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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被他们骗了!你想想看,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是说一不二的。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将于辞、苏婉兮他们这些不忠心你的,全部关入天牢,午时斩首!”
“你,你骗我!还有,那个苏婉兮是谁?”
周护问的太真挚,黎昭仪整个人都傻了。
“你不知道苏婉兮?”黎昭仪瞪着眼睛,觉的很不可思议。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现在哪有机会去认识别的女人。不过,这名字真好听,人肯定也长的美!”周护不改色心道。
黎昭仪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你害怕的宝皇贵妃,就是苏婉兮。”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么好听的名字,也就是宝皇贵妃能配的上!”
“你现在还觉得苏婉兮美,她可是蛇蝎美人,时时想害死你,你知道吗?”
“那是因为我对她不够好。等我以后掌实权了,我会对她更好。那时候,她肯定舍不得害我了。不过,她什么时候想过害我?”
周护自以为是的想法,黎昭仪强忍着心里的呕吐意,看着他向往的说完。
“你以为那个顾神医突然被叫入宫中是为了什么?他们是为了逼走你,让真正的皇上回归正位。你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如果被逼出去了,注定要魂飞魄散。”
“我不信。你莫名其妙的出现,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如果你真的知道这些,怎么不来早点找我呢?你给我滚!”
周护嘴上说着不信,暴躁的反应却充分反应了他的害怕。
黎昭仪火眼金睛的看出他掩藏的本质:“好。我滚。你想试试,你明儿就同苏婉兮说,不准她再上朝。这么多天,你依葫芦画瓢也该能忽悠了。你且看看她的反应,再决定和不和我合作!”
黎昭仪在面具人的带领下,再一次消失,一如来时的突兀。
周护木木的看着黎昭仪离去的方向,摆放整齐的桌子,被他疯狂的掀翻过去。
于辞在外面听到动静,迅速带着一队人推门而入。
“皇上,您没事吧?”于辞在外人面前,该做的礼仪宫规,做的一丝不苟。
周护跌坐在地上,形容不整。
“朕无事。于辞,你去传宝皇贵妃来。”周护还是相信了黎昭仪的话。
于辞侧目相看,“传”这个字儿,以前周护可不敢。
不为人发现的吸吸鼻子,于辞皱起眉头,乾清宫什么时候有这种俗气的脂粉味儿。
“喏!”于辞面上不动声色,命人将棋桌收拾干净,他亲自是广寒宫。
周护眯着眼,若有所思。
有什么事,是需要皇宫的大内总管,亲自去一个嫔妃殿里?哪怕是位同副后,也不该如此来往频繁。
周护越来越相信黎昭仪的话了,他现在只需要一个证明,一个让他无法反驳的证据。
于辞仔细的将自己的猜想说给苏婉兮听,苏婉兮平静的换了身衣裳去乾清宫。
“有何事?”苏婉兮挑着眼睛,对周护问道。
周护咬咬牙:“明天你不要和我一起去早朝了!”
苏婉兮侧目:“好。”
“你愿意?”周护盯着苏婉兮清冷出尘的面容,心中愧疚不已。
他不应该不信任她的,这么神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想害死他。
反倒是黎昭仪长成那个样子,才是心理阴暗的。
对的,一定是黎昭仪想害他死,所以跟他说假话。
“那个,宝皇贵妃,我没有其他意思。我是担心你被大臣们误会,而且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去吧,我一个人怕。”
周护讪笑着,双手不好意思的搓了搓。
苏婉兮眼神清冷:“不必解释。本宫对朝政本就不放在心上,如不是担心你有损皇上往日的帝王形象,本宫没必要去管。你既然提出了,可见你是能应付现在的场面了。还有事吗?本宫还有奏折要批阅。”
提到奏折,周护顿时蔫了。
他不会毛笔字,更不懂批阅奏折的章程。
早朝上面他还能嘴上胡扯,真材实料的东西,他真的不行。
“没事了,你注意身体。你是孕妇,常坐着不好的。”周护觉得之前自己对苏婉兮下了杀心很不好,现在要多低声下气有多低声下气。
苏婉兮闻言表情柔和了下来:“有顾神医在,他制作的安胎药最有效用。”
瞬间,周护的膝盖有些隐隐作痛。
原来宝皇贵妃召顾神医进来,是借他的名声,来为她自己保胎啊。
说的也是,如果宝皇贵妃以她自个儿的名义召个男人入宫,不得被天下人误会。
周护心虚内疚的眼泪直滚,苏婉兮抬眼厉声道:“不准哭,皇上从来不哭。”
周护眨眨眼睛:“我不哭。”
“你好好养着身体吧,等国师出关,本宫会让国师把你和皇上的魂魄换回来。如果你是已死之人,本宫便从流放的人家找出个合适的躯壳,供你容纳。你现在,好好的护着皇上的名声,本宫不会让你吃亏的!”
☆、第262章 总被打脸的黎昭仪
苏婉兮挥袖不带一丝烟尘的离去,回到广寒宫后,她心惊胆战。
于辞在苏婉兮离去时,看到苏婉兮藏在袖中的手指,做出的暗号,悄悄的从暗道去了苏婉兮的寝屋。
当初拓跋护用来偷偷摸摸见美人的通道,现在成了于辞和苏婉兮商讨要事的完美掩护。
“宝主子,有何吩咐?”于辞恭敬的看向苏婉兮。
苏婉兮抿着嘴角,镇定的看着于辞。
“稚奴说,黎昭仪先前去见那个玩意儿了。咱们的打算,被黎昭仪猜个正着,那玩意儿起了疑心,所以唤本宫过去,想试探本宫。若是本宫真的着了道,你我必死无疑。皇帝这个身份,终究是不可违逆的。”
于辞讶异道:“奴才和暗卫将乾清宫看的严严实实,黎昭仪竟然能进去?宝主子,皇上可还有什么交代?”
“稚奴是留了字给本宫,本宫才知晓的。说起来,得感谢高祖帝创了皇家独有的文字。否则,稚奴想告诉本宫都没有机会。”
苏婉兮想到拓跋护,就感伤。
深呼吸了一口,苏婉兮接着道:“你和暗卫的实力,本宫相信。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到乾清宫,又轻松离去,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好在那玩意儿如今对咱们的杀心收了回去,本宫私心想着,该对他放的宽松些了。若是让他警惕,稚奴定不好养神。”
“宝主子说的有理,奴才这就交代下去。只是,那玩意儿到底是占了主子的身子,他如果乱来毁了主子的名声,该如何是好?”
于辞有些两难,眉毛皱紧的都能夹死苍蝇。
“只是松松他罢了,他要真是胆大做了些出格事,本宫饶不了他!”
有苏婉兮这句话,于辞就放心了。
第二日早朝,苏婉兮真真儿没跟着周护一起去金銮殿。
周护起先信心满满意气风发的,等真到了金銮殿后,一个人面对大臣们的虎视眈眈,喉咙干涩。
敌强我弱,敌弱我强。
皇帝和大臣不是敌对的关系,但也适用于这个道理。
在周护的气势降低后,大臣们不自觉的提高了自身的气势。
于是,周护被吓的更加狠了。
“皇上,您可是身体不佳?”襄王体贴的问着周护。
大臣们赞同的纷纷点头,皇上面如菜色的,看着真可怜。
周护尴尬的笑着:“朕很好,爱卿继续启奏吧。”
襄王正直而关怀道:“皇上身子为重。”
得到周护感动的眼神后,襄王才继续启奏。
明明是简单的事情,襄王偏偏文绉绉的说着,让人不能轻易听懂。
周护忍者无知的羞耻感,装腔作势的听着襄王说完。
“爱卿启奏的,朕知道了。还有何人启奏?”
周护说的紧张,口水猝不及防的呛到喉咙,令他不受控制的剧烈咳嗽着。
襄王冷眼看着,活该,鸠占鹊巢了,竟然还想着欺负他的外孙女儿。
他不玩死他,白瞎了他在上书房被折磨的十几年。
周护硬撑了一个半时辰,后背已经被汗浸湿,差点儿没虚脱。
襄王笑眯眯的看着周护腿软的离去,眼神慈爱。
“襄王爷,皇上的伤还没有恢复透彻吗?”某四品大臣,仗着平日和襄王走的近,什么话都敢问。
襄王哀叹一声:“皇上的身子原本快好的,但这些时日咱么上的奏折过多,皇上熬夜批阅奏折,恐怕是受了风寒。”
四品大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皇上真是明君。”
大臣们如何评价周护今儿的表现,周护永远不会知道。
坐在御辇之上,周护心里抑郁。
都是黎昭仪这个女人,她挑拨了他与宝皇贵妃的关系,害他今日差点儿出丑。
黎昭仪还做着同乡互帮互助的美梦,不知周护暗暗记了她一笔。
“宝皇贵妃娘娘,皇上说想吃妾身亲手做的燕窝羹。妾身身份不够,不能亲自给皇上送去。还请您替妾身转送一遭,妾身在这儿给娘娘您叩谢了!”
黎昭仪婉转娇啼,眼眸含情。
苏婉兮看她如同看空气似得:“本宫知道了。”
“啊?”黎昭仪没预料到苏婉兮这个反映。
苏婉兮斜睨她:“还有事?本宫的广寒宫,何时什么人都能过来了?”
黎昭仪不甘心的咬咬唇:“妾身告退。娘娘莫要因为私心,而将妾身的燕窝羹没下来。”
“本宫瞧不上区区燕窝。何况,口水这玩意儿,呵呵。”
苏婉兮话不说完,黎昭仪气的快吐血。
攥着拳头,黎昭仪扭头跑走。
奢华的裙摆太长,在她不看路跑的时候,直接被踩中。
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黎昭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聒噪。”
苏婉兮落下一句,羞的黎昭仪立马忍住哭腔。
周护躺在乾清宫平复心情着,忽然看着于辞端着一碗燕窝羹上来,眼睛顿时亮闪闪。
“这是宝皇贵妃给我的?”周护声音里多了几分甜。
于辞面无表情:“黎昭仪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