人无不都愣了冷,一直以为翔太和泽只是有点狂妄自大,没想到竟然还如此愚钝不堪,说话不分轻重,我看刘鑫脸都有些涨红。
刘鑫腿受伤,虽然他嘴巴上不说,还整天嘻嘻哈哈开玩笑,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但我们都知道他很在意,尤其听到别人说‘残废’两个字,就像当初我刚刚断了手臂那会,最不喜欢听别人说‘独臂’、‘废人’等词,每一次听到就仿佛心被人一刀一刀用力的割。
我也气得不行,没好气地说:“蒋爷,是你说有人请我们,我们才来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翔太和泽一听,在最近的板凳上坐下,说:“对,是我叫蒋爷约你们来的……”
我说:“我看翔太先生似乎不太想跟我们见面,正好我们还有事,今天就不陪你们了!”
翔太和泽一听不乐意了,靠在椅背上趾高气昂地说:“怎么,我翔太和泽亲自请你们来,你们就这态度?”
我说:“我们和翔太先生没什么可说了,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翔太和泽说:“什么叫没意思?你拽社么拽,要不是何先生吩咐,谁愿意见你们?”
我说:“既然不想见约我们来做什么?”
翔太和泽从板凳上窜似地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我说:“顾冉熙,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们在这渡口镇呆不下去。”
我上前一步,刚想说话,蒋干挡在我前面,对翔太和泽说:“好了,大家都是朋友,话何必说得那么难听!”再看向我们说:“既然来了,就先坐会,我还有事情和你们商量。”
刘鑫扯了扯我的衣角,镇定地说:“坐会!”
我没太明白刘鑫这两个字的意思,按理说以刘鑫往常的性格,对翔太和泽这样的人和他今天的态度,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刘鑫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不仅不走,连脾气也远没有平时那么暴躁,从进门到现在脸上一直带着笑,看起来就像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
翔太和泽坐会凳子上,说:“蒋爷,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