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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是吧,从始至终,包括我挥出拳头的那时,你都没用发现我身上有内力,所以下意识的没有用内力去抵挡……因为内力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当你刺中我时,内力那一部分自然的接上了本体的那部分并发生形变,所以,我才会没有受伤。”和仁道,“怎么样,丞相,这种能力很有意思吧,左手是不是不能动了呢?”
“也就是说,你的形变是有限度的,如果面积够大的攻击你依旧会受伤。”徽羽十日丝毫没有在乎左手的伤势,冷静的问道。
“哎呀,看来说的有点多了呢,不过没关系,没有了左手的丞相还能发动那么大面积的攻击吗?而且,不怕告诉你,因为内力是构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身体就会自动从外界补充,所以我的内力是永无穷尽的,而且,还是因为内力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的很多动作是靠内力完成而不是本体的能量完成……也就是说,我是一个永不疲倦的持续战斗型武者。”和仁道,“谷主知道这一点,所以派我来对付你,怎么样呢?爆发型的……丞相,你以为,叶晨生能在谷主的手下坚持多久呢?”
只是轻微的移动了一下左手,徽羽十日便觉得钻心的痛,可正如和仁所说,只有右手可以活动的他能制造出可以伤到和仁的大范围进攻吗?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叶晨生能在毕吉手下坚持多久还是个未知数,自己不能就这样抛下他,想办法,一定有什么可以赢的方法,可是,到底是疏忽了什么呢?
此时,和仁的攻击又追了上来,徽羽十日只得用出炎剑抵挡,心中却仍是焦急的寻找那一个方法。
叶晨生,坚持住啊,我一定,一定会尽快的解决这里的战斗。
“火之巅峰!”……
第267章
第二百六十七章
面对毕吉,叶晨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向中指咬去,指尖尚未送入口中就已被毕吉一把抓住,正当叶晨生准备好反击的时候,毕吉却松开手退了几步,叶晨生疑惑的看着毕吉,也没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没事,放轻松,还没轮到我们之间的战斗。”毕吉道,“你不是在等徽羽十日来帮你吗?那就让我们一起等好了。那么,在那之前,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四相四无的故事呢?”
“四相四无?”叶晨生愣了一下。
“对啊,我对这段过往很感兴趣呢,奈何封锁的太严我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那么,你能否给我讲一下呢?”毕吉道,“毕竟,对北土的历史,我也是,非常感兴趣的,多了解一点儿总是好的。”
叶晨生似是思考了一阵,便将剑推回了剑鞘……
日曜谷,八格又是无聊了好一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雅楼道:“那个,不如我讲个故事你听,咱们不是一直在研究本土的过去吗,我还真找到了一些不容易被发现的历史呢,怎么样,要不要听,就是关于流纹的,四相四无的故事。”
空气猛地一抖,雅楼同时猛地回头,却发现一片平静,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异常。
“那是发生在四十年前的故事……”
四十余年前,北土徽羽府。
徽羽八日在走廊里急而快的穿行,片片落花穿过回廊,伴舞在徽羽八日身旁,徽羽八日在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敲了敲正对着他的门,多时未得答音,便推门而入。
伴随着“吱呀”而来的开门声,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清香,是玉檀木的香味,门对正着一张玲珑桌,桌上,一位略有几根白发的男子在静静的品茶。
“父亲,”徽羽八日道,“一切都准备好了,战书已经偷偷送了出去,相信不多时就会被中原的军队收到,战书上面有我们徽羽家的相印,由不得他不信,只要军队一来,我们徽羽府就可以重振往日的威风了!”徽羽八日越说越喜,说到最后已是两眼放光。
“嗯,四相平稳了这么久,世人已经快把我们淡忘了,特别是我们战之徽羽,该有一场战争来让北土重新认识我们了。”徽羽八日的父亲,也便是徽羽七日说道。
北土有四相,负责战斗的徽羽,负责防御的东方,负责历法占卜的柳墨与负责情报的上官,北土的帝族称为流纹,又被称为四无族,与四相统称为四相四无。
四相是北土初统时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四个家族,当时的流纹为了表彰他们赐予了他们世袭的相位,故称为“四相”,按作用分为军机相、城防相、历法相和意察相,分别负责处理军机要事、城防国防、历法占卜和民情官实,而四相所发的命令经流纹批准后,就以北土皇室的名义颁布。
或许是因为北土统一后太久的和平,人们开始渐渐淡忘了四相的功劳,特别是负责军务的徽羽世家更是到了整日无事可做相权岌岌可危的地步,不得已,徽羽八日想了一个计策,并从徽羽七日那里得到了许可,便实行了开来。
也不是什么太精妙的计策,只不过是冒充皇室给中原发出一封战书,只要中原发兵,那么负责军机的徽羽府就将迎来新的春天。
而徽羽家的人也知道,这事瞒得过去还好,若万一暴露了,就是抄家的罪行,这可是假传圣意啊!徽羽家族走出这一步,也便是殊死一搏了。
因此,徽羽七日问了一句:“派去送信的人可靠吗?”
“父亲放心,此时我怎敢疏忽,可靠,是家族的死士,一旦被发现,吞纸自尽。”徽羽八日答道。
“嗯,很好。”徽羽七日点了点头,“我寿命无多,能看到徽羽家族崛起,也是好的。”说道,即使徽羽七日并不老,未及六十,却也说自己寿命无多,因为每一个徽羽世家的直系子弟,生来都伴有一定程度的火毒,能力越强,代价也就越大,一个人日后的功力越强,那他生时所带有的火毒就越强,这几乎已经成了徽羽世家确定继承人的方法,比如徽羽十日,他出生时所带有的火毒,就浓郁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嗯,对了,九日和幻丁的近况如何。”徽羽七日又问了一句。
“九日依旧是那样,很努力,功力又有增长,大致要与我持平了,幻丁……”徽羽八日停了一下,“负了他生时的火毒,竟比不过一个火毒几乎为零的弟子!”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恨恨的,在徽羽八日看来,先天火毒如此之多,功力却如此之少,无非是不努力的原因。
“罢了,也不要逼着他,命不在此吧……跟柳墨家那群说梦话的呆久了,似乎,我也有点儿信命了呢……”徽羽七日叹了一句,便道,“你先退下吧,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扰我。”
“是,父亲。”弯腰拱手,徽羽八日便出了门去。
徽羽七日捧起桌上的茶,品了一口,微微叹气:“柳墨啊柳墨,你那个北土的乱世预言,可不是如此的啊,这一次,到底是谁算得准确呢?真的会如你所言的流纹势衰,四相归一而终化于无吗?”他所不知,四十年后,这一句预言竟全部实现。
两日后。
“不好了,不好了!”门被粗鲁的推开,一个下人踉跄着跑进来,对徽羽七日嚷道,“不好了老爷子,流纹领着另外三个家族的冲进来了,他们抓了所有人,要、要杀头啊!我偷偷溜了进来,趁他们的人还没有找到这里来,快跑吧,老爷子!”
徽羽七日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跑?有柳墨与上官在,我们能跑到哪里去?既然来了,我还得去供奉圣驾呢。”
“老爷子,你!哎,他们来了。”下人颓废地道。
果然,门开,东方七风与几个人闯了进来。
“呵呵呵,东方兄别来无恙啊。”徽羽七日郎爽的道。
抓起一杯茶一饮而尽,东方七风道:“得了吧老家伙,都到这份上了还说这种话,待会儿帝主问你时你多说几句好话,我们也替你兜一兜,免罪不敢说,把小命先留下来。”
“不用不用,犯罪当诛,这点儿骨气我还是有的,走吧,东方兄,原谅我以后不能请你喝酒了,哈哈,以后你一个人喝酒会很寂寞吧!”徽羽七日大笑道,昂首走出了门。
抽涕抹了一把眼,东方七风啐道:“好个老家伙,你要不死,非喝穷你不可。”
也急急追了上去。
而此时,徽羽府的大院内已是一片悲戚,不时的传来哭声,喊声,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要完了,徽羽家要完了。
当时的流纹站在徽羽八日面前来回走着,时不时气愤的说一句:“军机相啊军机相,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唉!”
“罪臣不知帝主驾到,接驾来迟,请赐罪。”徽羽七日也在这时走到了近前……
第268章
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呀!”流纹道,“好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想说的!”
一边说,一边将当日徽羽八日送出去的战书扔在了地上。
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柳墨七雷,徽羽七日便已是明白了一切,果然,自己一辈子不信命,仍是败了啊。
“此时,是罪臣一人所为,与罪臣的家人等人无半点关系,罪臣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还望陛下明察。”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徽羽七日开口道。
“父亲!”徽羽八日喊了一声,在转念一想后把将说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只是在手背处爆出了根根青筋。
“你……你可知此事该当何罪?”流纹急道。
“罪臣知罪,罪臣愿一人承担。”徽羽七日面不改色的道。
“承担承担,你担得起吗!我再问你一次,此事可真是由你所为,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徽羽一家?”话说道这份上,任何人都能听出流纹的包庇之意,对于这个侍奉他多年的老丞相与四相之一的徽羽世家,他,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此事却是罪臣所为,罪臣不愿累及他人!”徽羽七日大声道。
累及他人,好一个累及他人,他人不仅是跪在地上的徽羽一家,也指他流纹啊!连死,他也不愿帝主惹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