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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凉薄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弧度,冷意十足,“善意?”
郁唯楚不知他想到了些什么,但他气场的确不大对,阴沉沉的似乎压抑了很久,随时都能爆发一般,一心便只想着快些离开。
她咬了咬唇,刚想把话说下去,男人便陡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颚。
他盯着她的眼,苍白的俊颜隐隐透着丝凌厉,“你也知道,什么叫善意么?”
郁唯楚怔了怔。
等反应过来男人是在骂她根本不懂善的时候,她这才敛了敛眸色,纤细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蜷缩了起来。
“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女人潋滟的唇扯出了一抹笑来,灿烂明艳,“夜也深了,王爷不歇息,小的也该歇息了。”
寒墨夜的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些,俊美的脸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郁唯楚的下颚被他掐的生疼起来,小脸上却不显一分难受之意,定定的看着他。
男人眸色一狠,嗓音低冷,“凭什么,你可以想收就收,知不知道有些东西,说出来做出来就不能再收回了,嗯?”
“是王爷你觉得我不善良,所以我当作没说过话,难道有什么不对?!”
“你要是够良善,现在就不该出现在本王的面前。”男人的声音一下就提高了,侧脸的线条也跟着冷厉到了极致,“药需要你送么,本王需要你担心么?!”
郁唯楚直觉这男人抽风抽的连脑子都没了。
她磨了磨牙,终是抬手将男人钳住她下巴的手甩开。
她蹭的一下猛地站起,“我犯蠢还不行么,一辈子难得有这么好人的一面,你不稀罕就算了,做什么骂我?!”
她甩完脸就往外走,刚走两步还觉得气不过,又转头狠狠的瞪了男人一样,“寒墨夜,你果然是最冷血无情莫名其妙阴晴不定的混蛋,但凡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或感动,都觉得是对自己智商和情商的一种侮辱!”
寒墨夜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怒意盎然,“站住。”
郁唯楚生气起来连天王老子都敢甩,自然没搭理寒墨夜,扬长而去。
她怒气冲冲,步子踩的很重,落在平坦的地面上哒哒作响。
她一会碎碎的骂着寒墨夜是个小贱人,一会又骂寒墨夜是个白眼狼,刚走到门口,伸手将房门打开,谁料砰的一声那房门便自己合了回去。
郁唯楚的怒气一滞,再次伸手开门,又是砰的一声。
不过这会不再是房门,而是她了。
夜里靖王府很安静,除却路过的人以及半夜打更报时的,基本上都已经回房歇着了。
郁唯楚被抵在门板上,男人高大的身子覆上来。
寒墨夜很高,郁唯楚甚至都还够不着他的肩膀,浑身散着戾气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跟前,郁唯楚十分嚣张的气焰顿时就瘪了一些。
不过,输人不输阵。
这事她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吞了吞口水抬起下巴就瞪了回去。
“干嘛干嘛,你别以为你生的人高马大,我就会怕你,我……我也是练过的!”
说着,她还摆动起了姿势,双手竖起,化掌为刀。
寒墨夜低头俯身,面色上有着很明显的怒意,节骨分明的大掌撑在她身侧的门板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极度的忍耐。
他凑到她的跟前,沉沉的盯着她,“说,继续说。”
两人实在靠的太近,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和眉眼间的阴鸷叫她莫名的畏惧,但身后就是门板,她打不开房门,且连退一步的空间都没有,郁唯楚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大口的呼吸了下。
刚刚把寒墨夜大骂了一顿,以寒墨夜那倨傲唯我独尊的姿态,定然是受不了她这么辱骂的。
现在逮着她了,又是在盛怒之下,还不得生生拧断她的小脑袋……
郁唯楚暗骂自己愚蠢,骂完人之后谁都知道要撒开腿子快跑,就她还那么傻,气冲冲的走……
她看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干干净净的,像是后生无谓,桀骜不驯,却又带着点常人该有的惧意。
“王爷你的确掌控我的生死大权,但我要告诉你,人都是有底线的,我是没心没肺,但也没要求王爷对我有心有肺,王爷凭什么羞辱我?!”
或许是惧意足以叫人冷静,或许是真的退无可退,叫人心灰意冷,她抬着眼眸注视着男人的眼睛,俏脸上沉静一片。
“我没资格对王爷评头论足,毕竟我不是你亲妈,要我是你亲妈,我非得狠狠的抽你一顿不可,我老爹喂了我二十几年的白米饭,难道就是要被你羞辱的么,我就是要说,王爷你性格古怪我不怨你,毕竟你也当了二十几年的单身狗,无处发泄所以我能理解,但你只知道欺负对你好的人就活该孤独终老,就是有谁同情你,也是谁倒霉――”
阴冷的气氛终于静谧,彻底的死寂下来。
男人死死的盯着她看,一声冷笑忽然溢出嘴角。
正文 第104章 姑娘挺着大肚子嫁给王爷
他盯着她眼睛的黑眸幽深暗晦,眸底极冷。
寒墨夜缓缓的收回了手,俊美的脸上面色惨白着,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被眼前的女人气的,口吻低沉森冷,“现在滚出靖王府,本王不想再看见你,滚――”
郁唯楚浑身一震,那声滚字异常清晰的落在耳里,在脑海里回荡了一遍又一遍。
寒墨夜没对她说过重话,至多便是威胁,或者惩罚。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勃然大怒的模样。
心里不知是绞着一口气,还是蓦然揪了一下,疼也不疼她无法界定。
但这种感觉很难受。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转了身伸出手就把房门打开了,动作干脆利落的不见一丝犹豫与踌躇。
背脊挺得笔直,像是走军姿一般,昂首挺胸,娇小的身子沉入夜里中,连背影都显得那么平静自然,只是紧握的拳头,以及指尖上泛起的白色,才勉强可以瞧见她的异常。
……
…………
夜深人静,郁唯楚面无表情的回房。
只带走了落苏给她的银子和她自己制作好的痒痒粉,打包准备带走。
其他的什么都没动,甚至都衣物都不曾带走一件。
她刚把包袱打了个结,便有人步履急促的朝她走过来,她整个人一惊,刚刚转过身来,就被迎面走来的男人扣住了腰肢捞进了怀里,俊美而阴沉的脸凑了下来,一言不发,一个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肢,手臂有力的将她的身子紧紧的贴向自己,郁唯楚反应过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大力的不断的胡乱的捶打着,只是男人过分的无药可救,直接将她按,倒在一侧的床上,单手扣住她反抗的手,长,腿压着她乱动的腿。
他的手指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口承受着这个吻。
唇齿轻易被他敲开,他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
郁唯楚回来时,在屋子里点了盏灯,昏黄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能看的见她涨红的脸还有她盛装着滔天怒气的眼眸。
男人深邃幽暗的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越看心头压抑的恼怒越是累计的深沉。
扣在女人腰肢上的大手越发的大力,恨不得将她的腰骨折断。
或者……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有些不受控的东西似乎是要破土而出,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难以自拔。
就像现在,分明就是他说的要她滚出王府,分明她也走的斩钉截铁,分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出来的,但他现在冲进她的房里,按倒她,吻她,甚至是越来越粗暴的吻她,究竟是遵从内心的渴望,还是想要缓解内心的压抑
又或者是,他已经在欲,望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想要占,有她甚至是掌控她的心,强烈到无法自控。
她不该的,不该再度靠近他。
他已经慢慢的远离了她,她就不该再次走进他的世界。
就如同她的身份一样,如同她的命运一样。
她是药引,他的药引,注定是一命抵一命。
他活着,那么她就得死。
他们注定是两条交叉线,可以有交点,但是交汇之后便不会,也不该再有任何的交集。
那么,现在算什么?
该沉沦的人不是她么?
为什么他的反应比她更加的激烈暴戾?
而她就像是被人侮辱了一般,对他的吻极度厌恶抗拒。
心里有一股情绪不断的拉扯着他的情绪,让他的情绪更加的暴躁,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再召唤着他――要了她,要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等她成为你的人,再抗拒也该变得服帖顺从。
这样的眼神,他之后都不会再看见……
这股恶劣的情绪像是毫无阻拦一般,轻易压制了他的理智他的自控,于是除了吻她之外,他的手也熟练的扯开了她的衣襟。
他的力道太猛,手里一扯,直接就露出了她如雪的肌肤来,唇,舌覆在她的颈间,极重极重的咬了一口,然后往下移去。
啪的响亮一声。
终于中断了所有一切失控的源头。
郁唯楚一张俏脸怒意盎然,见男人的力道微松,脚上一踹就狠狠的将他踹下了床。
手里头抓住什么就往男人身上丢去,寒墨夜也没有任何的躲闪,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等手里的东西没得扔了,剩下的又都是置人于死地的重物,郁唯楚积压的情绪无法彻底爆发出来,她揪紧了被男人扯开散落的衣物,死死的咬着唇,破口大骂
“寒墨夜,你脑子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你要是觉得我碍眼我走就是,就算是我跟曲漓说话了又怎么样,是我跟他说了你的坏话又怎么样,你他妈的找他去啊,现在强我是几个意思,你以为你变,态男女通吃我就该配合你,你这个疯子――!”
……