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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臣不做粉侯-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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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锁骨和一片莹白遮住,又拉过袍角,遮住那双已经晾得冰凉的玉足。
  那小人儿软塌塌地受了,略略抬眸,冲他笑笑,就算是打了招呼,转眼又匆忙低头辨认那书上小字去了。裴煊看得摇头,却又不忍打断她,便伸手将案上的灯烛挪得近些,又从壁上取了一盏过来,一并放在她的面前,给她照亮。
  这才去寻了干软的布巾子和熏笼来,给她烘头发。
  那一头湿发,软布巾子包住了一拧,还滴得出水来,裴煊一边熟练地擦着,一边不觉啧啧称奇:
  “我很是怀疑你,究竟是怎么从凉城走回玉京的?”
  就这种洗完澡连头发都不知道擦干的心智与自理能力,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居然没有饿死冻死,没有被拐被骗,还没有走错路?
  “我是吉人有天象。”夜长欢从书册上抬眸,看着虚空,笑说。她一路回来,自有贵人相助。
  嵬名霄派了人,一直悄悄地在后面跟着她,直到把她送进熙朝边境。后来,又遇到个从未谋面的“故人”,一路照应,才顺利回玉京。当然,这些隐情,她暂时都还不想与裴煊过多讲述,她怕他多心。比如,以这几日裴煊对嵬名霄那种恨不得一刀砍过去的恼意来看,还是少提为妙。
  不过,也应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老话,别看她在艰难时,睡得地铺,嚼得菜根,可是,到了舒服的环境中,就瞬间被打回原形。裴煊的屋子里待着,太舒服了,经由裴煊的手……服侍,也太舒服了。
  当然,这话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他要恼的。她暗自消受了算是。
  一边暗自消受,一边也不经意地,制造更多的机会,训练这位宰执大人的眼力劲和服侍功夫。
  比如,裴煊给她烘好了头发,转身去取了把梳子过来,就见着他刚才明明给她理好的衣襟,又滑了半边,露出个光滑白腻的肩头来。
  裴相爷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把袍子拉起来,将那肩头遮住,再给她梳头发,松松地挽了个发髻坠在脑侧,又起身出去,给她端来宵夜。
  满满一钵,热气腾腾的,浓浓的参汤味,大约是十全大补之类的,裴煊盛了一碗,递给她。
  夜长欢捧着她手中的书不放,使劲地摇头,既想表达她不想喝,又想表达她手上没空。
  裴煊心甘情愿地入了彀,用汤勺舀了那鸡蓉参汤,一口一口地吹凉了,递到她唇边来。
  她才勉为其难,皱眉烂脸地喝了。
  就这样,喂食完一碗,裴煊又盛了一碗,依旧要喂她。
  “我吃不下了。”夜长欢拿书掩面,扭着身子躲开。
  “把这碗喝完。”裴煊严厉地说。
  “太难喝了!”夜长欢捏着鼻子,叫苦。不知那都是些什么补药,还有厨子的手艺也太不讲究,再喝就要发吐了。
  “再喝半碗。”裴煊打了折扣,与她磨。
  让她吃了那么多苦,他想把他的亏欠,用食物补一补。
  “你是要把我养成猪吗?”夜长欢冲着他叫到。
  成日关心她的饮食,每天都恨不得让她吃下一头猪,她好不容易才瘦出仙气飘飘的感觉,才不想几天就给吃回去,变成珠圆玉润的球。
  “……”裴煊被她嚷得怔了怔,抬眸间,就见着那件宽袍随着她的扭捏摇摆,又从肩头滑开了,露一抹水色心衣,勾得人心慌。 
  他一不留神,就把心中算盘给说了出来:
  “说得对,养肥了好吃。”
  太瘦了,怕她受不住;遭了那么多折磨,也怕她不愿。还是多调养调养再说,所以,即便夜夜搂在怀里,他都忍着的。
  这下轮到夜长欢愣住了,她撇了撇嘴,嗔怪到:
  “哈,你是嫌弃我太瘦吗?”
  不等裴煊反应,她突然爬起来,跪行一步,扑到裴煊跟前,几近贴面,与他争辩:
  “问题是,我瘦了腰,瘦了背,瘦了脸,其他地方,我觉得……还好吧……”
  夜长欢一边说,一边拿手在身上比划,摸索,那宽松袍子,被她又按又扯的,跟没穿也什么两样了。裴煊蹙了蹙眉,往后仰身,她又更进一步,凑在他跟前,抓着胸前衣襟,仰面诱他:
  “你好生摸摸,一点也不硌手的。你要不要现在就吃……”
  裴煊不语,默默地搁了手中的汤碗,拿湿巾子擦了擦手。擦了又擦,摩拳擦掌。
  他从未见过这么直白的女子,这么直白的邀请,让他浑身似火,瞬间就可以燎原。
  既然她这么盛情相邀,他就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吃吧吃吧,趁热吃,吃瓜群众都等不及了。

  ☆、下腹

  夜色朦朦,深院静好,烛影摇摇,人影交。缠。
  话说裴大人宽衣解带,搬菜上桌(床),大快朵颐,吃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停住了。
  “痛吗?”
  裴煊额角渗着汗,支起半个身躯在半空中,体贴地问。女子破。瓜,焉有不痛的。
  “有……一点点,不过,还好啦。”身下的人,娇娇怯怯,软软糯糯的,体贴得紧,也应和得紧。
  可那远山黛眉微微蹙着,朱唇半启,鲤鱼嘴儿般,轻呼连连,大约还是有些紧张的。
  “那……放松些……”
  裴煊递唇吻她眉间,吞她吐息,又探手抚她腰臀,想缓她紧张之意。
  可那烫唇如点火,大掌如燎原,越是亲她抚她,她越是整个人都绷成了一根弦,毕竟这头一糟,没个经验,也不知等下到底有多痛。
  裴煊索性将她裹在怀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半是难耐的呻。吟,半是低沉的诱哄:
  “心肝儿……奴奴,乖,放松,我进不去。”
  男子情动时,为了那猛。兽出。闸,山洪泻堤刹那间的疏解与快意,都是无师自通,满嘴抹蜜的。
  夜长欢就被那声突来的心肝儿奴奴,给逗得扑哧一笑,心中暗道,裴大人啊,你也有求人求到这般奴颜屈膝的时候!不觉心中胀满,便娇气地摇摆着头,躲开他的鼻息,冲着枕间,叽里咕噜地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裴煊没听清,可他又在意她的点滴反应。
  “……”夜长欢又冲着脸边枕褥,笑不可抑,含含糊糊地,重说了一遍。
  那声音听来,跟她人儿一样,软得一团棉,却又拧成一股麻。
  “大声点,我听不清。” 裴煊被扰得心痒,刨根问底。
  夜长欢无奈,只得拉下他的头颅,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喊来:
  “是你太大了!”
  “……”
  裴煊怔了怔,才明白过来那精怪的人儿在说什么,瞬间觉得血脉喷张,整个人都涨成了两个大。这是他听过的最好恭维,夸得他满腔的脏腑都在膨胀,还有那个什么的,也跟着继续膨胀。
  胀得他脑中一空,不能自控。
  当下也没了克制,开始冲锋陷阵,攻城略地,利。刃搅春。水,搅出涟漪柔波。
  也得亏身下的人儿体质秉异,哼哼翻身哈哈地吃痛了几声,就算是过了那关,渐渐就变成了猫儿叫似的嘤咛,时而如瑶琴弦颤,骤急骤促,时而如黄莺初啼,婉转绵长。
  她居然初次就得了趣!且又藤萝攀树一般,紧紧地缠在裴煊身上,缠得他心紧肉紧,却又浑身得劲,百骸生痒,越发不能自抑,突然明白世人常道的那句“牡丹花下死”是何意味。此时此刻,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了。
  ……
  云收雨歇,裴煊放了她在被褥间,自己则翻身仰面躺了,稍事喘息。
  夜长欢半拧着腰肢,藏胸前一片春。光在被褥间,又把脸也侧贴在那丝滑锦被上,斜一抹潋滟神光,咬半片儿唇,犹自愣神。
  她觉得甚好,心满意足。
  终于把骄傲又矜持的裴大人给拿下了。
  如今,求不得婚嫁,但求身心契合。
  裴煊这样的人,外表威严,内里狂野。可偏偏有时候又像堵了脉,少了筋似的,那内里的狂野愣是被压得死死的,怎么勾都勾不出来。这都好几日了,她天天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让他搂着睡,他居然就跟柳下惠一样,君子得很,真的就只是搂着她睡觉而已。虽然,呃,抵得她甚是恼火。
  抵得她,对自己产生了极度的怀疑,她就那么糟糕吗?那么不招人喜欢吗?那么让人产生不了……食欲?
  所以,今夜,她是铁了心的,抹了面皮豁出去,一诱而诱三诱,裴煊最后一次将她的衣襟拉拢理好时,她已经是恨不得直接上去,将他扑倒的。
  这下好了,总算把他给……睡了。多了身体的联系,感觉更多了一份无与伦比的亲近。
  那种心之安定,还是身之颤栗,都让人食髓知味,意犹未尽。
  她之前,算是嫁了几个假夫君吧,丝毫不识□□滋味,也无甚渴望。裴煊么,也许做不了真正的夫君了,可是,论这真刀真枪的夫君功夫,他……还真是很不错。
  心中回味,眼眉间,便不觉散发出一股子柔光媚态,如那含露的朝花,带俏的蕊芽,迎风的春枝。懒懒厌厌的侧卧着,又一脸精怪地遐想着,银牙叩着玉指,轻轻啃咬。
  裴煊转头看她,兀地见着那贝齿咬手指的痴儿状,就如咬在他心尖上一般,痒得难耐,禁不住抬臂揽着她的肩头,轻笑着附耳问她:
  “还想不想要?”他自然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的,就怕她不喜。
  “想……”女郎撤了檀口中手指,答得字正腔圆,没有一丝儿犹豫。
  “那……再来?”裴煊眉眼一扬,笑逐颜开。没见过她这么大胆的,一点也不羞,可是,却甚合他心意。
  “你……慢一点。”女郎由着他欺上身来,撅着嘴,欲拒还迎,略微讲个条件。
  “好!”裴煊满口应她。
  又是一轮爱意满满的绵绵交缠。
  起先还算温柔,细嚼慢咽,润物无声,把先前囫囵吞枣忽略的滋味,一点点地寻着了,可是,渐渐把持不住,还是演变成了狼吐虎咽,疾风骤雨。
  烛影摇荡,锦被翻浪,良宵苦短。
  ∝
  那夜过后,夜长欢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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