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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为煞-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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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青愁分神的时候,朱小指终于挣脱了出来,向外退了两步,愤愤道:
  “你想杀我!你竟然敢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青愁一皱眉,这才想起——
  “差点忘了,听说你是什么‘新任相爷’的干女儿是么?”
  这回,轮到朱小指愣了,马上会过意来,反问:“何平还告诉了你什么?”
  她笃定,定然是穆仁川的心腹何平供出的她。
  “那要看你问什么了。”沈青愁一笑,笑容里半点笑意也无,却没有否定她的话。
  “那你还敢杀我,不怕惹恼我义父,调兵平了这里么?”朱小指一双秀眉蹙在一起,连眉毛都横得比别人好看一些。
  “……我忘了。”
  “你——”朱小指气结,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将手里的布包往他身上一丢。
  “你自己看!”
  沈青愁接过,打开一看,里头的东西已经碎了,只有一些琉璃碎片。
  但他还是辨认出来,这应该就是……穆仁川的琉璃盏。
  谁都知道,穆仁川每夜都会点起他儿子生前送给他的琉璃盏,整夜不息,也因如此,后来沈青愁才将毒下在这东西上面。
  “你那点伎俩,我早就察觉了,但是我没有说出去。”朱小指幽幽的看着沈青愁,道:“你与穆仁川决战的那一晚,穆仁川叫我以我义父的名义请救兵,我假意答应,也没有去……”
  “为什么?”
  穆仁川让朱小指坐三分堂阁主的位置,而朱小指又有个当朝一品大官的义父,若说穆仁川和这“义父”之间没有瓜葛,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穆仁川已经投靠了他们,那么朱小指又为什么放任他夺权?
  这未免太奇怪了。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刚刚明明想要杀我,我却并不和你计较呢?”
  朱小指叹了口气,又道:“哎,就和刚才我亲你一样,你以为我是假的,可有没有想过其实……是真的呢。”
  真?什么是真?
  是说她朱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对沈某人看上眼,暗许芳心了?
  沈青愁看了朱小指半晌,那样子就像是想要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出真相,最后他还是摇头,缓缓的道:“我不相信,你说的我一字一句都不相信。”
  朱小指闻言翻了翻白眼,无奈的又笑了,只好道:“随你,有些事,我不急,你以后知道的越多,就会越知道我的好,另外,这小意阁阁主位置坐久了,我也不想换了,要不你选个人来当总管,和以前穆仁川一样架空我好了,反正我不介意。”
  她不介意,只要能留在三分堂,她真的什么都不介意。
  因为只有在这里,她才能……

第八十八章

  有一句话“杀人,放火,金腰带;
  男盗,女娼,春意来。”
  这里的“金腰带”是一个人,一个管杀人和放火的人,但他不是杀手,也不是打手,而是一个近年来行内口碑最好的中间人。
  “春意来”,却一家有名的销金窟,声色犬马,诲淫诲盗,位于清丰镇,出了汾阳狮子宅(三分堂)的势力范围之外,又不在马岭西郊吊门堡(九幽堂)的管辖中。
  晚时分,“春意来”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穿红着绿的姑娘们风…骚的倚靠在二楼栏杆处,一边挥舞艳丽的手绢儿,一边磕着瓜子儿相互调笑,丰满的老鸨穿梭在门口和大堂,见谁都跟见到活祖宗似,笑得合不拢嘴,殷殷切切的招呼。
  花鸢这时候也在这里,正在二楼的房间里听曲儿。
  她一身男装,慵懒的靠在垫了毛皮的梨花木靠椅上,一个乖巧的小姑娘给她斟茶倒水,喂食果脯肉干,另一个则给她捏肩垂腿。
  弹琵琶唱曲则是两名美姬——半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妩媚风流,风情万种,虽然弹得不怎么样,可姿态撩人。
  唱曲的那一个则唇如朱樱,眉眼若画,却满嘴都是淫词艳调,一边唱一边还扭捏作态。
  但花鸢听得很投入,半眯着眼睛,手里跟着打拍子。
  她旁边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也在听曲,还听得很认真 ,不时细声细气的发表意见。
  “小莲,姿势不要太僵硬,兰花指给我翘起来,眼神“浪”一点,客人来这里可不真是为了听你唱曲的——”
  那人说着,一边捻起指头,做个一个娇滴滴的兰花指出来,一边示范眼神该怎么“浪”。
  那小莲见了,脸红了,却不是羞涩,而是憋笑憋的。
  “还有玉儿,要风骚,风骚入骨的风骚,把衣襟拉下一点,肩膀给我露一半出来——”
  弹琵琶的姑娘咯咯一笑,果真把衣襟拉开了一些。
  可那人还觉得不够,亲自上前,把那姑娘的衣衫往下拉,那姑娘一边躲,一边笑:“二娘,别扯啦,衣裳都给你扯掉了”
  直到“二娘”给她拉的酥胸半露,这才收手,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这胸脯长得珠圆玉润,像一对活宝贝似地,遮着才是暴殄天物咧。”
  “二娘”说着,还顺势在那一对白白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的那姑娘一阵心神荡漾,娇嗔不已。
  花鸢睁开眼见了,摇摇头,感叹道:“果真是诲淫诲盗,伤风败俗。”
  她这话,倒也不是指责,尤其是对于眼前这个人来说,更像是一种称赞,因为他就是“春意来”的老板,人称“诲淫诲盗沈二娘”。
  “沈二娘”瞟了花鸢一点,也没搭话,只看着小莲,觉着她的模样,还是不够“浪”,就走到她身边,示意她接着唱,不要停。
  便是在小莲唱的时候,他却挑起小莲的裙子,手摸了进去,也不知他做了何事,小莲立即满脸绯红,眼神荡漾,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还微微发颤,就这么一边颤着一边唱,声音变得飘飘飘忽,可小模样果真“浪”了不少,看得人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沈二娘”这才满意,抽回了手,在小莲幽怨的眼神注目下,往她裙子上擦了擦手指。
  “保持刚才那样,你就一定能当上头牌。”“沈二娘”无耻的笑着。
  看到这一幕,连花鸢都都燥起来了,幸好她是一女的,若是男的只怕都受不了了吧。
  “二娘,大才啊。”花鸢被折服了,正好一旁伺候的小姑娘捻来一颗杏仁给她,她却不知怎么想起刚才看到的手指,推拒了,自己另取了一颗,放进嘴里嚼了。
  “还好还好。”那人一脸谦虚的走过来,扯了扯宽大的衣摆入座,接着道:“花二爷,看样子你等的人一时半会还不会来,要不要小可先找个小厮给你下下火?”
  花鸢没留神,给呛了一下,接过小姑娘递来的茶水,狠狠灌了几口。
  “或者你若是喜欢女的,也未尝不可。”那人继续挤挤眼,神神秘秘的道:“小可保证这事儿不会有人知道。
  “沈二娘”自称小可,是因为他实际上是个男子,“二娘”则是他的绰号,他是“春意来”的老板,姓沈,名宫商,年约三十岁,五官尚可,身型消瘦,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声色犬马纵欲过度,脸色总呈现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说话起来瓮声瓮气,行动却是弱柳扶风,一副精尽人亡命不久矣的模样。
  他称花鸢为花二爷,是迁就着每次在“春意来”见她都是男装打扮,何况在青楼妓院这种地方,叫人家姑娘、小姐的也不合适。
  说来,这当下一个女“二爷”和一个男“二娘”倒也相映成趣。
  “再或者,‘二爷’想要‘二娘’我亲力亲为……只要吩咐一声,在下不才,定当竭尽所能……”沈宫商说着,寡廉鲜耻的一笑。
  “嘿嘿。”花鸢干笑:“我觉得……我还是自己憋着吧。”
  林少曾经对花鸢说过一句话——永远不要和沈宫商比淫…荡无耻,因为那是绝对一件高山仰止的事情。
  这话很有道理,如今她深以为然。
  花鸢之所以会认识这人,也是因为林少,某一日林少对她说,他有一个很会酿酒的朋友,他酿的酒足以绕梁三日,唇齿留香,后来便带她来认识了那人,那人就是“诲淫诲盗沈二娘”。
  后来事实证明,林少所言非虚,那酒果真很好喝,前提是不参春…药的话——“沈二娘”沈宫商是开妓院的,习惯性往酒水里“加料”,若非得林少的面子,哪里会有不“加料”的佳酿给他们。
  “对了,林少怎么还没来?”花鸢转移了话题。
  “我怎么会知道?”沈宫商摊开手。
  花鸢和林少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他护送她去十里坡那一次,当时花鸢骑的马是从传信的三分堂子弟那里抢来的,本就赶过几天的路,非常疲惫,可怜那马不眠不休的赶路,最后实在是累的跑不动了,林少临走前就把自己的坐骑借给了她,并商定了归还的时间和地点。
  只不过……十里坡那一战,实在是凶险万分,林少的坐骑在花鸢从山坡上冲下来的时候,就被人大卸八块了,这事儿还得等见了林少的面,她亲自解释一下才行。
  “这家伙一向很守时,怎么……”
  正在说话间,外头有个神色慌张的小厮闯进来了,见了沈宫商,忙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沈宫商闻言,眉头一皱,看了花鸢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麻烦。
  “怎么?”
  “有人来了……不是林少。”
  “嗯?谁?”
  “似乎是找你的。”
  “什么?”
  花鸢还在二丈摸不着头脑,突然瞥见了门口出现的那道黑衣如墨的身影。
  本靠在木靠享受的她像触电一样,立马坐直了,还把放在小姑娘怀里揉捏的脚抽了,可后来一想,都是女的,我紧张个什么劲儿?
  于是她又躺了回去,把脚递给那小姑娘,故作镇定的笑道:“呵呵……好巧,你也来嫖…妓啊。”
  那人自然就是沈青愁。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若真是嫖…妓的话,是没人会相信他嫖着嫖着,就摸到花鸢所在的这个房间来,那么就只有……
  沈青愁只把眉眼一挑,将手里拎着的人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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