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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转身,面对玲姐,双手摇道:“不了,不了。”依然是那如此完美的身体……
话毕,我又一个转身,背对着玲姐。
玲姐似乎开始在用激将法了,说:“冉熙,是一个男人,就不应这样。如果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最起码我的长相不至于吓着你吧?”
我最恨别人激我,一激,我便会失去理智。
玲姐的这话确实奏效,我立马一个转身,搂着了她,一阵激吻,直至两人气喘吁吁才停止,玲姐稍稍推开我,向我抛出一个诱惑的眼神,说:“我去床上等你!”说罢,转身离开了。
我迅速脱掉衣裤,洗澡!
一阵简洗,对于之前说的什么不和没感情的人上床全全抛于脑后。
我全身赤裸的出了浴室,此时的玲姐已是乖巧的坐在床上,朝我诱惑一笑,我迅速奔上了床,一阵激情。
我也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如此放荡、如此享受了。
经过此事的证明,终于让我理解到一句话的真正含义,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不是人。
事后,玲姐立马去了浴室,同时拿上了随身携带的挎包。
发生事之后,玲姐对于之前调查江总的事只字不提,让我倒是显得有些不自然。
稍许休息了会,我与玲姐便离开了,然后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可谁会料到,这一次的邂逅,对于我而言,又是一个悲剧的诞生。
仅仅一个星期时间,事情变了……
这日,刘哥只说有事对我说,然后便将我带到一栋别墅,一路跟随的还有李哥、刘鑫以及两保镖。
进了别墅的房间后,让我感到相当之意外,房间里坐着春哥、辉哥(如果非得要比较一个身份大小,他在刘哥之上,平时和春哥走得很近)、江总、玲姐,以及四名保镖。
刘哥说:“春哥,冉熙带来了。”
春哥声音很柔的说:“冉熙,说说吧,最近做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满脑疑惑,说:“春哥,我没啊。”
春哥瞬间大怒,愤然站立,手持枪,怒吼道:“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突然的一幕,吓得我身子一抖,后背一阵凉意,吞吞吐吐的说:“春……春……春哥,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玲姐瞬间一副伤心表情,哭了起来。
春哥说:“嫂子,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玲姐指着我,骂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强暴我……”
我顿时恍然大悟,当日的激情,原来只是埋藏的一个地雷,如今爆炸了……
我半天憋不出话,春哥又拿枪指着我,说:“你招不招?”
我解释道:“春哥,我没有强暴她,是她……”
玲姐立马抢过我的话,说:“你狡辩,你认为你狡辩得了吗?当日,你说江总找我有事,于是将我带去酒店,哪知……哪知……”继续哭泣。
我说:“我有这样说吗?我有吗?”
玲姐似乎是越哭越伤心,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一起的,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你们一定会帮着这个姓顾的说话。”
春哥说:“嫂子,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偏袒。”
我说:“春哥,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其实是玲姐她……”
玲姐立马又阻止道:“我的手还有腿全是你当日造成的。”说罢,将手伸了出来,手腕有着一圈红印。
我刚开口说道一个玲字,玲姐便又接过话,“姓顾的,你以为你强暴了,这事就完了吗?可惜你还留下你自己身上的东西。”说着便转身离开,然后走到一冰箱位置处,拿出一瓶口香糖。
我心想,她拿这玩意干什么?
玲姐继续说:“这就是你的精液……当夜,你强暴完之后,便离开了,我痛苦万分,本是打算隐瞒此事,但我做不到,我怕我良心上一辈子对不起江哥。幸得我平时有吃木糖醇的习惯,然后装下了这个证据。”
我不禁暗自感叹,贱人……贱人呐!
彼此沉默一会儿后,江总说话了,“顾冉熙,以前你苦苦求我,让我帮你酒吧生意,我也算是帮过你吧?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我说:“江总,我真的没有,我发誓……”
玲姐指着木糖醇瓶子,说:“你还狡辩,要不要把它拿去验验看?”
我一气之下,说:“江总,当初是玲姐让我调查你,说想和你离婚,她想分更多的财产。”
玲姐说:“好样的,姓顾的,你接着编,你接着编,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春哥说:“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悔改?还想狡辩?”
江总说:“那我问你,瓶里的精液是不是你的?”
我沉默不语……
春哥怒吼道:“你倒是说啊。”
我无可奈何的说:“是,但事情不是像玲姐说的那样。”
玲姐显出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说:“照你的意思,还是我自愿的了不成?”
如此一问,我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春哥说:“嫂子,你看想怎么处罚他?”
玲姐说:“我怕春哥答应不了啊。”又是一个激将法。
春哥豪情壮志的说:“只要嫂子一句话,就算立马让他死在嫂子面前都成。”
玲姐擦了擦眼角,说:“我想让他成残废,断脚呢,又怕他以后行动不方便,那就断他一只右手吧。”
如今的局势,没有任何人敢替我求情。
春哥回答得非常干脆,说:“没问题!”
我立马一声:“春哥,不要,不要,求你了春哥。”
春哥说:“你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
“砰……”
我的右手臂瞬间一阵剧痛,疼痛感逐渐蔓延开来……
这种痛我无法去形容,有生以来,第一次……
瞬间,我脑中回荡着神雕侠侣中的杨过,我心中怒喊:我他妈的不要成杨过,我他妈的不要成杨过……
或许是因为疼痛,或许是因为恐惧,慢慢的,我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不知躺在何处,但我能确定,不是在医院。只看见刘哥、李哥和刘鑫,刘哥显得有些无奈说:“冉熙,对不起!”
我看着我的手臂,只简单绑着白布,我很疑惑为什么没有治疗,但我没有问。我以为刘哥说的对不起是指当时没有出口救我,我惨淡的笑了笑,说:“刘哥别这么说。”
哪知,刘哥却说道:“冉熙,春哥交代,必须要让你的右手废掉,所以,只有当你手臂无法治疗时,我们才能让医生……”
刘哥的一席话对于我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我极力哀求,“刘哥,我不能残废,刘哥我求求你,帮我求求情,刘哥……”已是泪流而下!
第三十八章 残疾
刘鑫满脸悲痛,说:“冉熙,春哥发话了,若是谁敢替你求情,下场与你一样。”
我举起我的左手,擦了擦眼泪,说:“但玲姐说的都是假话,她说的全是假的,我承认,我是和她上过床,但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刘哥说:“冉熙,没用的,你也知道,坐在春哥那个位置,面子是很重要。所以,他竟然开了口,就不可能丢下面子来饶你。”
无论我说什么,我的结果仍然只有一个,废掉右手!已是无力回天。
我无法相信我的一生便成了残疾,但事实已定,我是奈何不了,几乎已是达到崩溃的边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躺着,静躺着,不想说一句话……
我想着我的父母,想着我将来的生活……
我凝视着我的左手,无奈,无奈……
不知多少天后,我终于被送进了医院,但右手已是报废。
在医院躺着的这段时间,玲姐来看过一次,当时她进病房的时候,将所有人都给支了出去,我问她如何要如此般害我。
玲姐淡淡的笑道:“我给过你机会,但你不珍惜。我叫你办的事,你是如何做的?”
我说:“仅仅只是因为我没有帮你调查出江总的事?”
玲姐点头说:“对!竟然你不能替我办,那我只能办了你。唉,你看看你如今的可怜相,是多么的悲惨。当初你若是帮我,说不定,我们还真能双宿双栖呢!但你就是不识相,活该受罪。”
如今,我已是一个废人,我还能和她争辩什么?任由她如何说去。
只怪自己平时用惯了右手,左手确实太笨拙,连拿一双筷子的能力都没用,越想心中越是沮丧,想想如此活在世上,还真不如死去得好。但偶尔家中来一电话时,听着二老的声音,一死了之,太对不起这些年来他们的养育之恩了,所有的苦水只能往下咽。
出了如此大的事,我完全不敢和二老谈起,我怕二老年纪大了,经不起打击。
酒吧店长的宝座已是被人替代,幸得还分了60万。
在医院没呆多久,我便出院了,在家疗养,刘鑫帮我请了一保姆。
李哥时常回来看看我,说一些鼓励的话。
在我住院期间,高中小女生在QQ上给我留了不少言。回到家中后,我和她聊天只能发一些表情。小女生经常问我为什么只发表情,我依然回复她一个表情。
几个月过去了,我没有出过门一步。
看着我空荡荡的右肩,内心复杂无限。
伤势逐渐痊愈,该想的也想了,不该想的也想了,我不甘心我的人身就如此荒废了。我鼓励自己,少了一只手总比少了一只脚强。
我天天都会训练自己的左手,至少在5个小时以上,使它尽快能代替右手做的事,李哥同时也会给我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天天如此练,渐渐的,我发现原来左手并不比右手差。
我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圈子,跟着刘哥。当然,面对春哥,我依然显得恭恭敬敬,不得有半点马虎。
在我疗养的这段时间里,没想到女曾哥还真被刘鑫给忽悠到了手,全名叫增可可,组建了一个女子帮,大概有近百人,均是习武之人。
自从曾可可跟了刘鑫之后,曾哥的名号便被取下了,从此,更换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