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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年纪稍长的那位率先开了口:“公主殿下于松月楼备了一桌酒席,请将军与夫人前去。”
李诺本来正爽呢,一瞬间就又不爽了,到现在她都没有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庆国留下来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这位公主殿下。
“不去。”李诺想也不想的说罢,拉着尹蘅就要走。
这两位女官直接愣住了,她们就是来传令的,也从未想过会被拒绝?在庆国,还从来没有什么人拒绝过公主……
“尹将军,请留步……”这一次换了年轻一些的那个开口了,她看样子更圆滑一些,说话也不似之前那个中规中矩摆架子:“事实上,也不是什么正规宴席,只是这松月楼的酒菜做的确实不错,公主也是为了表示自己对待远方来客的热情,所以……”
“不去!”李诺最讨厌这样粘着不松的人,转头看向说话的女官,这次拒绝的更大声了。
年轻的女官被年长一些的那个狠狠的鄙视了一眼。
就在同时。另一伙儿人也找到了尹蘅,这次不是女官,是一群内官。为首的那个李诺眼熟,似乎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
“将军,夫人。太子殿下有请。”那内官笑眯眯的说。
李诺其实也不想去,但这一次是尹蘅开了口:“有劳带路。”
公主的女官就这样被晾在了一边,但是她们也万不敢和太子抢人,只能低着头退开,不过尹蘅这夫人她们倒是记下了,回去得好好和公主说道说道。
……
“她真这么说的?”
尚可说话的时候都快带了哭腔了。一张脸苍白的难以形容,为了见尹蘅,她今日还专门穿了前些时日才得的新衣裳,妆也是精心化的。
“回公主,她是这样说的,而且很直接的拒绝了我们两次。”两位女官一看平时关系也不是特别好的,不过在这种时候倒是同仇敌忾。
“那尹将军呢?就一点儿也没表示?”
女官摇摇头,尚可直接将面前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把全部掀去了地上。
酒杯碟子哗啦啦碎了一地,半个时辰后,尚可阴的让人害怕的表情才终于缓了过来,她让女官拿了镜子给自己照着,仔细摆弄着头发,不停的对着镜子做着各种各样的表情。
她不能慌,她一向都是以柔美温和示人的,不能因为那个女人的存在就慌了阵脚。不管怎么说,她看上的,就一定没有得不到的。
与此同时,李诺抱着鱼泽坐在尹蘅身边,看着面前桌子上依旧被人不停摆放着的吃食,大大小小的盘子差不多快超过五十盘了。
也是够奢侈的。
“尹兄可愿饮一些酒?”太子说罢已经让宫人帮尹蘅倒酒了。他也就是客套一下,其实还是个喜欢将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手中的人,李诺闻着那酒倒是香。结果这脓包太子一句话说的她连饭都不想吃了:“夫人产子不久,身材走了样,我便让膳房专门准备了一些清淡饮食。大多是不油腻的,夫人尽可放心的吃。”
李诺暗中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赘肉,活活将差点喷上来的气又给噎回去了,皮笑肉不笑的问:“太子殿下家里是有喜欢减肥的女人吗?”
所以他才一副好像特别了解女人心的样子?看样子这太子喜欢的也是细腰,殊不知李诺对减肥从来都没有兴趣,吃才是她终极所爱!
太子显然是没听懂李诺什么意思,就按着自己的意思说:“女人不少,但像将军夫人这样的如花美眷却是没有的,胖虽胖了些。可却也有着别样的风情。”
李诺觉得火头上被浇了一盆子热油,捏着筷子的指头都快拧巴了,尹蘅很自然的将她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拍了拍李诺的头说:“我倒不觉得夫人胖,还想着她能再多吃点。”
李诺也算是明白,情商和智商这种东西,有人是先天就没有的。
太子接着尹蘅的话赶紧又说:“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怕夫人会担忧不想多吃才专门安排了这些,夫人请用。”
太子殿下刚说完,李诺已经让身边的内官为她拿来了最远处的一只猪蹄子,管也不管就叼在了嘴里。
这桌子上看起来吃了会长肉的,也就这个了。
太子殿下很惊慌。
尹蘅垂目浅笑,李诺则将那猪蹄咬的嘎嘎作响。就像是咬的其实是太子殿下一样。
其实太子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一心拉拢尹蘅。
回别院的路上,李诺鼓着包子脸,那人也就是太子,不然她今天真的想和他拼了,敢说她胖?她是胖了些。但依然胸是胸腰是腰,肚子上的赘肉早晚有一天会下去,可也容不得被那个傻帽在她夫君面前直接说出来!
毕竟有不少内官帮着抬今日他们买的那些东西,所以一直到回了别院尹蘅都没有和李诺说什么,直到进了卧房,李诺刚要气的跳脚,尹蘅就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说:“明日那太子许是下不来床了。”
李诺一愣,不明白为什么。
尹蘅清清嗓子,望着李诺说:“之前尔苗给我的豆子,我给他的茶里加了一些,那种傻子,脑子里傻气都蔓延到肚子里了,拉一拉也好。惹我夫人,自然是不能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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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智商和情商堪忧
汴元信自边境归来已半月有余,这期间月婆还是数次想接近他,却始终不得见面,按着以往他的习惯,出征归来自然是要有几位女子陪伴的,可这半个月,汴元信除了正规朝见,什么女人都没召唤过。
月婆本来还能找被汴元信宠幸过的女人撒撒气,如今连气都没处撒了,只能闷在宫里自己找堵。
月婆身边的女官一边帮她梳着头一边宽慰着她:“王妃,这许是一个新转机呢?陛下想必也是顾及了王妃的心情所以一直都没有召见别的女人,何况陛下这一次出征归来又受过风寒,身体也不太舒畅,王妃这种时候才更应该多去关心他才是。”
月婆长叹了口气:“可是他都不肯见我……”
“但是您送去的羹汤陛下都吃过了,王妃这一次何不亲自去送呢?”女官说着将一只艳红色的花钿插在了王妃侧鬓。
其实月婆还年轻,只可惜眉眼间满是妒意和愁容,所以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一圈。
月婆左右看了看自己说:“把这花换去,实在是太扎眼了。”
女官将那花钿摘了,换了一只素净一些的钗子,月婆看了看镜中的效果又说:“还是刚才那只吧。”
女官说的对,她大好年华,偏偏就在这宫里虚度了,心心念念的男人心里没有她,她实在是不甘心。
月婆专门换了一身正红色的衣服,端着膳房炖好的羹汤,这个时辰陛下基本上都在议事厅,她之前来过几次,但里面都在议事,所以她也就没进去。
只不过今天看起来里面没别的大臣,外面也没个人守着,其实暗卫是在的,但看到是王妃也便没拦她。
月婆心生激动,端出最好的姿态进了门,汴元信正于桌案前埋首执笔,月婆没敢打扰他,小心翼翼的绕着边靠了过去。
月婆站在汴元信侧边,踮起脚看他正在做什么,本以为他可能是在批阅,没想到却是在作画,看那样子,画的还是人物。
月婆不由得更加好奇,又往前凑了凑,看到画面上人物的时候手一抖,羹汤都差点掉在地上。
粉灼灼的桃花树下一个小姑娘,手里拎着一只金鼗鼓,若不是那脸上没有胎记,她定会将她认成昌平公主。
莫不是……那个薛诺真如传说中的没死?她一直都觉得是有人故意这样散布谣言吓唬她的,她是从不相信的,没想到……可能是真的?
如果她没死,脸上的胎记也没有了,那……假如有一天她回来。这王妃之位,还会不会是她月婆的?
羹汤到底还是砸在了地上,汴元信笔一停,回头看向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那里的月婆,微微凝了眉头。
“你有何事。”汴元信声音很冷,转身,月婆后退了一步,看着地上碎裂的碗,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尴尬,便对着屋内的内官发了脾气:“还不赶快把碗收了!陛下养着你们是做摆设的么!”
内官赶紧过来收碗,汴元信依然冷冰冰的望着月婆,他讨厌被人打断专注,更讨厌有人对着他的手下随意吆喝。
就算那个人是王妃,也不行。
“陛下,臣妾……”月婆一脸委屈,想不好是先道歉还是装柔弱。
“下月初六,我即要再次出征,王妃在麒麟关虽不用过问战事,但也请尽好自己的职责,不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排除女人身上,你的父亲,你的哥哥,才是你更应该督促的存在。”
汴元信一番话说的月婆脸色苍白,说来这件事她心里更是委屈,她那个不省心的哥哥带着船队跑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陛下一定是知道这件事的,可他非但没有阻拦,据说还给戴国送了暗信……
她那哥哥确实败家,可也罪不至死啊?
月婆忍不住抹了眼泪:“臣妾的哥哥出海生死未卜,陛下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汴元信自从薛诺被月婆骗的离开麒麟之后就不再相信月婆这鳄鱼的眼泪了:“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本来也是违背我意愿建的船队,是生是死没人能替他决定。至于你父亲,五日前他杖毙了给我端过茶的宫女。昨日又在朝堂上排挤另一位大臣,就因为他的女儿是我宫内的女官!”
月婆后退了一步,汴元信之前从没有这般严厉的和她说过话,以前他最多就是不理她,可现在……为什么她觉得他时刻都想废了她?
汴元信微眯着眼,像是一头危险的野兽样望着月婆问:“王妃,你说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应该算在你头上,还是你的家族头上?”
月婆倒在了地上,腿软的都快站不起来了,茫然的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