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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帝轻啄了下她的鼻子:“不过是一个小口子,没什么!”说着拿了那方白锦在手。
“不成,皇上若真要割,就割我的吧!”说着锦衣伸了手。却紧张的闭了眼。
顺帝笑着没出声,抓了一旁的小刀在手掌上划了下,殷红的血液便在白锦上滴做一团,似盛开的红梅。
此时锦衣已经睁眼,看到如此赶紧拿了旁边的帕子为顺帝捂上手,人倒一撇嘴,一搡鼻,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转,未几,便落在了顺帝的胸膛之上。
“好好的,哭什么?”
“我哭我不该任性,要是昨夜没逼着你在水里要了我,今日也不必这般割手取血……”锦衣说着便是抽泣了一下。
“嗨,你啊,要是昨夜你不给我,兴许我今日来时,倒见你冷了身子了,你呀,我又没怪你,其实真要怪也是怪我自己,瞒了你许久……”顺帝说着将锦衣涌在怀里,任她赤luo的柔软在自己的胸膛上厮磨:“不哭了,不然朕要心疼的,嗯?”
锦衣听话的赶紧擦了泪,对着顺帝一笑后,便将头枕在了顺帝的胸膛上:“皇上先前与我相识算是偶然,之后与我认了兄妹,倒也算缘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一直不告诉我你是皇上呢?”
顺帝闻言眨眨眼,伸手抚摸着她柔滑的身子:“我怕告诉你了,就会看不到真情。”
“看不到?”锦衣一骨碌翻起,眨巴着眼:“难道现在大哥看不到我的心我的情了吗?”
“傻瓜,你,我当然看的到,你在不知我是帝王时,就已把你的身心都交付于我。一心求死,难道这我都看不到?锦衣,你听我说,其实在我不是帝王前,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虽是小侯爷,但我也不过希冀着能遇到一个女子,令我身心投入的去爱她,疼她,护她……”
“贵妃主子真有福气,她一定被皇上您疼吧?”锦衣说着眼露一丝温和的笑,挂着点点羡慕。
顺帝微微一顿,却是一叹:“她进门的时候,是侧室的身份,我连迎亲的机会都无,天才亮,她人便被领进了府里。我一直期待着娶个心爱的女子,就算是父母定的亲,也希冀着盖头掀开的那份羞颜,可是,这些都没有,她规规矩矩的在我眼前,倒也温柔如水,娇颜似花。我和她相敬如宾,倒也算过的和美,但战事连天,我却很少有机会有她相近。一年后我父皇病逝,我心痛之余更是伤心不已。为了父皇的遗志,我征战杀场,终于得以攻下这座皇城,拥了这帝都,可是正当我意气风发,想与她在这皇宫里成就一段爱语佳话时,我却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什么?”
“勾心斗角的女人们……”顺帝的脸上浮现一丝厌恶,他想到了为了朝权平衡,而要他娶了表妹的娘,想到了为了阻挡表面得皇后之位,而追着他夜夜欢歌希冀能有身孕的惜颜,他甚至还忆起了那一日听见惜颜对她自己的丫鬟说,至少还有洛惜玉能进宫,洛家总算有些盼头。
这便是他身边的女人,一旦入了宫,所想不是简单的爱,却统统都成了权利与华名!
“皇上……”锦衣圈住了顺帝的腰:“锦衣记得你对我说过,不要做皇帝的女人,你怕我被后宫的倾轧而湮灭,今日锦衣答你一句,锦衣不要别的,只要皇上你的爱,哪怕一辈子是个贵人都无所谓。您放心,我不争,不求,不闹,只会在这里等着,等着皇上您来好好爱我!”
“锦衣!”顺帝将锦衣抱的死死地,有些激动的亲吻上她的眉眼。
“皇上,你会爱护锦衣吗?”锦衣在他的急促呼吸里问着。
“会,我会!”顺帝说着再度压上了她的身,而锦衣在他忘情的亲吻里,笑了,笑的如花灿烂……
……最近都更的比较晚,因为要带儿,只有他睡了,我才能写,亲们体谅则个!琴儿多谢!…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三章 华锦贵人藏祸心(三)
第三卷 第三章 华锦贵人藏祸心(三)
黛石描眉,胭脂点唇。只是简单的勾勒上妆,锦衣那张娇艳的脸,便添明色,一双眸子泛着溢彩。将秀发绾成卧月,顷长脖上挂上珍珠串,再配上那新作的粉锦绣莲的长袍,这一身并不耀眼的简单装束,却让锦衣似一朵秋芙蓉般美艳。
顺帝瞧着眼前的锦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美,似三月之春,便忍不住伸手轻捏她的脸颊:“你知道吗?见你的第一面,月下光影的你就和现在的你一样,美丽而娇柔,令朕想给你全然的保护。”
“真的?”锦衣笑着含羞般的往顺帝怀里钻,人却还是知道分寸的说着:“皇上该是去上朝了。”
“是,朕该去了,你呀,叫你多睡会儿,你还非要起来……”
“皇上,锦衣现在是您的女人,说到底也似夫妻,我爹每日起来办公。娘总是早早的起来穿戴整齐,送爹出前院。娘说,为人妇者,要知妇德,行妇礼,锦衣自然该是衣装整齐的送皇上去上朝啊!”锦衣话说的份外顺流,听的顺帝满心欢喜:“你家的家教倒是极好的,今儿,我就叫人给你家里传喜去!”
“多谢皇上。”锦衣含笑答谢,心里却想起那个干爹,不由的心中一叹:得人益,必有报,将来我上去了,你一家也都能鸡犬升天了。
送了皇上出来,留在在殿外的敬事处的太监就入了殿,过了一会出来,自然是取了元帕入盒,而后问着顺帝给个什么衔。
顺帝看着锦衣,眉眼含笑:“封贵人衔,称‘锦’,六品上阶。”一个上阶,令锦衣轻勾唇而展笑,顺帝自然更是满意迈步。敬事处的太监闻言一愣,惊的愣了好一会才在玉录上添置。他能不惊讶嘛,贵人都是六品的阶,可偏偏她多个上字,这便是说这位苏锦衣。已经成了贵人之首,而且这一夜前,她还不是一个秀女,只是一个宫女丫鬟。
锦衣并未照规矩的逗留在殿口送帝,而是一直陪同着皇上出了宫门,上了轿辇,才回转。但她并不是回转到自己的含香殿,反而是恭恭敬敬的跪在了洛惜颜的寝殿前。
此时天才擦亮,她独独的身影在殿角的宫灯下,显得格外的娇弱。
皇上出宫的动静,对于一夜无眠的洛惜颜来说,怎能不知,她看了眼在身边打瞌睡的春梅,便自己轻轻的起了身,站在窗棂前往外看。
她本意外会看到皇上外出的背影,却不想看到的是锦衣相送的情景。她有些诧异,但还没回神呢,就看到锦衣归在了自己的殿前。
洛惜颜的手慢慢的攥紧,眼里含了泪,终于她转了身叫醒了春梅。
“诶,主子您……”春梅睁眼看到主子含泪的样子便有询问。可洛惜颜却对她说到:“去外面把锦衣叫起来吧,大早上的跪那里做什么,只要她心里当我是个主子,我就知足了。”说着抽了下鼻子,自己坐回了床上。
春梅闻言微愣,但赶忙跑了出去,一拉殿门掀了帘,就看到鱼白的天色下,锦衣正衣装得体的跪在那里,当下就一边扶她一边把主子的话重复了一遍。
“主子难道没睡吗?”锦衣脸露关切,春梅咬着唇点了点头。
“哎,这是我的罪过了,我该向主子请罪的。”锦衣说着又似要跪,但春梅拉了她:“快别这样了,今日分了院,你大小也会是个主子了,这样叫别人看见可不大好……”
“看见了就看见了,我锦衣到凤藻宫的时候就是贵妃主子的丫头,就是再分院得个名头,也依然是主子的丫头。今日里奴婢令主子伤心,自然是该请罪……”锦衣正说着门帘一掀,洛惜颜站在了她的面前:“有你这话就够了,伤心我倒不至于,这宫里的女人,能得帝宠就是福分,我何以为此伤心?说的我也太小气了……”
“是,奴婢说错了。”锦衣迅速的应着,欠身颔首,依然是奴仆该有的姿态。
洛惜颜瞧着她。慢慢动手将她扶正,而后看着她简简单单的装扮却美丽非常,心里便是一抽,但随即却也浅笑:“皇上给了你什么衔?选侍还是常在?”
锦衣一顿,颔首回答:“回主子的话,皇上给衔为贵人。”
春梅闻言双目一抬,洛惜颜却是双目一垂:“好,很好,看来你很得皇上的喜爱,他日,你定是个有福的。”说着她从头上扯下一只雀衔珠的步摇亲手给锦衣带在了头上:“你呢叫我一声主子,我总不好送的小气了,这步摇纯金打造,送给你也好做个装扮,免得你等会去皇后处请安,看起来寒酸,别人还道我刻薄了你。你现在是贵人了,相信等到诏书下来,内务处也会给你添置一些,你这一身新衣虽是我给你备下的,但没想到你会成贵人,到底不合身份,春梅。去把那套入宫时我只穿过一次的梅红嵌宝裙袍找出来拿给锦衣换上。”
“多谢主子……”锦衣当下福身,洛惜颜淡淡一笑:“你现在是贵人了,虽是分院在我这里,可大小也是六品的贵人,别叫我主子了……”洛惜颜说完一掀帘子进去了,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锦衣,那个,贵人您先回去,奴婢找了衣服等会就给您送来,不耽搁您去请安。”春梅说着福了下身也匆匆进殿了。
锦衣在殿门口站了站。便回了自己的含香殿。入殿,她伸手抽下那雀衔珠的步摇,随手丢进了妆盒里。这东西无非就是个纯金的玩意,她才不稀罕,而且那是雀衔珠,这东西带在脑袋上去见皇后,万一皇后要寻自己麻烦,说自己乱带了雀,她还真就没什么说的犯了僭越之罪,不大不小的去落个不是,她才没那么傻。
动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手上还时分醒目的抓痕,她便凌冽了双目:曹映秀,洛惜颜,你们害的我差点就万劫不复,哼,你们等着,我会为你们好好安排一出大戏,叫你们演的畅快淋漓!你们好好等着,再我先稳住皇后,先稳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