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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没这么夸张。不过提起子弹,我想问问你带枪了没有。”
“没带,移交工作的时候一起上交了。”
“既然已经上交了原单位,那就打一份申请,刑侦局周末有人值班,等会我带你一起去申领。”
带枪容易出事,太操心,不但自己操心,也让领导操心。有一次带枪出差办案,丁局和刘局“关心枪”的电话一天打了十几个。搞得这两年出省执行抓捕任务宁可多带几个人,都不愿意带枪。
看着夏莫青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王思强欲言又止地问“夏科长,给我配枪,刑侦局领导能放心吗?”
夏莫青指了指墙角边尚未安装好的保险箱,指了指刚装上防盗栅栏的窗户,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是老刑警,有什么不放心的。另外我们‘八零幺’的安保措施正在不断完善,等保险箱安装好,等换上防弹玻璃,不出差时就可以把枪放单位保险箱。连下面警务室的干警都上不来,你还怕它被人偷了?”
上来必须经过警务室,警务室里24时有民警值班,并且有两道要比对指纹、验证身份的厚铁门。上面装了防盗栅栏,又要换防弹玻璃,估计报警系统也安装了。墙是钢筋混凝土浇筑的,不是砖混结构,算起来比重案队更安全。
王思强环顾了下四周,点头道“既然刑侦局领导放心,那我就打申请。”
第九十九章成立第一枪!
为了让韩处长办案,夏莫青煞费苦心。『≤,
做完王思强思想工作,带王思强去省厅刑侦局申领了一把手枪、三件防弹背心和警棍、手铐等装备,下午又去了一趟武警医院,帮他们师徒准备了二十套一次性防护服,以便他们在接下来的调查中察看被害人尸体。
昨天上午,她去市局刑侦局警犬教导队,虚心请教怎么照顾“宝玉”。考虑到“宝玉”整天跟在他身边,会影响到他的个人形象。夏莫青灵机一动,除了狗粮之外又管教导队要了几件深蓝色的警犬背心。
警察带警犬名正言顺,机场和地铁站经常见到型缉毒犬和爆犬,给“宝玉”穿上谁知道它是编制外的假警犬?
今天一上班,又根据他的喜好重新布置了一下办公室。
办公桌全部挪到墙边,留出足够空间让他活动,北边是一个大白黑板,南边墙上可以放投影,甚至准备了一张地毯,如果他嫌坐着不舒服可以把地毯摊开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
令她哭笑不得的是,韩处长非常遵守作息时间,但只遵守他自己为自己拟定的作息时间表。非常遵守《劳动法》,但只要求别人遵守《劳动法》。
姜他起得很早,跑步、遛狗、洗澡、吃早饭……几乎全按照作息时间表进行,这会儿正在对面律所跟白晓倩和施玲稚谈事。招呼不打一声,电话不来一个,又不能过去催,真不知道他这个“八零幺”的组长上午到底来不来。
“夏大姐,王队,这是真正的笨鸡蛋,我师傅从老家带回来的。闲着也是闲着,再吃一个。”姜怡很尴尬,只能讨好般地借花献佛。
处长没来上班,他的宠物倒是跟姜怡一起先来了。
它眼巴巴的盯着鸡蛋,不是往人家腿上爬,就是来几个站立动作,夏莫青又好气又好笑,拿起一颗鸡蛋道“好吧,再吃一个,我吃蛋白,宝玉吃蛋黄。”
“它已经吃三个蛋黄了,不能再吃!”
吃得是几十块钱一公斤的狗粮,喝得是矿泉水,除了蛋黄、水果和零食之外,甚至为它精心准备了软绵绵的狗窝和一堆玩具,这畜生过得比人都滋润。
等会儿要当面道歉,王思强心情本来就不好,怎么看“宝玉”怎么不顺眼,干脆起身道“夏科长,我下楼抽根烟,边抽边等。”
前天谈心是特殊情况,可以让他在办公室抽一根。韩处长不抽烟不喝酒,更不喜欢吸二手烟,所以一上班就告诫过,烟瘾上来了去外面抽,不能把办公室搞得乌烟瘴气。
他显然记住了,夏莫青满意笑道“去吧,抽完早点上来。”
韩律师似乎知道他烟瘾上来了一般,无巧不巧地上来了,跟三人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一屁股坐到中间的椅子上,拍了拍摇头摆尾迎接他的“宝玉”,满面春风地“夏科长,王队长,让二位久等了。我们正式开始,案时间最近的那一起积案,然后研究一下有没有侦破的可能。”
夏莫青本想着先汇报下“八零幺”的情况,有什么样的权限,有多少经费,有几辆车,汇报完之后还打算让王思强跟他道歉,当面作个检讨。
没想到他要么不来,一来就入正题,根本不给你汇报机会,只能示意王思强拉上窗帘,让姜怡打开投影机,从电脑里调查一份积案清单,点开最上面的一个介绍道“韩处长,最近一起生在海东县,被害人王一平,男,59岁,上世纪o年代下海经商,从事化纤生意。后来自己办厂,由一个作坊变成了现在的海东化纤集团,专门生产销售腈纶长丝等化纤产品,固定资产过亿,同时涉足房地产,是海东富,也是海东县政协委员。
去年6月26日下午2点3o分,海东县公安局接到群众报警,本县城东镇别墅区19幢有人死在家中。接警后,海东县公安局立即启动命案侦破机制,市、县两级公安机关领导立即带领侦察、技术人员及相关警力赶赴现场。
抵案现场之后,办案人员现除了王一平之外,他认领的5岁女孩也被残忍的杀害了。从这几张照片上可以看出,王一平躺在血泊中,身上和颈部多处锐器伤。女孩躺在沙上,脖子上有极深的刀痕,衣服、沙垫上都沾满了鲜血。”
同时死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5岁的女孩,大人不仅是海东富,还是县政协委员,这绝对是大案。
正如韩均所预料,夏莫青一脸凝重地接着道“被害人交友很广,为人仗义,捐资助学,乐善好施,积极参加各种公益活动,在当地非常有名。凶犯作案手段十分残忍,现场惨不忍睹。省厅非常重视,彭厅长接到电话后当即命令厅党委成员江子跃巡视员,亲自率领包括刑侦局徐副局长在内的六位刑侦专家赶赴东海督办。
为快侦快破,海东县公安局也成立以局长为指挥长的侦破指挥部,在相邻案现场的另一幢别墅宾馆里坐镇指挥,按照全警联动侦查模式,抽调各个警种2oo余名警力组成强有力的破案队伍,分成现场勘察组、调查访问组、社会关系调查组、情报研判组和卡点排查组对案件展开全方面侦查……”
案卷材料姜怡研究了三天,在夏莫青的示意下,接过话茬介绍道“经过省市县三级公安部门技术人员的勘查,除了大厅地面上一串串杂乱的血脚印之外,没有其他现。
同时,据与案别墅一墙之隔的另一家别墅女主人反映,她在前一天晚上6点多,曾听到了被害人家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声。当她走出门口张望时,又不见了动静。以为是大人在教育孩,于是便又返回屋里。
虽除此以外再她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但这个反映进一步证实了现场勘查法医对凶案生时间的判断。另外,被害人家里有钱,把数万份悬赏通告张贴到了海东及周边县市区的公共场所和大街巷。接下来的几天里,一条条线索汇集到了指挥中心。”
韩均真如她得一样,嫌坐在椅子上不够舒服,竟盘坐到地上,抱着宝玉问“有价值的线索有没有?”
当然没有了,如果有的话,案子能变成积案,能拖到今天?
姜怡轻叹了一口气,指着投影道“2日下午,出租车司机李师傅反映案当晚点左右,他途经别墅区时,一个年轻人拦住了他的车。熹微的夜色中他瞥见后面还有两个同伴,其中一人脱了上衣要给另一同伴穿上,好像要遮掩什么。
当那个同伴扬起左手的一刹那,在后面驶来车辆灯光的照射下,他不经意看见了那方格子衬衣的袖口上似有一大片血迹!觉得有些不对,就开车走了。”
“这三个人是否就是本案凶犯?衬衫左手袖口的大片血迹是怎么回事?李师傅没有搭乘的这三个人后来乘什么车走了?谁的车?去哪了?指挥部认为这条线索很有价值,立即调整排查方案,顺着这条线索,对案期间通过案地附近的出租车重点进行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案当晚6点到点间通附近路段的出租车有4辆。排查民警对这4辆出租车的值班司机进行走访、询问,但一无所获,除了李师傅提供的那个情况之外再也没有进一步进展。
那三个人太可疑,指挥部把目光转向全县所有营运车辆。排查民警遍访了全县范围内3家出租车公司的12辆出租车,接接触驾驶员32人,排查了55辆机动三轮车,49辆摩的,19辆货的,21辆电动三轮车。终于在三辆出租车的副驾座或后座座垫上查出血迹!
这是自李师傅提供线索以来,指挥部获得的第一次重大突破。为这个突破,上民警已整整奋斗了5个昼夜。然而,把座垫上的血迹进行化验,却现没有一处与现场血迹的类型相符。”
韩均不动声色地问“搞错方向了?”
“是的。”
夏莫青拉开窗帘,倍感无奈地确认道“后来查到那三个人是在附近工地打工的民工,其中一个手被切割机切掉一根手指,急着去医院,想拦出租车,被李师傅拒载之后他们只好回工地借了一辆电动车,没有再打车,所以在排查中没现。”
县城不比省城,案地点又在城郊,没那么多监控资源,这个案子确实不太好查。
尸体肯定是要看的,现场肯定是要去的,韩均权衡了一番,侧头问“夏科长,除了这起之外,海东县有没有其它积案?”
“八零幺”是积案清查组,去一个地方当然要清查一番,不可能查一个留一个,等有时间下次再去。
夏莫青早有准备,从抽屉里翻出一份材料,“过去2o年里一共有六起,三起嫌疑人在逃,一起被害人已火化,一起是无名尸,最后一起案时间比较久,已经过去十二年,被害人尸体没火化,但已经下葬。”
嫌疑人在逃的那三起命案相当于破了一半,抓捕不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