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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位方才在碧玺宫的模样,在看看如今的德行,真真是令人咂舌。
花语领着拓跋护走后,巧言小梨涡笑的十分醉人。
“主子,您看皇上对您好的呢!奴才好羡慕!”巧言眨着眼睛说道。
苏婉兮拿着夜明珠砸向她额头:“这话你有胆子说给你姐姐听听!”
巧言捂嘴摇头:“姐姐会打奴才的,才不要呢。”
“你怕你姐姐,却不怕我。诶,这主子当的,真是连奴才也不如了!”苏婉兮拿着手帕,就做哭样。
巧言为难的攥着手里的夜明珠,一不小心力气用的太大,全变成了粉末。
低头看着手里的粉末,巧言小心的询问道:“主子,奴才给您去做珍珠糕还不行么。”
珍珠糕做法十分复杂,单单是白糖和牛。乳。的比例,就能头疼死人。
做成功的珍珠糕,色泽莹润如珍珠,剔透弹滑,在点心里属于极品。
苏婉兮阴谋得逞的快意笑道:“乖巧言,你主子我会替你保密的。保证不把你刚才的话,同花语说。”
巧言认命的垂头丧气离去,珍珠糕她要做一个多时辰呢。
拓跋护再出现时,让人眼前一亮。
天天看着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明黄色的寝衣,无论什么都是明黄色的,实在腻了。
只看这件墨绿色锦袍,穿在别人身上就是个万年乌龟王八,在拓跋护身上便是俊朗不凡,霸气万分。
衣物这玩意儿,不仅是衬着人好看,也得人去衬。
苏婉兮微微扬唇,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
换身衣服后,再让拓跋护出去,谁能认出他是九五之尊。虽有王者霸气,最不过以为是个俊朗王爷,或者从沙场刚回来的领兵大将。
煞气冲人,眉角柔和,他是爱她的。
“兮儿,这院子里一个奴才也没有,是想空着专门教训朕?”
拓跋护和苏婉兮在一起不到半年,对她的心思已了如指掌。
她爱吃醋,看着清冷实际内里脆弱,芝麻大点儿的事都能让她重新缩回壳里,关闭心门。
他怜惜她,怜爱她,深爱她,所以舍不得让她受丝毫委屈。
“兮儿,淑妃朕罚了她,她从此出不了她殿门一步。皇后在位期间不能有天罚的名头安上,却是她把柄之一,以后不敢再欺辱你。朕会一步步将你铺向最高的位置,兮儿陪朕一起等!”
拓跋护专注认真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婉兮。
苏婉兮是想闹他的,淑妃在她心里就是根拔不掉的刺。
可是,看着他如此真心相待的份上,她想做幺蛾子也做不出。
“那是你该做的。罚你替我推秋千。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荡秋千,但是没有一次能坐上去过!”苏婉兮嗔道,眼里划过秋千,带着哀伤。
拓跋护心一痛,抱着她在她额心落下一吻:“好,朕领宝贵嫔的罚。”
宫里经此一事,清净了许久。
拓跋护偶尔会去乖巧的嫔妃殿里坐坐,随手赏点儿苏婉兮看不上的东西。
该到侍寝的时候,则让奴才把她们抬到乾清宫,由着心腹奴才吹灭了灯,给那些嫔妃下了迷、药后,拓跋护便大摇大摆的离去。
第二日醒来,那些嫔妃看着自个儿身子上的青紫,和浑身不容忽视的疼痛,皆是误以为自个儿受了临幸。
太医院里古里古怪的药一堆,拓跋护倒是不担心自个儿会瞒天过海失败。
他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啊,谁会怀疑他。
有了那么几个受了恩露的嫔妃,谁也不能指责苏婉兮受了独宠。
乾清宫的下方,被一堆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侍卫,迅速的挖出一条通向广寒宫的地道。
于不辞每次看着自己的属下,明明是见血封喉的人,却跟矿山工人一般扛着铁锹,总是捂着眼睛不忍直视。
拓跋护才不管这些呢,他养的奴才他不用,让他们闲着作甚?
又是一夜,苏婉兮刚刚躺在床上熄了灯,床后边的地板就发出轻微的响动。
“兮儿,朕来了!朕在乾清宫洗过澡了,见花嫔的衣裳全烧了!”
拓跋护谄媚的声音,在寝屋内格外逗趣。
守在门外的花语,掩唇轻笑,皇上在主子面前越来越没有地位了。
苏婉兮翻了个身,给拓跋护让开位置。
“花嫔花嫔,稚奴近日提花嫔倒是勤快的很呢!”苏婉兮没好气道。
拓跋护飞快的脱了外衣,钻到被窝里将苏婉兮一把搂住,还是他的心尖尖儿好。
“兮儿,不是你同朕说,那花嫔在后宫里,是唯一看着勉强的顺眼么?”
☆、第102章 妖精
苏婉兮被拓跋护的话,给噎的直翻白眼。
她怎的不知道她的话竟然如此有用?
拓跋护敏锐的发现怀中人心情不对:“兮儿,你不喜欢那个花嫔?”
“除了浅绿,这宫里我没有一个喜欢的。哪怕是庄妃。”苏婉兮实话实说道。
浅绿是拓跋护的妹妹,心思赤诚单纯,和苏婉兮一见如故,两个人的关系极好。
拓跋护闷头低声笑着:“兮儿连浅绿也不喜欢好不好。这满宫里的人,唯有朕值得兮儿你的喜欢。”
苏婉兮伸手拧着他的腰腹:“你连浅绿的醋也吃?”
拓跋护理所当然道:”当然吃了,朕的兮儿不关心着朕,偏偏对个黄毛丫头好的很,朕好生心痛。”
苏婉兮拿他没办法,索性翻过身去不理他。
但是拓跋护的力气那般大,哪里是她想动就能动的。
苏婉兮翻了个身,拓跋护直接翻身趴到她身上,两只手不听话的动来动去。
拓跋护喜欢和苏婉兮黏在一起,只要同她靠在一块儿,便觉得心情甚好。
苏婉兮风情万种的看着他,手划过他的腹肌胸前,妖颜祸水。
拓跋护咕噜的吞了下口水,搂住她的纤腰开始了暗夜的活动。
红帐翻滚,娇声莺语。
拓跋护折腾了身下人许久,才俯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兮儿,你个妖精,朕都要给你榨干了。”拓跋护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十分珍重。
苏婉兮回吻着他,嗔道:“不知是谁欺负人呢。每日早晨起不来的人,可是我。倒是稚奴你龙精虎壮的,怎么都瞧不出腿软无力的模样。”
拓跋护挑眉捏着她胸前软肉,惹得她嘤咛不断。
“腿软无力,那还得兮儿你再努力努力的。太医院已经研制好解药,赶明儿咱们生一窝孩子。宫里空殿多得很,不怕没地方住!”
“稚奴是把我当成什么了?母猪才是一窝一窝的生。”
苏婉兮不满的扭着小蛮腰,一不小心又把拓跋护撩起了火。
不再答苏婉兮的话,拓跋护以吻封缄,带着她在欢愉中乐不思蜀。
黎明天亮时,花语和于辞才将水抬入寝屋内,供这两人沐浴干净。
昏睡过去的苏婉兮,被拓跋护抱在怀里,乖巧的像是林间的精灵。
拓跋护赤身。裸。体的直接踏入浴桶之中,深情的看着她每一寸肌肤。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她虽是妃嫔,但他心里唯一的妻子只是她。
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结发百年同心。
拓跋护从没有伺候过人,但替苏婉兮擦拭身子却是无师自通。
“水滑肌肤无痕,兮儿果是极品美人。”拓跋护看着水珠从苏婉兮身上,毫无阻碍的滑落到浴桶里,眸色火热。
苏婉兮本睡的深沉,却在拓跋护神色不对时,似有所感的半睁起眼睛。
“稚奴,不要了!”苏婉兮迷离的说了一句话,歪头又睡了过去。
拓跋护无奈的将她放在床上,兮儿太敏锐了,他想有点儿小动作都不行。
安分的搂着心爱之人睡到上朝前,拓跋护精神抖擞的悄声离开床。
阳光正午,苏婉兮撑着腰,浑身疼痛的起床。
巧言心疼的扶着自家主子,主子好可怜,皇上太过分了。
花语上前用力踩了下巧言,生怕她把心里话说出来。
主子这个样子,代表的是和皇上感情好。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不能乱说。
巧言委屈的被自个儿亲姐姐挤到一旁,这年头不仅要防外人,还得防自家人呢。
苏婉兮眉目含笑:“花语,巧言还小呢,你别欺负她。小活宝,出去准备早膳吧。”
巧言讶异的张大眼睛,她才不是活宝。
秉着主子第一,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的想法,巧言纵然心里有异,还是嘟着嘴乖乖的走了出去。
出了寝屋后,巧言头还没头,便看见一抹浅绿色的身影从身边划过。
“呀,浅绿姑娘,主子还没穿衣服呢,您别进去!”巧言回过神来,浅绿已经跑进去了。
苏婉兮趴在花语的腿上,让她好好的替自己捏捏身子,闭目间忽然听到哼声。
“兮姐姐,皇兄又欺负您了?皇兄是坏人!”浅绿站在苏婉兮面前,望着苏婉兮身上的青紫,心疼的龇牙咧嘴。
苏婉兮对她疼爱的一笑:“花语,我这儿有浅绿,你去替巧言帮忙吧。”
花语知道只要浅绿过来,就没有她和巧言的份儿。
向浅绿叮嘱了按摩的穴位后,花语利落的离开。
浅绿坐在花语的位子上,保养月余依旧略微粗糙的手,让苏婉兮心疼不已。
“浅绿,我给你的那些药膏,你没有涂么?”苏婉兮被浅绿按摩的很舒服。
久病成医,浅绿一个人生活了许久,对缓解疼痛的方法很懂。
浅绿乖乖的替苏婉兮按着背:“涂了,但是舍不得涂多。兮姐姐亲手做的药膏,那么辛苦,我得慢点儿用,方能不负兮姐姐的心思。”
多乖巧的人儿,谁人瞧了能不疼。
苏婉兮前世疼爱苏宛悦入骨,可见是喜欢妹妹的。今世苏婉悦不值得她疼爱,她见了浅绿后,自然移情。
“你啊,是不想让我再捣药吧!”
浅绿抿嘴浅笑,犹若梨花初开,怯生生的美丽。
苏婉兮弓起腰,随手拿件衣服将自己身子裹住,然后将浅绿搂在怀里。
“傻丫头,你叫我一声姐姐,姐姐疼你不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