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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护深深的凝视着苏婉兮那双桃花眼,眉眼含笑,柔情绵绵。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拓跋护揽过苏婉兮的肩膀,心里却下了决定。
辱兮儿者,必会付出代价。
他的心尖尖儿,连他自己都精心呵护着,旁人怎敢胆大妄为。
浅绿不屑的撇撇嘴:“皇兄就知道事后补救,不轻不重的,没诚意。”
拓跋护慑于苏婉兮的眼神威胁,不敢再凶浅绿。
怕媳妇儿的人,总是容易被人欺压啊,哪怕是皇帝也不例外。
“你等着吧,朕会让你满意的。若是朕都镇不住你个小丫头,天下百姓如何信服朕?”拓跋护凤眸凛冽。
浅绿歪歪头:“皇兄一言九鼎,浅绿坐等皇兄的好消息。”
拓跋护被浅绿这护短样子逗的哭笑不得,谁家的小姑子能这么护着嫂子。
皇宫尽出奇人,这话不假。
“朕这儿确实是有个好消息。桂王赈灾江南有功,朕提他为一等亲王。”
桂王的王位世袭至今,说起来是王位,实际同郡王之位相等。
毕竟,哪个皇帝会让手握军权的大臣,不仅有实权,还有高位?
浅绿清灵的眼眸,染上一层羞涩。
“皇兄胡说,桂王封为亲王,那是他的喜事,和我有什么干系?”浅绿说的口不随心的。
苏婉兮瞥了她一眼:“能封为亲王,恐怕桂王这次出了不少事儿吧?若不然无功无德,怕是不能服人。”
拓跋护脸色沉下,眼神在浅绿脸上晃了一圈,故作惋惜的叹了一声,似乎桂王出了多大的事情一般。
浅绿目不转睛盯着拓跋护,吞了吞口水:“皇兄,桂王出了什么事?他伤的重不重?那个傻子,真是,真是。”
浅绿急的都快哭了出来,皱起的眉头,和担忧的神情,让拓跋护莫名心痛。他想,兮儿那些天儿守着他,是不是也是这样。
以他当时的险境,恐怕兮儿心里的惧怕悲伤更多吧。
似有所感的搂紧苏婉兮的肩膀,拓跋护深情似海的看着她,眼里的缱绻让浅绿急的直跺脚。
她是很希望皇兄多多喜欢姐姐,但是这个时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啊。
桂王那人傻头傻脑的,一遇到事情就横冲直撞的,不顾自己是否面临险境。他要出了事儿,肯定是大事。
“皇兄,您说说桂王到底怎么了呀?”
拓跋护转头看着浅绿,满脸无辜。
“皇妹说什么?桂王没怎么啊。朕方才有说什么吗?”
“是啊,浅绿,你皇兄方才可什么都没说。况且,你不是不在意桂王么?他一个外人,为皇家为百姓鞠躬尽瘁也实属正常啊。”
苏婉兮的配合,浅绿如何看不出这两人在逗她玩儿啊。
气哼哼的跺了一脚,浅绿扭身就跑。
“皇妹啊,桂王在江南挖了一株牡丹,连夜赶送入京,现下大概栽在你的院子里面了。”
拓跋护扬声添话,浅绿小腿跑的更快了。
桂王离京去江南之前,同她说过这么一句话:“天下百花夺妍丽,不如牡丹真绝色。大长公主,臣以后为您寻遍天下牡丹可好。”
浅绿一路期待又羞赧的疾走回宫殿,不期然看到一株雍容华贵的红色牡丹。
那浓烈的颜色,仿佛桂王对她炙热的情感,招摇盛放。
“呆子。”浅绿摸着牡丹的花瓣,唇角浮起一丝向往。
等他回来,她可以对他的态度缓缓,浅绿低头想到。
浅绿走后,拓跋护揽着苏婉兮往内室里走。
“桂王眼力很好,浅绿这丫头偶尔惹人烦了点,但是的确是一等一的好。”拓跋护这人若是把谁纳在羽翼之下,护短的要紧。
苏婉兮望着他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
拓跋护被她看的心虚,或许苏婉兮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是他自己对不住自己的心。
“兮儿,朕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拓跋护握着苏婉兮的手,坚定道。
苏婉兮对此不可置否,她不听说的,只看能看到的。
拓跋护明白她的意思,挠挠她的手心,拓跋护有些想念他的儿子了。
“太子呢?”拓跋护这是要拿小炽儿当缓和气氛的东西呢。
话音刚落,小炽儿的奶娘就跪在外面求见。
拓跋护欢天喜地的让奴才把小炽儿送入殿内,虽平日恨这个跟他抢媳妇儿的臭小子牙痒痒,可想起来真是想的很。
“太子,想父皇了么?”拓跋护逗弄着他儿子的小脸。
白嫩嫩,肉嘟嘟的,看的人心软。
苏婉兮起身正巧看到小炽儿眉头微皱,小鼻子哼哼的。
趁拓跋护不注意,她悄悄走到他的对面。
哗啦一声,小炽儿张开的小腿间,飞射起一道透明急速的水泉。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太子殿下,再一次尿在了拓跋护的身上。准确来说,是他的脸。
拓跋护眼睛被弄的睁不开,耳边只听得小炽儿咯咯的笑声。
这坑爹的儿子!
☆、第348章 出嫁
天生克星,这个词儿用在拓跋护和小炽儿的身上,颇为合适。
不过,若是换成相爱相杀,似乎更符合实际情况。
拓跋护初为人父,对小炽儿种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最后全化作一抹苦笑。
这是他亲儿子,他认了。
“于辞,赶紧儿伺候皇上换新衣。本宫上午刚刚制好一件内袍,让皇上直接穿吧。”苏婉兮把小炽儿从拓跋护怀中接过来,好让拓跋护出去换衣服。
听得苏婉兮给他制了新衣裳,拓跋护立马喜笑颜开。
于不辞伪装的于辞,弯腰在前面引路,不敢直视拓跋护浑身是水的狼狈样儿。
可怜的主子啊,总是被太子殿下欺负,还不能教训太子殿下。
换了身衣裳后,拓跋护神清气爽的出现在苏婉兮母子面前。
“今儿这般快?”苏婉兮讶异的看着拓跋护,往常拓跋护不在浴池里泡一个时辰,是不会出来的。
拓跋护偷偷瞪了小炽儿一眼,才回答苏婉兮的话。
“朕被太子三番五次的弄脏龙袍,总得习惯。”拓跋护说这话时,真心觉得自己心里苦啊。
苏婉兮扑哧一笑,拓跋护顿时更加哀怨。
“大概是小炽儿同你玩儿呢。我问过奶娘了,她来之前都伺候好小炽儿,谁知一遇着稚奴你,小炽儿每每要出几次状况呢!”
拓跋护不相信的望着苏婉兮:“朕觉得,分明是这臭小子故意的。”
“小炽儿才多大,能懂这些?”苏婉兮反驳。
然而,有种人是自骨子里就黑透了,天生一肚子坏水。
小炽儿是不懂很多事儿,但他会看人脸色啊。
拓跋护每次嫌弃又纵容他的表现,他牢牢记在心里。
能有小炽儿这般聪敏的孩子,拓跋护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外加,小半辈子的孽。
恼恨的轻轻戳着小炽儿的肉脸,拓跋护腻歪在苏婉兮身边求安慰。
“兮儿,给朕生一个女儿吧,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到时候,朕和这臭小子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女俩儿的。”拓跋护说完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女儿一定不会像这臭小子一样,总让朕受气吧?”
一个甜甜软软的小女儿形象,深深扎根在拓跋护心里,绽放诱惑。
苏婉兮果断摇头:“等小炽儿再大些。生男生女我可控制不了,若是还生了个儿子,稚奴你说该如何是好?”
拓跋护莫名脊背一寒,头皮发麻:“那还是算了。朕舍不得让兮儿受苦,有太子一个就够了。”
瞧着拓跋护这心有余悸的模样,苏婉兮笑而不语。
这几日是苏婉兮的小日子,没有任何意外的,小炽儿插足在拓跋护和苏婉兮中央,成了龙床上的分界线。
拓跋护在外冷硬的表情,遇着他心爱的女人和儿子时,软的一戳即化。
第二天早朝,拓跋护说到做到。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和辱骂讽刺苏婉兮的命妇有关的大臣,一一罢黜。
能被人抓住把柄,皆是本就有问题的。家风不正,绝不会仅是一个人的事儿。
索性能上朝堂的大臣们,家风严谨,他们家中的妻女亦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被罢官甚至重罚的那些人,没资格上朝,也就没了解释的机会。
每三年一次的科举,让天子门生充盈无数。
这些空缺出来的位子,没有半丝耽搁的,重新换人坐了上去。似乎拓跋护早有预谋,专等着他们出事儿一般。
耳闻真相的大臣们,口口相传,苏婉兮的名声无法令人闻之战兢。
左相连城必不可免的听到某些风言风语,面对三两双疑惑的眼神,他只当什么都没有瞧见。
糟心事儿多了,总得有些喜事冲冲晦气。
莫御史家便担当了这个重任,他要嫁女儿了。
别人家嫁女儿,哭鼻子抹眼泪的是新娘和新娘的娘亲。唯独这位特殊,他打从半个月前丧着脸,到现在哭的泣不成声。
“爹的小鱼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嫁人了呢?爹舍不得你啊,你别嫁,爹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莫夫人嫌弃的把莫御史扯开:“女儿都多大了,你还想怎么留她?女婿是你看着他由小长到大的,他的人品难不成你不知道吗?”
莫御史理直气壮的反驳道:“那不一样。他现在看着好,谁知道以后好不好?万一他是骗我的呢?我们家小鱼养的这么好,谁不喜欢啊。”
莫夫人头疼不已,莫小鱼被她爹哭的心烦。
“爹,表哥是我亲自调教的,你要相信女儿的能力。”
莫小鱼出马,一个顶俩。
莫御史顿时安静的不说话了,但他憋了会儿还是憋不住。
“莫大人,皇后娘娘给莫姑娘添妆了!恭喜恭喜!”
宫里内侍的声音,不仅惊了莫御史一家,外面瞧见皇家马车的人也都沸腾了。
得皇后娘娘添妆,这么莫姑娘以后在婆家横着走也没问题了。
莫小鱼收过添妆册子,望着上面满满当当的东西,感动的眼泪差点儿没忍住。
还是内侍识眼色,即时出声打乱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