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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依旧想要将她带回身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唐太太,还是他和旧爱之间的绊脚石?
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她也不想再继续猜了,更没有精力了。
所以,只好选择最好的方法,让自己脱身,就像最初设定好的一样。
他们只不过是在偏离了轨道之后,又重新归正了一样。如此,不也挺好?
慢慢的相忘于江湖。
夏繁锦心中早已如坠冰窖,才下定决心,让该回到正轨的事情,都正常运转。他们不会是成功的特例。
感情这种东西,伤人伤心伤情呵,还是时刻站在十字路口的选择题。
“夏繁锦,我不准。”唐敛的俯首在她耳边,声音是久久之后才溢出的阴鸷与喑哑。
“我说过了,你可你让你的人跟着我。”她只要,不呆在有他的气息的地方。
夏繁锦唇角带着淡淡的笑,仿佛刚才与他争执得面红耳赤,双眼泛红的女人不是她自己。而唐敛却在她的笑里看不到任何的笑意,仿佛在自己面前竖起了一道墙,比戴上面具更可怕,因为他连她心中最真实的感觉,都感受不到了。
她笑得温和安然,唐敛面色不改,眼眸也依旧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辉,只有右手一瞬间的颤抖,暴露了他此刻微不可觉,也不能让人察觉的慌乱。
夏繁锦挣脱开他不知何时握住的她都手,睫毛低垂着,声音清淡婉转,仿佛他们第一次正式的见面时她淡漠的声音,比她没有表情的面瘫脸,更让人觉得呼吸滞留。
“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
夏繁锦到绿江景城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两点,她打开经久无人居住的公寓时,铺面而来一股灰尘味。都是因为没有人气而日积月累起来的。
而门外,是几名家政阿姨,严装以待等待着她的挑选。
自从她说出那句话——【能答应我的要求吗】之后,唐敛一边掐着她的脸,一边二话不说的死死盯着她。
半晌之后,他放开了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将她送回了绿江景城,他的车毫无留恋从眼前飞驰离开后不久,被安排了的清洁阿姨就到了跟前。
夏繁锦没有顾虑东阿西的方面,她是个孕妇,且是个百般折腾的孕妇,房子毕竟有那么大,要她自己打扫,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住人。
她选了两名家政阿姨,让她们用最快的速度将房子清理干净。之后,有唐敛的人给她送来了一部分她在银滩时的衣服,还有一部分书。
连一半都没有,夏繁锦不咸不淡的挑了挑嘴角,为什么不全部送来?她就难得辗转过去拿了。
等全部收拾好,房子里终于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曾经住过不久的公寓,空荡得吓人,灯光明亮得照着她的眼睛涩痛。
明明都决定舍弃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心痛难受?
每次心中、脑海里想到他和那个长得跟她相似的女人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玩过怎样不为人知的暧/昧,心里都无比苍凉。
夏繁锦走到自己的单身沙发上坐下,喝了杯热水,从下午开始的头疼也一波又一波的侵袭而来,太阳穴隐隐作痛。
她不由得怀疑,难道这也是催眠之后的后遗症?
夜色降临,送走余晖,霓虹、星光杳然从窗户里照射进来。夏繁锦却蜷缩在沙发上,清明的杏眼慵懒微合,细看才能发现,她的目光不知定在何处,就这么发着呆。
现在她自由了,除了有人可能时时刻刻盯着她,至少她有做任何事的自由……
才半年,这份感情,若真想让它沉淀,是不是会很快?
————
ST国际酒店,总统套房内,卧室里银灰色厚重窗帘紧闭,光线被遮得严严实实,温度调得正合适。
而外面客厅,从落地窗挥洒进来的阳光铺满了客厅里整块羊绒地毯。
顾如水此刻正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手边放着一本娱乐八卦杂志,她一边翻着杂志一边叉起一块沙拉放入口中,黑色柔顺的长发顺着脸颊披散下来,要不是她其实太过冷漠凌厉,这倒是一副柔和惬意的美景。
她之间翻动着书页,在中间连页部分上,手指突然一顿。
她目光从上面扫过,较之之前看到的每一页,多停留了几秒。
杂志中间,是一张跨页婚纱图片,奢华低调,美轮美奂。顾如水只是看了一眼,眼睑轻轻滴垂了垂,手指微不可觉地颤动着弯曲了与一下,刚准备要翻页,后面突然伸出一只属于男人精致修长的而又充满了力量的手,‘唰’地将杂志扔在了一边。
“谁让你养成一心二用的习惯的?”叶凉冰冷淡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顾如水捏着银叉的手紧了紧。
【今日已更,早上六点多就起,明日也要早起,不好意思,暂时一更】R1154
239。那也不是你能关心的
顾如水捏着银叉的手紧了紧。
但也仅仅是一秒钟,她便不动声色的自己吃着东西。
反正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无论她做什么,他总能挑出刺,总会看不顺眼。除了不动声色的受着,她又不能直接杀了他。
顾如水将他的行为视若无睹,本来就浅薄的关系,在前天晚上之后,更是如履薄冰。
他的任何言行,换来的都只是她的沉默,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是叶凉余怒未消,又被火上浇油。
“你是准备在我面前当死人?”叶凉低讽。
顾如水食欲全无,放下手中的刀叉,微微偏头,一贯冰冷的嗓音响起:“你不就希望我当个死人吗?”
以现在的状况来看,她死了,他估计最多就只是眨一下眼睛。
叶凉闻瞳孔微缩,“想死?你还真以为自己捡得了这样的便宜?”他伸手扳过她的脸看向自己,一边打量着这张干净无瑕的面孔,不算第一眼惊艳的类型,但绝对足以吸引人的眼球,可气质却不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或性/感或温柔,反而是一般沉若寒冰的安静,杀人不眨眼的狠辣。
顾如水伸手,扳开了他的手掌。
她所接受过的训练,伸手不敢说在叶凉之上,但最起码也能跟他打个平手。她手下的劲没有收敛,叶凉也没料到她会使了五成的力道扳开他,于是一疏忽,手从她的下巴落下。
继而,顾如水漆黑沉邃的眼眸翕合,“我倒是不想死,就怕你从来没想过,最后还会留我一条命。”
她说完,从餐桌上起身,既然相处不易,那又何必留下来自取其辱。
“站住。”叶凉已经拉开椅子坐下,却叫住了她。
顾如水回头,他唇角带起一丝诡谲的笑容,让她感到背脊微凉。
本来以为他又要故意刁难她,可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说的是:“去收拾一下,待会儿跟我去见一个人……保证有你觉得好玩的事情。”
顾如水在他眼里看到的绝对不是好玩,而是满满而已的看好戏。
她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一场戏。
顾如水没有开口,而是准备回房间去开始他口中说的‘收拾’,只是叶凉随意地靠在餐椅上,翘着腿,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的背影。
这时,叶凉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顾如水刚好走到茶几旁边,她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这只是本能反射,并没有想帮他接电话的意思。
叶凉那边却凉凉的看了没有动的她一眼,“愣着干什么?接。”
顾如水心里好笑,叶凉还真是把她使唤得顺手又顺口。
她默不作声,但是还是拿起了手机,也是出于条件反射,垂头看了一眼,这部手机是叶凉的私人手机,只有亲人朋友知道,打电话来的便是他妹妹——白意。
他们兄妹两随了某些家庭的习惯,一个孩子随父姓,另一个孩子随母姓,白意冠的就是叶凉妈妈的姓。
顾如水把手机递给他,叶凉放在耳边,开口的一瞬间,与对待顾如水的便是两种不同的语气。
他沉着温柔,字字句句,连脸上的笑容都带着宠溺。
所以说,手握钱权,居高临下,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男人的宠爱,是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因为他们爱恨,都追求极致。
所以他恨她到了极点。
“阿意,怎么了?”叶凉放低了声音沉缓温柔的对电话那头的女人问道。
顾如水心中有些异样,但面上仍旧未显山漏水。
“哥,叶二哥今天手指动了!”白意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直接穿过了手机,穿过了听筒,穿过了一米的空气,落入了顾如水的耳里。
叶凉脸色皱沉的同时,她急急地转过了身,那目光,极其焦急殷切,担忧得想要知道更多的眼神,被叶凉撞了个正着。
白意口中的叶二哥并不是别人,正是叶枭!
为什么要叫叶二哥,而不是直接叫二哥呢?因为叶枭并非她和叶凉同父同母所生,而是他们的堂兄弟,叶凉兄妹和叶枭的父亲,是出生入死的亲兄弟,才造就了他们三人亲兄妹一般紧密的感情。
叶凉此时的心率,不会比顾如水低,只是他比顾如水藏得更深,他生性如此,在她面前更是如此。
不过,现在即便这女人就在旁边,他还有皱着眉,问电话那头的白意,“情况怎么样了?”
他的眼神不经意的瞟过她,在她身上时,落下一抹不屑。
顾如水无暇顾及其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叶枭的安危。
她很希望,叶凉在挂了电话之后,能告诉她,叶枭没事了,已经醒来了,那末,她便无论如何也要从叶凉身边离开,哪怕是大动干戈,哪怕是两败俱伤,只要叶枭醒过来,便了了她最大的心愿。至于其他的,即便有愧疚,可也间接等于是上面一开始派遣给她的任务。
只是这些事,没有经她之手而已。
她,也不用负责!
白意语速很快,“只是刚才手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