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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你的身世？”
“！”
艾斯明显一个机灵，死寂的双眼露出意思恐惧的神色，但依旧倔强的什么也不说。
“你在害怕什么？”
艾斯死死的抿着嘴，这种抵抗也让安格尔有些气愤。
“回答我！哥尔·D·艾斯！”
“……你知道？”
艾斯颤抖的声音传来，那种惧怕的眼神是安格尔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艾斯的眼里看到过的。
在动漫里，艾斯一直是阳光的，帅气的，在面对死亡时，也不曾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
而安格尔所面对的艾斯，更是在他的关爱下胆大妄为，不知害怕为何物。
但是现在，艾斯在害怕。
“我知道啊。”
安格尔笑着对艾斯说。
“果然卡普桑跟你说的是这些事情呢，也对，毕竟你都五……”
“……为什么你能那么平静呢！”
安格尔希望能用欢快的语调稳住艾斯，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艾斯毫无征兆的爆发了，他突然站起来，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而看向安格尔的眼神更是充满着他前所未见的愤怒。
“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啊！我可是海贼王的儿子啊！体内留着恶魔的血啊！”
“我昨晚偷听到达旦他们说了！只要我被发现，你们全都会被杀死！达旦一家会！你也会！甚至萨博也会！”
“刚才我问那些酒馆里的人了！他们说我是罪人！说我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事实也正是如此不是吗！我的存在只会给你们带来不幸！为什么你明知道我的身份还要待在我的身边啊！”
“为什么！”
“你是我弟弟啊。”
“诶？”
“因为你是我弟弟啊！”
安格尔也站了起来，因为身高原因艾斯需要微微抬头才能对上那双坚定的银色双眸。
“你姓哥尔还是什么其它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因为你还是艾斯！你还是我弟弟！”
“哥哥待在弟弟身边，需要原因吗！”
“……”
艾斯不敢再对上那双仿佛直视他内心的眼睛，干脆低下头不与安格尔对视。
“但是我根本就不应该被生下来不是吗！”
“我不知道。”
“！”
艾斯惊讶，甚至有些慌张的抬起头，他内心里期待着，无所不知的安格尔会给他一个答案，可没想到安格尔却连个可能的答案都没有，这不禁让现在的艾斯感到更加彷徨和不安。
“我不知道你被生下来是对是错，是好是坏。”
“但是有一件事我知道的非常清楚！”
安格尔微微上前一步，将艾斯抱在怀里，在艾斯的耳边轻声说到。
“我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艾斯，谢谢。”
谢谢。
艾斯第一次听到其他人如此真诚的对他表示由衷的感谢。
艾斯的瞳孔微微放大，隐忍了一天的委屈的泪水终于缓缓漫出眼眶。
“我的确不知道艾斯你被生下来是否是正确的，因为这是只有你自己才能给出答案的问题。”
安格尔把着艾斯的头，感受到有些微湿的肩膀，放心的笑了一笑。
“大海是广阔无边的啊，艾斯，总有一个地方，总有一群人，可以帮助你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那之前，就倔强的活下去吧。”
“……嗯！”
艾斯把脸埋在安格尔的肩膀上，带着鼻音的回应诉说着少年的委屈与不甘，也见证着他的成长。
“呵，你还要哭多久啊？没吃午饭不饿吗？”
安格尔看艾斯已经基本上平静下来了，就又和往常一样调戏起他来。
“我没有哭！”
艾斯离开安格尔的怀抱，睁着还红着的眼睛十分没有可信度。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眼睛里进沙子了对不对？”
安格尔表示理解。
毕竟艾斯有隐藏的傲娇属性，这也是萌点啊~
“……波特卡斯·D·艾斯。”
艾斯把头撇向一边看天看海就是不看安格尔。
“我的全名是波特卡斯·D·艾斯。”
“波特卡斯？”
安格尔是时的装出了疑问的表情。
“嗯，我妈妈的姓。”
说起他的母亲，艾斯的眼神有些落寞。
“卡普说我妈妈为了保护我，让我在她肚子里待了二十个月，生完我就去世了。”
“我讨厌罗杰，所以就用我妈妈的姓了。”
“嗯，是吗，那……”
安格尔从口袋里拿出之前买好的礼物。
“这个就作为庆祝波特卡斯·D·艾斯诞生的礼物好了。”
那是一个精致的小护肘，材质算不上顶级，做工算不上一流，但是艾斯看着就是很顺眼。
安格尔抬起艾斯的左臂，帮他带上。
“嗯，完美~”
艾斯感受着左肘被细碎的绒毛包围的踏实感，活动了一下胳膊。
“对了！萨博的那个护目镜！”
艾斯突然想起来出城的时候萨博帽子上多出的崭新的护目镜。
“对啊~那是萨博的礼物~”
安格尔拉起艾斯的手，往达旦的家走去。
“明天要好好道歉，萨博可是很担心你呢！”
“……我知道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一步一步，消失在静谧的森林之中。
这一天，某个名为波特卡斯·D·艾斯的少年诞生了。
第20章 第十九章 卡普的特训
“我们回来了~”
安格尔心情大好的走进达旦一家，可是迎面而来的却是爱之铁拳。
“混蛋小子！早上走也不跟老夫说一声！”
“好疼！为什么要跟你说啊！我们有我们的计划！”
“但是老夫要把你们训练成了不起的海军啊！”
艾斯刚才还一脸纠结的看着这个告诉了他身世的老人，听到海军二字，却是下意识的反对。
“但是我将来要出海做海贼啊！”
安格尔：Σ（っ°Д °；）っ
“哦，海贼啊——”
卡普阴沉着脸看向那边已经汗如雨下的安格尔。
“那个，爷爷！冷静！你听我解释！”
“为什么艾斯会想要当海贼啊！”左勾拳。
“啊啊啊啊啊——！”
“你跟艾斯说什么了！”右勾拳。
“不要啊啊啊啊啊！”
“你是怎么当哥哥的啊！”下勾拳。
KO。
艾斯目瞪口呆的看着安格尔的脑袋被揍得满头大包的冒着烟，半死不活的在地上扑街，突然感觉到有一丝杀气。
“艾斯，你说你想当海贼是吧。”
艾斯一个冷颤，僵硬的抬起头，就看到卡普一脸危险笑容的捏着骨节，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看来这一个月老夫要好好教育一下你这个小混蛋了！”
艾斯：Σ（ ° △°｜｜｜）︴
很快，艾斯就和安格尔以同样的形象，并排扑街了。
达旦一家瑟缩在一旁尽力的缩小着存在感。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达旦，你是不是该跟老夫解释一下为什么艾斯的梦想是海贼啊！”
达旦：Σ（°Д°；
“不，那是因为……”
嗯，最终达旦也没有逃过扑街的命运。
第二天一早。
太阳刚刚出地平线的时候，一声中气十足的嘹亮吼声伴随着惨叫从达旦的小屋里传出。
“起床了！混蛋小鬼们！”
“啊啊啊啊啊！”
十分钟后，安格尔和艾斯就这么睡眼惺忪的出现在了屋外的小空地上，站在了卡普面前。
“从今天开始老夫将对你们进行训练！早饭前晨练！吃早饭就是正式训练！直到午饭之后！你们会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之后就是下午的训练！晚饭之后是自由时间！明白了吗！”
“是……”
安格尔有气无力的回应了一声，然而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侧头看向艾斯。
艾斯：zzZ~~~~
真的站着睡着了！
听到前面传来了捏拳头的声音，安格尔非常没有兄弟爱的往旁边蹭了两步。
这次我救不了你了，加油吧！艾斯！
身为男子汉！有些困难就要自己挺过去！
阿门。
“在爷爷说话的时候竟然敢睡觉！”
“啊啊啊啊啊！好疼！”
早训就在这吵吵闹闹的环境中开始了。
一直不服卡普管教的的艾斯甚至连早饭都没吃上，直接早上的正式训练。
而训练的内容则完全参照海兵的训练方式。
什么跑步啊，站军姿啊，障碍跑啊。
和平时安格尔的实践就是训练相比，这种训练十分的枯燥无聊。
当然，安格尔表示看着艾斯过一会被卡普揍一顿还是挺有意思的。
就是有点心疼……（Ｔ▽Ｔ）
“混蛋老头……”
犹豫整个早上都在被卡普的□□压制着，到了中午午休的时候，艾斯就以一脑袋包的代价理解了安格尔对卡普的称呼。
“在绝对无法反抗的时候，顺从有时候是个不错的选择。”
安格尔很明显的没有受到任何攻击，正悠哉悠哉，笑眯眯的看着艾斯。
“不要！我可不想做这些海军的训练！”
艾斯不屑的撇了撇嘴，立志成为海贼的他对海军自然是没什么好感。
“这可不是海军的训练，只是普通的基本功，全世界的基本功都是这么练的啊。”
安格尔拍了拍艾斯的肩。
“反正卡普桑是不会害你的，他可是相当爱你的哦~”
“……”
艾斯皱着眉头没有回话。
对于卡普这个人，艾斯一直很纠结。
卡普知道他的身世，帮他训练，甚至如果没有卡普，他根本没有办法顺利出生。
但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以后，艾斯对这些大人有了本能的排斥，原因可能在于他从那些大人嘴里听到了太多对于海贼王的□□。
但是卡普是不一样的，艾斯知道，而经过一上午的训练，在和卡普的斗智斗勇中，艾斯和卡普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少。
现在，唯一阻碍艾斯彻底认可卡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