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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玉,陌上佳人。夕阳镀金,岁月静好。
苏婉兮不再言,国师不再语。
知道广寒宫外有人拜见,国师才深深的看了苏婉兮一样,消失在原地。
他们之间无需再说多少话,该明白的事在方才静默的时候,已全部知晓。
苏婉兮盯着国师消失的地方怔愣片刻,洒脱的席地坐在石台之上。
花语从远处瞧见苏婉兮时,晃神惊艳。
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儿,她能服侍在身边,真是三生有幸。
“主子,淑妃娘娘来了。”花语降低了声音,生怕惊吓到发呆的苏婉兮。
苏婉兮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花语的话。
过了半响,花语弯着腰纹丝不动,苏婉兮还是不曾张唇开口。
微风拂来,苏婉兮的头发被风吹动,风沙狂乱的扫向她的眼睛。
“扶本容华起来,淑妃姐姐大驾光临,广寒宫蓬荜生辉!”苏婉兮仰头闭上了眼,似乎也将某些东西割舍了出去。
淑妃端坐在大殿客厅里,喝着上等的碧螺春,齿颊留香。
苏婉兮走进时,冷视向她,如玉的手指用力的攥紧。
花语手被掐的生疼,手心似乎有血流出,面色却依旧笑容温和。
“淑妃姐姐安好!”苏婉兮娉婷的向淑妃行了个礼,浑身气度将淑妃压制的狼狈不堪。
淑妃不觉的她被压制了,自己有多丢脸。
“宝容华,恭喜恭喜。”淑妃微微颔首,端庄优雅的笑道。
花语站在苏婉兮身后,对迟疑要不要过来的巧言招招手。
她手心的血有点儿止不住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闹出事儿,损了主子的面子。
巧言快速的挪步过来,接替了花语的位子,花语默默离去。
两个奴才的小动作,没有让淑妃分散注意力。她全神贯注的端详着苏婉兮的容貌,越看越是惊叹。
倘若她是个男子,她也会对这样的女主极具宠爱的。
可惜了,她不是男子,而是和她争宠的女人。
“宝容华,听闻你入宫前,曾与皇上相遇?”淑妃一开口,问的话就有点儿直接。
苏婉兮美颜微酡,羞涩的半颔首道:“呀,淑妃姐姐说的这话是几个意思?妹妹入宫前除了家父兄长,不曾兼顾任何外男。姐姐许是不知,当妹妹被选入宫初次侍寝时,见到稚奴可是一见倾心呢!”
淑妃听闻这话,心中恼怒。
她好不容易打听到苏家女入宫前与皇上有染的事,难道其中竟然有假?
不是淑妃轻信苏婉兮的话,而是苏婉兮的做派太真实,看不出一丝不自然和虚假。
“妹妹可真是脸皮子薄,姐姐今儿来没其他事。只是正好得了一匹上好的布料,想着这天青色最适合妹妹,所以送来了。”淑妃牵强的笑着。
“是吗?姐姐对妹妹可真是体贴呢!稚奴曾说过,他最喜妹妹穿天气色的衣裳。如今姐姐送了这个布料,稚奴必会极其心悦的!”
苏婉兮娇羞的说道,提及拓跋护时,媚惑的双眸顾盼生辉,好不诱人。
淑妃被她这小女子的作态气的心头绞痛,却还得忍着。
自作孽不可活,早知苏婉兮会如此不要脸,她宁愿先试探苏婉悦去。
“呵呵,妹妹长的美,自然穿什么都好看!”淑妃面色如常的夸奖道,心里的嫉妒掩藏极好。
苏婉兮黏糊糊的凑上去,一把挽住她的手:“可不是么!稚奴也是这么说的,姐姐你看我带的东珠耳环好不好看?这是稚奴亲自给我做的呢!”
淑妃被苏婉兮贴住的胳膊,僵硬的动也不动。
“是么?很好看!”淑妃扫了那硕大的东珠一眼,拓跋护好豪气的手笔。
苏婉兮被赞了后,娇笑的连连点头,又将自己的手腕露出来。
紫色的佛珠松松垮垮的挂在腕间,淑妃淡然的神色,在这一刻完全破裂。
“宝容华,你佛珠你从哪儿来的?”淑妃平和淡然的声音,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苏婉兮双眼盛着满满的畅快之意,终于是不装了么?
但是她的报复还不够呢!比起她前世的那条命,现在的一切戏弄和刺激,都只是开始。
。。。
☆、第61章 挡箭牌?
笑盈盈的看着淑妃不对劲的脸色,苏婉兮继续加把火的转着佛珠道:“姐姐,你也觉得这个佛珠好看吧!”
淑妃僵硬的点点头:“好看!”
苏婉兮开心的露出贝齿,像个小女孩般晃了晃手腕,炫耀着大小并不合适的佛珠串。
“稚奴说他带了十多年,一日未曾摘下过呢。前些日子妹妹不是病来么,稚奴便急着将这佛珠送与妹妹,非说能给妹妹镇镇邪气呢。姐姐您看,这佛珠上还刻了般若波罗蜜心经,雕刻这佛珠之人一定花费了许久的时间吧!”
淑妃实在忍不住苏婉兮拿着佛珠再说事:“宝容华!”
“嗯?姐姐这是不开心吗?若是姐姐不喜欢妹妹,或者不喜这广寒宫,那下次还是莫要在来了。”苏婉兮同时冷下脸,对着淑妃寒声道。
淑妃这时才恍然大悟,合着她是一直被这个小丫头耍着玩儿呢。
“宝容华好心计。本妃祝宝容华能一直夺得圣宠,否则像宝容华这般猖狂的人,到时候落井下石的人一定很多!”淑妃撂下一句话,气冲冲的出去。
淑妃从广寒宫冲出去后,站在林间小道,目光森森的看了那座水间宫殿一样,头也不回头的离去。
花语在淑妃离去后,带着包扎好的手,重新出现在苏婉兮的面前。
“主子,下次奴才绝对不会再让淑妃踏进广寒宫一步!”花语对着苏婉兮跪下,自责的说道。
巧言这是方注意到花语的手:“姐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花语,是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苏婉兮歉意的扶起花语,她的忍耐力还是不够强。
花语摇摇头:“主子,这不怪您。是奴才设想不周,坏了主子的心情。那淑妃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咬人的狗儿不露齿,淑妃这种人最是可恨!”
巧言听着花语和苏婉兮的话,云里来雾里去的,听的不大明白。
但是,哪怕她什么都不懂,也不会放过向主子表忠心的机会。
“主子,奴才也讨厌淑妃。她每次看人的眼神都好讨厌,尤其是她望向皇上的时候,分明是把皇上当做她的私有物。奴才觉得像淑妃这样的人,就跟暗地里的毒蛇一样。不对,是披了羊皮的狼。嗯,也不是,是狡猾的狐狸。”
巧言傻呼呼的说了一连串的话,跟机关枪似得突突直发射。
苏婉兮被她这模样逗得轻笑出声:“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若是再说下去,整个大熙朝有的动物,要全被你点名说一圈了。我让你多读点儿书,你偏是爱躲懒。现在听听这话,说的都词不达意的!”
巧言嘟了嘟嘴:“人家只要会服侍主子就好了,其他的管那么多做什么。主子,巧言会好好保护您的。卢总管说明儿教我一套功法,这样主子的安全更有保证了!”
巧言提到卢玉郎,让苏婉兮叹息的坐回到椅子上。
她只是随手救过卢玉郎一次,卢玉郎却处处为她着想,这让她心亏不已。
“巧言,带你姐姐回去重新包扎伤口。亏她还是学医的,这药粉都不知道用上好的。你掌管我的内库,知道什么东西最好,可不准给你姐姐用次品。”苏婉兮想起卢玉郎,一时没有心情再想其他。
巧言还想再说什么,被花语悄悄拉着她袖子制止了。
大宫女屋内,巧言茫然的看着花语:“姐姐,为什么刚才你不让我说话?”
花语看着她这傻样,恨铁不成钢道:“你没看出刚才主子有心事么?”
“我知道主子有心事啊!但是,咱们身为奴才的,不是正应该给主子解忧么?对了,姐姐你还没有说主子和淑妃的事儿呢!为什么主子见到淑妃,却把你的手掐伤了。主子对咱们向来是极好的,若不是她实在控制不了情绪,绝对不会这么伤害咱们的!”
巧言对苏婉兮的性子极为了解,所以并没有因为花语受伤,而对她心怀恨意。
花语被她这个问题难倒了:“我也不知道。但是,从主子一听到淑妃的名字起,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主子是个有秘密的人,但她不说咱们只能当做不知道。就像我刚才说的那般,以后再有淑妃登门拜访,一律拒绝不见。”
花语这话叮嘱的,有些多余了。
淑妃在苏婉兮这儿受了气后,怎么会再去广寒宫受虐。
“烟儿,你去将丽美人唤过来!”淑妃还没有忘记她去找苏婉兮的最初原因。
淑妃出身氏族,族中人才繁多,其中一个擅占卜。
此人在前几日给淑妃递了一个消息,说是:苏家有女同天子于民间有染,天子对此女情不同以往,必要郑重以待。必要时刻,杀无赦。
后宫中如今有的苏家女,唯有苏婉兮和苏婉悦两人。
淑妃本想着这个人肯定是苏婉兮,毕竟拓跋护对她的宠爱众人皆知。
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苏婉兮瞧起来更像是被拓跋护立起来的挡箭牌。
想着苏婉悦娇艳的脸庞,以及拓跋护以往对庄妃的宠爱,淑妃觉得自己越想越对。
拓跋护从小到到最爱明艳的女子,怎么可能突然换了胃口呢。
“宝容华,你真是个可怜的女子!”淑妃嘲讽的轻叹道。
苏婉悦见到烟儿前来时,十分不解。
“烟儿姑娘,不知娘娘有何事吩咐?”苏婉悦对着烟儿放低姿态说道,艳丽的脸庞在这卑微的气质下,硬生生降了三分美。
烟儿敛眉恭敬道:“奴才不知,请丽美人随奴才前去,一切便都知晓了。”
苏婉悦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烟儿姑娘,且容本美人换一身衣服。”
“丽美人不必多虑,主子急等着您呢!”
烟儿不容拒绝的语气,让苏婉悦不好再多言。
穿着普通的家常衣服,苏婉悦浑身不自在的走到淑妃宫殿内。
淑妃遥遥望着容貌亮眼的苏婉悦,心里的猜测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