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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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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王昙首却赶紧作揖道:“皇上乃是明英决断!做臣子的只有听从皇上的安排,使有罪之人得到惩罚;哪里是我们这些臣子的功劳,何况这本就是国之难,臣等更不应该如此而给自己封官加爵!还望皇上收回诏书,臣等定当竭力效忠皇上!”

    “这也是对爱卿的嘉奖,心中不必有负担了去。”

    “臣不敢妄自居功!”王昙首一再推辞。“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刘义隆含笑点头。“既然两位爱卿都这般推辞,那朕便不强迫你们了。”

    与此同时,在后宫的坤德殿内,海盐一身素衣来了。

    齐妫难得清闲地逗着刘劭,小娃儿已是几个月,能听懂了好些话,心中虽是惦记着英娥,但有着刘劭在这个,也算是减轻了心中的那一份牵挂了去。当抬头看着海盐的时候,齐妫一瞬间并未认出来:她太瘦了,是那等干瘦,整个人看着哪里像是当初见着的那等水灵的模样,若不是苗禾说明,她端的以为眼前的这个,是哪里来的长辈了去。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打量了周围一番,方才给她施礼。

    齐妫见着她那神情,应是睹物思人罢?这短短的一生,几番起落,着实能叫她感慨颇多了。“公主,坐。”齐妫伸手示意。

    海盐坐下来,轻声道:“当年我母后居住在这里,臣妾是公主,后来臣妾居住在这里,是皇后,现在皇后你居住在这里,臣妾成了寡居;算起来,前前后后,不过十几载,白驹过隙,但见着你,却觉时光停驻了,你依旧还是初见时的模样。”光影落在她的脸上,那里,有着岁月淌过的痕迹,她平静地诉说着这一段看似简单的话,其中却包含着许多的生生死死的痛。

    齐妫想起之前见她时的那份愤怒,如今已经荡然无存,时间是个好东西,它能将所有人的性子都磨平了去,甚至,放下最初的坚持。“公主说笑了,本宫自然也是留不住时光的。”

    海盐淡淡笑了一下。“是啊!谁能留得住!若能留得住,臣妾倒是愿意留在我们都是懵懂无知时最美。”

    “公主若是不嫌弃,倒是可以经常来宫中走动走动。”齐妫含笑道。

    “那便多谢皇后了,臣妾无子嗣无亲人,却实在无处可去了。”那低低的一声叹息,道出了万千的心酸。忍不住拿眼扫了一下坐在床边独自玩耍的刘劭。

    齐妫心中一颤,想她最终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是令人唏嘘。见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这是我皇儿劭儿。”

    海盐点头,见那孩子生得粉团白面,眼眸清亮,有着齐妫的清澈,却又带着刘义隆的深邃,长大之后,不知会是个多讨人喜欢的小子。“皇子好生聪慧。”

    二人便就着孩子说了好些话,那海盐用了午膳,方才离去。

    苗禾却是个有心的,道:“娘娘,奴婢斗胆说些您不爱听的话儿。”

    齐妫不明所以,问道:“你且说。”

    “您在江陵怀着公主时,奴婢那是还未在您的身边,但如今跟着您的这几年,却也是知道一些的。”苗禾顿了顿,道:“这那嫔妃娘娘与这宫中的潘美人,可不是当日一起去江陵的?”

    齐妫一怔,自己差点就忘记这其中一茬。

    “营阳太妃刚卒,王妃便回京,今日来这里,自也是说了些苦楚,但到底皇后娘娘不必太同情了去。”给她续了一杯茶,继续道:“谁能知晓,她此次来皇宫见您,是否是有目的的?这潘美人当日能跟在嫔妃娘娘的身边,后又能入宫做了美人,可见手段极是了得;倘若她届时想与那营阳王王妃联手,只怕娘娘您这等不喜后宫斗争的人便是如何也斗不过的。”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家肥

    苗禾想着自家主子除了整日里与皇上在一起,便是在宫中逗逗孩子,与宫中的其他人也并无来往,就是在长公主面前,也未见得亲昵,眼下这潘惠儿正在这如火如荼地向皇上发动进攻,就皇后这样,哪里招架得住。“娘娘!奴婢只怕是多嘴了,但确实是为着娘娘着想。”

    “你说得有道理。”齐妫点头。“但我刚才既是说出去的话,自然是没有收回的道理,以后我们万事小心便是。”

    苗禾欲言又止。

    这几日,刘义隆又驾着羊车在外面晃悠起来,这冬日风大,他倒是毫不介意,齐妫出了殿门,看着羊车远远地使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就这么定定地站在路中间。

    刘义隆远远见着她,赶紧乖乖地从羊车上下了去,叫刘能赶着羊车赶紧折回去。

    “皇上好兴致啊!”齐妫嘴角含着冷笑,斜睨着他。

    刘义隆自知理亏,缓步走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颜的,指着上空的太阳道:“瞧,这天气甚好,无事便出来玩一玩了,皇后别介意。”

    “臣妾不介意啊!皇上乃是天子,自然能随性所为的。”齐妫笑得跟那冬日的阳光一般灿烂的,随即冷脸转身进了坤德殿。

    刘义隆快步跟上,一把拉住她的手,笑道:“我是怕你难过,不敢来找你。”

    “嗯!现在看到你这样我的确很开心啊!”齐妫转头笑意盈盈。

    刘义隆怎么都觉得那像是笑里藏刀,忍不住挺了挺脖子。“那就好那就好!”

    她随手便将他的手拽了放在那那相思树的大缸内,顺便来了句:“苗禾刚施肥了的!家肥!”

    刘义隆脸黑得不行,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手,对着门内喊道:“苗禾!打水来!”

    齐妫兀自捂着胸口“哈哈”大笑起来,转而随手将门关上。叫呆愣在阳光下的某人看着自己满手的泥巴郁闷不已。

    待洗了三大盆水之后的刘义隆拿着鼻子闻了闻自己的手心,这才用手绢擦干了,强行进了门内,见着她端着书在窗棂处,发丝轻垂下来,沉静的脸庞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嘴角微微含着的笑意,叫她恰似一副画一般静谧美好。

    “我今日特特从你门口经过,想来便是瞧瞧你,这几日过得可是算好。”刘义隆擦着手上前坐在她旁边道。

    齐妫头也未抬,随口道:“挺好,皇上勿要担心,臣妾就喜欢这般清净的日子。”

    刘义隆煞有介事地点头。“既是如此,那朕今日便是来告诉你一道消息的,可是要听一听?”

    “皇上愿说,臣妾便听。”

    “我打算这次年终出巡一趟,去各地看看去;想着皇后既然都是喜欢了这清净的日子,倒是不妨待在宫中为好;朕两三月之后,自然会回来。”刘义隆轻轻巧巧地道。

    齐妫蓦然抬头,看着他。“几时?哪里?”

    刘义隆站起身来,趴在窗棂上看着外面那黑乎乎的大缸,瞬间又心口难受起来,转身望向室内,见她早已欺身上来,就差没将自己挤出了窗外去,笑道:“皇后问这些做什么?现在这后宫一等杂事都叫长姐管了去,你自然也是落得清净,岂不是很好?”

    “臣妾突然想着,想要向皇上要了一道圣旨,想去见见自己的母亲;再者,前去会稽山拜祭一下谢老夫人。”齐妫闪着眼睛含笑看着她。

    刘义隆赶紧一把将她贴近了自己的身子,鼻尖相抵,吐气如兰。“若我不许呢?”

    齐妫挣扎了一下,岂知他手上的力道反而加大了些。“皇上若是出宫了,这宫中,不应该是臣妾说了算么?”

    拦腰将她一把推倒在旁边的小几上,看着她的唇瓣便忍不住靠近。

    齐妫伸手盖住自己的唇,瞪眼看着他。

    刘义隆叹息了一声,放开了她,道:“好了!朕岂会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后宫当中,自然是要将你带去的。”踱步到榻上,转身坐下,对着她道:“且你与长姐性子不和,恐又要惹出什么事儿出来了。”

    齐妫心中难得觉得敞亮,这后宫的日子,无非是一人一轮月,一人一方天,于她这种不喜与人来往的性子,实在是无趣得很,远走看山涉水,看无关风月,着实叫她生羡。

    “但我想问你一事。”他思忖了许久的,觉得吵架也吵完了,和好也和好了,却心中始终是有疙瘩的。若是不问出来,只怕自己一直都会不安生。

    齐妫看着他,大概也知他想问什么。

    “前次长姐给我的那纸卷,你是几时得到的?”

    果然便是这件事情,齐妫笑:他终究是疑心太重的。“皇上,此事我并不知从何查起,但你既问起,我自然也不必隐瞒。”齐妫笑了笑,继续道:“若是他亲手交与我的,若我有心,也不会轻易叫人发现,我若无心,早已便毁。”

    刘义隆无言,她说得自然有道理,但近日刘武与自己说的事情,总叫自己不得心安了去。

    “但在庐陵王去世之后,谢芸却是给了我一个首饰盒子,里面是只白玉簪子,我当下收了便放在一处,不想后来长姐搜宫,便全数给了她。”齐妫继续解释道。“想应该是那盒子里的,但我确实不知。但臣妾确实是想不明白,为何皇上要对此耿耿于怀?”

    刘义隆有些尴尬地看着她:此番待她出去,就担心也许就遇上了刘义真,不知她会有怎样的反应。“我信你。”

    齐妫心中冷笑:这是信么?若信就是这样的,竟不知在他心中,不信便是什么模样了?“臣妾不知皇上近日是不是又听了什么流言,但臣妾清清白白,若不是为着你我二人夫妻,实在不想解释这些。”

    他上前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是我的不对,但近日总有些奇怪的传言,我想找你证实一番。以后再不会这般了。”

    若不是爱你!若不是心中总记挂着你!我何来解释这些东西?当初我本可以选择了他,却又为何选了你?难不成你竟是一点心意都不明白了去?齐妫无言,定定地看着他。

    刘义隆心中自有负累,见着她神情都变了,便知自己问多了,见着她这般确因自己自己而起,想刚才不问这个便是好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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